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煩大叔了,不知道你家主子現在在哪裡!”
秦花花看着這個中年男子,似乎很深藏不漏,一般人看到他們這幾個人必定要驚訝許久,他卻是恢復得很快。
倒是身邊的人一臉緊張戒備的看着這個出現在面前的中年男子,身子也緊緊的粘着自己,這讓秦花花皺了皺眉,琴思以前的樣子只會別人看着他退避三尺,可是現在卻是他看着人就害怕,到底是忘記了什麼事情,還是所有的都忘記了,不由得看向一邊的鐘花花,她沒有忘記她說妖妖是她的哥哥,想必一會兒一定要好好的問一番,這中間有太多的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
“姑娘客氣了,主子在正廳等候幾位,請隨奴才來!”
梁山恭敬的說着,便開始在左前方領路。
秦花花驚醒過來淺笑着跟上了中年男子的步伐。
鍾花花接受到秦花花那有些恐怖的眼神瑟縮了一下,然後悻悻然的跟在了女子的身後。
祁藍煜一進門就開始打量起了四周,比他所想的要好很多,進門的映入眼簾的並不像是其他那些中規中矩的是一塊空地,然後是一條長長的石板路,一進門看到的就是許多的花草,在前面的路面四散不規則的分開,中間留出的出也並不是很窄,剛好夠三個人走進去,在往裡面的是前廳,從外觀上看是極爲的雅緻,那些窗戶都是大大的鏤空雕花可以直接的看到裡面,沒有什麼特別的顏色,似乎特意而爲之,看起來多了幾分古樸的氛圍。
被中年男子領進了大廳,果然就看到男子一襲紫袍,金冠束髮,眼中那是滿滿的愜意,可能是一路走來受夠了驚嚇,趕了那麼久的路也是極爲的疲憊,所以纔會如此放鬆,閒散得有些像是換了一個人。
秦花花看着坐在廳中上首,悠閒的喝着茶的人,在看到他們的那一刻就反應了過來,站起了身。
“你很愜意嘛,那兩位嬌美人呢?”有些略帶調侃的看着那個起身一臉驚訝的人。
“這……”司馬曄看着那個縮在女子背後,一臉戒備的人,時不時會露出一抹憤怒的人,那水藍色的眼眸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還有你白色如雪緞的髮絲,最主要的是那張曾經有過一面之緣的臉,當初這個男子是一輛的冰冷和寒意,和現在站在後面的幻仙宮宮主有得一拼,爲何現在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秦花花看到了男子眼中的變化,無法猜測出他在想什麼?但是驚訝卻是極爲明顯的。
“他,就是我的丈夫琴思,是我要找的人,現在可能要暫住在你府上,等他稍微好一些了我們就會回去,還勞煩司馬公子能夠爲我們單獨準備一件院落,我不希望有太多人看到他現在的這個樣子!”不是不想他見人,對於他現在的這個樣子,她自然不會嫌棄,可是卻擔心他的這個樣子會給被人惹來麻煩。
司馬曄聽到這些有些驚訝,也有些不知道要如何反應。
“你不會是擔心他是妖,會連累你!”
祁藍煜看着那驚訝得還沒有反應過來的人,心中一股煩躁的情緒越來越積聚,於是冷冷的聲看着男子說。
被這麼一冷,司馬曄反應了過來:“梁山,你帶着兩位去湖心院,他們要的東西都儘量的備齊,不可怠慢!”
一臉的正色。雖然不知道他們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對於這個女子他就是忍不住想要護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她那樣的性情讓他覺得這世間難得,還是其他原因。
梁山還是第一次見着自己的主子這樣的嚴肅,還有那個男子,明明一臉書生氣,卻散發出那樣恐怕的氣息。
“我也要和花花你住在一個院落!”
祁藍煜再一次的扔出一句讓人難以理解的話。
秦花花皺眉,就是不想和他朝夕相對,卻聽到這樣的提議,而身後的人已散發出同樣可怕的氣息,這也讓她多少鬆了一口氣。
司馬曄驚訝,那似乎有些不太正常的男子竟然在一瞬間散發出這樣可怕的氣息,比那祁藍煜還要可怕幾分,整個地方都冰起來了一樣,外面邪風肆虐。
梁山真的覺得主子交的朋友沒有幾個是正常的,剛纔那麼想還只是猜測,在這一刻廳中變得冰冷無比,外面還吹進一陣陣的冷風。
鍾花花開心的在一邊看着,似乎就因爲這樣以前被祁藍煜所打壓的一次性的收回來了。
祁藍煜卻並不爲所動,而是眼中帶着無比的堅決。
“花花,我想要保護你,若是有什麼事情,我住得近點也好護你的周全,琴公子,我想你也能明白我的心,對嗎?”
祁藍煜說着的話帶着無比的堅決。雖然是喊的秦花花的名字,卻看着的是琴思的眼睛,他在賭,賭這個女子在這個男子心中是什麼樣的存在。
果然,那可怕的氣息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秦花花不敢相信,就這樣一句話讓身後的男子放棄了剛纔的所做,那冰冷的氣息在瞬間消失,而那外面的風也在這一刻完全的停止了。
“我不同意,在這裡不會有任何的危險,更何況我自己也有防範,不需要你住一起這樣的多此一舉!”最主要的是她不希望和那男子擡頭不見低頭見,也有些惱火的甩開了男子的手
“花……”有些不贊同的看着女子的臉,好像極爲的不贊同女子這樣的對待。
秦花花心中有些不快,這傢伙……可是心裡依舊狠不下心來怪他,這一切歸根究底還是自己惹出來。
“花花,我的提議就讓你這麼的難以接受嗎?”
祁藍煜看着女子開始扮可憐。
秦花花看着男子的目光有些受不了的轉了開來:“你也不想想,或許你和我們住在一起纔會有危險呢?”明明知道這個話是不該說的,可是卻被逼迫得沒有辦法。
瞬間廳中安靜了下來,秦花花有些覺得不對勁,小心翼翼的擡着頭看向那個男子,果然跟預想的一樣,臉上的神情一臉的悲痛,似乎好像她剛纔說錯了什麼大事一樣。
“你這是什麼表情,難道是我說錯了嗎?”說這話的時候不由得聲音也大了許多,好像要將心底沒來由的心虛徹底掩蓋掉一般。
“花……”身後的人也緊緊的扯住衣袖,一臉的委屈。
轉眸看向身後的人,秦花花開始覺得頭疼,爲什麼她覺得這兩個人開始同仇敵愾的對待她。
梁山一時之間站在原地不知道要怎麼辦,看向自己的主子似乎也毫無辦法,只能站在原地候命,等着幾位商量出一個結果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