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要我交出可皮,你文生何來的權利?憑什麼我要交出可皮?還有,你今天最好把事情說清楚了,否則我皮特可不是好欺負的人,弄不好我今天就把你們整個龍海基地給廢了。”威脅,這是裸的威脅,那叫皮特的黑人,仗着自己勢力高強,隊友四人一個個都是最少移穴境五階的實力,其中還有兩個是移穴境八階,一個移穴境七階,這樣的陣容,也難怪他敢於藐視整個歃血盟。
“可皮擄人妻兒並玷污,而我歃血盟基地乃是一個有法律的基地,這就是你要交出可皮的理由,你可以拒絕,但是你可要想清楚,拒絕的後果就是窩藏罪犯。”文生牙齒凌厲,據理力爭道:“還有,現在盟主閉關,我是副盟主,這就是我的權利,如果你再敢口出威脅,今天我就把你們一同誅連。”
“桀桀,文生,你不要在這裡譁衆取寵,更不要拿擺你的所謂的副盟主的威嚴。”黑人皮特冷笑道:“就你不過通脈境五階的實力,你副盟主的威嚴在我的眼中不值一提,不要說你一個副盟主,就算是你的盟主出關,也不敢在我的面前這般的蠻橫,而且說不定你歃血盟的盟主是個膽小鬼,現在龜縮着不敢出來呢!如果他出來,見到我只怕都要給我下跪。還有,我們這些都是修煉者,在我們眼中,凡人不過豬狗,玷污了那又如何?沒有我們,何有他們?貢獻一個小小的普通女子,可皮那不是在玷污她,是在寵幸她,她應該感到榮幸。而這件事情本來和你無關,但是你卻在這裡妄自尊大,你還真敢把你這個副盟主當一回事了?”
“我擦!這羣黑人簡直就不是人。”
“敢說我們是豬狗,這羣黑人該死啊!”
“簡直就是無法無天了,盟主啊!你趕緊出來把這些畜生給滅了吧!”
“不知悔改,比妖獸還可惡。”
皮特的話頓時就是引起了這個廣場上的人的暴怒,千萬人的廣場上,頓時就是一片討伐的聲浪。就連宇文自越在人羣中都是皺起了眉頭,這些黑人還真的是不知死活啊!
“好,皮特,話都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那還有什麼好說的?”文生簡直要被氣瘋了,他指着皮特怒斥道:“審判其實也不用了,就憑你侮辱我們的盟主,今天你們這些人就足夠死一千回了。”
要說文生,他也不是一個沒有血性的人,但是這些人的實力確實是很強,沒有宇文自越在龍海市,哪怕是真的傾盡歃血盟的全部力量,也不見得就能把這些人全部都留下,甚至還會給歃血盟留下無法彌補的創傷,甚至是帶來災難。如果不是出於這些考慮,文生哪裡還會在這裡和皮特等人囉嗦?本來,文生在這裡開一個審判會,表面上是硬氣一回,實際上也是在讓步,既能維護歃血盟的威嚴,又能從輕處理這件事情,不至於引起這些黑人的反彈。但是,文生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歃血盟的讓步在這些黑人的眼中那是軟弱,而越是軟弱,這些黑人就卻是囂張,簡直就是罪大惡極了。
“哈哈,文生,還有你們這些垃圾,就在這裡,你們最好是給我們賠禮道歉,或許我心情好,這件事情就過去了,如若不然,不要說你們要打殺我們,我們還要把你整個歃血盟基地連根拔起,把你們一個個都當我們的奴隸,包括你們的盟主,還有歃血盟基地全部的女人,你們要一個個地主動貢獻出來,否則…”那皮特不可一世,囂張不過如此,他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高峰等人已經是憤怒到了極點,要不是被劉!剛拉着,高峰早就撲上去和這些黑人拼命了。
“否則你會怎麼樣?”然而,就在衆人義憤填膺,準備撲上去和這黑人拼命的時候,一道平淡但是聲音深處卻隱藏着極端憤怒的聲音響起來。聲音並不大,但是廣場上所有人都難呢過聽得請請處處。而就在衆人順着聲源望去的時候,只見一個陌生而毫無出衆的臉龐。
“呃!這人怎麼上去了?”之前在龍門客棧和宇文自越結伴而來的那幾個人,他們看向那陌生的臉龐,這才發現自己等人之前因爲太氣憤,而忘記了隨便的那個陌生的年輕男子不知何時已經是離去,並且已經是走到了廣場之上。
不錯,說話之人就是宇文自越,而宇文自越現在還沒有變幻自己的樣子,他一邊悠閒地走着,一邊沉聲問道。
“你是何人?”那皮特眉頭一皺,對宇文自越喝道,他直覺宇文自越不是一般的人,但是他仗着自己的實力,並未對宇文自越有多少擔心,他還以爲宇文自越只是一個打抱不平,有點實力的修煉者而已呢!
“我是誰你不用知道,敢在龍海市撒野,你們只要知道你們已經是離死不遠了。”宇文自越說話之間已經是走到了廣場的中央了。
“哈哈,又來一個不要命的蠢蛋。”然而,那皮特身後的一個不知死活的黑人大笑起來。
“這位朋友,這是我歃血盟和這些黑人之間的事情,我歃血盟感謝你的俠義,但是請暫時離開,等我們…”文生皺着眉頭,他也不知道這個忽然冒出來的人是誰,他本還想先勸退宇文自越,他不想傷及無辜。
“等等等,我等你個鳥蛋啊!”然而,宇文自越卻是忽然對着文生爆出了出口來,指着文生,一點情面都不講:“人家都打上家裡來了,你還在這裡等,我歃血盟難道一個個都是貪生怕死之輩嗎?我臨走之前把歃血盟交給你們這些只知道等的鳥蛋,你們卻只會讓我歃血盟蒙羞。”
宇文自越的忽然喝罵頓時就是讓得整個廣場都騷動起來,這人到底是誰啊?到底是幫哪一方的?剛剛威脅了黑人,現在又對歃血盟的高層喝罵指責。
然而就在普通的民衆不知所云的時候,文生等人卻是笑了,笑得很開心,甚至都笑出了眼淚了,這更加讓得廣場周圍甚至是歃血盟的一些人逆火起來。
“老大,你終於是回來了,你要再不回來,你兄弟我就要英勇就義了。”高峰是第一個哭喊的人,他太激動了,他之前憤怒到了極點,現在卻是喜極而泣,這些個月來,他過的太憋屈了,宇文自越現在回來了,他們終於是可以報仇了。
“盟主,盟主出關了,恭迎盟主。”文生也是大大鬆了一口氣,然後居然向着宇文自越鞠躬行禮。不過,知道宇文自越離開了的文生等人知道也知道這個回來的人是宇文自越了,他們都知道宇文自越擁有着千變萬化的能力,從宇文自越的言語中,他們就已經是百分百確定是宇文自越回來了。
“哼!待會再和你們算賬。”宇文自越冷哼一聲,在衆人譁然之前,他的臉上開始蠕動,最後變成了吳珩的臉。
“真的是盟主。盟主出關了。”
“哈哈,這下好了,接下來有好戲唱了。”
“這些可惡的黑人終於是踢到鐵板了。”
“盟主萬歲,盟主快快殺了這黑人吧!”
“恭迎盟主。”廣場上頓時就是沸騰起來,彷彿所有人都看到主心骨了一般,最後所有人都是對着宇文自越鞠躬喊道。他們都知道宇文自越的規矩,跪天跪地跪父母,他禁止所有人對他行禮的時候下跪,這是他的規矩,沒有人敢違背,當然了,也沒有人想去違背。
“是盟主,天啊!剛剛我們和盟主在說話,而且還和他結伴而行。”
“果然是盟主,盟主之前是易容了的。”
“難怪之前他說盟主會出現了,原來他就是盟主,不過是易容了。”
“我們讓能和盟主說上話,天啊!但是我之前好像是在否定盟主來的,不知道…”
“安了,盟主那麼英明,他應該是不會和你計較的,而且就你這樣的小角色,盟主只怕都懶得理你。”
之前和宇文自越結伴而來的那些人,一個個都是心理激動得要死,要知道,之前他們是和盟主結伴的,一般人豈有這樣的榮幸,只有一個人在擔心,自己之前不小心可是說了不少的負面的話語的。
“盟主大人,請爲老朽一家做主啊!”
然而,就在衆人激動的時候,廣場上忽然走上了一對老伴,那老頭帶着自己的老伴疾奔而來,最後遠遠地對着宇文自越跪伏在地,肝腸寸斷地哭喊着。
“老人家,你這是做什麼?我不是禁止歃血盟基地向任何人下跪嗎?”宇文自越眉頭一皺,最後想到了什麼,他身影一閃便是來到了那對老伴的跟前,把他們扶起來,說道。
“盟主英明,但是老朽懇請盟主給我們做主!小女被玷污了,現在已經…已經瘋了。”那對老伴哭天搶地地對宇文自越哭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