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鋒沒有走,他留了下來,也沒有告訴嫣然等人。不是他不想說,而是,經過上次的事情之後,他有必要小心一點進駐M國。他要待在幕後,這樣教廷的人或許會有所顧忌,也方便自己行動。不過他想起當初QJ智慧女神雅典娜的事情,心裡就會升起一絲愧疚。這不是他做人做事的原則,他可以殺了她,但是絕對不應該去QJ她。
經過一個多月的治療,丹尼的傷勢也全部復員了,雖然暫時還不能出去工作,但是生活也可以自理了,所以就把他從醫院接了出來。
美美和小小也全部回學校上學去了,葉鋒也可以去暗地的調查一下M國五大黑手黨的事情了。雖然那次教廷的三位主神將尼古拉斯家族和青火在M國的勢力削弱了不少,但是尼古拉斯家族畢竟在M國生存了百年之久,已經根深蒂固,並非是那麼容易就可以清除的。正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在M國還沒有其他勢力敢輕舉妄動。
經過幾天的調查之後,葉鋒對M國的幾大勢力也基本上有了一定的瞭解。M國大部分的勢力都掌握在五大黑手黨的手裡,分別是尼古拉斯家族、約翰家族、戴爾家族、威遜家族和蘭斯家族。
尼古拉斯家族最大,控制着M國的整個西部海岸,和大部分的走私生意以及一些毒品走私生意。後來葉鋒到達Y國的時候,便禁止了尼古拉斯家族所有的毒品生意,因爲這也是他和喬治的約定之一。那就是把毒品徹底的從M國消除掉,葉鋒自然是不會做這麼虧本的生意,作爲交換條件那就是以後M國的所有軍火生意全部交給青火處理。自然,這一切都要等到青火真正的統治了M國的地下勢力以後再說。
約翰家族控制的主要是M國的賭業,比如拉絲維加斯的大部分賭場都是約翰家族所有。戴爾家族控制的多是黃色產業,各種娛樂場所,以及AV產業;威遜家族則是M國最大的毒品走私家族,幾乎整個M國的毒品生意都是由他們掌握着;蘭斯家族控制的則是軍火走私的生意,這是除了毒品以外最賺錢的行業了,畢竟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戰爭,有戰爭就需要軍火。
原本在M國的島國僑民區也有着島國三大黑幫的勢力,可是自從青火攻入島國,將三大黑幫剷除之後,M國的五大黑手黨家族也聯合將M國的三大島國黑幫勢力全部清除了。
再有就是華人區的兩個華人黑幫,分別是鐵幫和華幫。人數自然比不得五大黑手黨家族,不過由於依附在華人區,所以五大黑手黨也不敢貿然的對他們下手。不過,最關鍵的還是兩個華人黑幫團結,任何一家有事,另外一家必會全力相助。不過,最近兩個幫派卻產生了很大的矛盾。基本上斷絕了一切生意上和日常的來往。
究其原因,無非還是一個“利”字。
在M國的華人區黑道中流傳着這樣一句話,“世上最不能相信的,除了婊子的山盟海誓之外,就是林宇的笑臉。”他的笑,透着一股絲絲的邪氣,和他的身份一樣,是個謎。沒有人知道他是從哪裡來?他的父母是誰?他是哪裡人?他的功夫是從哪裡學來的?這一切都是一個謎,就連華幫的大哥寒葉對他也是一無所知。不過,寒葉相信他的忠誠,因此,從來沒有詢問過他的來歷。
葉鋒自然也不知道。他調查華幫的勢力時,幾乎所有的人都只知道寒葉的手下有一個叫林宇的,一個神秘的林宇。越是神秘的人,葉鋒就越感到不安,不論將來是敵是友,葉鋒都必須知道他,到底是誰,是何來歷。
更何況,如今葉鋒的修爲基本上已經停在了原地,根本沒有一絲的進展。這是件非常可怕的事情,修爲不能增進,就意味着他永遠都打不過夜襲,甚至是西方的那些主神們。可是,事到如今卻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他練的功法五行屬水,如今已經基本上到了顛峰了,若想再有進展,除非學會其他的四行。可是,這種修煉法決可遇而不可求,夜襲經過那麼多年的努力,也才集合了三行而已。木行是殭屍族的無上法決,其他三種,葉鋒更是聽都未曾聽說過,更別談修煉了。
坐在酒吧的吧檯前,葉鋒端着一杯白水淡淡的飲着,眼神不時的飄向門口。這裡是華棒的勢力範圍,那個神秘的林宇幾乎天天都會來這裡,所以,葉鋒在這裡等他。要想了解一個人,就必須先和他做朋友。
就在葉鋒喝第三杯水的時候,門口走進來一個少年。他的嘴角總是掛着一股悠悠的笑意,但是葉鋒卻明顯可以感覺到他眼中閃過的那抹悲傷。那是一股黯然神傷的表情,只有真正愛過的人才會感覺道。
少年似乎也感覺到了有人在注意他,轉頭向葉鋒看了過來,投來一陣微微的笑意。葉鋒點了點頭,回敬他。
少年來到酒吧深處一個偏僻的位置坐了下來,要了幾杯啤酒。這個位置是爲他專門準備的,無論酒吧的生意有多好,這個位置始終空缺着。沒有人知道這是爲什麼,爲什麼他獨獨喜歡這張桌子。
只有他自己明白,這裡,有着他最美好的回憶,卻也是最痛苦的回憶。一切都彷彿是眨眼間,所有的事情都變了,人,也變了。是權利的腐化,還是人性的貪婪?他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做的事不能後悔,愛過的人也一樣不能後悔。
相思無用,唯別而已。別時若有定,千般煎熬又如何?莫道黯然消魂,何處柳暗花明。這是對他最好的寫照,也是他一身的修爲所在。
林宇擡起頭看向葉鋒,微微的笑了笑,示意葉鋒過來喝幾杯。葉鋒淡淡的笑了一下,放下手中的空杯,起身緩緩的走了過去。
“喝酒嗎?”林宇平靜的問道。他說話很慢,吐字清晰,似乎是不想別人誤會他的意思似的,所每句話都彷彿經過了深思熟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