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利義教說道:“先不論這個,我問你究竟是誰?來這裡難道就是爲了好意提醒我這些事情?”
二『毛』心想到了此時人爲刀俎我爲魚肉,只有把事實說出來或許可以博得他的信任,於是說道:“我其實乃是大明派來的使者,足利義量欺我大明太甚,不僅關了我們的重臣鄭和大人而且還命忍者把我們的娘娘給捉來,所以我乃是奉我們皇上之命前來救娘娘和鄭大人的!”
足利義教當然聽說過這件事情,又問道:“那伯起神君呢,他現在在哪裡?”
二『毛』靈機一動,脫口道:“足利義量說他勾結你謀反所以把他關起來了,我也是怕我一個外人說話你不信,所以纔出此下策易容成他的樣子來見你的。
”
足利義教見二『毛』說的句句在理,當下也不知該作何打算,只得命人先把二『毛』和阿九關起來,道:“我現在就派人去京都查明情況,如若真如你所言,那我再放你出來!你放心,我手下速度快的很,但是今晚還是要委屈二位先在大牢裡面將就一晚了。”
二『毛』嘆道:“怕是等你查明情況足利義量的大軍也要打過來了!”
足利義教思索了半晌,對手下道:“你即刻去聯繫附近的幾位大名明日來此匯合,另外全城加強戒備,準備好糧草等物做好起兵的準備!”
事到此刻二『毛』也只得任人擺佈了,但他還是有個疑問,於是問道:“大明閣下,在下有個疑問,我究竟是哪裡學的不像讓你懷疑我的身份的?”
足利義教冷笑道:“我那老友伯起神君楊偉不舉已經快三十年了,他一般出門身邊從不跟丫鬟,我見你身邊有個丫鬟就很奇怪;後來我問你要不要小妞你還表現得那麼銀『蕩』,我就是再傻也猜得出了!”
“『騷』黛絲乃!”二『毛』嘆道:“希望大名明日可以儘快查明情況,若是大名準備起兵在下倒是願意幫助一起出出謀劃劃策,只是此計宜早不宜遲,所以……大名閣下你懂得。”
第二日一早,足利義教派去的人匆忙回報,說足利義量雖然表面風平浪靜其實暗中果然已開始調兵遣將,看樣子是要準備打一場惡仗!足利義教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忙聯繫各大名準備迎戰。但令他擔憂的是不少大名卻說先要看到天皇的玉璽纔敢起兵,否則寧願按兵不動繼續臣服於足利義量,足利義教當真是心急如焚,不知該如何應付是好。或許足利義量可以僥倖饒了那些趨炎附勢的大名,但是此次自己乃是罪魁禍首,自己那個心狠手辣的侄子肯定不會輕易放過自己,所以現在是足利義量『逼』自己謀反。既然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那麼自己只有全力準備應戰了,只是要怎樣搞定那些大名,難道真的非得先把如今已經落在足利義量手中的那玉璽搞到手才成嗎?就在這時,足利義教忽然想起來關在牢裡的二『毛』,這人既然敢裝成伯起神君的樣子來騙自己好歹也能算得上是有勇有謀了,足利義教就當自己的疾病『亂』投醫好了,忙對下人吩咐道:“快快把那位大明的使者請來!”
二『毛』和阿九在牢裡面待了一宿都沒睡着,早上見足利義教召見自己,二『毛』便知道事情奏效。足利義教早命人備好酒菜招待二人,席間足利義教問起應對足利義量的辦法,二『毛』獻計道:“如今雖然傳國玉璽被足利義量得了去,但是其實還有一樣比玉璽重要千百倍的東西,若是能把這樣東西拉攏過來,那些大名只怕是爭搶着要來投附您了!”
足利義教忙問這是樣什麼東西,二『毛』輕聲道:“其實說他是東西也未必就是個東西,只因這樣東西就是你們的天皇!”
足利義教驚了半天卻是越想越覺得有理,但是他擔心道:“天皇與足利義量的幕府將軍府相隔那麼近,而我們距天皇的皇宮尚有數百里之遙,我們怎樣才能把天皇神不知鬼不覺地帶來我們北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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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毛』道:“大名大可不必擔憂,我在足利義量身邊早安排了內線,他會聽從我的命令下令放行,只要我們派幾個武功高手在路途接應天皇陛下便可!”
足利義教喜道:“使者此話當真?若是使者能住我把天皇弄來,一旦我們起義成功,那我我足利義教向天皇宣誓,我們日本今後永遠臣服於大明,年年歲歲向大明朝貢!”
“好!”二『毛』說道:“我現在就派這位阿九姑娘去聯絡那個內線,不出意外的話今夜天皇就會撤離皇宮,大名現在也可以準備人手開始接應了!不過嘛……”二『毛』話音一轉又說道:“還麻煩大名即刻命人同時準備好一艘豪華巨輪,等這邊事情一了我們就即刻啓程回國。”
足利義教想也沒想就爽快答應,當下二『毛』吩咐阿九去京都聯繫房小白並找到冷妃把她接過來,並再三囑咐她到了皇宮直接找劍池裕香,並說是自己要求他們離開皇宮的,。
二『毛』獨自一人在這邊監督豪華遊輪的運行狀況,他把水手全部換成自己來日本時所帶的那些人並且看好了離開的路徑,防止足利義教突然變卦。
且說阿九快馬加鞭,一刻不敢停留在下午時分就到了京都,他與朱七早約好見面地點。朱七找到房小白又把二『毛』的計劃對他全盤托出,房小白在腦中過濾了一遍覺得沒有任何漏洞,這才把足利義量發號施令的令牌搞到手,趁着天『色』大黑之際往皇宮而去。
到了皇宮,守衛在外面的士兵見有人來忙攔住問話,房小白掏出足利義量的令牌說道:“將軍有令,叫你們趕緊回將軍府另有要事安排!”
士兵頭子問道:“將軍爲何突然下這個命令,若是裡面的人趁機跑了那可如何是好?”
房小白又把令牌亮了亮怒道:“我也只是按將軍的吩咐辦事,若是你再拖拖拉拉的耽誤了將軍的大事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士兵頭子見那令牌的確不假,心想即便出了問題也輪不到自己頭上,於是說道:“一切謹遵將軍號令!”
房小白見他們係數撤退,心想自己肯定也是要暴『露』了,於是帶着朱七和阿九兩人就要進去,就在此時,外面卻又駛進一匹馬來,馬上一個女子童顏巨『乳』風情撩人。房小白沒想到蒼井藤竟在這個時候來了,足利義量早把蒼井藤許給了自己,這些日來兩人也都是一日便是一天一天只是一日,房小白不等她下馬就問道:“井井,你怎麼來了?”
蒼井藤慌忙下了馬,胸前一對利器上下不停晃動着,說道:“你別問我,你自己現在在做什麼你可知道?”
房小白道:“你看你說的什麼話,我自己做什麼我豈會不知?!”
蒼井藤氣道:“你私自偷了將軍的令牌發號施令都被我偷偷看見了,你現在想做什麼?難道你要拋棄我回到大明去嗎?”朱七聞言忙攥緊拳頭就要衝上去,房小白忙拉住他,對蒼井藤道:“井井,我怎會拋棄你,你可是我的女人啊!我現在要做的事情真是將軍暗中吩咐我做的,不信你去問將軍也行!”
蒼井藤哪有這麼好騙,說道:“如果真是將軍的意思那你現在就跟我去見將軍!”
房小白知道時間緊急一刻也不能拖下去,於是小聲對朱七道:“把她打暈帶上,下手不要太狠!”說完便匆匆先進去了。蒼井藤說着就要衝上前去,只是朱七卻沒房小白這麼懂得憐香惜玉,一掌下去便把她打暈背在身上。
幾人進了宮殿,阿九當先找到劍池裕香把事情對她說出,並一再強調是二『毛』吩咐自己來救他們過去的,劍池裕香雖然不敢肯定他們說的是真是假,但是事到此時留在這裡也只是死路一條,與其留在這裡等死倒不如信了這些人,於是她趕緊帶上天皇出門上了早已準備好的馬車。阿九又繞到去了勃起府中把冷妃一併接來,朱七也早已把鄭和帶到,一行人當下在夜路中匆忙往北海道趕去。
此時朱七保護着天皇和劍池裕香在一輛車上行在最前頭,中間是鄭和、阿九和冷妃娘娘,最後一輛車上卻是房小白和已經昏『迷』的蒼井藤,當然他們這麼分配車輛自燃是房小白決定的了;一行人趕了十幾里路左右,身後漸漸傳來一陣馬蹄聲!幾人暗歎不妙,知道一定是足利義量派人來追了,當下只能拼命地抽打拉車的馬匹,還好這些馬均是早已準備好的萬里挑一的良駒,所以一時間身後的人倒也很難追上!
房小白看着昏『迷』在自己腿上的蒼井藤,心中鬱悶無比,因爲一般女子一旦有了男人之後哪還有什麼理想抱負,可是這個蒼井藤每次與自己在一起時都像是上班工作一樣,一點熱情也沒有,顯然自己雖然早得到了她的人卻始終沒得到她的心。“還好我一向只在意肉體!”房小白心內笑着,想到這裡一雙魔爪又不安分地探到了蒼井藤的胸前。
就在房小白閉着雙眼沉浸在無邊的慾望中之時,突然自己不安分的雙手被人拿了開去。房小白只覺得脖子附近涼涼的,睜眼一瞧,只見蒼井藤竟拿着一把匕首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井井,你這是幹嘛?”房小白話音不住哆嗦,道:“快別開玩笑了,把這東西拿下來!”
蒼井藤卻是手下加大力氣,道:“你給我老實點,快叫前面兩輛車都停下!”
房小白沒想到蒼井藤還有這麼一手,還在猶豫之時,卻覺得脖子上面熱乎乎的原來蒼井藤竟真在自己脖子上劃了道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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