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過了幾日,這天終於盼到了二『毛』和小詩成婚的大喜日子!
雖然小詩只是個三房姨太,婚禮自然也沒有白冰凝那時的豪華氣派,但前來恭賀的官員也不在少數。
二『毛』此番已是三婚,對於婚禮路數已是車輕路熟,自己更是得出了一個婚禮謬論:要想晚上玩的爽,白天喝酒找人擋;白天若是喝得醉,晚上不做都嫌累!
白天的喧譁過後,賓客漸漸散盡,熱鬧的張府也漸漸靜了下來。
但是此時新房裡的小詩卻怎麼也平靜不下來,雖然夜『色』靜謐,池水清澈,但小詩的心裡卻似有個小兔子一樣跳個不停,忽而撞到自己的左心房、忽而又撞到自己的右心房,反正一刻也不讓自己安寧下來!
“瑤姐說第一次會有些疼,但疼一會兒就舒服了,不知那到底是怎樣個舒服的滋味……”小詩心裡想着,只是她頭上還蓋着紅布,只能用耳聽們“吱”的一聲開了。
小詩彷彿看見了二『毛』越來越靠近,而自己越發緊張起來!
其實二『毛』本與小詩整日在一起,說來應該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只是一來小詩剛剛十八歲,年齡小心裡忐忑些也是自然;二來中國老農不是有句古話嘛,叫做:熟人,不好下手!嘿嘿!
二『毛』見小詩害怕嬌羞,心想今夜一定要好好疼疼這個小丫頭,這丫頭大老遠從江南跑來北京找自己,自己若再讓她傷心受氣還算是人麼!
由於聽別人說新娘自己偷偷摘掉紅頭布是不吉利的,所以一直等到二『毛』把她的紅蓋頭摘下,小詩這才擡頭看見滿屋子的娃娃。
小詩一個古代女子何曾見過這麼多各式各樣的娃娃,滿心歡喜情不自禁站了起來去把玩,待拿到一個比雞尼娃娃,見她身上只用“破布”遮住了三點,小詩不由心中害羞,想道:臭小賊果然『色』的很,做個娃娃都弄成這般模樣……??二『毛』見小詩只顧着看娃娃竟把自己晾在了一旁,只得輕輕走上前,從後面一把抱住她,道:“小老婆,看夠了沒有?看夠了該和老公洞房了……”
“臭小賊!”小詩面上一紅道:“看你就是個下流胚子,看你做的娃娃!”
二『毛』見小詩還拿着那個比基尼娃娃,笑道:“小老婆別急,待會兒老公給你也穿上這個。”
“壞蛋,我纔不願穿這個呢!”
二『毛』見她可愛,心想自己若不主動些她真能看一夜的娃娃,於是兩手緩緩往上移動,待『摸』到胸前那一對軟軟的小白兔,小詩心中一動,只覺得渾身蘇軟,口中卻喃喃道:“變大……變大……”
二『毛』聽小詩口中唸唸有詞,停下手頭動作,奇道:“你說什麼,怎麼像唸咒語一樣?”
小詩道:“我聽瑤姐說,女孩成親之後,被男孩子一『摸』胸就會變大,是真的麼『毛』『毛』?”
“你叫我什麼?”二『毛』眼睛睜得比牛蛋還要大。
“『毛』『毛』啊!”小詩撅着嘴道:“以前我叫你二『毛』哥哥,現在做了你老婆自然再不能這麼叫啦,『毛』『毛』是我想了好幾天纔想出來的,怎樣,好聽吧?”
二『毛』沉默了半天,莊嚴地點着頭道:“『毛』『毛』這個名字確實不錯,『性』感俏皮之中還帶着點小可愛!不過,你剛剛問的那個問題有待進一步研究!”
“研究?”小詩問道:“怎麼研究?”
二『毛』嘿嘿一笑,從後面忽然把小詩抱起,快步走到窗前,把小詩放在牀上道:“『毛』『毛』來教你怎麼研究!”
“啊……壞蛋……不要!”
“啊……壞蛋……用力!”
一夜過去,陳小詩也終於從一個小女孩蛻變成爲一個小女人,但是她那天真無邪的『性』格卻是沒那麼容易就轉變。陳母在張府又逗留了兩日就回老家去了,臨別前孃兒倆均哭成了淚人兒一般,要不是二『毛』死命拉着,真怕自己這小老婆會跟丈夫娘一道回去了!
二『毛』自此往後每日輾轉於三女之間,幸虧白冰凝知書達理,沈瑤雖然對別人心狠手辣對二『毛』卻也是體諒有加,而三人又都寵着讓着年紀最小的小詩,所以一家四口其樂融融、羨煞旁人!
這一日陽光明媚,二『毛』把一張八仙桌擺到了後花園與三位老婆在那『淫』詩作對,白冰凝更是把琵琶拿來與二『毛』在那情歌對唱。
二『毛』坐擁三大美女,一時感嘆生活美好,把往日的雄心壯志都拋在了腦後,只盼年年有今朝,日日有此時!四人正玩的酣暢,忽然家丁急急忙忙跑來,說有個小太監找二『毛』有急事!
二『毛』開始還陶醉在溫柔鄉中不肯出去,但自己戴在手上的扳指卻同時莫名動了起來,二『毛』這才把思緒一整,念道:“小太監?難道是小賢?之前自己讓他在東廠潛伏並幫忙留意花月容,現在他來找自己,難道是月容有下落了?!”想到此處,二『毛』趕緊更衣出門。
二『毛』匆匆出了門,見果然是魏忠賢一臉焦急地等在外面,不等他開口先問道:“是不是發現那夥蒙古人了?在哪裡?”
魏忠賢道:“何止是發現,東廠的人就要和他們幹上啦!”
“幹上了?”二『毛』驚道:“這麼快!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
魏忠賢卻拉着二『毛』道:“大哥你先說,你是不是想救那夥蒙古人?還是和裡面的女人有一腿?”
二『毛』想也沒想道:“裡面有一個人確實對大哥很重要,大哥肯定不能見她被捉的!”
魏忠賢嘆道:“我現在就帶大哥去,不過我先說好,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說不定你的馬子已經……”
“少廢話!”二『毛』一腳踹過去:“趕緊上馬!”,當下兩騎閃電般疾馳而去……
二『毛』先把阿龍和楚明宇叫上,四人奔行了盞茶左右,魏忠賢領着二『毛』來到一處酒樓停下,見樓上洗具杯具扔得滿大街都是,二『毛』心道不好,問道:“人呢?”
魏忠賢也是頗爲焦急,但見酒樓木欄上面刻着一個箭頭方向標誌,喜道:“這是東廠的暗號,說他們正往北邊追去了請求支援!”魏忠賢說着把那暗號用小刀削去,兩人再次上馬往那箭頭所示方向追去!
不多時兩人駛出了城郊,路上的行人越來越少,但是路兩旁偶爾可見東廠侍衛橫屍『露』宿,兩人一言不發,只一勁兒的催趕胯下馬匹!這樣行了大半天,二『毛』終於看見前方林中雙方人正鬥在一處,花月容和她姨娘果然都在一幫蒙古侍衛的保護之下,只是花月容那個小妹妹卻被東廠人拿住!
二『毛』見害死小慶子的那個副總管汪直也在,心中不由惱怒萬分!但是汪直此時全神要緝拿花月容一行,根本沒注意到二『毛』和魏忠賢正往這邊趕來。
見自己手下把一個小女孩拿住,汪直心花怒放道:“快把這小女孩帶回東廠,快!”
那人領命不再多做糾纏,在汪直等人的掩護下便帶着人質往回趕!
二『毛』對魏忠賢道:“小賢,這次我們肯定要與東廠撕破臉,你的臥底身份也該暴『露』了!”
魏忠賢當然明白,見對面那人駛近,忙迎上前道:“我看見東廠在酒樓留下的訊號就火速趕來救援,曹總管帶着大批援兵也即將來到,你把這小女孩交給我,我去向總管大人請示下一步指示!”
這人慌『亂』之下哪能分辨虛實,忙把那小女孩遞給魏忠賢道:“既然曹總管快到了那我再回去纏住那些蒙古人……”可他還沒來及調轉馬頭,身後一隻劍便刺穿他胸膛……
那小女孩竟然還記得二『毛』,喜道:“大哥哥,是你?!”
二『毛』把小女孩抱在懷中,道:“走,哥哥帶你去找月容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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