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千帶着唐振東搜索完王念之的幾棟別宅,一無所獲。
兩人吃了午飯,唐振東就帶杜千往自己在普京大酒店的住處而去。
杜千在銀河賭業幹了十多年,銀河集團除了給杜千高額的工資外,還在郊外給他了一棟別墅。不過昨晚的事,杜千已經跟銀河劃清了界限,根本不會再回到銀河給他的別墅了。
杜千受了一晚上的驚嚇,然後上午又跟唐振東奔波了一上午,很是有些疲憊,突然唐振東拽住他的胳膊,“等等!”
唐振東看到銀河的王雷摟着林志玲進了普京大酒店的電梯門。
“杜師傅,王雷來普京幹什麼?”
“誰知道呢,不過王家在普京大酒店的豪華總統套房,常年包了一間房,這些人互相都用得着,而且這也能給以後萬一有什麼衝突,留下一些迴旋的餘地。”
唐振東點點頭,看着王雷乘坐的電梯直達頂樓的總統套。
“你去過王念之的這個總統套房嗎?”
“去過一次,很豪華。”
“那王念之經常來嗎?”
“據我所知,不經常,你知道的,像王念之這種人,到處都有他的常年包房,每天光考慮住哪裡就是個問題。”
聽了杜千的話,唐振東哈哈大笑,“看來錢太多,房子太多,也是個麻煩。”
“誰說不是呢?房子太多,分身乏術,錢太多,發愁怎麼花。”
“哈哈哈哈。”兩人相視而笑。
“走,我先帶你去我房間安頓下,一會等王少劍及履及的時候,咱們突然闖入,最好給他嚇成陽痿。”
“我聽說王少雖然不是陽痿,但是由於用的多,現在已經到了必須吃藥的地步。”
“那正好,咱們就嚇的他永遠舉不起來。”
唐振東先帶杜千來到何鴻深給他安排的豪華套房,雖然比不上頂級的總統套,但是卻是比一般房間豪華多了,有客廳,有臥房,還有一個大大的外探的全景陽臺,正好可以看到河海交接的壯闊。
唐振東先讓杜千洗了澡,洗去了一身晦氣,然後叫來服務生給杜千準備了一套衣服。自己也洗澡,換下了漁政船機修工人的那套工裝。
“走,咱們去看看王雷進行到什麼程度了?”
唐振東說走就走,杜千心中略一猶豫,他在想自己出面好,還是不出面好,不過救命之恩大過天,如果不是唐振東相救,那恐怕他已經沉到了灣仔水道餵魚蝦。既然打定了主意,以後跟着唐振東混,那杜千也就不再猶豫,跟在唐振東身後出了門。
“這是何鴻深的地盤,你看咱們用不用跟何老打個招呼?”
杜千看唐振東到了王念之常年的包的那件總統套房門前,擡起腳就要踹門,趕緊拉住他問道。
“來不及了,先踹了再說。” WWW▪тTk an▪¢〇
唐振東剛下樓梯,就有種熟悉至極的感覺,因爲他感應到了陳姐的氣息,所以到了門前,唐振東擡腳就踹。
“嘭”的一聲,那厚重的鋼木門,被唐振東一腳踢飛。
伴隨着這聲巨響,驚動了兩個人,這兩人是王念之特意安排在這裡,以防止陳志玲醒來後逃跑的,不過他們剛剛被王雷王少給支開了,因爲王少要辦事,有兩個壯漢站在門口,他容易不舉。
不過唐振東踹的這聲巨響,讓兩人迅速的跑了過來,唐振東手中驟然出現兩枚硬幣,這是中午吃飯剛剛找的,剛剛換衣服的時候,唐振東順手取了來,右手一揚,兩枚硬幣就像長了眼睛似的,分別擊中兩人的咽喉,兩人手中的槍還沒放,身子就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唐振東搶入門裡一看,客廳裡,王雷正赤條條的準備對身下的女人插入他的醜東西,不過唐振東的這一腳力道十足,鋼木門被他整個踢飛,翻滾着直接從王雷的頭頂飛過,擦着他的頭皮,把正對的王雷的一個巨大水晶球給砸了粉碎,玻璃撒了一地。
王雷正準備開始,先在林志玲的身體裡潤滑一下,然後直接對扒光了陳志玲動手,王雷把今天的雙飛,起了個非常好聽的名字:志玲會。
不過唐振東的這下,把王雷給嚇的夠嗆,本來還略顯猙獰的巨獸瞬間消失不見,軟的像條小蛇。
王雷訝然朝門口看去,就見一陣風迅速的捲來,然後把自己一下子摔了出去。
王雷身下的林志玲正準備閉着眼承受王家三少的撻伐,臉上桃紅妍妍,下身黃河氾濫,但是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巨響把她也嚇了一大跳,她媚眼如絲,但是身上的人卻不見了。
在另一組真皮沙發上,是已經被剝光的陳志玲,陳志玲同樣是臉上嫣紅一片,呼吸急促,這種情況很顯然不大正常。
唐振東沒理向他招手的林志玲,趕緊去房間找了個牀單把陳志玲裹住,扛進了臥室。但是這麼一具強壯的男性軀體,散發着濃烈的男性氣息,就在唐振東放下陳志玲的時候,陳志玲一把抓住唐振東的手,“我要!”
唐振東一甩手,把陳志玲的手甩到一邊,隨即出了門,因爲王雷還在外面,他不能讓王雷跑了。
杜千一見裡面的這個場景,他趕緊退了出去。
唐振東順手抓起牀榻上的一個牀罩,丟給了林志玲。轉身來到波斯地毯鋪就的客廳。
王雷被唐振東的這一摔,摔了個七暈八素,神志不清,但是他卻知道來人是敵非友,正迷迷糊糊間,準備奪路而逃,唐振東就又是一陣風衝了出來,直接揪住王雷的頭髮,把他在地上拖着走,“你媽的,我就知道是你乾的,可是讓我給抓到了現行。”
王雷這纔看清這個如風般的男人是唐振東,“是你?”
“沒想到吧?”唐振東抓起王雷的一頭梳理的整整齊齊的頭髮,把他的人給整個提了起來。
揪着頭髮,把人提起來,頭皮需要承受多大的力道,只有親身體會過的人才知道。
“快放手,放手,要不我饒不了你!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王雷發出殺豬般的大喊。
“放了你?那好,我現在就放了你。”唐振東左右看看,就看到了那被自己踹飛的門打的粉碎的水晶球,他一腳踢飛鋼木門,把王雷一下子扔到了這堆碎玻璃上。
“啊!啊!”渾身赤條條的王雷,在這滿地都是碎玻璃的地毯上,想把屁股擡起,手就必須着地,想站起來,那赤腳根本架不住這鋒利的碎玻璃。後背扎疼了,想翻過來,前胸又扎到了玻璃上。
“我的媽呀,疼死我了!”王雷在碎玻璃上翻滾,扎的他渾身上下沒一塊好地方,到處都是鮮血淋淋。
好不容易滾出了玻璃堆,唐振東又一腳把他踢了進去,“你不是說要殺了我?來吧!那天你殺我的事,我還沒找你算賬,你還想殺我!”
王雷生活優越,從小到大,哪受過這樣的罪,別說在碎玻璃堆裡滾,就算手上割個小口,都要打一針破傷風。
“大哥,我錯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王雷此時渾身上下都扎滿了玻璃削,到處都流血,整個人也成了一個血人。他知道嘴硬的後果就是吃苦頭,所以他放下身段,不再強硬。
不過王雷不強硬了,唐振東卻開始強硬了,“求饒?現在知道求饒了?早幹嘛去了?你前天晚上就殺了我一次,剛纔又用言語威脅我,還要殺我,這已經是你第二次要殺我了,你來殺吧,我等着。”
唐振東看王雷又要爬出玻璃堆,他一腳又把王雷踢了進去,他也跟着進去,一腳狠狠的踩在王雷的頭上,他看王雷整個身上都是雪,就頭乾乾淨淨,太不對稱了,所以,他要幫人幫到底,就像書畫要求一氣呵成一樣,無有遺漏。
“啊!”王雷又開始大叫,他對自己這張臉還是比較在意的,要不然剛纔渾身都扎滿了玻璃,唯獨特意保護了自己的這張臉,不過唐振東卻沒想放過他這張臉。
林志玲本來也讓王雷餵了春藥,王雷爲了玩的盡興,把兩個志玲都餵了藥。剛纔還是滿臉潮紅不能自已的林志玲,在見了這種恐怖的場景後,喂的藥都隨着她嚇出的一身冷汗而流失的乾乾淨淨。
杜千在門外聽到杜千的慘叫,他往裡面瞥了一眼,正好看到唐振東一腳把渾身是血的杜千腦袋踩向了碎玻璃。
儘管杜千沒受過這種罪,但是他光看一眼,渾身就冷的起了雞皮疙瘩。
這個唐振東不是個賭壇高手嗎?爲什麼我卻感覺他比黑社會還黑社會?這行事手段也太狠辣了。儘管唐振東現在沒殺王雷,但是杜千卻絲毫不會懷疑唐振東如果想殺他,會立馬毫不猶豫的幹掉他,現在不殺他,只是爲了讓他多受點罪。
杜千在門外,看了看王雷的那兩個保鏢,這麼半天了,兩人仍舊是一動不動,杜千心中一陣心驚,這個唐振東竟然是個武林高手?
“何爺!”
就在杜千發愣的時候,電梯門開了,何鴻深在一名內保的帶領下,快步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