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王中村鈴木自己可能不清楚,但醫仙英子他心理卻是很清楚的知道,這個人,不止一次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了。這個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
“你知不知道這兩個人?”秦天毫不在意的詢問道。
塞克很詫異,爲什麼秦天突然想要了解這兩個人,好在塞克也是一個心機不重的人,所以對於秦天的詢問也沒有過於太放在心上。
“知道,這兩個人我都認識。”塞克看着秦天,輕輕的點了點頭。
“可以和我說說一下這兩人的情況麼?”秦天不着邊際的繼續詢問。
“沒問題。”塞克點了點頭,看着秦天詢問道:“你想要了解他們的什麼?”
“把他們的一些特點說說一下吧。”秦天隨意的說道。
顯然,想要全面的瞭解這兩人,恐怕時間上是不允許的,再說了,估計塞克也不會知道得那麼詳細,所以秦天只好挑些比較突出的地方問了。
“醫仙英子,5歲就掌握了切脈和藥材辨認,在治病方面,方法獨特,一併繼承了她父親的教導。因爲出色,在10歲就開始跟從其父行醫,據不完全統計,她救治過的病人,共計上萬例,是普通醫生的十倍不止。15歲開始赴英留學,17歲提前畢業於劍橋大學,後來又赴美留學,僅用了3年便獲得了博士學位。後來回東洋帝國,在她父親的指導之下,成果研製出了剋制禽流感的藥物,在細菌病毒方面也表示出色。”塞克侃侃而談,秦天則是皺了皺眉頭。
對方的確有些刻苦,甚至秦天也不敢揚言說自己比對方出色,但這些都是僅僅止乎於表面,埋藏在深處的東西仍然沒有挖掘出來。
“她爲什麼被稱爲醫仙?”秦天挑了重中之重。
“因爲她的容貌,還有她的醫術。”塞克倒是不加以隱瞞,回答得也很果斷。
容貌?醫術?此兩者,同出異名,玄之又玄,衆妙之門啊。也難以將這兩個概念等同於醫仙,而且也太過含蓄,到底是哪個成分居多,是容貌,還是她的醫術?都沒有確切的答案,這實在是無法挖掘出潛藏在深處的東西啊。我勒個擦,這是要逆天的節奏了麼。
現在詢問塞克估計他也不清楚,秦天眉頭擰在了一塊兒。
“藥王呢?”秦天不假思索的詢問道。
“說到這個藥王,我對他的瞭解也十分少,我只知道,他是醫仙英子的師兄,其他的信息就不得而知了。”塞克尷尬的說道。
媽蛋的,這麼坑爹?難道沒有其他的多餘信息了麼,比如什麼他的成名是如何成名的,又是什麼原因被稱爲了藥王的,這其中難道就沒有其他別的線索麼?
“我聽過他的故事。”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坐在旁邊的米勒·娜拉忽然開口說道。一時間,兩人均紛紛愣住了。
“你知道?”秦天不確定的詢問道。
“當然,你們可不要小覷女人啊,有時候,我們女人要比你們男人八卦得多。”米勒·娜拉對秦天眨着眼說道。
這句話有點道理,女人在八卦方面,真的要比男性強了許多,尤其是她們所認爲的男神,都是她們要了解的領域和範圍,恰好這個什麼藥王也是男性,估計也是有這一層關係的原因吧,秦天暗暗想到。
“說來聽聽。”秦天頓時來了興趣。
“藥王的名字叫做中村鈴木,這個塞克剛剛也提到過了。但是,他的成名卻是因爲他的瘋狂和執着。據說,他爲了研製某種治療胃病的藥,瘋狂的工作了一個月,這其中從未休息過!所以,藥王也叫瘋子藥王。”米勒·娜拉看着塞克和秦天兩人認真的說道。
米勒·娜拉的話剛剛說完,秦天和塞克兩人均是愣住了,這也太瘋狂了吧,連續一個月的工作量,還是不休息的,這個是人麼,還是機器?正常人需要吃喝睡覺吧,除非是不正常了。
“那他怎麼扛得住,不休息?”塞克很詫異的詢問道。
“據說他研製了一種特別的藥物,能夠抑制人的疲憊系統,從而大大提升了人的抵抗能力,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米勒·娜拉看着塞克說道。
特麼的,真有這種事情?這也太瘋狂了吧,應該不是真的,要知道,正常人的免疫力等等系統,可不是你藥物說提升就提升得了的,這其中必然會由什麼曲解之意了。
所以,當米勒·娜拉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秦天的腦海裡,立馬浮現出了一個抵抗、抵禦的信號,這是虛假的!
“那他最後研製成功了?”秦天更在意的是他所研究的藥物。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米勒·娜拉搖了搖頭,一臉不好意思的說道。
“不知道?”
秦天內心頓時間就是一陣無力了,說了這麼多,實際上就是在和自己說了一個故事而已,簡直就是蝦扯蛋嘛,完全就是空穴來風之談。
“還有沒有別的信息?”秦天看着米勒·娜拉求助的說道。
可惜,令秦天失望的是,米勒·娜拉在聽到了秦天的問話之後,輕輕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清楚了。
“謝謝。”秦天感謝的說道。
米勒·娜拉微微的搖了搖頭,表示沒有不客氣。
“那麼,這個本田佐伊,你們知道不知道?”秦天指着臺上正在一臉認真傾聽黑人醫生的中年男子詢問道。
“知道呀,他是東洋帝國之內,最有聲望的醫生,早年也是學了很多的醫學,他在中醫方面也很有建樹,估計比你們國內的那些所謂的專家都要厲害。當然,這只是我的個人見解,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塞克用開玩笑的口吻看着秦天說道。
秦天不在意的搖了搖頭,塞克所言,的確是有些道理的,至少目前的華夏國是有這樣的現象存在的。
“他的師父是東洋帝國靖國時期的活躍代表,開啓了獨立的宗派,提倡追根溯源的治病方法,最爲著名的便是他的一針之說。”旁邊的米勒·娜拉補充道。
秦天內心暗暗慚愧,自己和東洋帝國隔着一道海域,竟然不瞭解對方,相反,遠在他方的米勒·娜拉和塞克竟然知道,這足以說明了自己對於東洋帝國的漠不關心的態度了。華夏國,的確是很需要,更要必要去了解對方。
不過,這些也不能完全責怪他,比較自己的爺爺也沒有和自己提到過這些,而自己也一直沒有時間去了解這些,現在來參加了這個國際醫學交流會,的確是長了見識了。
“什麼是一針之說?”秦天頓時間就來了濃濃的興趣了。
但凡涉及針之類的治療手段,秦天都很在意,和華夏國的某些治療方法是極爲密切的,當然很有必要去了解這些。
“所謂的一針之說,指的就是氣要和針同體,醫者的氣運於針之上,尤其是在治療的過程中,不可出現氣斷的情況,否則針就難以把握住準頭,失準不利於治療。”塞克急切的說道。
秦天卻是微微一笑,塞克估計的對於這個問題早就關注了吧,如此急切,似乎怕人家不知道他對這個領域很感興趣一樣。
然而,秦天的微笑還有一層含義,這個所謂的一針之說,好像是華夏國的氣和針並體說的演繹吧。這個東洋帝國倒是很會竊取的,而且還堂堂而皇,說成是自己的,並且在此基礎上強調,是獨立的,開派立宗。實在是太可笑而又荒唐了。更可笑的是,華夏國所謂的專家學者們,竟然沒有一個人出來提出反對的聲音!這,實在是令秦天很詫異不已。
但是秦天知道,自己現在和塞克、米勒·娜拉兩人說這些估計是沒有用處的,至多也就是宣泄兩句,不了了之罷了。
好手段,狗日的東洋帝國!
“我很贊同你的說法,你能夠從針和氣的方法來提出這麼有建設性的建議,實在是難能可貴啊。”本田佐伊看着黑人醫生,微笑的說道。
什麼東西?
因爲秦天和塞克、米勒·娜拉兩人談論的原因,所以並不清楚這個黑人醫生到底和這個本田佐伊說了什麼話,內容是什麼,爲什麼他會大讚一番。
“他說了什麼?”秦天轉過臉看着一臉平靜的陳斌詢問道。
“是一針說。”陳斌淡淡的說道,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
秦天聽到陳斌的話,立馬就愣住了。這個傢伙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他不知道這個一針說是竊取了華夏祖宗的思想?
“你知道不知道,我們國內很早就已經存在了這種思想?”說不生氣那是假的,秦天對此十分在乎。
“那你說怎麼辦?”陳斌皺了皺眉頭,看着秦天問道。
秦天頓時間愣住了,對呀,自己能怎麼樣?端午節這種節假日都被國外搶去了,還和國際權威機構申請了認真,而作爲節日起源的華夏還不是也一樣忍氣吞聲麼?
實際上,發生這種事情實在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