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來到大魔王的巢穴
“雪兒,你怎麼都不說話?”在回家的路上白煊宇見惜雪總是低着頭,慢吞吞的跟在他身後,不和他說話,連手都不許他牽,他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便問道(雪姬:你活該!誰讓你在大街上親她的^_~,不知道我們葉大小姐臉皮薄嗎? 煊宇:“喂喂喂,你別在那裡幸災樂禍好不好~_~,真沒同情心)。
“雪兒,你不會還在爲剛纔的事情生氣吧?”白煊宇站住腳轉身嬉皮笑臉問惜雪,低着頭走路的惜雪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撞到了前面突然停下來的肉牆。
“不要總是底着頭走路,走路的的時候記得要擡頭看清路,幸好有我在,不然你可就摔慘了,看來沒有我在身邊可愛的雪兒還真是讓人不放心啊!”白煊宇就勢抱住了惜雪嬉笑着逗她。
“你還好意思說,還不都是你害的,幹嘛突然停下來。”惜雪揉着被撞痛的鼻子,擡起頭很不滿的向白煊宇提出抗議。
“你總算肯擡頭了,一生氣就低着頭不吭聲,唉,你的頸椎早晚會出問題。”白煊宇壞笑着放開惜雪說道,牽起她的手邊說邊往前走。
“白煊宇!你、你應該向我道歉!”惜雪儘量使自己的表情看起來很生氣,故意儘量提高音量想顯的有威懾力些的說道。
“我又沒有使壞,幹嘛要道歉。”白煊宇接着逗他的小女朋友,他就是喜歡看他的小女朋友害羞臉紅的樣子,紅撲撲的映的她白皙的臉蛋更加粉嫩可愛。
“你在那麼多人面前親我,害的我那麼難爲情,明天我要怎麼去學校呀!你還好意思說自己沒做壞事?”惜雪氣鼓鼓的鼓起腮幫子,撅起紅潤的小嘴反駁道,她明天可沒臉去學校了。
“我只是親了你的臉頰而已,在說你本來就欠我一個吻,我要討回來也是應該的,有什麼好生氣的。”白煊宇一副理直氣壯的揚揚眉說道。
“我那有欠你一個吻啊,早上還不是你自己瞎說的,就算是那樣你也、你也不能在大庭廣衆之下親我呀!”仰着自己的番茄臉惜雪繼續抗議,她可是打定主意要抗議到底,今天可得給這位大少爺點顏色看看,絕對不能在任他宰割了。
“我剛纔只是討回了利息,還沒有討回本金,說起來還是我虧了。”白煊宇一副虧了本的可惜模樣。
聽到白煊宇竟然說出這麼厚臉皮的話,惜雪差點沒當場吐血,她瞬間意識到自己的抗議似乎是多餘的,除了白白浪費了自己的口水外,根本就起不到半點作用,她覺得好無力噢!
“在、在怎麼說,你也……”惜雪還想在掙扎一下。
“雪兒,你知道嗎?你有的時候太過於重視別人的看法,而忽略了你自己的真實感受,你應該表達出自己內心的真正想法,太在意別人你會很累的。”剛剛還是嬉皮笑臉的白煊宇在說這番話的時候表卻情嚴肅起來,他眼神銳利無比迫使你無法否定他所說的話,像是他早就看穿了你的想法。
“知、知道了。”那麼凌厲的眼神使惜雪不敢與白煊宇直視,他所散發出來的壓迫感使惜雪馬上就屈服了。
“雪兒好乖!”白煊宇臉上嚴肅的表情早就收起來了,笑眯眯的摸摸惜雪的額頭算是對她即使醒悟的嘉獎(雪姬:“老大,你變臉怎麼像翻書一樣,你沒有去當演員真是可惜了。 宇雪二人異口同聲的說:“要你管!”)。
惜雪喜歡別人這樣撫摩自己的額頭,這讓她覺得很有安全感,同時也使她感受到別人的寵愛,心底那種被遺棄的不安與傷心會暫時消失。自從媽媽去世後,雖然哥哥很疼愛她,但她始終覺得自己是被遺棄的小孩,這是她的心理障礙之一。
“好了,現在是該討回本金的時候了。”白煊宇臉上又露出壞壞的笑說道,之後一手夾着書包,一手輕擡起惜雪的下巴。
“不要啦!”惜雪推開白煊宇向前面跑去。
“居然敢逃跑,罪加一等。”白煊宇邊說邊追了上去。
川流不息的馬路上,留下了他們歡快的笑聲。
惜雪家門口
惜雪緊握着鑰匙站在自家的門口調整着呼吸(雪姬:只是回自己家而已,怎麼搞的和上戰場似的O_O)。
“把鑰匙給我吧,我來開。”白煊宇在旁邊看了半天,見惜雪只握着鑰匙一直沒有下一步的動作,他知道她緊張,便向她伸出手想替她開門。
在怎麼說不緊張,臨到這一刻手心還是會冒冷汗的,惜雪把鑰匙放在白煊宇手上,要讓她開還真有點困難。接過鑰匙在開門前白煊宇也做了個深呼吸,之後才用潮呼呼的鑰匙打開門。
房子裡靜悄悄的好怕人,彷彿空置多年沒有居住似的,這是打開門後白煊宇的第一感覺。
“雪兒你確定,你哥哥會在家嗎?”房子裡安靜的像是不存在任何喘息的生物,白煊宇覺得惜楓有可能不在家裡,屋子裡實在是太安靜了。
“我哥哥應該在家的,他的鞋子還在這裡。”屋子裡確實靜的有些一樣,要不是在懸關看到被踢的東一隻西一隻的哥哥鞋子,她也心裡沒底了。
聽到樓下的聲音,惜楓打開房門,從二樓媽媽的房間裡走了出來,看到站在門口的妹妹和白煊宇楞在了門口,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做。
五分鐘之後
客廳中懸掛着的時鐘的兩個指針已經從銳角變成鈍角,大有往平角發展的趨勢,而坐在沙發上的三個人始終是莫不做聲,客廳裡除了時鐘的滴答聲外,安靜的連呼吸聲似乎都聽得到,三個人都像是在冥思苦想着自己的開場白似的坐在那。
惜楓坐在客廳正中的雙人長沙發上,隨手那起茶几上不知道是幾天前的報紙看着,看了半天他對報紙上的內容是否精彩卻是不清楚,從他把報紙拿倒了這點來看就知道,他的心思沒在報紙上。
白煊宇做在左邊的單人沙發上,雙腿交疊着,左手胳膊放在沙發扶手上,手支着下巴做“思想者”狀,右手隨意的放在另一邊的扶手上,看似悠閒輕鬆其實他心裡是很緊張的,要不然他的右手的手指爲什麼不停的在沙發扶手上敲來敲去呢。
兩個男生各用各的方式來掩飾自己的緊張與不安,而屋子裡唯一的女生也輕鬆不到那裡去。只要長眼睛都看得出惜雪非常的緊張,從坐在沙發上開始她就低着頭不停的攪着手指,這個動作看似很孩子氣卻直接反映出她此時是多麼的緊張,不僅如此,基本上時鐘走一下她就要偷偷看看哥哥,或是瞄瞄坐在她對面的白煊宇,她自己不敢先開口說話,只能乾瞪眼等着那兩個人先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