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皮膚一點點的裂開,發出焦灼的響聲。
“爹,你怎麼了?爹!”
錦袍男子擔心的看着自己的父親,就要靠近,卻又聽到女子懶懶的聲音:“我勸你最好不要去碰,不然,你也逃不過這樣的死法,嘖嘖,真是奇怪,一家子冤孽纏身,爲何還會有例外呢?”
似乎覺得有些可惜。
錦袍男子沒有想到自己趕回來阻止爹的計劃,卻看到爹親眼死在自己的眼前,幻仙宮,那女子難道和幻仙宮有關係,還有剛纔說話的眼神,那眼神,一片死寂,分明就是求死的人。
耳邊聽到自己父親痛苦的**,即便爹和弟弟做過很多的壞事,可是這樣的死法殘忍至極,連屍首都不剩。
片刻地上,地上的痛苦的**便依舊沒有消失,只看到五臟六腑散落,而腦袋始終完好。
站在一邊的士兵都無比害怕的看着那個笑得妖嬈泄氣的女子,這女子到底做了什麼?讓那兩個人這麼的痛苦。
“爹……爹……你這個妖女,我不會放過你的!”錦袍男子通紅着雙眼看着女子。
“啊……唔……殺了……我吧……殺了……我吧……”痛苦的**讓人覺得心都有股寒涼感。
聽到這個話秦花花沒有什麼反應,看到那痛苦**的人嘴角彎了彎,很滿意能夠有這樣的效果,做盡壞事的人就該在死的時候做這樣的懺悔,不然怎麼慰藉那些冤魂。
“真的嗎?我可真是期待你最後能夠殺了我,我還找不到方法呢?哦,對了,如果想要殺我的話,最好做好一個心理準備,那就是被幻仙宮滅族的危險,不然就不要來找我,省得我看着心煩!”說完後面嘴角還揚着笑。
身旁的幾個男子卻聽得一怔,這女子似乎想要求死,卻找不到方法。雖然這樣的說話極爲的囂張,卻讓人感覺到說不出的難受,看到女子嘴角揚起的笑簡直有些無法理解這個女子到底在想什麼了。
錦袍男子看着自己的父親在地上不斷的**,最終自己手中的那把劍刺進了父親的身體,可是奇怪的是痛苦的**依舊在繼續。
“想這麼快就死嗎?哼,害死了那麼多人之後怎麼可能死得這麼輕鬆呢?這世道是不是曾經告訴你只要有權利就能做任何事呢?好好享受我給你們的特別待遇,讓你們在死前也知道這個世上還有種叫因果報應的東西!”
“啊……求求……你……讓我……死吧……”
“讓我……死吧……啊……”
痛苦的**並沒有減弱,但是臟腑卻開始腐蝕,卻是一點點的,比起皮膚慢慢的融化,五臟六腑似乎慢了許多。
空氣中瀰漫着難聞的血腥氣,還夾雜着焦灼的氣息。
看了一眼那兩個人,女子的眼中死氣沉沉。
“好了,我們走吧!我累了!”
說完抱起地上的小乞丐就要往前走。
闌青跟在女子的身後,今日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死法,比起魔教的那些手段,面對這女子的手法都要謙讓了。
千揚默然的跟在自己的主子身後,跟了這麼久,這女子都死氣沉沉,剛剛竟然連原因都不知道的那樣殺掉那兩個人,也越發的不明白,這女子這麼的危險,主子爲何還要跟着,若是哪天忽然想起了主子是曾經要殺她和祁藍煜的人要怎麼辦。
齊嵐不忍去看那兩個還不知道要何時才能斷氣的人,轉身跟上了女子,心中也開始懷疑這個女子真的是之前消息裡說的那個女子嗎?
“等等,你和幻仙宮是什麼關係!”忽然錦袍男子腦海中閃過什麼?想起主子要自己找的女子,莫非就是這個女子,可是並沒有聽說那女子已經被毀容,爲何這個女子會如此殘忍,這跟主子吩咐要找的人根本就不像是一個人。
秦花花好像沒有聽到繼續往前走。
“等等!”錦袍縱身越到了女子身前,攔住了幾人的去路。
“說清楚,否則……”
“否則,否則怎麼樣,憑你,恐怕你頂多和齊家小少爺打個平手,讓開,別讓我說第二次!”
秦花花眼中平緩得沒有任何情緒,聲音卻是冷冷的,手中的小乞丐需要治療,剛纔的藥只是暫時壓制住他身體的傷,那幾個大漢手中的棍子並不輕,這小乞丐內臟出血,過了那顆藥的時辰,恐怕就難救了。
齊嵐看着女子看着自己懷中抱着的小乞丐似乎有露出擔憂,瞬間便做出了決定。
“秦姐姐,你先走,這裡我留着好了,一會兒我再來找你!”
“千揚,你留下幫嵐兒,闌青,我們走吧!”說完快速的越過男子抱着小乞丐離開。
闌青跟了上去,留下了千揚。
錦袍男子驚訝女子的速度,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再轉過身去早已看不到女子和黑衣男子的身影。
“別看了,你根本就不是秦姐姐的對手!”齊嵐看着錦袍男子勸說到,手中的扇子搖了搖。
“你是誰,看小公子並不像歪魔邪道之人!”錦袍男子皺眉的看着眼前的少年公子,年紀輕輕,看起來卻極爲的深沉。
齊嵐看着錦袍公子:“不知公子是,秦姐姐不是你說的歪魔邪道之人,只是情緒不穩,做事就會變成這樣,若不是你家的那兩位讓秦姐姐不開心了,一樣會相安無事的,我們從皇城過來走了這麼久都相安無事!”
在他的眼中雖然那女子手法是殘忍了些,但是卻並不是壞人,不然這一路上不知道死了多少人了。
錦袍公子皺眉,手中的劍緊了又緊。
“就像秦姐姐說的那樣,你沒有任何的實力,秦姐姐若是願意,今日你帶來的人早就已經支離破碎,若是你看到秦姐姐用劍殺人的樣子,你也許就不會像剛纔一樣攔住去路了!”
齊嵐勸說。
錦袍公子通紅着雙眼看着面前的少年:“她是誰,終有一日,我都要報仇!”
聽到這個話嘆息。
“秦姐姐就是幻仙宮要找的那位姑娘,剛纔秦姐姐不是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其實剛纔秦姐姐說得不對,或許秦姐姐死了,整個皇族都只怕會動盪,關心這秦姐姐的人還有一個就是四季山莊的莊主,幾乎壟斷我國一半經濟的四季!”
齊嵐緩緩的說,看着完全失去之前的神采的錦袍男子便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