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胥細細打量着簡花花,有些乾涸的嘴脣微微顫動,抑制不住的激動,“你應該就是那位仙醫的後代!”聲音顫抖,卻很肯定,一邊的魏鶴同也看着她,非常激動。
魏鶴同對於仙醫的事 瞭解的並不多,只是那天看見那隻白鴿,心裡便生出來了個念頭,讓她跟着自己學醫。
那 一別過後,他也派人去打聽了些簡花花的消息,後來得知她竟然把宋毅給弄傷了,而且上的還很重,宋市長都讓人去民醫館把孟志敬請去了。
再次看見簡花花,發現她在圖書館裡面看那些冷落在角落裡的那幾排醫書,想到宋毅現在還沒半點起色,依舊處在危險之中。
這無疑是個一舉二得的辦法,便領着她去了民醫館,等着宋市長過來。
孟志敬沒能力救治宋毅,那麼就只剩下他一個人了,宋市長絕對是不可能會放過他的,也瞭解他們的禮儀,必然會派人盯着民醫館的一舉一動,他如果出現,宋市長肯定會過來。
宋志林只有這麼一個寶貝兒子,不管將來如何,是不可能讓宋毅就這麼沒了,或是一直躺在 上。
在有了教簡花花醫術的時候起,他就知道自己不可避免地要出手了,但是換來這麼一個好徒弟,值得。
救了宋毅,也免了她這個徒弟以後和宋志林之間的矛盾,畢竟現在他們已經大不如前了。
即使你是一塊會發光的寶石,有人要把你埋起來,你也是沒辦法的,多爲她的將來鋪路,未來她也少幾分艱難。
而此刻聽見他敬仰的師兄,告訴自己,這個小徒弟竟然是仙醫的後代,他都開始覺得這是命運的安排了,心裡的那個念頭也不是沒原因的。
那 看見那隻白鴿飛舞,就已經在他心裡印下了一道很深的痕跡。
簡花花眼神飛動,靈氣四溢,縈繞在周 ,木子胥和魏鶴同只感覺一陣神清氣爽,呼吸的空氣中帶着一點暖流,在 體裡流竄,精神也是一顫變得飽滿,似乎自己一下子年輕好幾歲。
木子胥眼裡的激動更甚了,渾濁的雙眼迸發出一抹希望的耀眼光芒,籠罩在簡花花 上,“是的,就是這種力量!”雖然他不曾見過這種力量,但現在他非常肯定,就是這種神秘的力量,那位仙醫所擁有的。
魏鶴同也是一陣驚喜,那 他就是感覺到了這種氣息,才驚覺簡花花不一般,加上那隻受傷的白鴿,讓他產生了想要讓她學醫的念頭。
輕柔一笑,稍稍收斂了些靈氣,簡花花看着兩人道:“那天我就是用這個把那隻白鴿救好的。後來,我在路上看見了一場車禍,也用它救治好了了一個老人,我才知道我的力量可以醫治人的傷口
。”木子胥和魏鶴同眼裡對她沒有半點惡意,她相信他們對她的老祖宗是非常忠誠的,在仙醫派已經落魄的時候,她現在就是他們的希望,他們一定會好好保護這來之不易,等了幾千年的希望。
看着兩人的激動和驚喜,簡花花也不忍打破他們的希望,但還是說了出來,“我現在還很弱,救不了多少人,也只限於救治傷口,真正的病症根本沒辦法醫治。”她也很無奈,所以纔會決定和魏鶴同學醫,兩者結合,相信應該可以治好不少病。
第一,她的靈氣可以醫治傷口,那些會大出血的手術就可以用靈氣來控制;第二,她的靈氣也可以很好地發揮藥效和一些工具的使用,防止出意外。
簡花花的失望落入木子胥眼裡,卻沒有打碎他的激動,到讓他露出點笑容來,慢慢收起了激動的 緒,捋了捋鬍子,“這你不必擔心,那爲仙醫靠的不只是她的力量,還有她的醫術,才練就了這一番醫治人的本領,而她的醫術則一直流傳了下來,爲她的後世弟子學習。”
這話就像是給了淹沒在黑暗裡的簡花花一盞明燈,燃起了光明之火,迫不及待地問道:“師伯你會那些醫術?”
木子胥卻輕輕搖了搖頭,很是失落,“那本醫書在很早的時候就被人偷去了,至那以後,再也沒人真正地從上面學到什麼東西,傳下來的醫術也只是當時那位看過那本醫書的先輩教授的。”醫書被偷走之後,那位先輩也派人去找過,卻是沒能找回來,但是留下了點線索。
簡花花失望地垂下手,怎麼這些小偷都那麼可惡呢?
木子胥嘆了口氣,安慰道:“放心,我會讓人去找的!”
聽見這話,好像又有了點希望,簡花花不 露出點期許問道:“師伯,你有了那本醫書的下落了嗎?”
輕輕笑了笑,木子胥在簡花花期待的目光下,點了點頭,“嗯!當時先輩查出了偷醫書的人正是當時的名偷,只不過現在都幾百年過去了,那位名偷早已經死了。”
停了一下,木子胥看見簡花花眼裡的急切,暗自道,這孩子心還是太不安定了些,該讓師弟好好教誨。
收回眼神,木子胥繼續道:“幾百年來,一直都沒有醫書的下落,我們已經斷定那本醫書定是被那位名偷帶進棺材裡了,但是我們並不知道他被葬在那裡,而現在我們已經打聽到他現在剩下的唯一後代已經來到了臨江市。”
“只要我們找到他,就可以知道那位名偷的墳墓所在,然後拿回醫書!”說完,木子胥抿了口茶水,潤了潤嗓子,也有些喜悅,能夠把醫書拿回來也算是他爲師門做的貢獻了。
簡花花想的卻不止是上面的醫書,那本醫書既然是先祖留下來的東西,上面一定還會有其他的東西,或者就和她的仙醫修煉有關。
她對修煉瞭解的東西實在太少了,也許走了許多彎路,或者錯路都不清楚,在這裡她也沒有其他人可以請教,只能自己慢慢摸索,也減緩了她修煉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