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恕一看,忍不住就破口大罵:“臭小子,你就真的以爲你家老祖宗是那麼小氣的人?不過是禁術而已,我早就想傳過那個丫頭了。”
鳳襲月頓時張大了嘴巴:“老祖宗,你怎麼能這麼偏心?你都還沒教過我呢?”
“呸!你個混小子,你那裡比得上那個丫頭?”
鳳襲月:“……”
半晌,默默的化作一道白光就飛走了……
看吧,這就是命,以前他是神鳳山的二世祖,可自打把那個女人娶回來之後,他還有啥啊?說話沒人在意,做事沒人看見,就連自己家的武功,都要傳給別人了。
哎!人生啊……
而此時的南詔皇宮內,君若水看着牀上還沒醒來的弟弟,眼睛裡的悔恨,幾乎恨不得狠狠扇自己一耳光!
她不應該相信那個男人的,不然,也不會害的她弟弟成這樣?
眼見那個叫錦鸞的女人出去了還沒回來,她一急,起身就衝了出去。
一刻鐘後,白澤錦鸞拿了一株顏色青翠的小草過來,看到房間沒了人,很是奇怪:“你們郡主呢?”
“回姑娘話,剛纔郡主看到姑娘沒有回來,就跑出去了。”
跑出去了?
去哪了?
白澤錦鸞雙眉擰了擰,也沒精力去想這個問題了,捧着那株草就進了屋。
早猜到了那人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可是萬萬沒有想到,他在答應放過他一條性命的同時,還暗地裡下了這麼重的狠手。
俯身掀開被子,她從牀上把那個小小的身體抱了起來,才發現,不過是出去半個時辰的功夫,這孩子的臉色,又紅了好多。
看來,是火毒已經侵入到他的心肺了。
想到那種致命之毒,終於,她將他剝開了上衣,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自己的雙腿上,之後,將採來的青草擰碎放進了他的口中,之後,再緩緩解開了自己的衣裳。
火丹元之毒,全天下,唯有她的白澤麟可以解,那現在她還等什麼呢?
“唔——”
護心鱗被拔下的那一刻,刺骨的劇痛讓她渾身一抖,冷汗,便如雨珠一樣狂涌冒了出來。
原來,剝離身上的東西,是這麼疼的,可是當初,她爲了不讓神鳳白羽活着的時候,將全身鱗片毀去,怎麼就沒有感覺到疼呢?
握住了那塊鮮血淋漓的鱗片,總算,她長舒了一口氣。
還記得,那時在古堡的時候,她就是用了一片鱗片,就讓神鳳白羽全身爆裂的血脈穩了下來,既然這樣,這麼小小的一個孩子,應該,她用一片就夠了吧?
她這麼想着,於是將那塊鱗片放在了自己掌心內,之後,以自身神力開始將鱗片煉化,讓它慢慢的進入這個孩子的體內。
這孩子呢,起先還是一直躺在她雙腿上不動的,可是白澤鱗一輸入他的身體裡後,忽然間,他動了動,竟從她腿上滾了下去!
“紫薇——”
她本來就沒有帶過孩子,完全沒有預料到會有此一變,眼看君紫薇就要滾下去了,來不及細想,她將掌中神力強力一收,手腕便朝下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