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花花轉首看了看說話的男子,又看了看那準備好的樸實馬車,鳶延想得還挺周到的啊!她可不會客氣。雖然她不喜歡坐馬車,可是現在可是極爲需要快些離開這個地方,如果他一個改變主意又要將她帶回去,她就該哭了。
“多謝公子送我了,也替我謝謝你家主子想得如此周到!”那輛馬車看起來也不錯,至少看起來不太像會有人打劫的樣子。
“青巖一定會轉告,姑娘保重!”青巖說完看了看一旁站着的青夙,意味不明。
青夙感覺到哪目光,卻是極爲的明白那個眼神是什麼意思。
秦花花一心想着快些走,並沒有太過注意。
“謝謝啦!我會好好保重的,你趕緊回去吧!青夙,我們走!”
秦花花抓着包袱拉起青夙往馬車走去。
青巖看了看離開的兩名女子,一揮手,所有的人便開始往回走,走之前又看了看那個臉上滿臉微笑的女子,他突然有些期待這個女子會帶給自己的主子什麼的轉變,他一向都不喜歡多管閒事,可是這一次卻有種很奇怪的感覺,有種抑制不住的好奇。
走到馬車邊秦花花犯難了,這馬車沒有車伕要怎麼走。
“小姐,怎麼了?”青夙有些奇怪的看着停在馬車前不再動的人。
秦花花轉眸傻笑着看着青夙:“青夙,你知道怎麼趕車嗎?”她可是一點也不抱希望,這女子的樣子怎麼看也不像是會趕車的人。雖然這樣看她可能會有點輕視的味道,畢竟在這個世界,能趕車那也不奇怪,更何況她感覺得到青夙身懷武藝,或許還不低。
青夙原以爲是什麼很大的事情:“小姐無需擔心,青夙會趕車!”
秦花花已經做好了自己來趕車的,未想竟然得到一個這麼爽快的答案。
“呵呵,那就好,一會兒你就駕車,我就在馬車裡睡覺了啊!”秦花花不好意思的笑笑,竟然讓一個看起來如此柔弱的女子駕車她是有些過意不去的,不過沒法,她不會趕車,不光是如此,還暈車暈得一塌糊塗。
“是,小姐!”青夙跟着一起上了車,坐到了駕車的位置,忽然想起還不知道要去哪裡。
“小姐,我們要去哪裡!”
秦花花被這個問題問傻了:“你先往前走,走到哪裡算哪吧!”腦海中開始不停的回憶着當初和妖妖說過要去的地方,可是一時之間她竟然想不起來要去什麼地方,緊蹙着眉頭不停的想着,到底是哪裡。
整條黃泥路上有着不少的坑坑窪窪,秦花花沒一會兒就被巔得有些受不了。
“青夙,你可知道這附近有什麼比較繁華的城鎮,或者好看的景色嗎?”秦花花有些痛苦的掀開簾子看着趕車的女子,這樣下去她非得死在這裡不可,所以她決定先到最近的城鎮,再想其他的辦法。
青夙一偏頭就看到了一旁的人面色不是太好看,驚訝了一下,這纔多久,小姐怎麼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青夙也不知道,不過有和常出莊園的兄弟打聽了一下,最近的城鎮,衛央城,那裡距離這裡並沒有太長路,也是這裡最繁華的城鎮了!”
秦花花已經很無力了。
“好,你決定吧!我先睡會!”
虛弱的說完這幾句,便倒回馬車裡了,所以沒有看到青夙有些歉意的臉,她沒有想過主子的猜想原來是這麼的準確。
馬車在路上緩緩的走着,可是趕車人的心卻是有些焦躁難安的。
莊園內。
鳶延坐在書桌前,有些無趣的看着窗外的景色,那女子走了,這裡都感覺平靜好多了。
“晏,出來陪主子我說說話!”
藍色的身影出現在桌前了。
“主子!”晏越來越無法理解這個主子了,竟然會讓自己出來和他說話。
“晏,你說着莊園內多個那樣的主母,是不是很好,會熱鬧很多!”
鳶延驚訝自己竟然冒出了這樣的念頭來,可惜說出了口卻也沒有再想着要否認,他覺得這話似乎正好說出了他內心的需要,反而越發的覺得這樣的想法不錯。
晏臉上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主子要如何是主子的事情,他無權過問,主子自有自己的考量。
“主子喜歡就好!”主子一旦下定了決心,沒有人能夠讓他放棄,只是一旦這樣,那幻仙宮的宮主不知要如何處理。
鳶延臉上的微笑深沉了幾分:“只是這幻仙宮的祁藍煜似乎有些難纏呢?”
微微皺起眉頭,脣角的微笑卻半分不減。
“主子,那位秦姑娘消失的相公,我們一直也未尋到蹤跡!”
晏想要說的是難纏的可能並不是只有幻仙宮的宮主,還有那位女子的相公。
鳶延臉上的表情變了變,變得有幾分複雜,最終還是恢復成了以往的微笑:“晏,你這倒是提醒了我,好好的一個人竟然從莊園內消失了,是不是莊園內的守衛太弱了些呢?”
晏聽到這個話沒多少反映,只是忽然想到了一些不該想到的東西。
“莊主,你可曾想過拿女子的相公並非和我們一樣是人!”
鳶延對於這個答案倒是意外得很:“不是沒有想過,只是不想世間真有那樣的存在,若是那般,從莊園內消失還是有可能的!”
晏看着陷入沉思的人,不再出聲,消失在原地。
房間安靜不過一會兒,門外便傳來了敲門聲。
“主子,幻仙宮的宮主到了!”
“好,我這便來!”鳶延微笑着站起了身,來得還真是快,可惜人已經出了莊園了吧!這場遊戲他不會輸,只會贏,他很喜歡那女子的小心計,那有些狡猾的笑容,那可以讓他覺得可以親近的笑,那不會讓他以後的日子無趣。
走進客廳,鳶延就能夠感受到來自那個男子的壓迫氣息,每次見面都是如此,只是這次他不打算再繼續想讓。
“宮主遠道而來,鳶延真是感到蓬蓽生輝,只是不知這次宮主來此是爲何事!”
鳶延客套的說着。
他的模樣並未有多少改變,依舊極爲清秀,沒有接觸過還以爲是這個男子只是一介儒生,可是全身卻散發着一股迫人的氣息。
祁藍煜沒有笑容,有些冰冷,眼中是陰鬱得讓整個空氣都散發着一股危險的氣息。
“莊主真是客氣了,祁某遠道而來莊主想必應該知道到底是爲什麼而來!”溫潤又帶着些低沉,讓整個話語間有說不出的陰霾。
一邊的人恨不得能夠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可是身爲下屬卻只能站在原地一動也不能動。
鳶延臉上的笑容依舊,可是眼中的目光卻銳利得讓人無法直視。
“宮主遠道而來到底是爲何,鳶延又如何猜得到,鳶延想想莫非是爲了某個人!”故作不解的看着那座位上的男子,一派和諧自然。
只是讓身邊的人看得心驚膽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