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康常說別逼我,我偉大起來一發不可收拾,這不嶽康同志偉大了一把,製出了在那個年代居牛逼的瓷器,一下子令窯廠的工人崇拜有加。
如今到了工人吃飯的時間,工人們都朝嶽康打招呼,嘴裡說的姑爺真是牛人,手中的大拇指也會跟着豎了起來。
“那邊怎麼聚集那麼多人?”嶽康看到前方一堆人,少也有二三十個,對着身旁正在吃飯的工人問道。
“哦,那是小順在給大家講故事,小順講故事可有能耐了,他不但知道的故事多,而且能學女人說話,能學馬叫,一會變一個嗓子,牛的很那,我們吃飯的時候都愛聽他講故事,倍兒精彩。”那個工人回道。
哦?嶽康好奇的走了過去。
小順的年齡看起來二十不到,長得眉清目秀,皮膚也很白淨,長有一雙大大的眼睛,此事小順一手端着碗,坐在人羣中間,口吐飛沫坐在那裡侃侃而講,像是一個充滿活力的說書先生,臉上的表情也很精彩,隨着故事的喜怒起伏,而時笑時愁,笑的時候大嘴張開哇哈哈,愁的時候眉毛縱在一起,眼皮下搭。
每當他講完一段,就迅速的將碗裡的飯拔到嘴裡幾口。
周圍的工人聽的很專心,一邊往嘴裡送飯,眼睛一直看着小順,恐怕錯過一個微小的細節,講到精彩處都乾巴巴的坐着,甚至連嘴裡的飯也來不及嚼。
“二十幾名捕快將蝴蝶大盜團團圍住,以爲這次蝴蝶大盜插翅難逃,可他們低估了蝴蝶大盜的武功,只見蝴蝶大盜揮劍急刺,捕快們只看到漫天都是劍影,嗆嗆乓乓,只聽得一片金屬絞鳴,一刻鐘不到二十名捕快被打趴一半,剩下的捕快個個膽戰心驚。”
“就在這時只見一道黑影疾奔而來,人未到聲音先到了,江浪來也,賊人趕快束手就擒。”
小順說到這裡頓語不言。
“後來呢,後來呢。”衆人迫不及待的問道。
“要問後事,明日再講。”小順嘿嘿的說道。
大家一臉掃興,他們也習慣了小順每次講到精彩的地方就不講了。
嶽康一直聽着小順講故事,整個故事這小子,學了八個人說話的語氣,學馬叫,摔東西,打鬥什麼聲音他都學了一遍,要真閉上眼睛真感覺這裡有很多人呢,這口技若是放在以前的世界演電視,那不必火。
人才啊!
剛纔衆人聽故事聽的入神,沒有發現嶽康,聽完故事了衆人才發現那位姑爺在,忙笑臉打招呼。
嶽康客氣的迴應。
嶽康走到小順跟前,“講的不錯啊!蠻精彩的。”
小順受寵若驚的嘿嘿一笑,“就是瞎講着玩,讓大家樂呵樂呵。”
“你的口技非常厲害啊!了不得,改日教教我。”嶽康也沒架子就感覺是跟朋友在說話。
“都是些雕蟲小技,小的時候沒事就愛學人家說話,聽到什麼聲音都想學學,久之我就能學好多聲音了。”小順出生很不好,從小沒了爹,是他娘辛苦把他帶大,是窮人家的孩子,最後在叔叔的帶領下來到白家制造瓷器,掙口飯前,養活那個日漸蒼老的母親,很少與有身份的人說話,嶽康與他說話的時候心中難免有些緊張,但表面上顯得很自然。
“以後你不用在呆在這裡了。”嶽康說道。
“啥?姑爺我要是做錯了什麼的話,你怎麼懲罰我都可以,您別趕我走啊!”小順一聽,嚇壞了,好不容易能掙錢養活母親了,卻要被趕走了,他們娘倆的日子可全靠這點工錢支撐,如果離開了這裡,以後怎麼生活啊,小順想着想着眼圈便紅了。
“你不用呆在這,我的意思是說,以後你跟在我身邊,幫我做事。”嶽康心中也是一笑,知道自己剛纔沒有把話說明白。
小順一聽,那已經紅了的眼圈猛的一怔,高興的差點沒從地上蹦起來,他使勁的掐了一下手,這不是做夢吧!整個人都呆了,好久才反應過來,“姑爺我以後定會好好服侍你的,姑爺讓我下刀山火海我小順絕不皺一下眉頭。”
小順心中激動的恨不得馬上立刻將這個好消息告訴母親。
這對他來說絕對的是鯉魚跳龍門,一步登天了,能跟隨姑爺是他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啊!他怎麼能不興奮。
“好了,你去準備下,明日與我一起返回白家,大小姐那邊我會與她說的。”嶽康說完離開了。
衆多工人都羨慕的看着小順,連道恭喜之類的話,還說以後跟着姑爺混好了可別忘了他們這羣人。
小順心中暗暗的道一定要盡心盡力。
白天還萬里無雲的,怎麼早了晚上連個月亮都看不見了,我還想着帶着大姐去賞月呢,以大小姐的智商估計夠自己數星星了。
嶽康只好一個人回到了房中,孤零零的坐在屋子裡,連個說話的人也沒有,真有點想念娘子了,又想到白妙昔的臉,嶽康心中一嘆,不知道她的臉到底能不能治好啊!
嶽康拋去煩惱,不去想,心中下定決心這次回去之後,得趕快想辦法醫治好白妙昔的臉,總不能等到我老嶽八十歲走不動的時候再看娘子長什麼樣吧,估計到那個時候她臉上有疤與沒疤都沒什麼分別了。
這武功到底怎麼用,丹田處早已像個氣球被打滿了氣,白天嶽康也找沒人的地方試試了武功,對着一棵大樹喝的一掌,樹沒倒下,他的手卻腫了,還他媽的輕功草上飛,嶽康怎麼都感覺跟平常時候跑步一樣的快慢。
好歹經過不斷的練習嶽康還是找到了一些門路,他已經會用意念控制丹田的內勁了,但還不熟練,但儘管那樣他都感覺自己的力氣比以前大了十倍不止。
我這一拳估計得能把石灰牆壁打個窟窿,嶽康的想法也得到了證實,他真的將一棵樹給打歪了,但樹不是很粗,這已經令這位二十一世紀的青年心滿意足了。
有了內功之後跟書上說的還真一樣,耳朵的聽力也增強了不少,對方小聲說話自己也都能聽的道,這難道就是耳清目明?
自己也不會啥招數,以後跟人打架的時候看來只有用只懂得皮毛的散打了。
散打對套路,而且都存在內勁,到底誰強誰弱?這位問題值得嶽康去求證。
正在嶽康思考之際,嶽康耳朵忽然聽到窗戶外面有衣衫波動的聲音,不好有人來了,而且速度之快。
嶽康還沒來得及有下步動作,只見眼前一花,一道紅影從窗戶口射了進來,對就是射了進來,由於窗戶沒有關,紅影沒有造出任何聲響。
“這次看誰還能救你,大色狼今日你的死期到了。”說話的是一個極爲冰冷的女子聲音。
嶽康知道來者不善,也沒看清對方面目,唰的站起來,雙手一伸,擺出一個白鶴亮翅的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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