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裡瞬間溫度降低了十度有餘,人體感覺非常的明顯,這還是由於唐振東刻意控制下,如果唐振東不加控制收斂,恐怕很多人回去就要大病一場,如果是唐振東刻意催動這煞氣,體質弱的同學,有可能當場就會被凍死,
“這位同學,你能不能跟我到辦公室聊聊。”
“好。”唐振東點頭答應,今天他風頭出的不小了,而且還有些太過張揚了,幸好這是學校,
唐振東跟着鍾教授來到辦公室,正好辦公室一個人沒有,鍾教授剛關好門,一人在外面說,“這大白天的怎麼把辦公室門給鎖上了。”
說着一陣掏鑰匙的聲音,隨即門被打開了,
“咦,鍾教授,你在啊。”來人也是個花白鬍子老頭,個頭雖然不高,但精神矍鑠,讓人一看就感覺老當益壯,
“彭教授,嘿,你上完課了。”
“恩,哎,不對呀,你不是在上課,怎麼有空回來。”
彭教授和鍾教授關係不錯,兩人年齡差不多,一個是教授歷史的,一個教考古的,其實也都屬於歷史系,都在一塊辦公,
“對,對,關上門。”
彭教授見鍾教授又重提關門之事,他不禁有些奇怪,“我說老鍾,你今天這是怎麼了。”
“給你看件好東西,絕對能讓你震撼的好東西。”鍾教授神神秘秘的說,
“哦,什麼好東西。”鍾教授一愣,問道,
“小唐同學,可以嗎。”鍾教授轉頭問了唐振東,
唐振東一點頭,“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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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彭你最好穿件外套。”
“外面三十多度,你讓我穿外套。”
“那就隨你吧。”鍾教授知道,一旦拿出了尨牙,彭教授一定不會首先感覺到冷,而是會先感覺到跟自己一樣剛見到尨牙的驚喜和驚訝,
唐振東把尨牙遞給鍾教授,鍾教授嗆啷一聲拔出尨牙,瞬間整個屋裡溫度由夏天邊成了冬天,溫度直降近二十度,
這還是唐振東跟尨牙心意相通,他雖然沒接觸尨牙,但是卻能用精神控制尨牙的煞氣,緩慢外泄,
“什麼嘛,這老掉牙的中央空調早就該換了,突然冒出這麼多冷氣,冷。”
彭教授在尨牙拔出的一剎那,打了數個冷戰,抱緊肩膀,嘴裡罵了聲娘,接着他就反應起來,這冷跟冬天的冷根本不是一碼事,這次的冷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冷,從裡向外的冷,但是冬天則是從外向裡冷,根本就不一樣,
彭教授也是智商高絕的人,他馬上反應到這冷來自鍾教授手中的那把刀,其實他早就注意到了鍾教授手中那把造型古樸的短刀了,他驚訝的問,“這是苗刀。”
“呵呵,是,不過這可不是一般的苗刀,這是尨牙。”
“尨牙,戰神蚩尤的佩刀,老鍾,你不會跟我開玩笑吧。”
“切,誰跟你開玩笑。”
鍾教授推開了彭教授,把尨牙放在桌上,拿起他那五百萬像素的手機,“咔嚓,咔嚓”從各個角度給尨牙拍了四五十張相,這其中也包括尨牙的刀鞘,還有尨牙刀身那兩個古篆銘文,
彭教授在鍾教授拍攝尨牙的時候,他也在旁邊忍着寒冷,仔細觀看,結果越看,越忘記這寒冷,他心中對這把刀的好奇勝過了周圍一切環境的改變,
一直到鍾教授拍完,然後把尨牙插入刀鞘,這周圍徹骨的寒冷瞬間消失,彭教授纔想起來問話,“我說老鍾,你也太不夠意思了,有這樣的寶貝卻不告訴我。”
“我要是不想告訴你,我就直接不在你面前展示了。”
“不行,老鍾,你這寶貝一定要給我看看。”彭教授耍起了無賴,
“這不是我的東西,我只是拍拍照片,馬上就要還給這個同學。”鍾教授不動聲色的點出這東西是人家這位同學的,你想看別問我,問他,
彭教授轉向唐振東,“這位同學,這刀是你的。”
唐振東搖搖頭,“這是我一個朋友的,我把玩幾天。”他不能說這是自己的,因爲剛剛跟鍾教授他不是這麼說的,
“這真是上古三大邪刃之一的尨牙。”
“恩。”
“能不能借我看看。”剛剛鍾教授拍完照後,把刀還給了唐振東,故以彭教授現在要跟唐振東借,
“彭教授是考古學的權威,這個世界上很少有他斷不準的東西。”鍾教授在旁邊說道,
“行啊。”唐振東把尨牙又遞給了彭教授,其實他心中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我纔不管這東西到底是不是真的尨牙,我需要的又不是尨牙的名,而是這把能儲存煞氣的刀,
彭教授在仔細看了一遍尨牙的外觀後,他又忍受了一次徹骨的寒冷,拔出了尨牙,出鞘後的尨牙有股陰寒徹骨的冷意,而且還有股嗜血的慾望,讓人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他仔細的看着上面的那兩個古篆“尨牙”,時而點頭,時而搖頭,最後才長嘆一聲,“老鍾,你的感覺呢。”
“你別問我感覺,你是考古學專家,我只是個教歷史的老師。”
“你少來了,考古學界少了你,那都不完整,我問你對這刀的感覺。”彭教授對鍾教授極爲推崇,兩人是好友,說話也沒有顧忌,
“我個人認爲這把刀是真的。”鍾教授在老友這麼說後,他也沒繞彎子,
“可是尨牙最早在蚩尤用過後就下落不明瞭,這都三四千年的歷史了,一次也沒出現過,這次突然出現,我感覺必須要找到刀的主人,問清楚這刀的誕生地,才能準備判斷尨牙的這一生,才能真正做到傳承有序。”
“你說的固然有道理,但是有一點,尨牙可不是一般的刀,而是比越王劍更古老的寶貝,就算你找到這刀的主人,恐怕人家也不能跟你說。”
“事在人爲,如果真能確定了這刀的確是蚩尤所佩刀,而且還具有這寒氣的刀,這將是中國乃至世界考古界的一個奇蹟。”
其實彭教授想說的是這把刀的時代太久了,而且這刀有這麼深重的寒氣,這代表了中國古代制刀的一個絕對的巔峰,甚至現在仍舊無法超越的巔峰,
“這位同學,你能引見我們去見見這把刀的主人嗎。”
“恐怕不行,這刀的主人性格很怪,他從來不見外客,而且這幾天我就要回去了,沒時間配合兩位教授的研究。”
“那你不是京大的學生。”
“我只是過來看朋友,機會偶然纔有幸聽到鍾教授的課。”
聽到唐振東這麼說,彭教授嘆了一口氣,鍾教授也感覺有些可惜,不過他可以先查資料,根據自己拍的這幾十張照片先研究,然後如果有需要再去上門求見這位刀的所有者,反正人家能把這麼貴重的刀,給這麼一個年輕人把玩,肯定不是一般的關係,到時候可以通過那位女同學,再找到這位小唐同學,
“好的,謝謝這位同學了,你回去跟大家宣佈一聲下課吧,這節課的內容,下次再講。”鍾教授今天的心情太過激動,如果非要講課,恐怕他的大腦會被這個傳說中的尨牙完全佔據,會一片空白,
而京大的學術氛圍很好,教授講課完全是出乎內心,耽誤幾節課都無所謂,反正都是教授出題考試,
唐振東離開後,彭教授首先跟鍾教授要了他剛剛拍攝的照片,拷貝了一份,等回去後仔細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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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哥,你剛剛在課堂上太酷了,我已經被你給鎮暈了。”袁珍一臉小星星的看着唐振東,
“去,去,你是見了帥哥就暈。”葉嫺在旁邊揭了袁珍老底,
“你啊,葉嫺,我又不跟你搶帥哥,看把你給急的。”袁珍調笑葉嫺後,轉過頭來,對唐振東說,“帥哥,你家葉嫺太不像話了,這簡直就是吃獨食,她不跟我們分享帥哥也就罷了,反正以後回到宿舍我們有的是辦法治她,不過你現在有個英雄救美的機會,你想不想聽。”
葉嫺怕唐振東生氣,又沒法捂住袁珍的嘴,她一臉可憐的看着唐振東,唐振東沒經歷過這種無心機的校園生活,他欣然問,“什麼辦法。”
“那就是請我們寢室所有人搓一頓,怎麼樣,同意嗎。”
唐振東想了想,搖搖頭,“不行,我不同意,怎麼能請你們寢室的人搓一頓呢,怎麼也要請你們寢室加上她們家屬一起搓一頓吧。”
本來聽到唐振東的話,葉嫺忍不住的有些失望,不過又聽到唐振東後面那句,她又忍不住高興起來,葉嫺的高興是心裡的,而袁珍的高興則是溢於言表,她不顧形象的“歐耶”了一聲,“太好了,我馬上去通知她們。”
“那好,一小時後在小吃街頭上見。”唐振東向袁珍擺擺手,
“你來過這裡,怎麼知道這裡有小吃一條街。”
“哈,哪個大學城沒有小吃街。”唐振東一副看火星人的眼神看着葉嫺,
“那我告訴你,京大就沒有,京大的叫美食一條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