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正道:“你戴不上啊,給我試試,說不定我剛剛好,嘿嘿!”他伸出了自己右手。 “爲什麼要給你啊,人家可是送給我的!” “這意思還不明白啊,送給你這麼大個戒指你又戴不上,明顯是讓你再送給我,這哥們的心意,也是沒誰了,嘿嘿,來,寶貝“,於正道嬉皮笑笑,左手探到下面摟住了她的纖腰,觸手柔軟溫暖,十分享受。 李沛涵卻是揚起小臉,傲嬌道:“誰是你寶貝啊,哼,你不是喜歡那個旗袍美女嗎,去跟人家寶貝去啊!” 於正道:“給我不給,不給我可撓癢癢了啊!”李沛涵仰起臉:“就不給就不給,嗚啦啦啦!” 於正道陰測一笑,突然右手向下伸去,探到了李沛涵穿着的牛仔褲下,“啊,你,去死啦”,李沛涵大叫一聲,連忙捂住嘴,但是身體已經被於正道扳正過來。 “你該死了啊,快停下來!”“嘿嘿,你不給我就不停!”“要死了呀,被人看見了啊!”李沛涵慘叫,但無奈這傢伙這幾天玩她起興,渾然不顧在這裡可能被賭場裡的人看見。 “給不給”,於正道陰險的笑起來,李沛涵臉上已經泛紅,然後看着他撲哧一笑,左手往下面抓住他的賊手:“你把手伸出來啊,給你還不行啊!真是對你無語。” 於正道嘿嘿一笑,把右手取出來,然後卻是和左手一樣環抱住她的柔軟的細腰,笑道:“早給不就完了,爽不爽?”趴在她耳朵旁小聲笑道。 李沛涵臉上紅紅的,張開嘴說:“手拿來!”於正道把右手伸出去,她便是脈脈含笑着把戒指戴在了他的右手中指,果然,大小剛好合適,不大不小。 “看看,我就說明顯是要給我的,你是故意的吧要我撓你”,“去死啦,誰讓你撓了,還撓那裡......” “不會溼了吧?”於正道鼻子
抵着她鼻子輕聲笑道。 “你才溼了!”李沛涵臉紅啐道,臉上更是泛起酡紅,在賭場照射過來的燈光和夜色之間,分外嬌媚可愛。她卻是把於正道的右手拿着,看那金戒指,只見這個金戒指十分普通,表面很光滑,只是比較寬大,看上去比一般的戒指都要寬,約有一釐米,所以戴在於正道的中指上,更像個指套。 “這個戒指,我感覺其實不值幾個錢啊,在金飾店2000塊錢就能買到了吧,就是有點厚有點寬,最多3000。” “不要這麼俗套好不好,什麼錢不錢的,這戒指我戴着感覺還不錯啊,哈哈,正合我意”,於正道看着中指上的金黃色的戒指笑了笑,“其實到底是不是金的也不確定,他不是說這是塊石頭嗎,說不定真是塊石頭,哎算了,反正我們跟他又不認識,我想這是他給我借他兩萬塊錢的利息,嘿嘿。” 於正道渾然不在意這戒指,正如李沛涵所說,這金黃色的戒指其實戴上去時就感覺很輕,只是很厚很寬,沒什麼特別的。 港口馬上到了,他朝燈火輝煌的三層賭場大廳裡又看了看,卻沒找到那個金戒指男,想來是又去玩德州撲克了吧,不過他又想起剛纔他說的話“從1元贏到1億美元”,不知道最後他能做到不能,不過他現在想的是趕緊上岸做飛機離開這個地方,還是去非洲和王偉河、鄭微還有蕭峰他們會合吧。 這時候,他又想起還在國內的方豔和冉靜她們兩個,不知道她們兩個現在在幹什麼,這麼多天不聯繫了,倒還真是挺想念她們兩個女生。 “冉靜!”方豔匆匆忙走進病房,叫了一聲,但沒看見冉靜,便是狐疑地在房間裡轉了一圈,然後又走出了這個ICU重症監護病房。 冉靜剛好從洗手間出來,走到ICU門口時剛好碰到方豔,開口笑道:“方豔,你
找我?” “你看今天早上的新聞沒啊”,方豔臉上略顯焦急的把她拉着走向護士站吧檯,“怎麼了?”冉靜邊走邊笑問。 方豔從護士站的水泥瓷磚吧檯上拿起一張“環球日報”,張開櫻桃小嘴說:“你真沒看啊,你看,環球日報最新報道說中東迪拜那裡爆發了天花,他前些天不是說要去那裡嗎?”她口中的“他”冉靜自然知道。 冉靜睜大眼睛拿過來報紙看了下,新聞標題很大很醒目,而且是在頭版,雖然不是頭條,但也佔了很大的頭版篇幅,只見上面又粗又黑又大的標題寫着“中東突然爆發天花,引起世界關注”,再看下面小字內容,寫着迪拜和迪拜附近的國家前一個星期突然爆發天花,截止昨天,死亡人數已經達到13人,感染人數預估已達到2000人以上,引起國際社會普遍關注,聯合國衛生組織聲稱天花已在全世界消失三十多年,再次爆發意味着這種惡性傳染病可能將再次捲土重來,讓周邊和世界各國密切關注形態,並已派遣特別醫療組前往。 “不會吧,中東那裡怎麼會又發生天花了呢?!”冉靜睜大杏眼看看旁邊顯瘦的方豔,微笑道,“放心吧,他天生命大,不會有事的,你還說不關心他?”卻是撲哧而笑。 方豔臉上出紅,扭捏着說:“我不是怕他感染上天花嘛,哼,這麼多天都不給咱們打電話,連手機也換掉了,不知道他在幹嘛!” 冉靜拉起她的潔白如玉的柔軟的小手,只感覺方豔的手上皮膚比自己的還要細膩光滑,卻也是嘆了口氣:“人家現在有佳人在旁,哪會想起你和我啊。本來還以爲他真要和我複合呢,看來是我想多了。” “怎麼會,我看得出來,他一直想着你,很喜歡你。所以我決定退出,現在這麼好的男人可不多,你一定要好好抓住纔是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