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普車在公路上急速飛奔,巨大的聲勢令周圍的那些汽車的車主都紛紛好奇,原本還想呵斥什麼的,但當他們看見了吉普車的車牌時,嘴巴識趣的緊緊地閉了上去。
開什麼玩笑,只要稍微有點常識都知道,那吉普車的車牌可不一般,掛着軍區大院的車號,誰會傻逼的去招惹這些人啊。
秦天總算是認識了李倩了,這個女人開車實在太猛了,幾乎是不要命了一樣,漂移自是不必說了,畢竟秦天偶爾也會那樣做的。
但是,你見過連續漂移麼?那真是不要命了一樣,那只有在一些地下賽車手纔會乾的事情。好在掛着的是軍區大院的車牌,那些交警也只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當吉普車開進軍區院子範圍時,李倩速度很明顯減慢了下來,在這裡她可不敢放肆了,這裡畢竟是軍區大院,如果自己飆車的事情傳到她爺爺的耳朵裡,那估計以後李倩就別想開車了。
秦天見到如此,心中頓時暗鬆了一口氣,泥煤得,這女人開車真是油門踩到底,好在自己的心理素質高,換做其他的人估計就不能這麼淡定了。
李倩也萬萬沒有想到秦天竟會如此淡然,坐她開的車還能夠保持這樣的風度的,在李倩的印象裡,非常的稀少!
車子很快就開入了李家的院子裡,把車熄了之後,兩人從車上走了下來,秦天腳踩在地上的時候,心中一陣感嘆,腳踩在大地上原來是這麼的踏實。
“我不進去了,你自己進去吧。”李倩忽然說道,秦天神情一愣。
他想不通,不過秦天見到對方如此,心中雖然疑惑,但還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秦天整了整衣服,然後推開房門走了進去。房門被推開後,秦天頓時明白爲什麼李倩說自己不進來的原因了。
此時,客廳裡除了熟悉的人以外,竟平添了幾張新面孔,秦天看着這幾張面孔,心理總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樣。忽然,秦天反應過來了,這些人不是自己之前看過檔案的那些人麼。
“小秦,過來坐。”李鶴天看見秦天,連忙招手示意。
秦天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神情篤定,腳步平穩的慢慢對着沙發走了過去,一路上不斷地觀察着新面孔。
有些人自己腦海裡還有印象,但其他的人秦天總感覺沒有見過一樣,雖然心中有些疑惑,但秦天也不會傻瓜到主動提問,因爲秦天知道,接下來李鶴天肯定會爲他介紹的。
果然,當秦天坐定後,李鶴天便指着靠近自己的一個男人,語氣有些讚賞的介紹道:
“他是國安局特別行動小組的組長,楊雲燦。”
秦天順着李鶴天所指看了過去,眼睛掃了掃對方。
一雙虎目私寒星,兩條劍眉如刷漆。國字臉,頭髮濃黑,鷹似的鼻子,深邃的眼睛裡,充滿了滄桑之感。
秦天在關注對方的同時,對方也雙眼緊緊的盯着自己看。
“您好,我叫秦天。”秦天向對方伸出手來說道。
“你好。”楊雲燦和秦天熱情的握手說道。
兩人相視一笑,竟有種惺惺相惜之感。
“這位是國安局特別行動小組的副組長,蕭四朗。”李鶴天指着年紀比秦天稍微大一點青年說道,臉上神色淡然。
秦天看得真切,心中暗道一聲,看來這裡面也有些貓膩啊,秦天暗自揣摩。
“你好,我是秦天。”秦天向對方伸手,臉上掛着淡然的笑容。
“你好。”蕭四郎並未伸出手和秦天相握,一臉傲然的坐在那裡。
秦天摸了摸鼻子,雖然對於李鶴天的態度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至少從蕭四郎剛剛的舉動來看,秦天多少都明白了一些東西。
秦天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蕭四郎似乎很高傲啊,感情對方根本就把自己當做小孩來看待了,不然也不至於如此不給自己面子。
男人有時候很看重面子的,既然你不給我面子,那我就自己掙回來,至於怎麼掙回面子,那是英雄縮略不同,所使用的手段自然也就會有所區別了。但是,手段沒有高低之分,更無粗劣之別,只要能夠達到目的,都是好方法。某個領袖曾經說過一句話,不管黑貓白貓,抓到老鼠就是好貓,秦天對於這句話那是深信不疑的。
所以,當秦天看到對方如此態度時,嘴角不由得掀起了一道弧度來,笑容笑得異常燦爛。
原本蕭四郎以爲秦天會失控,甚至會指責自己,但沒有想到的是,秦天竟然會如此淡定,這讓蕭四郎所料未及不已。
看着秦天的笑容,蕭四郎心中暗暗疑惑,但總覺得眼前這個年輕人並未像那些人所說的那樣,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忽然,蕭四郎有種被欺騙的錯覺。
就在他們來之前,蕭四郎被一位神秘人物邀請了,而這個神秘的人物告訴了自己,這一次的任務對象就是秦天。
資料上說秦天是一個年輕人,非常平凡的一個人。可是,眼下自己和秦天接觸後,突然發現資料上顯示的根本就是不完全的,甚至只能說是冰山一角罷了。
看來,自己得重新評估一下這個年輕人了,蕭四郎神色不動,內心卻是在思考了起來,如何應付這個年輕人。
當然了,秦天不知道蕭四郎會這樣想,如果秦天知道的話,估計會說,你丫的想多了吧你,我只不過是對於你的行爲一種迴應而已,有必要這麼大驚小怪麼。
李鶴天看着秦天沒有失控,反而稍微佔了上風,雙眼忍不住細咪成了一條縫,看向秦天的眼神愈發變得欣賞了起來。
楊雲燦也沒有想到秦天會這麼快就反應了過來,心中也是暗暗驚歎,看來,自己得重新認識一下這個年輕人了。楊雲燦非常瞭解蕭四郎這個人,那可是極爲難纏的,和自己雖然同在一個屋檐下,兩人已經明爭暗鬥多年了,只是大家都不想說出來而已。
看着蕭四郎吃了個暗虧,楊雲燦心中變得非常愉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