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晴這時候站在陶毅身後,身白色體恤,下身一條牛仔褲,頭髮簡單的紮了起來,雖然沒怎麼打扮,但勝在底子好,身材婀娜,凹凸有致,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清爽帶着性感的味道。
可惜陶毅卻無暇欣賞。
薛薛大警花他之前完全沒想到,竟然會在火車站再次遇薛晴,這妞之前明明說過被放逐到寧南好幾個月的啊,這怎麼還大包小包的往火車站來,這是要回濱江嗎
當然,薛晴回不回濱江不重要,重要的是,倆人昨天剛剛結仇,今天見面,按照薛晴的脾氣,一定會跟陶毅玩命啊
陶毅之前說過,薛晴這姑娘確實不是特別記仇,雖然她脾氣火爆,但是下次見面,還是會冰釋前嫌。
但現在情況不一樣,這仇是新仇啊,昨天剛結的,算一個人記性再差,也不可能忘了昨天的事兒。
薛晴本來昨天在西餐廳被陶毅和羅澤氣個夠嗆,之後又被安琳鈺一頓莫名其妙的諷刺,薛晴是氣不打一處來啊。
回去以後,薛晴躺在牀翻來覆去的睡不着覺,越想越是生氣,最後把所有的仇恨的集在陶毅的身,暗暗發誓,下次見到陶毅,一定要讓他好看
所以現在看到陶毅竟然也出現在火車站,薛晴先是將心底的怒氣重新引燃,而後是興奮,拎着大包小包,直奔陶毅而來。
喂,喂喂喂,你,你冷靜點,你別靠近我啊,你再靠近我喊了啊陶毅忙往後退。
喊你個jj啊喊姓陶的,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昨天羅澤說那些話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昨天那個小丫頭劈頭蓋臉給我一頓損,你說啊我什麼時候成你小三四五六了你要是不給老孃解釋清楚,我
說着,薛晴又開始在腰間摸索,習慣性的尋找配槍。
陶毅頓時滿臉黑線,又退一步哎,哎不是你這女的不講理啊,昨天是你那個什麼同學,還有那個小崽子得罪你的,跟我有毛關係啊你這是要對我幹什麼我跟你說,你別亂來啊,我這也趕時間呢
還和你沒關係老孃都快成你小三四五六了你還跟我裝傻你到底跟羅澤怎麼吹的你個混蛋,你給我說着,薛晴在火車站外將大包小包仍在地,摩拳擦掌,一副要跟陶毅肉搏的樣子。
陶毅更加尷尬,瞄了一眼火車站附近巡邏的武警,陶毅忍不住抹了一把額頭的汗姐,姐們,咱能不能有話好說,一會兒把你當恐怖分子抓去了
抓抓老孃寧可被抓也薛晴那雙漂亮的杏眼冒着小火苗兒,一副跟陶毅不死不休的樣子。
可話說到一半,冒着小火苗兒的大眼睛,突然瞄到了火車站入站口頂大屏幕的滾動字條,看到這字條,薛晴眼睛一亮,眉頭一皺狠狠瞪了陶毅一眼,拎起腳下的幾個大包小包算你今天走運不過混蛋你給我記住,別栽在我手裡
冷哼一聲,拎着大包小包往車站裡走。
待薛晴拎包消失在陶毅的視線,陶毅才從愣神轉醒過來,眉毛一挑,心說搞什麼
本來陶毅以爲,今臺南自己倒黴透頂,竟然在火車站遇見了薛晴這個女人,這女人脾氣火爆,昨天剛剛惹到,今天必然玩命的報復,一定又會在車站門外搞出一場大鬧劇。
卻沒想到,結果竟然是這樣。
這妞兒剛纔到底看到了什麼,讓她這麼着急呢陶毅有點納悶的想着,眼睛也順着薛晴之前的視線,往火車站入站口大門的滾動字幕看去
不看還好,一看陶毅頓時眉毛一挑,嘴角一抽我擦車,老子的車
字母,還有十分鐘火車好開了。
不過陶毅還沒有買票
陶毅現在終於明白了,薛晴爲何如此着急,原來這妞兒也是趕着回濱江。
待陶毅買完車票,掐準列車啓動的最後時刻成功蹬車以後,才終於舒了一口氣。
與此同時,陶毅也有點納悶,薛晴之前明明說要在寧南學習很久的,爲什麼會突然趕回濱江呢而且還這麼着急。
怪了啊,難不成濱江又發生了什麼大案陶毅躺在自己的鋪,無聊的思考着。
不過,想想還是算了,濱江發不發生什麼大案,和他又沒多大關係。
老老實實做自己的小市民對了。
還是打我的單機鬥地主吧。陶毅翻了個身,掏出手機繼續打他的單機鬥地主。
這趟列車下午三點發車,第二天凌晨三點半左右到達濱江。
陶毅是因爲急着趕回去,才選擇了這趟列車。
打了幾個小時的單機鬥地主,陶毅便開始睡覺,這一次和薛晴買票不是前後腳,也不是在一個臥鋪層裡,所以陶毅睡得很是安穩。
第二天清晨,大概三點五十的時候,陶毅才睜開了自己朦朧的睡眼,拿手機一看,都是這個時間了,火車竟然還沒到。
奶奶的,竟然晚點了,氣人啊。陶毅迷迷糊糊的打了個哈欠,翻個神,準備下牀廁所。
剛一翻身,目光正好對了臥鋪隔層的過道,一道身材婀娜俏麗的身影,正好路過這裡,陶毅眉毛一挑,雙眼立刻瞪大,而那俏麗的身影,也是同時轉過頭來。
正好對了陶毅的目光。
哎我去不是這麼倒黴吧,這麼長的火車,怎麼又碰了。陶毅欲哭無淚,走到車廂裡的這個女人,是薛晴。
陶毅混蛋還真能碰見你薛晴咬牙切齒的瞪着陶毅。
呵呵薛大警花早啊,那個什麼,這麼巧。陶毅乾笑問好,而後立刻說道咱別鬧,咱車廂裡千萬別鬧,大早,人家都睡覺呢。
誰跟你鬧了薛晴冒火的杏眼狠瞪着陶毅,對陶毅,薛晴是氣不打一處來,但要是認真說吧,這事兒還沒法認真說。
所以那麼幹瞪着陶毅,但瞪着瞪着,薛晴那雙冒着小火苗兒的杏眼,竟然微微眯了起來,似乎注意到了什麼怪的東西。
盯了陶毅大概三秒,薛晴俏麗的臉蛋兒,微微發紅了。
王八蛋變態啊你薛晴一聲咒罵,臉更紅,但卻沒有繼續在陶毅的車廂裡停留,轉身拎着行李包下車。
陶毅還在納悶呢,這怎麼個情況
這女人真是莫名其妙啊,每回都好像要發火,但還什麼都不幹,難不成是看我我,我去啊陶毅頓時石化,在他自言自語同時低頭的瞬間。
此刻是早晨,陶毅低頭才發現,小陶毅又在昂首挺胸了。
靠有完沒完難不成我陶毅後半輩子,每天早都要花三十分鐘平息小陶毅的怒氣值嗎
陶毅欲哭無淚,一邊按着小陶毅,一邊探頭衝着臥鋪間過道薛晴匆忙離開的背影喊道喂喂警花大姐,這是正常生理現象啊
可惜卻發現,越解釋,越覺得自己是變態。
索性索性還是不解釋了。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晚點的列車終於到達了濱江市,一下車,雖然空氣的味道寧南渾濁許多,但陶毅卻沒理由的喜歡這味道。
果然是在哪裡,都不如在家好。
一出火車站,陶毅趕緊了出租車,坐在出租車,陶毅順手拿出之前在寧南火車站買的幾個地攤貨擺弄着玩,這是用來忽悠姚紫月的小玩意兒。
哎這黑罐子看着好像陶毅突然發現這堆小玩意包裡,有一個黑色的陶瓷罐子。
而這時,車載廣播,突然播報這樣一段內容。
海澳市泓寧集團董事長著名商人海澳首富汪信先生前日來到濱江,個世紀八十年代白手起家的汪先生是
聽到這段話,本來在擺弄手裡小玩意兒的陶毅突然眉毛一挑,將手的小玩意兒收起。
陶毅眉頭一皺,心說泓寧集團這四個字停着貌似很耳熟的樣子,陶毅眯眼想了一下,而後眼睛睜大,那不是汪建偉他們家族在海澳市的集團公司嗎
那麼這個汪信,難道是汪建偉老爸
這個想法在陶毅腦海一閃而過,但卻沒有在意太久,十幾分鍾之後,出租車到了天水家園。
下車,陶毅便直接樓。
火車臥鋪畢竟不了牀鋪,陶毅覺得先回住處補覺個幾小時,等到八點鐘的時候,在去龍騰集團報道,將龍凡宇要的鏡子交給龍可如,按照龍可如做事的一貫風格,出差結束,一定會給幾天假期。
嗯還不錯陶毅笑呵呵的開門。
這時候還不到早五點,房間內很安靜,推開門陶毅看見了自己心愛的大沙發,和沙發趴着的姚紫月
小姑娘身粉色體恤,下身一條牛仔短褲,緊緊包裹着翹臀,現在趴在沙發,小屁股看着更加誘人。
不過看樣子,這丫頭已經保持這個睡姿睡了整整一個晚了。
又不牀睡覺陶毅眉毛一挑,換了鞋,將裝着閻魔刀和銅鏡的旅行包輕輕放到門廳,躡手躡腳的來到姚紫月身邊。
小丫頭可愛的臉蛋兒睡得紅撲撲的。
手機在腦袋放着,屏幕還停留在遊戲畫面。
陶毅這明白了,小姑娘一定又是大半夜不睡覺,趴在客廳打手遊,打到腦袋發昏,直接在客廳睡了。
死丫頭片子,還真不讓爲父省心啊。陶毅撇撇嘴,笑眯眯的彎下腰,輕輕將小丫頭抱了起來。
因爲陶毅突然一抱,姚紫月紅撲撲的俏臉兒,秀眉微微一週,而後又很快舒展,似乎陶毅的雙臂很溫暖,讓姚紫月的小嘴兒微微一咧,說了夢話咯咯,把錢包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