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你白玉族的白玉印在我隱世家族的伴生印前根本毫無優勢,白玉印不過是繼承了一絲神意,我的伴生印同樣擁有家族傳承神意,都有神意你的伴生印憑什麼能壓制我的?”
華晨武無比羞憤的怒吼着,玉曉天的話讓他感覺無比恥辱,對方根本就是把自己當成傻子,華晨武絕不相信自己的半生印不如白玉族的白玉伴生印。對面的混蛋一定是用了什麼邪門手段。
玉曉天聽了這話也是一愣,原來還有這麼多道道,自己現在才知道原來白玉族的伴生印壓制是這麼回事。不過那又如何,反正自己本來就是在戲弄對方。這般想着他便很是不客氣的說道:
“你不信也沒辦法,反正事實擺在眼前,如果非要說原因的話我想大概可能是因爲你的神意是母的而我的是公的,你的母神意見了我這公神意可不就不敢露頭只能偷偷藏起來了,所以你這伴生印在我的神印面前才這般要逃跑。歸根結底一句話,母的還是害怕公的,你看本少主說的對不對,是不是這個道理?”
玉曉天一番話說出直接令在場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擂臺下衆白玉族人在短暫發愣之後便發出一陣鬨鬧。
“哈哈哈,少主分析的太對了,我也覺的是這麼回事。”
“不錯不錯,他們隱世家族伴生印就是母的,遇上咱們神族的神印自然是隻能落荒而逃。”
擂臺下的白玉族人鬨鬧着開玩笑,他們此時是如此興奮和開心,放眼整個白玉族他們從未聽說過玉曉天這種關於伴生印神意的解釋,更關鍵的是他們從未見到過有人能用自己的白玉印壓制隱世家族的伴生印。
白玉族人的鬨笑讓擂臺上的那些隱世家族的人個個臉色鐵青。除風步崖外另外兩個老者同樣面有怒容。其中居中而坐的那位高大老者狠狠瞪了半空中的華晨武一眼,目中滿是恨鐵不成鋼的憤懣。瞪完之後卻是極其隱蔽的向着華晨武輸入了一股精神力。
此時的華晨武早已怒不可遏,他幾乎是下意識的怒吼道:
“是個屁,你——你——我要殺了你!”
被當衆說自己的伴生印是母的這種恥辱讓華晨武這種驕傲的世家子難以忍受,他當即就要不顧一切的衝上去與對方魚死網破。可就在此時一股龐大的精神力卻突然進入他的身體。華晨武當即身子一震,隨即他意識到這是坐在下方的自家護道人出手幫忙,外人無法將精神力送人自己身體而不造成損傷。
意識到這點後他立即操控這股精神力來穩固伴生印,有了這股龐大的生力軍加入,華晨武的伴生印很快便穩定了下來。
感受到伴生印已經重新被自己掌控,華晨武整個人的精神也爲之一震。這種重新掌控力量的感覺讓他重新找回自信,這一刻華晨武也徹底冷靜下來,他重新變回了那個冰冷可怕的華晨世家五公子。
之前的憤怒、咆哮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如之前的冷血殘酷。冰冷的目光再次落到玉曉天身上,華晨武一字一句的說道:
“表演到此爲止吧,殺你我只需一劍!”
伴隨着冰冷的言語,華晨武手中長劍再次擡起。隨着他的這一動作擂臺下的嘲諷和喧鬧也瞬間消失,衆人一個個緊張萬分的看着殺氣凜然的華晨武看着那柄長劍上不斷凝聚起的璀璨劍光。
“一劍嗎,也好!”
玉曉天的話語同樣響了起來,只是他的話讓衆人都有些發愣,大家顯然都不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不過很快所有人的眼睛便看到了答案,也知道了這句話的含義。
在聲音落下的同時半空中的兩個人都動了,只見華晨武手中長劍橫掃而出,璀璨的赤紅色劍光便如一道長虹直接橫掃向玉曉天。劍光中包含的劍氣與劍意幾乎將空間都割裂,劍光所過之處周圍都出現了道道黑色裂縫,裂縫周圍更是密佈像玻璃破碎一般的裂紋,直到那赤紅色強大劍光過去那些黑色裂縫才慢慢消失,可與此同時劍光所過之處新的裂縫再次出現。就這樣這道橫亙天地的赤紅色劍光一路撕裂空間向着玉曉天掃來。
在赤紅色劍光到來的同時玉曉天也動了,只見他很是詭異的將左手緩緩擡起然後筆直向下做了一個劈砍的動作。
接着便見玉曉天的身前寒光一閃,他身前的半空中出現了一道銀色閃電,下一刻華晨武的那道赤紅色劍氣便被這銀色閃電直接從當中劈開,銀色閃電從赤紅色劍氣當中直接穿過,而後那強大的赤紅色劍光便轟的一下炸開,分做兩半的劍氣直接被那道銀色閃電帶來的能量絞得粉碎。
做完這些那道銀色閃電好似還不罷休,銀色光芒再次閃動間便出現在華晨武面前,下一刻他的身上便出現了一道從頭上到腳下的血線,銀色光芒在華晨武的身後閃動了一下之後才徹底消失無蹤。
在那銀色閃電消失的同時,華晨武整個人竟是從中間一分爲二,彷彿被快刀從中間切開一般整齊,分做兩半的屍體直接從兩邊墜落,與此同時,他頭頂的二階巔峰帝印也轟的一聲炸開,猶如一顆巨大的煙花在半空點燃。璀璨而耀眼的光芒讓人都不敢直視,待光芒散去一切歸於平靜,此時人們纔敢再擡頭去看。
半空中原本的兩大天驕早已只剩一人,只有那丰神如玉的白衣公子傲立當空,曾經與他對立的華晨武早已變成了屍體,還是兩半,死無全屍。人們仍然記得這屍體的主人曾說一劍殺玉曉天,而今果然只是一劍,可惜死的卻是他自己。
歡呼,山呼海嘯一般的歡呼和吶喊頓時響徹整個聖山腳下。激動的白玉族民衆們一個個奮力的吶喊着,很多人甚至都流出了眼淚,他們或長或短的生命中從未像此刻這般驕傲自豪,也從未像今天這般心情激盪。
極品神印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