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大是中國最著名的大學之一,在全世界也排的上號,說它著名,其實還在於它的文化底蘊,
京大有一百五十多年的歷史,經歷了中國最著名的一些大事,在中國的歷史上有着舉足輕重的作用,
當然要論起學校的文化底蘊,那京大也是中國一流,這裡出過十二名國字號領導人,有中國科學院和中國工程院的二十多名院士在京大做客座教授,而且這裡也是全中國高考分數最高的學府,匯聚着全中國最精英的人才,
唐振東在這座京城大學的石壁前,不禁有些感嘆,或許自己如果沒有那次過失殺人,自己也許也有可能考上這座全國最著名的學府吧,
唐振東趕到京大的時候,正好是下午兩點半,他給葉嫺打了個電話,時間不長,葉嫺就呼哧呼哧跑了過來,鼻尖冒汗,
“小葉子,咱們很久沒見了吧。”唐振東看着腳步剛剛停下,頭後馬尾辮依舊在晃動的葉嫺,笑着說道,
“切,咱們暑假才見過的,有次咱們還有我爸一起吃的飯,你忘了。”
“哦,想起來了,不過我怎麼好像感覺好長時間沒見你了。”
“你是想我想的想不起來了纔對,哼。”葉嫺看着唐振東有些不爽,小手一伸,“給我帶的東西呢。”
唐振東手一攤,裡面有個銀光閃閃的項鍊,前端是個中指粗的粗劣水晶,
“真小氣。”葉嫺嘴上說着,手中卻很自然的拿過吊墜,左端詳右端詳,“喲,還是個白金的啊,不過你這白金的鏈,配上這雜質豐富的水晶,恩,簡直是那個什麼,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葉嫺說着,呵呵笑了,大概是感覺自己這話傷的唐振東太狠,不過唐振東絲毫沒有在意,看着葉嫺笑,他也笑了,
“說吧,你用這麼好的白金配這麼低劣的水晶墜,到底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把自己比作這水晶墜,而把我當做這白金鍊了。”
“呃。”唐振東被葉嫺說的有點不好意思,他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難道他能說你正好說反了,這並不是白金鍊是金玉,吊墜是敗絮,而是白金鍊只不過是襯托,而那個吊墜纔是個稀世珍寶,
唐振東的這顆水晶石是經過風水法陣淬鍊的,裡面收納了大海無窮的生吉之氣,具有消災解難,遇難呈祥的神奇作用,豈是一般的裝飾物,所能比擬,
這東西能逢凶化吉,根本就是無價之寶,你有錢都沒地方買去,
葉嫺把這吊墜當成是垃圾,是典型的買櫝還珠,身在寶山,卻不識寶,
葉嫺看唐振東出醜,她咯咯的笑,“小氣鬼,跟你開玩笑的。”
唐振東看葉嫺也的確是開玩笑的模樣,他也笑道,“哈哈,其實你說對了,不過你這件水晶可千萬別丟了,最好是隨身佩戴,也許有別的什麼作用也說不定。”
“恩,好。”葉嫺點頭答應,這是你第一次送我的東西,我當然會好好珍惜的,也一定會隨身佩戴的,別說是象徵純潔愛情的水晶,就是你送我塊石頭,我也會好好珍惜的,
“那個什麼,我剛下車,還沒來得及給你買東西,那個什麼,你剛剛不是在短信裡說你還有課,要不你先去上課,我去外面轉轉,給你買點東西。”
“啊,對了,我還有課,差點忘了,都怪你,不行,不着急買東西,你先陪我一起去上課,一會下課咱們一起去買,再說你又不知道我喜歡吃什麼。”
“這個,上課,我就不去了吧,我又沒有學生證,又不是學生。”唐振東有些爲難的道,
“哈哈哈哈。”葉嫺笑的前仰後合,“你真是笑死我了,京大是被譽爲最沒有圍牆的大學,誰都可以隨便進,課也可以隨便聽,找不到座位,還可以站着聽,只要不違反課堂紀律就行。”
“是嗎。”唐振東很稀奇,大學原來是這樣子的,自己沒機會讀大學,看來卻是個遺憾,
“當然,京大的學習氛圍非常好,在這裡讀書,會感覺有種別樣的氛圍,前幾天報紙報道了,在京大的保安,前後有三十多人考上京大的研究生,他們就是平時沒事受這學習氛圍渲染,也許聽課自學的成果,還有個看宿舍的老大爺會說八國外語呢。”
唐振東聽葉嫺的話,對這些保安也有些肅然起敬,人只要肯上進,什麼樣的牢籠也困不住他,
“是啊,那就把座位讓給那些保安和老大爺吧,我就不去了吧。”
唐振東着實離開學校太久了,高一隻唸了半年,算上入獄的八年,再加上出來後的這兩年,自己已經離開學校十年了,
“我聽我爸說你特別聰明,腦子反應特別快,你也來聽聽大學的課程有多難,看你會不會,不會是把讀了的十多年書都還給老師了吧。”
“切,我基本能過目不忘。”唐振東這話還真不是吹牛,他以前腦子就好用,課文讀個一兩遍就能背誦,而自從他練了鬼谷內功後,記憶力更好了,什麼東西,說一遍都能記住,
“你們要是英語,政治這樣的客,我可不去,太枯燥了。”
“不啊,我們這是歷史課,去的人少,而且上課就跟講故事一樣,一會就過去了,很快的,還能讓你聽的津津有味。”
葉嫺施展三寸不爛之舌,把這學校,這課程說的天上沒有,地上僅見的,
“那好吧,不過這樣如果耽誤了時間給你買吃的,你可別怪我啊。”
“呵呵,沒事,我們下課很快的,下了課咱們就去,如果實在不行,那晚上你請我吃頓好吃的,作爲補償也行。”
葉嫺都這麼說了,唐振東也不好推辭了,幸好他今天下午沒事,要不然即使想見識下大學的氛圍,也沒法見識,
“啊,快走,快走,要上課了。”葉嫺一看手機,馬上要就上課了,急忙催促唐振東快走,
唐振東跟着一溜小跑的葉嫺,他在跟着葉嫺的時候,眼睛卻不閒着,
京大不愧是百年名校,這校園裡亭臺花謝,綠樹成蔭,而且這樹的年齡都很長,讓人見識了這名校的百年積澱,
唐振東跟葉嫺走的是南門,葉嫺身後背了個不大的雙肩小書包,頭上的馬尾辮隨着她的這一溜小跑左右晃動,顯得很是青春,
這校園還有不少背書包或者拿書的學子,有的悠閒,有的快步匆匆,很顯然也是跟葉嫺一樣急着去上課或上自習的,
唐振東置身這樣的環境,彷彿自己都跟着年輕了不少,
“前面就是合堂教室,咱們好像遲到了。”葉嫺說着吐吐舌頭,俏皮中帶着絲緊張,
“遲到好像是大學的慣例吧。”
“什麼啊,在京大,很少有人會遲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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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葉嫺俏生生的喊了聲報告,聲音不大,卻剛好打算了講臺上上課的老教授的話,
老教授六十多歲的樣子,頭髮雪白,戴着個金絲眼鏡,一看就知道是個學識淵博的知識分子,
“你們叫什麼名字。”
“我叫葉嫺。”
葉嫺報名字的時候,輕輕拉了拉唐振東的衣襬,“哦,我叫唐振東。”
“好,進去吧,下次談情說愛的時候要記得看上課時間。”老教授一句話,讓課堂上課的同學鬨堂大笑,
葉嫺往裡走,課堂中間有個女生朝葉嫺招了下手,嘴上沒出聲,“葉嫺,這裡。”
“這位同學,你等一等。”
唐振東跟在葉嫺後面,不料卻被老教授給叫住,“這位同學,你的課本或者筆記本呢。”
唐振東回頭一看,老教授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空空的雙手,
“教授,我拿着呢。”葉嫺轉過頭,輕巧的卸下自己雙肩包,指指包裡說道,
“哦,好,進去吧,我還以爲是這位同學感覺我課講的精彩,用不着記筆記呢。”課堂又隨着老教授這話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
“那好,咱們繼續上課。”老教授清清嗓子,
“咱們今天說的是中國古代戰爭和兵器,剛纔我們也剛開始,索性就重頭說吧,也讓剛來的兩個同學別雲裡霧裡。”
“我們國家的兵器時代其實從遠古時期就開始,不過以前那是冷兵器,經歷了奴隸社會,封建社會,冷兵器的戰爭藝術,逐漸發展到了高峰,達到了一個世界領先,而隨着火藥的發明,從明朝開始的最早火器佛郎機開始,正是拉開了熱兵器時代的序幕,經歷了一戰二戰,熱兵器也經歷了一個超越式的大發展,從遂髮式火槍,到連續射擊的機關槍,後來又是飛機大炮,再到現在的原子彈,氫彈等核武器,這就是我們國家兵器發展的脈絡,將來還有可能實現攻擊的激光武器,從這裡可見,我們國家的勞動人民智慧是無窮的,這麼先進的兵器其實歸根結底,都出自於勞動人民之手。”
唐振東是個男人,而且是個好武的男人,最喜歡的就是兵器和武器,他也就沒機會玩槍,要不然,他十八般武藝都要嘗試下,
唐振東聽的聚精會神,心道此來不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