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浩驚訝道:“露西,你的香水是什麼牌子的?爲什麼這麼香?”
露西微笑道:“你想知道嗎,來,我告訴你。”她突然做了一個出乎楊浩意料的動作,伸出一雙雪白的胳膊勾住了楊浩的脖子,然後便將她的紅脣湊了上來,緊緊堵在了楊浩的嘴脣上。楊浩措手不及,只能任由她湊着……
他感覺到她的舌頭象一條蛇一樣地滑進了他的嘴裡,並勾住了他的舌頭,吮吸着他的唾液,同時一股讓骨頭酥軟的感覺迅速傳遍了全身,彷彿有電流流過一樣。楊浩想要抗拒這種感覺,但卻根本身不由己,只能被動地接受着這種感覺,心裡就象被一支鵝毛撩着,一波一波地震盪着,所有的細胞都處於亢奮之中,身下之物也“刷”地挺了起來……
卻說李詩茵睡在西廂房,不過她卻是睡在另一頭,而且她顯得比較疲勞,連眼皮都睜不開了。而瓊和露西的談話是用英語交談的,李詩茵的英語水平並不是很好,因此聽得並不很真切。後來當她聽見露西起了牀時,她不知怎麼一下又清醒了。因此她問瓊:“瓊,你們剛纔在聊什麼呀?露西出去做什麼?”
瓊掩飾不住嘴邊的笑意道:“呵呵,你想知道嗎,來,我告訴你,露西聽楊說他精力充沛,因此去消耗楊的精力了。”
“啊?”李詩茵先是莫名其妙,後來逐漸明白了什麼,嘴角也露出了微笑:“我倒要去看看露西是怎樣消耗可司的精力的?”說着跳下了牀,連外衣也不穿,僅穿着“…式”便跑了出去……
再說楊浩,仍被露西緊緊地堵着嘴巴,口腔裡仍被露西的舌頭攪拌來攪拌去,直攪拌得他神魂顛倒、飄飄欲仙,下面的小弟也粗如搗杵,幾乎就要刺破褲子而出。但他心裡僅有的一點理智仍強迫他剋制住了自己的慾望,心想這些老外本來就是“性開放”,喜歡玩這種把戲,那就讓她玩吧,只要自己不越過那最後一道防線就行了。因此除了不許“小弟”出頭外,他幾乎讓自己的全身心都放鬆地投入到了和露西的嬉戲之中。
露西高大豐滿的肌肉非常富有彈性,而那兩個肉球更象兩個大海綿緊緊地擠壓在楊浩身上。她此刻也感受到了極大的愉悅,盡情地享受着,完全陶醉了過去……
忽然小龍又發出了警惕的嗚嗚聲,原來是李詩茵從屋裡出來了。
小龍眼睛極尖,在晚上視物更是如同白晝。因此它很快便認出了是李詩茵。它忙向她搖了搖尾巴,便又趴在地上不動彈了。
不過小龍的這一聲“嗚嗚”的低鳴,卻讓兩個急風暴雨般的男女的激情迅速地冷卻了下來。
露西雖是西方女性,到底也還存有一絲羞恥之心,因此見到有人來,也沒看清是誰,便匆匆地推開楊浩,跑進屋去了。
楊浩卻仍閉着眼睛,似乎仍在回味着剛纔的那種激情。而李詩茵在黑暗中看不太真切,同時她的步子又邁得比較輕快,在露西跑進屋的那一剎那,她已經站在了楊浩的身邊。
楊浩以爲還是露西,忙一把拉得她坐了下來,不待李詩茵喊出聲,他的厚嘴脣已經堵在了李詩茵的嘴脣上,同時學着露西的樣子將舌頭伸入了她嘴裡。李詩茵被楊浩緊緊時拉着,想要擺脫幾乎是不可能,只得任由楊浩吻着……
楊浩狂吻了一陣,忽然發覺有點不對勁,因爲他聞到了不同的氣味。露西身上是典型的西方式的粗悍並帶着一種狂放的野性,同時有一股很濃的黃油麪包味,完全是粗線條式的。而現在被他吻着的女子明顯有一種奇異的東方式的恬淡的幽香,同時她的肌膚也不象露西那麼粗糙,而是細膩滑潤的、很流暢的一種感覺。因此他慌忙將舌頭從這女子嘴裡拔了出來,然後藉着微微的夜光仔細打量。
當他認出了是李詩茵後,頓時駭得毛髮都豎起來了,口裡連連道歉:“詩茵,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
“我知道你不是……不過我還是要感謝你,你讓我體會到了什麼是猛男的感覺,呵呵。”
“……”楊浩一時無語,竟不知如何回答。
忽然李詩茵做了一個更出格的舉動,竟張開一雙玉臂緊緊地擁抱住了他,然後把舌頭又伸進了他的嘴裡,在他的口腔裡放肆地攪拌着,直攪拌得兩人都骨頭酥麻,全身的每一個毛孔都處在亢奮之中……
這一吻持續了大約二十分鐘,比剛纔露西的那一吻還要長。李詩茵意猶未盡,但她還是鬆開了手,輕聲道:“可司,謝謝你。”
楊浩有點尷尬道:“詩茵,你快去睡覺吧,別讓她們看見了。”
“看見了又怎麼了?難道你連一個女孩子的吻都接受不起?”
好熟悉的腔調。這不同那晚在十八渡湖畔是一樣的麼?
“別傻了,女人不是聖人,有時候也想放縱一下。”李詩茵說完,慢慢地踱回了房中。
剛纔的感覺就象做夢一樣,直把他折騰得夠嗆,他想,這種瘋狂的事情終於可以結束了。
然而他想錯了,不久又來了一個女人,也和剛纔的那兩人一樣,不聲不響便勾住他的脖子將香豔的紅脣堵在了他的嘴巴上,那滑膩膩的舌頭就象一條小蛇一樣在他的口腔裡攪拌着,吮吸着他的唾液……
直到這女子鬆開他後他纔看清了是瓊。
瓊送給他一個神秘的微笑,輕聲道:“楊,你果真很強大,不過這只是前奏曲,我還想試一試你是不是真正的強悍。”瓊說完,忽然一把將他推倒在地,迅速地扯下自己的內衣,並解開了楊浩的拉鍊……
楊浩大驚道:“瓊,遊戲結束了,到此爲止吧,不要再深入了……”
“親愛的,別說那麼多了,我要……”瓊的氣已經快喘不過來了,眼波迷離得就象是夢幻女神。楊浩實在無法禁受住她的誘惑,不由自主地就要順從她的意願……
忽然小龍又發出了低沉的嗚嗚聲,這嗚嗚聲明顯比剛纔那幾下要緊張得多。看樣子它確實感受到了什麼威脅。
“小龍,怎麼了?”楊浩終於趁着這個機會逃過了瓊的索要,站了起來,同時抓起了槍。
瓊也興趣索然,剛纔的嫵媚和慾望全都煙消雲散,她緊張地問道:“楊,小龍發現了什麼?”
楊浩示意瓊不要說話,他一雙眼睛犀利地盯着數米遠的籬笆外。小龍正是對着那個方向低鳴,而那裡也確實傳來了某種動靜。
楊浩端着槍悄悄地向籬笆摸了過去,然後“刷”地打開戰術槍燈,雪白的戰術槍燈的光柱將籬笆附近照得一片雪亮。
“喵嗚……”一隻小貓咪衝楊浩叫了一聲。
楊浩簡直有點啞然失笑地罵道:“原來是你這個小東西。”他嘴裡雖然罵,心裡其實卻很高興,因爲正是這個小東西的出現才讓他解了圍。不然他還真不好拒絕這一場豔事。但他卻是想把自己的處子之貞留給周虹的。雖然男人不用講什麼“貞”不“貞”的,但他始終覺得愛情只能對一個人奉獻,無論男人女人都一樣。自己最寶貴的東西一定要留給自己最心愛的人。
和其他的人只能是逢場作戲。
因此儘管他有如此多的紅顏知己,但他卻並沒有輕易獻出自己的處子之心。不過世事難料,象瓊和露西這麼熱烈開放的西方女子,難保不會令他丟失自己最寶貴的東西。正所謂乾柴烈火、一點就着。象**女愛這種事情,弄不好就會越過自己預設的界限。
瓊卻有些氣惱,氣惱這小東西壞了她的好事。她甚至撿起一塊石頭向小貓咪扔了過去,嚇得那小貓咪趕緊逃入了黑暗中。
“好了,快休息去吧,別跟那小傢伙較勁了。”楊浩勸道。
瓊不甘心地走回了房間。
楊浩剛想鬆一口氣,又有人來到了他的身邊。楊浩扭頭一看,竟是劉婷!
楊浩真的頭大了,他對劉婷真的沒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也不想和她玩這種**女愛的遊戲。因爲劉婷在他眼裡一直就象一個***一樣,而且劉婷是屬於本分、內斂的傳統女孩,對感情也是非常專一的。她怎麼也會來到這裡?
劉婷見楊浩裡閃着困惑的光,同時感覺到他的氣很粗,身上有一股很濃的汗味,還有女人的香味。她並沒有看到剛纔的情景,因而也不知道剛纔發生了什麼事,只是有些迷茫地問道:“可司,我可以和你說說話嗎?”
原來只是來找自己說話的。楊浩鬆了一口氣道:“這麼晚了你休息去吧,有什麼話明天再說好嗎?”
“不,這個話我想單獨和你說,等明天她們都起來了又不好說了……”
“哦?那你說吧。”
“可司,我問你,猴子是不是曾經把我託付給你?說要你照顧我一輩子?”
這個話謝可確實和他說過,那還是和衡其一起說的。
不過這個話很機密,謝可應該沒有對劉婷說。因爲謝可當時就和衡其走了,根本就沒有進入到基地裡去見過任何別的人。那麼劉婷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楊浩只得點點頭,同時困惑地問道:“劉婷,你是怎麼知道的?”
劉婷道:“猴子曾經託夢給我,他說他要死了,不能照顧我了,他把我託付給了你,說讓你照顧我一輩子。他要你娶我……”
“別別,千萬別說這個……”楊浩慌亂得簡直有點語無倫次了。他和其他女人如果還有一點牽扯不清的關係的話,那和劉婷等特遣隊裡其他的女孩子真的是清清白白,一點點曖昧都沒有。
“可司,你別那樣慌。我只問你一句話,如果猴子真的回不來了,你會照顧我一輩子嗎?”劉婷很認真地看着楊浩的眼睛道。
楊浩只覺得頭大:“得得,這些個女孩子一個一個全都成了我的責任了……”
他搔了搔花崗岩腦袋,結結巴巴道:“那是當然……我……我會把你當……當妹妹看待的……”
“只是妹妹?”劉婷的眼裡流露出了失望的光。她忽然掩面哭泣道:“可司,我知道我比不上你的那些紅顏知己,可是我不想做你的妹妹,我也不想要什麼名份,你讓我當你的丫環都可以……”
“婷婷,這都什麼年代了,哪裡還有丫環啊?我把你當妹妹看待還不好嗎?我會象個親哥哥一樣地照顧你……”
劉婷卻不管楊浩怎麼勸,只是哭泣不止。
楊浩忽然記起了一件事情,猛地一拍腦袋道:“婷婷,你不用當我妹妹了,也不用做我‘丫環’了,因爲猴子很快就要復活了,他復活後你們又可以在一起了。”
劉婷似乎也記起了楊浩在吃晚飯時說過的那件事,頓時破啼爲笑道:“哎呀,真的呢,我好糊塗,我把這事都忘了呢……”說完興高采烈地回屋去了。
楊浩望着她的背影苦笑着搖搖頭:“真是一個糊塗的傻女孩。”
折騰了這大半夜,他終於感到有點累了,於是重新在臺階上坐了下來,只覺得腦袋沉得很,看來今天晚上的哨是放不成了。唉,自己還吹牛說是“精力充沛”,沒想到自己充沛的精力被這些女子來來回回地一折騰,早已消耗殆盡,這真是一件意想不到的事……
他這時真想好好地睡一覺,然而一想到放哨的事情他又不敢掉以輕心,只好費力地睜着眼睛強撐着……
忽然他覺得左邊靠上了一個軟綿綿的物體,接着右邊也靠上了一個,兩邊的芬芳一齊沁入心脾。他不用看,也知道左右兩邊都是誰。
靠在左邊的是唐金花,靠在右邊的是憶兒。
楊浩輕聲道:“你們幹嘛不睡覺,出來做什麼?”
唐金花也輕聲道:“你辛苦了,我們來陪陪你呀。”
憶兒的嗓音更是帶有一點沙沙的味道,她似乎想哭:“可司,她們那麼折騰你,讓你受累了……”
楊浩一時有點張口結舌。
看來今天晚上發生的事她們全看在眼裡。他臉皮紅得象火燒,嘴裡吶吶着,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唐金花忽然微笑道:“可司,你真是個老實人呀,她們一個個投懷送抱,你爲什麼不接受呢?那些老外本來就‘性開放’,你和她們發生了什麼事也沒關係呀。”
楊浩這時也想和唐金花開個玩笑,於是他也微笑着說道:“你不知道那些老外的身上都帶着‘艾滋病毒’嗎?”
唐金花的臉頰也燒了起來,但她仍繼續調侃道:“那怕什麼,你可以戴‘套套’呀。”
楊浩也笑道:“可是我沒有‘套套’呀。”
唐金花道:“我給你一個。”說着從懷裡拿出一個東西,放在了楊浩的手心裡。
憶兒好奇地拿過那東西道:“這是什麼?”
楊浩打開手電照給她看。只見是一個粉紅色的拇指大小的橡皮口袋。她驚訝地低呼了一聲道:“這不是一個汽球嗎?”說着,放在嘴邊就要吹。
“別吹。”唐金花一把拿了過去,同時飛快地塞回了自己的口袋裡。
“姐,你幹嘛這麼緊張?”看來憶兒真的是不諳世事,竟連“套套”都不認識。楊浩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玩意,雖然他也有些困惑,但他還是猜出了這是什麼。當下調侃道:“唐老師,你怎麼會帶着這玩意?”
唐金花的臉頰已經紅得似桃花:“這不是我的,是瓊送給我的,她說她們西方女人隨身都帶着這個東西,這也算是一種自我保護吧……”
楊浩的臉皮也很紅,畢竟自己還是處子,從來就沒有接觸過這種東西。當下他點點頭道:“西方人真的是開放,也想得挺周到的。不過這種事在我們中國可是大忌諱,這也是中國的校園裡和社會上爲什麼會有那麼多的女孩子去墮掉自己的寶寶——既然不想讓這些無辜的小生命出生,爲什麼事先不做好預防呢?”
“姐,可司,你們在說什麼呀,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懂?”憶兒傻呵呵地問道。
楊浩認真地凝視着夜光下的憶兒。他這才發現她竟然是那麼的單純,單純得令他心疼!就算是周虹本人,多少也諳點人事,可是這憶兒,真的純潔得就跟一張白紙一樣。他忽然發現他不應該把憶兒看成是周虹,因爲她們畢竟是兩個人。憶兒只不過是借了周虹的身體而已。憶兒的靈魂應該是屬於她本人的。
楊浩忽然有一種擔憂,將來周虹的靈魂找回來後,那又放哪安置這善良、單純、可愛的小女孩的靈魂呢?
“可司,你怎麼了?”憶兒不明白楊浩爲什麼會以這麼一種古怪的眼光瞅着她,彷彿不認識她了似的,她心裡不由有些害怕起來。
楊浩忽然嘆息了一聲道:“‘虹虹’,你放心,我永遠也不會讓你離開我的,永遠也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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