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鈺寒:“……”
半晌,像瘋了一樣仰天狂笑起來:“哈哈哈哈哈……”
這笑聲震耳欲聾的哦——
殷離離幾乎是第一時間就把自己的耳朵給捂住了:“快閉嘴,吵死了!”
裴鈺寒不理,依舊暢快淋漓的笑:“裴淳安,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高興?”
我當然知道你高興,可是你也不用這麼發瘋。
殷離離沒好氣,繼而擡手指了指前方:“聽說今晚千手坊重新開張,我倆好久沒玩了,不如今晚去玩玩?”
這死性不改的死丫頭!
裴鈺寒臉色立刻沉了下來:“你別忘了,你現在可是公主。”
“那你還是皇帝呢?你到底去不去?不去我找別人了。”說話間,殷離離作勢要跳下馬來。
裴鈺寒一見,又氣又怒下,只得用力按住了她:“不許賭大的。”
“比如?”
“一千兩以下,不然沒錢!”
我靠,一千兩還不叫大?
殷離離狂喜至極,當下,兩人甩開跟在後面的侍衛,浩浩蕩蕩的就殺向全京城最有名的賭坊了。
於是這一夜,不管是皇上還是公主?兩人都是徹夜未歸,等到蔣世傑帶着衆人終於在千手坊找到兩人時,賭品最差的公主殿下,已經把皇上留在那裡做人質了。
這坑爹的女人!
蔣世傑只差要哭了:“公主,你怎麼能這樣呢?他再怎麼說,也是皇上啊?”
公主柳眉一豎:“本公主還是長公主呢,他一個皇帝出來賭錢,才帶一千兩,像話嗎?去,拿錢贖人!”
說完,揚長而去……
氣的蔣世傑啊。
好在沒多久,南詔郡主聽到風聞趕過來了,一進來,看到皇帝居然被扣在賭坊做了人質,她爆笑當場:“好好好,公主這一招我喜歡,以後,我就拿這招收拾你。”
裴鈺寒一聽,抓起桌上的茶壺就砸了過去!
這都什麼神經病?怎麼老是在他面前陰魂不散?
賭錢一事了了後,公主被羣臣全而攻之,說身爲堂堂長公主,竟然帶着皇上胡來,實爲愧對公主的頭銜,讓恭親王陵鎏好好管教長公主。
陵鎏腦袋生疼,有心偏袒自己的侄女,可這死丫頭不爭氣,回頭又爆出一句:“下回帶他去青樓逛逛。”
氣的他直接把她給軟禁在了霜華殿,只說不好好反省,就不許踏出在霜華殿。
朝中衆臣一看恭親王都大發雷霆了,自然也不敢求情了,裴鈺寒更是不敢開口,因爲這一次,確實是過分了點啊。於是讓宮女們搬了一大堆女誡過去,想着說讓她抄完後,自己也好找個理由將她放出來
可讓大家都沒想到的是,三天後,當霜華殿的殿門重新打開,衆人沒有看到反省好的公主,卻看到了那張雕花大牀上安安靜靜躺着的女子,而此時,她的穿戴,無論是妝面還是髮髻,都是恍然一新的。
這是怎麼回事?
長公主爲什麼會穿成這樣躺在那裡?
也就是到了這個時候,衆人才驚覺事情的不對勁,剛要進去看個明白,可這時,剛從御書房過來的男人,看到這一幕後,卻是大叫一聲,直接昏死在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