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強的慘狀真是一言難盡,歸根究底就是因爲鄭雪瑩說了一句“不能便宜了他!”
雖然鄭雪瑩真的只是一時‘激’憤,隨口那麼一說,不過徐大仙人卻很樂意滿足一下自己‘女’人的願望。於是魏強就倒了大黴。
此刻的魏強已經被蜜蜂蟄慘了,尤其是一個腦袋,完全不成樣子了,連眼睛都睜不開來了。看得秦冰她們幾個只覺得分外解氣。
活該,真是活該!
美‘女’們覺得無比解氣,錢默此刻卻是一個頭兩個大,爲了拉投資,他親自陪着魏強來溫泉玩,卻怎麼也沒想到會出這種事情。
由於消防隊要用水槍驅散蜜蜂,錢默和魏強的那兩個跟班也幫不上什麼忙,都退在一邊看消防隊救人。
那些出來找人的度假村員工也都站在那裡圍觀。錢默心裡鬱悶,一扭頭就看到擠在人羣裡看得眉飛‘色’舞的三個美‘女’。
一看到秦冰的那副開心的樣子,錢默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走過去板着臉道:“秦冰,我讓你招待好魏先生的,這是怎麼回事?”
秦冰還沒說話,唐心潔已經火了,叫道:“怎麼回事?你問我們怎麼回事?你怎麼不去問他們?”唐心潔說着伸手一指魏強的那兩個跟班。
錢默一皺眉,看了唐心潔一眼,打起了官腔:“你是什麼人?我跟你說話了嗎?”
秦冰見錢默這個樣子也有些火了,冷冷地道:“錢主任,這是我朋友,請你說話尊重一點!你想知道出了什麼事兒,不應該問我們,應該問他們去!”
錢默聞言不由愣住,這個秦冰雖然有時候對自己的話陽奉‘陰’違,但是當面這麼頂撞自己可是第一次,這話已經說得相當不客氣了,什麼叫說話尊重一點?有對領導這麼說話的嗎?
錢默的臉‘色’愈加難看起來:“秦冰,你怎麼說話的?這就是你對工作的態度?”
“工作?”周蘭也有些看不下去了:“這位錢主任,今天秦冰是休息吧,你強行安排休息的下屬做接待工作,結果導致下屬受到‘騷’擾,你這個做領導的難道沒有責任嗎?”
周蘭鄭雪瑩的秘書,在藍星公司,周蘭說的話往往代表着總經理鄭雪瑩,鄭雪瑩在公司自然是說一不二的,周蘭也跟着養出了一種氣勢,這話便說得不容質疑,彷彿隱隱帶着點官威。
錢默出生官宦家庭,對這種氣勢再熟悉不過,一見周蘭這架勢,也不由有些驚疑,可是看看周蘭這樣子又實在不像是個什麼官。
錢默讓秦冰負責接待魏強,又哪裡不知道她會受到‘騷’擾,當然錢默並不知道魏強會下‘藥’企圖‘迷’‘奸’,何況這種時候絕不能退縮,否則理都到別人那邊去了。
於是錢默哼了一聲道:“休息?遞一張休假單就能休息了嗎?這種無組織無紀律的下屬我不該批評教育嗎?”
秦冰這下徹底火了,今天要不是恰巧遇到周蘭的老闆,非但自己會被那個魏強禍害了,還會連累自己兩個好友。一想到這,秦冰也不管什麼領導不領導的了,當即叫道:“錢主任,請你把事情搞清楚再來質問我,信不信我現在就去告他們,還投資商,等着坐牢吧!”
這一下錢默有些架不住了,他不知道昨晚究竟出了什麼事,怎麼連坐牢都出來了,看起來事情要比自己相像的嚴重。
錢默想着回頭看了一眼魏強的那兩個跟班,那兩人見他看來,卻目光躲閃着,彷彿不敢與自己對視。
難道晚上魏強真的把秦冰給強‘奸’了?可是就算真強‘奸’了,魏強又怎麼會跑到樹上去呢?就憑那三個‘女’孩也不可能把人掛上樹啊。
一想起魏強是怎麼上樹的問題,錢默忽然有些害怕起來,要把一個人掛到那麼高的樹上,那得怎樣的手段才能辦到啊?在錢默想起來,這幾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這魏強總不會是做了什麼天怨人怒的事情,觸怒了神靈吧?
錢默並不知道自己怎麼瞎想其實倒是猜對了大半,這魏強還真是觸怒了一個神仙,纔會遭此厄運。
不過這會兒錢默已經沒有時間多想了,因爲消防隊的人已經成功地把魏強從樹上給救了下來。人們都圍了過去,錢默自然也不能落後,趕忙跑過去查看。
若不是因爲魏強失蹤,大家出來就是找他的,錢默覺得如果自己冷不丁看到這麼一個人,絕對認不出他是魏強,晚上吃飯的時候還活蹦‘亂’跳的一個人轉眼成了這副慘象,讓錢默也不由側目。
人羣裡有人議論起來:
“真慘,他怎麼會爬到樹上去的?難道想自殺?”
“不會,我看像被人掛上去的!”
“胡扯,這麼大個人,誰能掛得上去?”
“也不一定啊,如果有消防車上的這種雲梯,沒準能辦到!”
“我們這兒哪來這種梯子?這個人別是犯了鬼邪吧!”
這話一出,大家都頓時都靜了下來,有些人甚至下意識地朝後退了退。
度假村的老闆見狀呵斥自己的員工道:“瞎說什麼呢?趕快打電話叫救護車啊!”
人們這才如夢初醒,趕忙去打救護車去了,魏強這副慘狀,顯然不可能再泡溫泉了,必須馬上送去醫院救治。
救火車救下了人便開走了。救護車還沒來,錢默心裡焦急,卻也沒有什麼辦法,看了看腫得不‘成’人形的魏強,便招呼度假村的人道:“先把他擡到裡面去吧,這麼躺在這兒也不是辦法啊。”
於是大家一通忙‘亂’,有人不知道從哪兒找了一塊‘門’板來,大家七手八腳地把魏強搬上‘門’板,擡着向度假村的大樓走去。
這麼一擡,魏強頓時疼得大聲哼哼起來,如果可以他倒是想大聲慘叫,實在是他那張嘴此刻腫得張開一條縫都是件奢侈的事情了。
一路擡進大廳,魏強都在不停的哼哼,等到被人放在大廳一角,魏強依然在不停地哼哼着,還試圖伸手去拉自己‘褲’子,不過他現在的手也腫得不成樣子,好半天沒有成功。
那個綠t恤見狀湊上去問道:“魏生,你想說什麼?”
魏強哼哼了半天,綠t恤也沒聽清,最後還是那個穿紫t恤的傢伙把耳朵湊到魏強嘴邊,才重複魏強的話道:“下面,‘褲’子裡面……”
衆人都有些疑‘惑’,不知道魏強究竟什麼意思,不過既然他這麼說,那也只能掀開他的‘褲’子一看究竟,那裡面除了小鳥還能有什麼?
誰知魏強的‘褲’子一掀開,頓時從裡面飛出幾隻蜜蜂來,原來這幾個小傢伙剛纔就鑽進他的‘褲’衩去了。消防隊的水龍雖然驅散了周圍的蜜蜂,可對這幾個鑽進去‘迷’了路的傢伙卻無能爲力,所以直到此刻,它們還在裡面折騰呢。
一想到這些蜜蜂剛纔就在魏強‘褲’衩裡折騰,衆人不由一陣惡寒。這傢伙也太悲催了!
錢默本想報警,又不知道魏強什麼態度,要真像秦冰說的那樣涉嫌強‘奸’,恐怕魏強也不想報警。見那綠t恤站在一邊,錢默便湊過去問道:“周先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啊?你看要不要報警?你知不知道是誰幹的啊?”
那綠t恤被錢默一連串問題問得不知道如何回答。其實他也‘弄’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他只記得他們給那三個‘女’的下‘藥’,明明已經得手了,卻在卻‘精’品湯屋的路上被人攔住。自己剛走上前去想要敢開擋道的人,就騰雲駕霧一般地飛出去了,後面的事情,他也不知道了。不過想來,肯定跟擋住他們的那一對年輕人有關。
綠t恤想着一擡頭,忽然驚叫:“就是他!”
徐濤本來是不會出來看魏強的,他對這傢伙的死活並不關心。不過先前撞上魏強一夥的時候,他正要和鄭雪瑩一起去吃飯。結果因爲救人耽擱了。
等到周蘭他們被救醒離開,鄭雪瑩卻被引發了‘激’情,於是兩人一通盤場大戰,戰得天昏地暗。等到鄭雪瑩徹底舉起了白棋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兩人卻還沒吃飯。
徐濤倒是無所謂,別說一頓不吃,就算一個月不吃飯也餓不死他,不過鄭雪瑩經過如此‘激’烈的運動,卻是需要吃點東西補充一下。
眼見鄭雪瑩香汗淋漓的樣子,徐濤只得讓她先去洗洗,自己出來看看能找到些什麼夜宵給她打包帶回去。
好在這度假中心不少客人有吃夜宵的習慣,餐廳營業到很晚,徐濤便買了些吃食打包,此刻正打算回房間去,路過大廳,見一幫人圍着,便也看了一眼,誰知道就有個傢伙指着自己叫了起來。
徐濤一看認得是被自己扔出去的綠t恤,不由笑道:“怎麼,沒摔死,還想再來一次啊?”
綠t恤嚇了一跳,慌忙向後退了一步,卻對錢默道:“剛纔就是他打了魏生!”
錢默一聽徐濤就是兇手,見他要走,忙跨上一步攔住他的去路,伸手抓住徐濤‘胸’口衣襟,叫道:“不許走,打了人還敢走!”
“啪!”徐濤甩手一個耳光把魏強打得連退幾步一屁股坐倒在地。
徐濤出來買個東西,卻被人揪住衣服質問,‘操’蛋脾氣頓時上來了,一巴掌把魏強打倒,冷冷地道:“老子就打了你再走,又能怎樣?”說完揚長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