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浮的!
當看到蘇銘是懸浮狀態後,在場的東江學宮弟子全部都震驚了。
這一刻,他們的大腦齊齊短路,一瞬間腦子裡涌出了兩個字。
完了!
對,就是完了!
他們雖然力量層次沒有蘇銘高,但他們可不是傻子,他們真知道如果能懸浮,那就代表這個人的能力達到了什麼樣的程度!
陰陽境!
而且至少陰陽境,多了不知道!
但就算蘇銘是陰陽境,那也不是他們這些人所可以抗衡的,除非請動楚先生!
可楚先生出一次手的代價那可是很高昂的。
比如上次出手一次,就斷了瘋道人的雙臂以及弄瞎了蓮花的雙眼!
但這出一次手的代價,可是東江學宮出的,他們雖然不知道那具體代價是多少,但他們知道一點!
這代價太高昂,高昂到連東江學宮,都險些是承擔不起的!
連東江學宮都承擔不起這種程度的代價,你就可想而知請楚先生一次是有多難請了!
是,可以請!
出代價就可以請。
可誰的錢也不是大風颳的,再一個,連東江學宮都感覺肉痛了,那麼他們就不會輕易再請了,有條件他們都會爭取自己解決!
而陰陽境,就值得楚先生出手了!
可是這些東江學宮的弟子,在震駭之餘便是有些沉默的,他們也不願意就蘇銘的事情,再通告東江學宮,畢竟,在東江學宮的高層眼裡,他們這些人巴不得全部都死了!
就算他們報上去,怕是東江學宮也是不會批的!
這些東江學宮的弟子,看着蘇銘,突然間有人道:“蘇銘,你這個廢物,永遠也不會原諒我們的,對嗎?!”
“蘇銘,你這個廢物快說!”
“如果我們向你認個錯,你能不能就此翻過這一頁。”
這些人的話語,到底是有些聒噪,當然除了聒噪之外,在蘇銘眼裡跟個傻子也沒有區別。
他頓時道:“你們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你說什麼?!”一個弟子怒道。
蘇銘笑了,什麼玩意都能在他面前說兩句了,他嘲諷的冰冷道:“老子說你他嗎的是不是一個腦殘!”
“你他嗎的說我腦殘?!”那弟子怒了。
蘇銘眉頭皺了一下,只覺得這個人是個什麼玩意,居然膽敢冒犯自己,當即他便是虛空一捏,咔嚓一聲,只見的一道血霧瞬間爆裂而開,那個人的喉嚨也直接就斷裂了!
噗通一聲,那人直接是喉嚨斷了,整個人腦袋耷拉着,直接是垂到了地上,雙膝跪地,彷彿是求饒般的看着蘇銘,可他已經死了!
這個人直到死前的最後一刻,他才知道一點,蘇銘是他惹不起的人!
“還有人覺得自己不是腦殘嗎?!”蘇銘反問道。
此話一出,這些東江學宮的弟子,頓時都沉默了。
蘇銘道:“沒人說話嗎?!”
還是沒有人迴應,那些東江學宮的弟子,都是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個個面面相覷着,眉頭更是都皺起,而臉色都很陰沉。
誠然,對於他們來說,即使蘇銘很強很強,但他們怎麼說也是東江學宮的弟子,曾幾何時受過如此的侮辱,他們想要反抗,可他們發現蘇銘太強了,是他們惹不起的人!
陰陽境!
他們只要亂說一個字,立馬就會被蘇銘打死!
蘇銘如今已經殺了他們快有三分之一的人了。
在蘇銘這句話的質問之下,他們都是不回答。
沒有人敢回答!
蘇銘皺着眉頭,有些不高興的道:“怎麼,你們是覺得自己沒有一個人是腦殘嗎?!”
沒有人敢回答。
蘇銘徹底不悅了:“很好,既然沒有人覺得自己腦殘,那看來是我腦殘了?!”
蘇銘擡起手,就準備虛空一捏,那些弟子頓時都是心裡一緊,每個人都是無比的緊張!
而在捏手之前,蘇銘對着那衆人,平靜而又冷漠的道:“既然你們都不腦殘,確定是我腦殘的話,我肯定是不高興的嘛,我不高興,就要殺人。”
“就從第一排那三個人開始!”
蘇銘話剛說完,那些弟子頓時心裡一緊,他們都是無比的緊張,而咔嚓的連續三聲響起後,蘇銘那虛空一捏的動作,也是持續了三次結束了!
三個弟子,雙膝跪地,噗通一聲的便是跪了下來,而他們的腦袋也隨着喉嚨的斷裂而徹底耷拉了下來!
看到這一幕,那剩餘的一衆弟子都緊張極了。
蘇銘繼續道:“我們回到開始那個問題……第八個動手的是誰?!”
沒有人回答。
看到無人迴應,蘇銘平靜道:“我覺得我說話,你們不搭理我,我很沒有面子!”
“明白嗎?!我現在沒有面子了。而我的面子,被踩到了地上,現在需要撿起來。你們說,我應該如何去撿這個面子?!”
蘇銘的話,非常的具有壓迫力,讓這些弟子紛紛都是愣住了,他們一個個口乾舌燥,想說什麼可又不知道怎麼說,場上的氣氛,一時間也是壓抑到了一個恐怖的程度。
只見的蘇銘冷笑一聲道:“殺人就有面子!”
他砰的一掌拍出,頓時第二排的五個弟子,瞬間就全部倒了下去,而這一次,他們可不是喉嚨斷裂跪在地上了,而是全身都化作血水,在地上軟成了一團。
看到這一幕後,剩餘的東江學宮弟子,紛紛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蘇銘轉過頭,冷笑道:“你們這些人,看來還真的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怎麼,你們還看不懂我是什麼意思嗎?!”
蘇銘冷笑了一聲,旋即拿起其中一個弟子腰上的刀,便是扔到了地上。
“你們這些人,數典忘祖,得了利益就賣了江東武府,在我看來,都是十惡不赦之輩,該殺,而且還不僅僅是該殺,應該千刀萬剮!”
蘇銘的話,讓的這些人都是心裡一緊,噗通一聲,一個個都是立即跪在了地上,對着蘇銘便是扣頭乞求了起來,一個個瘋狂磕頭的動作,像極了一條搖尾乞憐的哈巴狗!
看着這一個又一個東江學宮的弟子,磕着頭的瘋狂動作,蘇銘冷笑一聲,旋即指着那地上之刀道:“曾經你們這些人,可是江東武府弟子?!”
其餘人還是沒有迴應,蘇銘嗯了一聲,那語氣是極其的不悅,頓時那些弟子都是冷汗狂流,而有些弟子都是屁滾尿流了,強烈的恐懼感,已經讓他們的心智都被打破了。
“是!”
“回大人的話,我們曾經都是江東武府弟子!”
“好,你們現在是何方弟子!”蘇銘冷笑。
“現在,我等都是東江學宮弟子!”那些人都是忐忑的回答。
“哦!請問,你們是如何從江東武府弟子,晉升爲東江學宮弟子的。”蘇銘平靜道。
“這個……”當蘇銘問到他們如何從江東武府,晉升東江學宮時,一個個都是愣住了,而蘇銘的話語,也讓的他們都是很難回答。
“不能說嗎?!”蘇銘冷笑:“有什麼不能說?!”
“說!不說我一個一個殺,說的話,也許我會有不一樣的決定。”蘇銘的話語,讓的這些弟子都是心裡一橫,旋即道:“我們是江東武府推薦到東江學宮的。”
“哦。這樣啊。”蘇銘笑了笑,旋即擡手就是一掌,那說話之弟子,直接被擊斃了,而衆人只看見一道殘影,無比迅速的從那虛空之中出現,然後對着那名弟子的天靈蓋就是極其瘋狂的打了下去!
轟的一聲,那弟子的天靈蓋全部都碎了,腦子裡面的血水也是瀰漫了出來,猶如是一片血霧!
這一幕太過殘暴,直接把這些東江學宮的弟子嚇傻了。
蘇銘冷笑道:“怎麼,你們都很害怕嗎?!”
一個個弟子頓時噤若寒蟬!
蘇銘冷笑道:“你們不是想做這樣的人嗎?可我現在看來,你們根本就沒有資格做這樣的人!你們膽子太小了,小到會對這些事情都表示害怕!”
“不是我說話難聽,但是你們要記住一句話,你們這樣的廢物,連做壞人都沒有資格,聽懂了嗎?!”
蘇銘的話語,無比的冰冷,讓的這些弟子都是全懵掉了,但下一刻,無窮的屈辱感,便是讓他們的內心,無比的難受起來!
蘇銘的話語,就像是雨天下刀子,扎的他們的心裡都難受,而從蘇銘一開始出現,就對他們施展的恐怖手段相比,他們這些人,也的確是太過小兒科了一點。
蘇銘冷笑道:“既然你們剛剛說不清楚,那就我來說吧!”
蘇銘擡起手,頓時那一個個弟子嚇得都是狠狠的磕着頭,他們的頭上都磕出了血水,可他們不敢聽,因爲他們都知道一點,如果是自己磕頭的話,他們頭即使出血,但是頭還在,但如果是不磕頭的話,他們的頭就會掉下來!
蘇銘道:“但是在說之前,有一件事我要說清楚!”
其餘人都是噤若寒蟬。
蘇銘冰冷道:“我每說一句話,就要隨機殺一個人,當然,你們要記住一點,這不是殘暴!這是報復!”
“對,這就是我們黑太極學宮對你們東江學宮的報復!”
蘇銘指着學宮的殘垣斷壁冰冷道:“從現在開始,你們要深刻的知道一點,那就是我們黑太極學宮,絕不是你們這些阿貓阿狗可以來的地方!”
“而我這個人向來奉行一件事,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當初受辱,百倍奉還,明白嗎?!”
他的話語,讓的這些跪在地上的東江學宮弟子瞬間愣住了,沒有人再磕頭了,所有的人都是面目呆滯,就好像是被蘇銘嚇傻了一般。
蘇銘冷笑道:“現在我開始總結,你們這些人,不對,你們這些阿貓阿狗,雖然是人,但已經不配稱之爲人了,在我眼裡,你們不過是一羣狗東西而已!”
“你們這些狗東西,曾經也是我江東武府之弟子,作爲武府府主,我對你們這些人見利忘義,背叛江東的行爲很失望……”
“背叛!”蘇銘咬牙切齒道:“我這輩子,最恨的就是人家背叛我!”
“曾經,你們在江東武府之中,那是受了誰的照顧?!”蘇銘眼睛都眯了起來,他冷漠道:“我希望你們這些人,都能夠好好的回憶回憶,當初江東武府到底是處於一個什麼樣的狀態!”
“若不是本府主,你們這些人當年就變成孤魂野鬼了。若不是本府主在那裡坐鎮,江東武府不過早成爲其他行省武府的傀儡了。此外,那黑嶺山脈之中的妖獸大軍,也足以踏平江東武府!你們這些人到時候,恐怕一個都跑不掉吧!”
蘇銘的話語,無比的冰冷,讓的這些弟子都是冷汗直流,而他們的雙眼裡,也是有着淚水流淌了出來。
“那你要怎麼樣?!”這些東江學宮的弟子怒道:“我們現在已經魚死網破了!蘇銘,既然你要殺我們,我們也不會坐以待斃!”
“我們就是要打壓你,這件事一定要做到底!”
“哈哈哈!而且實話告訴你吧,你以爲我們做的壞事,僅僅只是將你們黑太極學宮的山門給破壞了嗎?!”
其中一個弟子便是高聲冷笑。
在這弟子冷笑之後,一個個弟子都是嘲諷道:“蘇銘,我們就明着告訴你了,你以爲斷了你這師父雙臂,瞎了你的師姐雙眼,這件事就算完了嗎?!不,還差得遠呢!”
“我們就是要狠狠的打壓你們,而且你別忘了,我們和你一樣,都是從江東武府出來的,你這個人和誰關係好,誰的關係又和你好,東江學宮的那些大人們不清楚,但是我們可是一清二楚!”
一個弟子得意不已道。
其餘人更是隨聲附和道:“牛小蠻他們,蘇銘你這個廢物也許都記不得了吧……不對,你應該是記得的,畢竟廢物之間總是惺惺相惜的嘛,你們肯定是互相視爲英雄的嘛……”
一個個人都是笑的不行,他們前俯後仰,全然忘記了,之前蘇銘可是要宰殺他們的。
蘇銘臉色唰的一下便是陰沉了下來,他怒道:“你們剛纔說什麼,你們對牛小蠻他們怎麼了?!”
“怎麼了?!你問我們怎麼了?!”其中一個黃臉弟子笑道:“你來求我們啊,你跪下對着我們磕三個頭,我們就對你說一個字!”
其餘人也是對蘇銘指指點點的嘲笑道:“哈哈,一個廢物,居然還大言不慚的說要保護這個保護那個,卻殊不知道,他自己纔是最需要保護的那個人!”
“蘇銘,你剛纔問了牛小蠻他們,看來你還是心裡記得他們的嘛……嘖嘖嘖,這可就不容易了。一個好不容易纔突破了紫府的人,雖然在這東江行省算不得什麼大人物,但我看,其實也不錯了啊。若是你識相點的話,這輩子不說混的很好,但被人踩在腳下,恐怕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其餘的人笑道:“剛纔不是總結過了嗎,英雄憐惜英雄,廢物憐惜廢物……他們畢竟可是同類人!”這個弟子把同類人咬的很重很重。
蘇銘臉色卻是陰沉無比,雙眼之中的殺意,似乎都要形成實質化,如水滴一般的流淌出來,他冷笑道:“我問你,牛小蠻他們怎麼樣了?!”
“你他嗎的,你這個人是不是聽不懂人話啊……”一個弟子怒了:“剛纔給你說的清清楚楚,讓你老老實實的,識相點,對大爺們磕幾個響頭,最好是磕上七八個響頭,大爺們再告訴你一個字,你每磕七八個響頭,大爺們就說一個字!”
“直到把牛小蠻他們的情況說完,你看怎麼樣啊……”一個弟子獰笑道。
其餘的弟子,也是冷笑不已道:“別別別,七八個響頭是不是多了點,這不太好吧。”
“我看,六七個響頭也是可以的嘛。”
頓時,人羣中響徹起了一片鬨笑之聲,這弟子的建議,完完全全的就是取笑了,這是誰都聽得出來!
衆人都是無比的嘲諷蘇銘,其中有一個弟子則是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褲襠,哈哈大笑道:“我說廢物蘇銘,其實你若是鑽爺爺的褲襠,爺爺也是可以跟他們說說情的。一個鑽褲襠,可以減免一個響頭,你看怎麼樣?!”
“畢竟,我也是爲你好嘛,鑽褲襠不疼嘛,磕響頭也是很疼的嘛,你自己權衡權衡吧!”
這些弟子都是大笑着,而他們對着蘇銘的眼神裡面,則是有着說不出的嘲諷。 щшш¸ тt kΛn¸ ¢○
“蘇銘,你這個廢物,速度跪下!”
“跪下!”
“跪下!廢物蘇銘,聽見沒有!”
“哈哈哈!還不跪下!”
“你若跪下,大爺們看心情,說不定也可以提前告訴你,我們把那牛小蠻怎麼樣了,哈哈!”
一個個弟子的得意嘲諷聲,便是連連響起。
蘇銘皺起了眉頭,他平靜而又淡漠至極的問道:“看你們這意思,是就不想說了是嗎?!”
“對,就是,我們就是不想說,你怎麼滴吧!”
這些弟子一個個都是無比橫的道。
蘇銘笑了笑:“那既然你們不肯說,那我就只有搜魂了!”
搜魂!
既然你們不說,我只有搜魂!
而搜魂是什麼,那是無比陰狠的魔道術法,這種術法施展之後,就足以侵蝕控制該武者的大腦,將其靈魂裡所知道的一切都共享,而搜魂之後,那武者也會因爲腦海受到過入侵而受損,基本上都會變成白癡!
更有甚者,還會因爲無法承受那過於嚴重的後遺症而死掉!
這就是搜魂術,更是陰狠毒辣的魔道秘術!
魔道中人,在要知道情報時,如果對象堅持不告訴的話,他們都會毫不猶豫的立即施展這種秘法。
這種秘法施展之下,對象都會變成白癡,或者死亡,但施法者,也會知道那弟子所知道的一切,這種方法雖然有傷天和,但魔教之人,還怕傷天和嗎?!
不傷天和,就不叫魔教了!
但蘇銘雖然是黑太極學宮的,明面上似乎並非是魔教弟子,而他居然說自己會搜魂術,這代表着什麼,代表他已經墮入魔道了?!
這些弟子頓時是震驚了,他們恐懼的看着蘇銘,那手都指點了起來:“你真的是會搜魂術?!”
蘇銘笑了笑,點了點頭。
這些人紛紛是倒吸了一口涼氣,有個人脊背都冒着寒氣道:“我不信!”
“他說他不信!”蘇銘故意指着那弟子的身體,對其餘弟子道,旋即蘇銘冷笑一聲:“既然他不信,那我就現場施展一下,讓你們看看,到底我會不會搜魂術,哈哈哈!”
轟的一聲,蘇銘單手擡起,虛空中輕輕一按,頓時這片空間都受到了震動一般,一道道冰寒刺骨的冷氣,將這片空間都變得猶如是冰天雪地一般,下一刻,唰的一下,一道道寒風颳着蘇銘的衣袖,在這凜冽的寒風之下……那名剛剛嘲笑蘇銘,說他不信的弟子,瞬間就愣住了。
而那弟子的頭頂上方,也是有着一道黑色的氣流,瞬間是形成了一股漩渦,在那漩渦的滾動之下,那名弟子頓時啊的慘叫了一聲,整個人直接是跪下了,而他也好像是白癡一般,直勾勾的看着前面,時不時還嘿嘿的傻笑着,至於他的嘴角,更是有着口水哈喇子流了下來。
這一幕,讓的那些弟子都是震驚了。
也就是說,那搜魂術,是真的!
這個人真的變成了一個傻子。
頓時,一個個弟子都是齊聲道:“你真的是會搜魂術嗎?!”
“不然呢?!”蘇銘笑了笑:“我就很納悶一件事,既然你們捨不得告訴我,那我直接搜魂不就得了嗎?!只可惜一件事啊,我搜魂了那人之後,他不知道啊……看來他不知道其中詳情!”
“這樣吧,他不知道,但是你們知道是不是,我繼續搜魂嘛!”
蘇銘咬牙切齒的冷笑了一聲後,他轟的一聲,便是擡起了手掌,在那手掌按壓之下,咣的一下,直接是把一個弟子給吸到了自己的手掌之中,他啪的,狠狠的按了一下那弟子的天靈蓋,只聽得一陣輕輕的破碎之聲,那弟子便是跪了下去。
他的天靈蓋上,有着鮮血洶涌的流了出來,而蘇銘的眼中,再次有着失望之色掠出。
“你他媽的真是給臉不要臉啊是不是?!”蘇銘怒道:“你也不知道牛小蠻他們的下落!”
“你們這羣狗雜種,不是要對牛小蠻他們動手嗎,真是你他媽的沒出息啊,你們有本事對老子來,不過你們有這個本事嗎,估計是沒有這個本事啊!”
“一羣狗崽子,居然欺負到老子頭上來了!居然還膽子挺大的,敢對着老子打主意,知道牛小蠻他們乃是老子的兄弟姐妹嗎?!”
蘇銘怒罵道,其餘的東江學宮弟子一個個也都是無比怒了,嘲諷道:“你兄弟姐妹看起來是一件很光榮的事情?!”
“你可他媽的行了吧,做了你的兄弟姐妹,牛小蠻他們過成什麼樣子了?!”
“就是因爲你這樣的雜毛,才讓的牛小蠻他們在東江學宮過的卑賤,還不是因爲你嗎?!”
一個個弟子都是怒道。
“蘇銘,你這個廢物,我們永遠都不會告訴你,牛小蠻在東江學宮這半年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也不會告訴你我們對他們做了些什麼的,哈哈哈!你放心吧,我們不會告訴你的!”
這些弟子都是冷笑道。
蘇銘點了點頭,“很好!”
旋即他臉色猛地一變,平靜的冷喝道:“搜魂!”
轟的一下,蘇銘雙手同時擡起,那剩餘的十幾個弟子瞬間身體失去了平衡,朝着蘇銘的掌心便是飛了過去,而每有兩個人被吸過去,他們全身的力量都被抽乾的快要枯萎了!
這些弟子一個個被蘇銘抽過去,每抽完兩個,蘇銘臉上更加陰沉,因爲什麼也沒有!
這些弟子只知道牛小蠻他們遭遇了非人的待遇,可到底是什麼待遇,這些弟子也不知道。
他們只知道牛小蠻他們在這裡過的是很慘的。
可這就很致命了,蘇銘越來越瘋狂。
直到最後一個弟子被蘇銘抽乾後,瞬間變成了白癡,看着這個人,蘇銘心裡越想越氣,直接是擡起手掌,直接將其一掌擊斃!
啪的一聲,在那一道擊斃之掌後,蘇銘直接咔砰一聲攥緊了拳頭,他擡頭看着天,怒目看着,冷笑道:“天不仁,以萬物爲芻狗!”
“如果我所遭遇的一切,都是上天安排的話,遲早有一天,我要踏平你這蒼天!”
蘇銘看着這地上一地的屍體和血水,臉色也是無比的陰沉,而這時,殿門嘎吱一聲打開了,蓮花和瘋道人走了出來,兩個人看着蘇銘,都是震驚了。
誰也不知道,蘇銘居然真的殺了這麼多人!
瘋道人看着蘇銘殺戮之下的血流成河,整個人的身體都是有些顫抖了,而他看着蘇銘,也是深深的點了點頭,“好,好,好!”
除了這個好字,他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蓮花也感知到了蘇銘將這些東江學宮的弟子全殺了,而之前蘇銘和這些人的對話,她顯然是都聽到了。
她沉默了一下,對蘇銘道:“這些人曾經都是你門下的弟子。”
“不是!”蘇銘閉上了眼睛,心中雖然有着萬種驚濤駭浪奔涌而不能平靜,但此刻的他,卻是直接否決了。
他笑了笑,旋即臉色平靜的很淡漠道:“這些人不配,也不是,我江東武府已經將他們除名,不只是典籍裡的除名,記憶裡也將他們除名了!”
蘇銘的話,很是決絕,但實際上,這些弟子就是叛徒!
他們背叛了江東武府!
蓮花沉默了,她漸漸的,從蘇銘的口中,感受到了一種叫做榮譽感的東西,而這似乎是比生命都要重要的。
背叛……忠誠……利益……大義……
當這八個字出現在蓮花腦海中的時候,她漸漸明白蘇銘之前爲什麼會生氣了。
蘇銘這輩子最恨的就是叛徒!
這一刻起,蓮花突然間有些慶幸了,她慶幸蘇銘這樣的人和自己是一起的,而並非是對立的!
而有蘇銘這樣大忠大義的弟子,對於黑太極學宮這樣一個落寞的勢力而言,又何嘗不是天大的幸運呢!
不只是蓮花,連瘋道人這一刻起,也是有些慶幸。
他的眼角更是流出了淚水,他腦子裡想着的都是蘇銘爲了黑太極學宮的面子,從而將來犯之敵全部都斬殺的樣子!
這一刻起,蘇銘的形象,在瘋道人和蓮花的眼裡和心裡,徹底的改變了,兩個人一瞬間有了一個很直觀的印象,那就是蘇銘成長了!
尤其是瘋道人好像是想到了什麼,更是對蘇銘有些激動的道:“等會,剛纔,我聽他們說,你是陰陽境了?!”
陰陽境!
當瘋道人說起蘇銘的境界時,連他這個人都激動了,甚至包括蓮花都是很激動,畢竟兩個人雖然也是陰陽境,但相比於蘇銘來說,他們已經是傷勢太重,可以說,不僅僅是恢復修爲再也沒有希望,從此以後他們更是淪爲了一個廢人。
縱然他們是陰陽境,可是受了傷的他們,能發揮出的戰力,怕是還不如一個紫府後期!
也就是說,如果沒有蘇銘的話,黑太極學宮,以後真的要被狠狠的踩死!
蘇銘的出現,可以說,讓他們看到了希望。
蓮花沉默了一下,看了蘇銘一眼,低聲道:“你知道嗎?!當時,是我給你送入黑淵的。”
蘇銘沒有說話。
“你不會怪我吧,畢竟那個地方很危險……而我其實是想讓你去歷練歷練。而我當時以爲,你最多修煉到紫府中期就會出來……畢竟,那個地方要是想出來,其實也是很容易的。”
“可是……當時各個勢力進去黑淵的隊伍,全部都覆滅在其中了,而你的消息……很久之內都是消失了,我們一度認爲……”說到最後,蓮花更是忍不住哭了,一道道眼淚從她的眼角流淌了下來,她的聲音都是無比的嘶啞,啜泣道:“認爲……你死了!”
“出了這個事以後,師父那幾天醉酒,他突然間就醒酒了,他問我,我到底做了什麼……”蓮花徹底的哭了起來:“可我真的沒有做什麼,我真的只是想趁着那些大勢力打開黑淵的時候,把你送進去而已……”
“那真是個機會……”蓮花哭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