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柳眉微挑,給了上前的男人一巴掌。這一巴掌那叫一個響脆,男人的臉多了一個完整的手掌,他雙眼冒着金星,耳朵嗡嗡的響,嘴巴生疼,臉火辣辣的。
旁邊的男人看到這樣的場景,紛紛吹起流氓哨。被打的男人半天沒反應過來,他捂着臉,愣愣的看着女人。
“喂,你小子不會是被打傻了吧。”另外的三個男人上來推了他一把。
被打的男人眼神有點暗淡,指了指女人,半天憋出幾個字:“**這個騷娘們兒。”
“那還用你說。”男人們得意忘形,“咱兄弟就喜歡這種野妹子。”
四個男人像餓狼一樣撲向女人。
“住手!”任之突然出現,他身爲刀皇不忘來一段英雄救美的橋段。
四個男人看到一個快五十歲的***在跟前。
“你算什麼東西?敢管老子的事!”
“就是你知道咱是哪的人嗎?”
“說出來嚇死你,聽好了,咱可是.......”
話沒有說完,前胸感到一陣冰涼,再看時一股鮮血撲撲的往外冒。看的另外三個男人面如土色。看他們的腿打哆嗦,說話不利索,趕緊給任之跪下求饒。
“你知道我是誰嗎?”任之道,“說出來嚇死你們。”任之看一眼女人,然後一字一頓的報出了自己的名號。
名號一報出,三個男人頭點地,求饒的聲音都變了。
“我們森木旗出現你們這樣的敗類,留着你們是禍害,我看你們還是走吧。”任之有意在女人面前表現一下,輕輕在三人頭頂上點了點,三個人半點反抗沒有就此死了。
女人看到這種慘烈的場面,心不跳眼不眨。
“小姐,人我已經給殺了。”任之看到女人如此鎮定,知道這不是一般的女人,當然越是不一般越讓他喜歡,“你看天就要黑了,不如隨着我到皇宮之內住上一晚吧。”
女人終於露出一個超級迷人的微笑,讓任之看了心猿意馬,恨不能立即把女人就地正法。
“呵呵,你剛纔說自己是影皇?”
“千真萬確,如假包換。”
“有什麼可以證明?”
“你只要跟我走一趟,自然就知道。”
“我纔不跟你走。”女人道,“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說完搖擺着身體,扭動着好看的渾圓的屁股徑直往前走。
這個女人完全讓任之着了迷,心一橫施展出吸力之功,想要把女人給攔下。他用了三成功力,可是女人運行反抗之力,不受吸力的控制依然往前。
任之凌空而起,運行一個氣罩罩向女人。這次女人想掙脫都掙脫不了,生氣的罵道:“你個臭男人,放開我,小心姑奶奶我扒了你的皮。”她越是這樣野性子越讓任之瘋狂。
任之帶回一個超級漂亮性感的妞兒,回到自己的寢宮,要好好的享受這個尤物。
“怎麼樣,現在你該相信了吧,我就是刀皇任之。”任之相當的得意,“你看看咱住的吃的用的,哪一樣不是最好的。”
女人對這些東西根本不感興趣,她露出嘲諷的神色。
“你還是不信?”任之有些生氣,“我告訴你,有太多的女人想讓本皇寵幸,本皇連看都不看一眼。唯獨你,你這個小騷貨,一下子就勾走了本皇的心,我的心就像是被小貓抓的一樣,那叫一個癢,我身上現在好熱,你必須給我降火。”
女人擺出一個更加嫵媚的動作,笑道:“你雖然貴爲皇者,不過在本小姐眼裡就是個普通男人,沒什麼了不起。”
“普通男人?”任之大笑一聲,“你知道嗎,凡是跟我上過牀的女人沒有不說咱厲害的。我告訴你,我不但是現實中的皇者,更是牀上的皇者。”
“吹牛吧你就!”女人帶着嘲諷的語氣道,“你硬不硬的起來還不一定呢。”
任之喜歡這麼風騷的女人,他一把脫掉自己的上衣,露出健壯的身軀。如同猛虎一般撲向女人。
女人躲閃不及被任之壓在身下,聲音急促的道:“等等,等等。別急,別急。”她使勁推開任之,說出一個任之震驚的消息,“這可是我的第一次。”
話一出口讓任之大爲驚喜卻又不敢相信,如此風騷嫵媚的女人還是個雛兒?“真的假的?”
“你是不是覺着像我這種女人一定是個****,早就被男人上過的?”女人生氣的道,“我告訴你本小姐表面上可能是不太正經,可骨子裡那可是很傳統的。不管是誰都別想佔有我,除非能遇到我的那個他。”
一番話說得任之心癢難耐。“寶貝兒,我就是你的那個他,我會好好地疼你愛你,來吧,別讓我難受了。放心,我一定會輕輕地,絕不粗魯野蠻。我會讓你享受到人世間最美麗的甜蜜幸福。”
“不,像你這樣的男人說得話根本不能信。”女人往後退着。
“不行也得行。”任之再不羅嗦,直接把女人撲倒,雙手熟練的撕掉女人的衣服。
這樣類似**的感覺讓任之血脈更加噴張,他像發瘋的野獸一樣,貪婪的吮吸着女人的身體。
“不!不!不!”女人掙扎着叫喊着,用長長的指甲挖着任之。
任之很享受這種瘋狂的快感,他把女人身體上的最後一片衣物給撕掉,然後停下了動作,放開女人,驚歎着女人完美的胴體。
女人畏畏縮縮的想用被褥遮擋身體,結果全被任之給丟在一旁。她滿臉是淚水,還是罵着任之是混蛋。
“我的小寶貝兒,來吧,哥哥受不了了。”欣賞完女人美妙的胴體,任之慢慢地接近女人。
女人進行最後的反抗。這無疑刺激任之的征服欲。
一陣刺痛,一聲叫喊,一灘殷紅的血跡。
任之直呼過癮,的確是個雛兒,而且是個最特別的雛兒,他幾近瘋狂的進行嘿咻運動。
“不要,疼,疼,求求你,求求你......”女人求饒聲讓任之充分享受到了男人的尊嚴。
任之徵服了女人,堂堂一代刀皇幹出這種不堪入目的事,叫人不知道該如何評論。
一切歸於平靜。
女人哭哭啼啼的趴在任之的懷裡。任之撫摸着女人的秀髮,這個女人實在是太美妙了,第一次能承受他如此強大的攻擊,的確是人間極品。
“寶貝兒不哭了,乖乖,你哭的我好心疼啊。”四十六歲的任之說出這樣的話怎麼聽都不是太順耳,“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我會好好地疼你,愛你,你想要什麼我都會給你。”
女人哭的更加放肆,用手捶着任之,“討厭,我是那種貪圖錢財的女人嗎?我說過我只要一個真心疼我的男人。”
任之被女人說的神魂顛倒。
又是一陣巫山雲雨,任之和女人雙雙躺在牀上,手握着手,盡情享受激情後的平靜。往往平靜是表面的,深處其實是不斷涌動的心思。這個女人正是韓遲的養女,如果不是任之,恐怕韓遲不會派養女來。既然派出了養女,就說明這個養女不簡單。
女人眨呀眨的,看上去純潔無暇。正是這樣的純潔讓任之的警惕性降到最小,她可以大膽的實施周密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