四合院房頂上,洋溢着着歡快的笑容,久久不退,房上的幾人戲耍在一起。
每個人臉上都被抹滿了蛋糕,全都跟唱戲的戲子一般,而且還全是扮演白奸臣那樣的角色,每個人的樣子都可笑至極。
數千只螢火蟲在空中不斷的飛舞,生日快樂四個大字,在夜空中格外的醒目。
由於白妙丹身上也被嶽抗灑下了不少花粉,螢火蟲最喜歡花香的味道,圍繞着白妙丹的身子,不停的飛舞、飄揚,如是數百顆珍珠一般。
此時的白妙丹宛如一個火紅的可愛的小精靈,似乎隨時都要展翅飛翔,白妙丹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濃,只是那滿臉的蛋糕加上歡喜的表情,讓人看後格外的好笑。
許久之後,可能是大家玩累了。
嶽康、南宮琳琳、白妙丹.......幾人一字排開坐在屋檐上,歡快的談聊着,一個個臉上掛起濃濃的笑容,他們的身上衣服上臉上全部沾滿了蛋糕,一個比一個樣子滑稽,如果不知情的人,還以爲幾人坐在屋頂上唱花臉呢。
嶽康灑出的花粉那種濃濃的香氣,終於被晚風吹散了,天空中比若晶瑩般璀璨的生日快樂,四個大字漸漸的“支離破碎”,螢火吹陸續的飛走了,它們去尋找另一個花香的地方去了。
漫天的螢火蟲,如是璀璨的星光,格外的燦爛、迷人。
“螢火蟲走了。”白妙丹望着飛走的螢火蟲,她素手互牽,輕輕的站了起來,仰望着星空,滿臉的不捨。
“短暫的美。纔是最讓人追念的記憶,妙丹,讓它們去吧!它們需要自由。”嶽康站在白妙丹身邊,語氣深長的說道。
“嗯!”白妙丹點了點頭,之後輕輕的展開手掌,在她手中輕握着的兩隻螢火蟲。像是逃脫了牢籠,歡快的飛上了天空,白妙丹臉上劃過一絲失落,爲何世間的美好,總是這般的短暫。“可愛的螢火蟲走吧!尋找你的快樂去吧!”
白妙丹只是一時的失神,總體說來她今天是開心的,她做夢都沒有夢到過這麼美好的畫面,嶽康在她生日這天居然送了她這樣一個禮物,實在讓她欣喜的同時。整顆心中全是感動。
“姐夫。真的謝謝你,妙丹從小到大都沒這麼開心過。”
白妙丹再次真誠的向嶽康道謝。
嶽康輕笑的說道:“妙丹,你不能只謝我,爲了準備你的生日禮物,大家都有功勞,這幾天可把大家忙的不輕。”
“是啊!三小姐。你可知道剛纔的那些螢火蟲可都是我放出來的。”
這時,小順站出來。一臉得意的說道,好像他有多大的功勞一般。
“小順。那螢火蟲是你放的,你從哪裡弄的那麼多螢火蟲?”白妙丹一聽,臉上露出了震驚之色。
“捉的?”白妙丹驚訝,天哪!那可有好幾千只螢火蟲啊!去哪裡捉那麼多螢火蟲去啊!
“當然是捉的,三小姐是不是奇怪那麼多螢火蟲怎麼捉住的?”小順鬼裡鬼氣的說道。
白妙丹點了點頭,表示小順說的正是她的疑問,隨後又看了看南宮琳琳和萍兒,都是一臉神秘的樣子,白妙丹恍然明白,這幾天他們幾人總是神神秘秘的原來是爲了自己的生日而忙碌,自己當時還奇怪的,以爲大家有什麼事沒告訴她的害得她心中還埋怨大家。
白妙丹想起來難免有些愧疚,衝大家歉意一笑。
“好吧!妙丹,我來告訴你吧!這些螢火蟲的確是我們捉的,本來呢,嶽弟弟跟我說準備給你過生日要捉上千只螢火蟲,我還以爲他燒壞了腦子,當時我的驚訝程度,絕對不輸於你。”
南宮琳琳緩緩的說了起來。
“可是,等我親眼看到嶽弟弟帶着小順捉了幾百只螢火蟲回來,我不得不相信,我的嶽弟弟真的是聰明絕頂,竟然讓我知道了螢火蟲居然喜歡花香的味道......”
南宮琳琳說着話,不由得看了嶽康一眼,後者被誇獎一番之後很謙虛的一笑,南宮琳琳看後嶽康的樣子,肩膀輕動,忍不住一笑,隨之她用手指輕輕的掩遮住了口脣。
白妙丹聽完南宮琳琳的話後突然說道:“哦,我明白了,姐夫一定是用今天的這個法子,在螢火蟲多的地方灑下花粉,等螢火蟲飛來之後,捉住它們,姐夫,是不是這樣?”
嶽康哈哈一笑,說道:“我從來沒有發現妙丹竟然這麼聰明。”
白妙丹得意一笑,心中卻感激嶽康爲她所做的一切,那一刻她看着嶽康的眼神,柔情似水。
隨後幾人在房頂上開心的閒聊,白妙丹也知道剛纔那個生日蛋糕,的確是來之不易,她現在開始後悔剛纔將蛋糕都浪費了,自己沒吃到多少,難免覺得有些可惜了。
生日蛋糕經過王媽和萍兒無數次的試驗才做出了今天的那一個成品,嶽康也只是知道大概怎麼做,但沒有實踐過,所以他根本做不出來,都是王媽和萍兒做的,做一次失敗一次,這幾天在四合院兩人得有空閒,就研究起蛋糕來。
功夫不負有心人,蛋糕終於在這個年代問世了,雖然沒有嶽康前世那般的香甜可口,但也是相當的好吃。
“好了,你們幾個聊吧!我下去休息了,你們也早點睡。”
王媽坐在旁邊一直看着幾個年輕人,開心的聊天,她也是樂在心中,年歲大了,不能跟這些年輕人比了,一到晚上就犯困,王媽說着話站了起來。
“嗯,好的,王媽!那你先休息去吧!我們等會就睡。”
白妙丹率先開口說道,隨後衆人也都答應一聲,王媽是他們的長輩,幾人一直以來對王媽都格外的客氣。
小順很殷勤的先下去房頂扶住梯子,讓王媽從梯子上下來之後,小順又復返房頂,與幾人聊在一起。
受到南宮琳琳的提議,在大家的鼓掌下,小順遙遙的站了起來,爲大家表演口技,夜空中又增添了幾分笑聲。
歡樂時光漸漸逝去,也不知道到了什麼時辰,屋頂上的聚會終於告了一個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