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剛剛是不是弄了一個人進來?現在馬給我放出來!”
年輕人毫不客氣的跟這局長道。
局長頭不由冒出冷汗,“許少,不知道您有什麼……”
“別廢話,趕緊將人給我帶出來。這可是我父親的命令!”
年輕人一挑眉毛冷冷道。
“您父親,他……”
局長自言自語了一聲,很快便向年輕人道:“好的,許少,你稍等一下。”
“嗯?方大海!”年人忍不住怒聲道。
不管這青年什麼身份,那個傢伙絕對不能放出去。
局長還沒說話,那青年反倒冷笑一聲,“怎麼?你有意見?”
年人沒有說話,他不知道這青年的身份,只能看向局長。
“還沒介紹,這位是許省長的公子!”
局長衝着年人擠眉弄眼的介紹道。
年人深吸一口氣,沒有說話,只是心卻是有些發冷,那青年又怎麼會和省長攀關係?
賈儒正在等待着海沙幫或者鐵掌幫的高層到來,這些人沒有等來,進來的卻是一個年輕人。
賈儒有些一愣,不知道這面色高傲的青年是什麼來歷。
“你是那個方雲吧?”
青年冷冷道。
賈儒皺眉,他不喜歡這青年說話的語氣。
“我不知道你和薛省長什麼關係,不過我勸你最好有自知之明。癩蛤蟆吃天鵝肉那只是童話,薛茹冰不是你能夠配得的!”
青年繼續冷聲道。
賈儒心漸漸有些明白,看來又是女人惹的禍。
看到賈儒不說話,青年以爲賈儒懦弱,強硬的語氣也略微有些鬆軟下來。
“看在你是茹冰同事的面,這次我將你免費救出去。以後有什麼麻煩也可以報我許廷飛的名字!”
賈儒終於開口,“你算什麼東西?”
嗯?許廷飛不禁一愣,似乎沒聽明白賈儒說的是什麼話。
賈儒站起身來,走向他。
“我說你是什麼東西?”
賈儒目光盯着許廷飛的眼睛,“你能來,是我讓你來,而不是什麼面子。明白麼?”
賈儒手指點在許廷飛的胸膛,而後轉身向外走去。
許廷飛站在原地楞了半天,而後才醒悟過來,臉色怒紅。
“該死的,我竟然被這樣一個傢伙教訓。該死的,我要弄死你!”
平日裡哪裡有人敢對許廷飛說這種話?若非如此許廷飛也不會聽了賈儒的話楞了半晌。
他轉頭向外走來,正碰那位過來的局長。
“許少,那人好像走了!”局長小心翼翼的恭維道。
“誰讓你放走的?”
許廷飛面色陰沉道。
局長不禁一愣,這不是你剛纔要放人的麼?
“哼,什麼東西,私自放走嫌犯,這件事情我會和我父親提一下的!”
許廷飛冷哼一聲,轉身走出門外。
局長頓時冷汗下來,欲哭無淚。
這叫什麼事情,局長心惱火,卻無處發泄。
許廷飛走出門外已經看不見賈儒的身影。他冷哼一聲自言自語,“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小子我記住你了!”
賈儒這時候自然已經回到雲香閣。
“老闆!”雲香衆女不禁圍攏過來。
薛茹冰站在裡面倒是有幾分尷尬。
很快衆女散去,薛茹冰這才靠前來。
“他們好像很喜歡你!”
薛茹冰語氣有些淡淡的酸意。
賈儒搖搖頭看着那些散去的女孩,臉帶着淡淡的笑容。
“他們並不是喜歡我,而是感激我。這是恩不是喜歡!”
賈儒心很清楚這些女孩對他的想法,也很明白這些女孩是對他感恩而不是喜歡或者愛。
薛茹冰不說話,賈儒開口道:“許廷飛,你認識麼?”
薛茹冰一聽這個名字頓時皺眉,“認識,你怎麼知道這個人的?”
“剛纔我才和他在看守所碰到!”賈儒語氣有些惡趣味道。
薛茹冰臉色一變,“他沒有對你怎麼樣吧?我沒想到會是那個傢伙來!”
“嗯,現在給我講解一下,估計一會兒他來了!”
賈儒淡淡道。
薛茹冰露出厭惡的表情,“許廷飛是這裡省長的兒子,從小和我認識。但這傢伙性格高傲,目空一切,彷彿天生的二世祖一般。這傢伙很喜歡我,在一起的時候他追求過我。只是被我爸爸給打了一頓後,再沒有了消息。”
賈儒聽到這話不禁手指摸了摸鼻子,“那這次我不是給你們找麻煩了?”
薛茹冰臉色又是一變,“我不是說你,只是這個傢伙很討厭!”
賈儒點點頭,這薛茹冰的父親倒也是一個極品,竟然親自動手打人,看來這個許廷飛是真的很不入他的眼。
不過,這次自己好像是正好給了這老狐狸一個機會啊,否則按照薛茹冰父親的性子,沒有便宜是絕對不會出手的。
只是這個許廷飛確實很討厭,到時候教訓一下倒也不是不可以,算是還了這老傢伙的一個人情。
他心正想着,那正主已經到了門外。 wωω●ttkan●c ○
“茹冰,茹冰,聽說你來這裡了?”
許廷飛的聲音響起。
薛茹冰臉色變了變,轉頭向外走去。
賈儒卻一把拉住薛茹冰的手掌,“讓我來吧!”
薛茹冰面色一紅,“他的身份……”
“沒事,算是再高的身份在我面前也得老老實實待着!”
賈儒語氣帶着淡淡的霸道。
薛茹冰面色羞紅的點點頭。
下一刻,許廷飛踹門而進,目光瞬間落在賈儒掐着薛茹冰的手,然後面色暴怒。
“混賬,給我放開她的手!”許廷飛飛身一躍向着賈儒踹來。
賈儒面色平靜,一隻手抓住許廷飛的腿,猛然向地一摔。
許廷飛不禁通哼一聲,但看着賈儒的目光依舊充滿怒意。
“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許廷飛充滿怨恨的聲音唸叨着。
賈儒想要再次出手,卻被薛茹冰攔住。
賈儒並沒有執意出手,畢竟是一位封疆大吏的兒子,他若是真出了什麼意外,還不好處理。
不過賈儒也並非會怕了這許廷飛,算是他的父親親自來他也不見得害怕。
許廷飛怨恨的眼神看着賈儒,站起身來。目光又看向薛茹冰,頓時怨恨變得無癡情。
“茹冰,你終於來看我了,你放心這些年我對你忠心耿耿,從沒有找過一個女人!”
那種肉麻的態度簡直讓賈儒有嘔吐的慾望。
這許廷飛若是說的實情賈儒倒還真看得起這傢伙,但他目光隨意一看,這許廷飛面色蒼白,腳步虛浮,一看是縱慾過度。明顯着鬼話連篇,如此追求薛茹冰必定是爲了某種目的。
“許廷飛,請你注意言辭,我並不喜歡你,我們也是不可能的!”
薛茹冰臉色冰冷道。
許廷飛目光瞬間又看向賈儒,“是他,是這個混蛋對不對?你喜歡了這個混蛋對不對?”
賈儒向前一步,許廷飛不禁向後退了一步。看來是被賈儒打怕了。
“你等着,我一定會弄死你的!”
許廷飛目光陰森的看着賈儒,而後轉身走。一點沒有拖泥帶水的意思。
賈儒倒是皺皺眉,這許廷飛走的這麼利落,後續一定不會這麼簡單。
不過他也不懼怕這許廷飛,或許還要有機會去拜訪一下許廷飛的父親。
但在此之前,他還需要辦一件事情。
其餘的事情可以拖後,賈儒和薛茹冰不能一直待在這裡,畢竟他們是帶隊的老師。私自離開隊伍已經是不對,此時那大巴應該已經到了目的地,他們此時必須要趕過去和學生匯合。
這裡距離那學校倒是不遠,二人開着車不到半個小時的路程便趕到交流的心,清水醫科大學。
清水醫科大學是鄰省這裡最好的一座西醫學院,因此作爲交流的心自然是得天獨厚。
這清水醫科大學佔地面積廣大,裡面除了學校設施之外,還有迎賓樓。清水醫科大學常年有學校交流,因此乾脆建立了一座迎賓樓。
只不過賈儒和薛茹冰趕到這裡的時候,只剩下市南醫大學的學生孤零零的待在學校門口,像是沒有父母的孩子。
看到賈儒和薛茹冰趕來,一羣學生立刻七嘴八舌的圍攏來。
事情很簡單,本來這市南醫大學便在這學院交流處於不起眼的位置。此時又沒有老師帶隊,被爲難也是自然之事。
衆多學生說完之後紛紛目光期待的看着賈儒,賈儒前面的強硬態度讓這些學生心帶着期待和一絲激動。
“方雲,你不要激動,這件事可以慢慢商量解決!”
薛茹冰看着賈儒的樣子立刻開口勸道。她現在知道這賈儒簡直是無法無天,什麼也不怕。若是惹到這個男人,什麼也不管不顧。
“都到了這個份,還有什麼好商量的?以前我沒來,以後我可能不來,但這一次我來了,我們市南醫大學不能窩囊受氣!”
賈儒語氣激昂,讓那些男學生心熱血起來。
這纔是他們期待的老師啊!現在看看誰還敢再欺負他們市南醫大學!
賈儒領頭向着學校門口走去,在學校裡面,一羣青年站在一起,目光正注視着門外。
“那個男的是薛老師的男朋友?還無囂張?”
人羣,一個青年不禁問着那車被賈儒威脅的馮姓青年。
馮姓青年臉色陰沉,目光陰森的看着賈儒。
“對,這個傢伙一點沒有老師的樣子,無粗魯。不知道薛老師怎麼看這樣一個人!”
“哼,這種人怎麼能配得薛老師?”另一個青年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