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皇!
言侯爺心中想到這個可能性的時候,整個人都是嚇傻了。
要知道,劍修是什麼職業!
這是一個劍走偏鋒的職業!
防禦力一般,但攻擊力卻是極強,而是用極強來形容似乎都有些誤差!
應該是極強極強!
劍修的殺人方法,都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那種,不顧生死的拔劍去殺人,而他們之中站在巔峰的那一批人,不是被稱爲皇,就是被稱爲魔,更有甚者則是被稱作瘋子!
是的,瘋子!
可見修煉劍道的人,都是何等的瘋狂!
而對於武道境界來說,比如說陰陽境,那麼在這個境界裡,攻擊力最強的就是劍修,而這個職業,可以說是同級普遍最強!
對於魂嬰境來說,劍修同級強無敵的原理則依然適用!
而魂嬰境的劍修,那可還真的是毀天滅地般的存在,而若是蘇銘真的是魂嬰境劍修的話,那他的真實戰鬥力,就無法以常理來衡量了。
爲什麼呢!
因爲他是瘋子!
對,他是瘋子,他若是要不顧一切的以孤家寡人的身份,去對那些曾給他以恥辱的勢力以報復的話,沒有任何一個勢力能扛得住這種程度的報復!
言侯爺想到這裡,終於是明白了,爲什麼皇帝要對蘇銘如此的重視了。
而他也苦澀一笑。
他知道,自己犯下大錯了!
像蘇銘這種人,連大周王朝的皇帝都不願意對其明觸其黴頭,甚至還和蘇銘好言好語的溝通,他以一介皇帝之身,去面見蘇銘,對於蘇銘提出的或者沒提出的問題,甚至做到了主動道歉和賠償……
皇帝做了這件事的事情後,言侯爺等人心裡都是極其不服的!
衆人都是認爲皇帝做的事情,大大有損了皇室的龍威,大家對其都是很有意見的。
比如皇帝這次雖然下了聖旨,可這些不服氣的人多了以後,完全就可以做出不遵從皇帝決定的事情來,法不責衆,皇帝之所以是皇帝,是因爲大家擁護他!
可若是大家都不擁護皇帝,那這個皇帝就不再是皇帝!
但言侯爺想了這麼多,本以爲自己可以今天過來,給蘇銘大大的掃掃他的志氣,將皇室的威嚴漲回來,可他千算萬算,萬萬沒算到蘇銘這麼強……
“這種實力……何必留在東江行省呢……”言侯爺看着貫穿自己胸口的那一截劍尖,嘴裡苦澀的苦笑了笑,“以你這種本事,別說留在大周帝都了,你就是在這蒼元界下界隨便闖,也沒幾個人能奈何得了你啊……”
他眼睛之中都是有着無數的紅血絲,言侯爺嘴角更是失魂落魄的呢喃了起來:“你這是扮豬吃虎啊……”
“沒天理,沒天理啊……”
噗通一聲,在半空之中呢喃自語的言侯爺,一瞬間全身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一下子沉沉的墜落了下來,他人還不可思議着的看着胸口處的那一截劍尖!
言侯爺,死!
隨着言侯爺的死去,這片虛空之中,很多默默看着的武者,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一道道的寒氣從他們的脊背之後冒了出來,這種寒氣更是形成了寒意,讓他們都是寒芒在背。
這些人不約而同的驚懼之後,蘇銘也將目光瞥向了那些地方,而那些地方的武者,也迅速的便是悄然離去。
對其中一些人,蘇銘的神識和感應自然是捕捉到了他們的蹤跡,而他也是懶得找那些人的,畢竟你若是強了,會有很多人都盯着你的一舉一動,所以……被偷窺那很正常,習慣就好!
蘇銘他是很能想得通的……而殺死了言侯爺後,他和大周王朝之間的關係,似乎也進入了一種詭異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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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他和大周王朝之間,到底是友是敵!
這個事情,蘇銘不想討論,但是他的這一手劍修神功,讓的這片天地間的強者們,一個個盡皆是恐懼了起來。
因爲這些強者,和蘇銘目前還是沒有建立起一個良好的關係的,而他們心中自然是有點惶恐的,都不能確定蘇銘的態度,如果蘇銘就是一個劍魔呢……
他如果真要瘋狂的,不顧一切的報復性的殺戮起來,那無論是這片天地間的哪個宗門,也都是擋不住的啊!
這些強者悄然退去,而東江行省也變得平靜了下來,一切看上去都是如此的靜謐。
可是有一件事,讓的蘇銘是急不可待的。
那就是太極學宮的重建工作!
對於太極學宮,蘇銘是很想重建的,這也不只是他的夙願,也是瘋道人卓不羣的心願,在卓不羣還活着的時候,他雖然活得很是憋屈,幾乎是被那些得了勢的人一腳狠狠的踐踏在修真界的最底層,忍受那些本不該是他忍受的侮辱! ωwш▲ tt kan▲ c o
可是……雖然卓不羣活得是那樣的悲劇,他心中也仍然是有着一個夢想的,這個夢想就是重塑太極學宮的輝煌!
對於他來說,將在他手裡敗壞的太極學宮道統,再度的撿起來,將其重塑至巔峰時期!
只是瘋道人卓不羣就算是到死,這個心願,他也是沒有完成的!
而蘇銘從卓不羣手中接過這重棒後,他便是將這個擔子扛在了肩上,而他之前不扛的時候,對這個重棒可以說是毫無感覺的,而將其接過之後,他頓時發現其的重量……簡直是有如千萬斤重!
蘇銘木然了。
原來……承擔起來的,並非是瘋道人卓不羣一個人的夢想,而是千萬人的……
在很多很多年以前,太極學宮裡,有很多很多人,這些人有一個共同的夢想,那就是振興道統,發揚光大……只是後來的事情,便是天不遂人願,那等悲劇的發生……更是讓的所有人都爲之心痛!
太極學宮,在最強大的時候,卻是崩潰掉了!
崩潰掉了啊……
蘇銘嘴角呢喃着,他對這結果,也是無比的心痛,而他彷彿是想到了什麼,便是於悄然之間擡起頭,只見的在遠處,有着一隊旌旗招展的人馬,浩浩蕩蕩而來!
而這一支人馬,都不用近觀,遠遠看去,只見的其冰冷肅殺,鐵血至極,那招展着的旌旗更是揮舞着,在凜冽的寒風之中無比刺骨,而這種刺骨,並非只是溫度寒冷那般的刺骨,而是在精神意志上,對於人的感官層面都是具有着極其不可思議的衝擊力……
這種素質的人馬,一般都是用着一個特定而又光榮的名詞來代替,那就是鐵騎!
對,這就是鐵騎!
大周王朝的鐵騎,所到之處,寸草不生……而這樣素質的浴血鐵騎,從這浩蕩聲勢就足以看出來,這一定是精銳!
而且這恐怕還不是一般的精銳,這是精銳中的精銳!
只是言侯爺已經被自己打死,這些大周鐵騎過來又是要做什麼的呢?!難道是要進行所謂的報仇嗎?!
可是以言侯爺那種水平層次都被一劍秒殺,在這絕對恐怖的劍道攻擊力面前,凡人軍隊來再多,那又能有什麼用呢,螞蟻再聚堆,也不可打的過魔王!
蘇銘想到這裡,不禁是深吸了一口氣,他心中只有着一個答案,那就是按兵不動!
自己爲何要去問那麼多爲什麼呢。
等着就行了……
一定會有人急迫的坐不住,要對自己說着什麼的。
等那些鐵騎靠近之後,那轉投過來的三十個學宮弟子,個個都是面色大變,有些弟子更是兩腿都在打顫,這些弟子的個人力量層次,雖然比那些鐵騎要強,甚至還要強上不少。
但是這些弟子曾幾何時,接受過這樣的作戰……他們之前也根本就沒有接觸過,如此大兵團級別的作戰,這已經是戰爭了!
而修真界的戰爭,一是靠軍隊,二是靠巔峰武者,如他們這些不上不下的武者,面對這樣級別的戰爭,他們還真的沒有直接上場的資格!
他們都是極其需要修煉和訓練的!
噠噠噠、踏踏!
那些鐵騎一個又一個的,瘋狂的在這平原之間奔跑着,其速度太快,而這些鐵騎的身後,更是揚起了一道道的灰濛濛霧塵!
在這些霧塵中,離遠了的話,自然是看不清楚的,但若是離得近了,就會看見這些霧塵之中,似乎是有着一輛輛的囚車,在鐵騎最後面,用龍獸拉着!
至於押送這些囚車的人,似乎都是穿着重甲的精銳步兵,而這些步兵的實力,也個個都是達到了氣變境,看似這氣變境的修爲不高,但對於浩瀚人數的修真界戰爭來看,這氣變境的修爲,若是能形成一個訓練有素,規模龐大的軍隊,那種兵鋒……在這蒼元界間,還真的就可以用所向披靡來形容了!
劍鋒所指,所向披靡!
蘇銘心有所動般的,唰的一下就將一把利劍擎了起來,將其擎在自己的胸前,而他將此劍揮出,唰的一下,劍鋒向着地面,蘇銘更是眼睛如刀,冷漠的看着那些鐵騎方向,至於他的這把劍,更是閃爍着森冷寒芒!
“怎麼,是要搞人海戰術?!”蘇銘冷笑了一聲,便是也沒有再說些什麼。
實際上,這種所謂的人海戰術,還真的是不頂用的,對於魂嬰境強者來說,個個都是可以焚天煮海、遨遊星虛的存在,在這種人形核彈的面前,一個螞蟻還是一萬個螞蟻有什麼意義嗎?!
差距太大了,已經遠遠無法用數量來彌補了。
只要蘇銘願意,他可以將整個東江行省,都是砸的七零八落,更不提毀滅一支凡人軍隊了。
當那一支極其恐怖的浴血鐵騎,滿身黑甲,離遠看去,真是明晃晃一片的時候,這種壓迫感已經是隔空而來了……
蓮花他們都是出來,而此時的蓮花,在看向那一支數量極其龐大的大周鐵騎時候,她那一張美貌的容顏上都是戛然變色,而她雖然雙目失盲,但通過靈識,她是可以感應個七七八八情況的!
就在所有人都覺得,這一支鐵騎恐怕此行來意不是什麼善茬的時候,那一支鐵騎也終於是到了跟前,爲首的一羣鐵騎,面容肅殺,他們個個都是穿着黑甲,而那頭盔更是反着寒光!
咔嚓,這些鐵騎在來到了蘇銘等人面前時,他們竟然是唰的一下拔刀出鞘。
敵襲?!
是敵襲嗎?!
那三十個學宮弟子個個都是深吸了一口氣,忍不住的也都是伸出手攥緊了腰間的兵器,可那些鐵騎拔劍出鞘的動作,並非是爲了攻擊,而盡皆是默哀般的將刀擎在了胸口,個個都是把頭低下,情緒都是極其失落,全部默哀性的沉默!
看着這些鐵騎一個個都是這樣的動作,蘇銘也是愣住了,他知道,這肯定是大周皇帝的授意!
而這些大周鐵騎,默哀的方向,正是瘋道人卓不羣即將要出殯的墳冢,而卓不羣的墳冢,蘇銘考慮過,打算將其過幾日埋在新學宮地址的紀念塔院長雕塑像之下!
蘇銘就是要讓太極學宮,千千萬萬的弟子都知道,在從前的某一天,太極學宮的重建始祖,是一個叫做卓不羣的人,而這個人的一生,更是無比光輝榮耀的!
可以說……卓不羣即將成爲一場無比輝煌的盛宴的主角!
但是……人死了之後,才成爲主角……這是否是有些不值的?!
蘇銘深吸了一口氣後,他對着那些鐵騎也是回了一個禮,而那些鐵騎,也紛紛都是輪流翻身下馬,對瘋道人的棺材默哀!
而這棺材,其實都已經是訂好了,裡面有着數之不盡的凡俗之間的享受設施,如美酒好菜,珍奇字畫等等……這些東西,都不是蘇銘先天就有的,乃是這幾日,太極學宮重建的時候,一個個小勢力巴結般的,去討好蘇銘的。
但是一個最大的問題出現了……那就是這些鐵騎身後,那些拖着的囚籠裡面,關着的又是誰?!
見的蘇銘欲言又止,這些鐵騎裡,像是爲首的一個人便是走了出來,這鐵騎翻身下馬後,對蘇銘道:“蘇大人,我等是皇帝派來的!”
蘇大人!
我等是皇帝派來的!
一開口,這鐵騎的話,讓的蘇銘再次是愣住了,他也有些懷疑的看向了這些弟子,不禁漠然道:“皇帝派你們來幹什麼?!”
這些弟子都是愣了一下,旋即哭訴道:“你們不要緊張啊……我們這些人,可都不是白太極學宮的……我知道你們黑白太極之間是有着深仇舊怨的……”
“但是,現在可不是訴說深仇舊怨的時候……”
那爲首的一個鐵騎弟子,這麼說了一下後,只見的一片鐵騎,紛紛是齊刷刷的摘下了軍鎧、軍盔,最後更是將所有人的戰劍,都是抽劍入鞘般的,將那劍送入自己的劍匣之內!
而如果是如果有人要強行去搏殺這些人,他們一個個都是以非常暴力的手段,將其帶走。
蘇銘深吸了一口氣後,他知道這些鐵騎來的原因是什麼,應該就是跟瘋道人卓不羣的事情來的,他們都是想要去賠償!
那鐵騎見了蘇銘直接說:“蘇大人……您大人有大量,不跟小孩子一般見識……那個孩子自身本事也不是不行,而現在就是打仗的時候,就需要你身邊的主人。”
“至於那老頭呢,他有沒有修爲呢……”
那鐵騎道。
蘇銘漠然的看了一眼,旋即跟是騙鬼般的嘴角上揚,冷漠的笑了一聲後,“你直說無妨……不管他到底是和武將還是下降感情……我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
“我道是是誰?!”蘇銘笑了笑:“原來是你們這些人……”
他只是笑了笑,就沒說什麼。
他將目光都放在了那囚籠裡面。
只見的那囚籠之內關押着的人,好像……穿的盡皆是蟒袍啊……
都是皇族之人!
這些囚籠之內,除了身穿蟒袍的,也有着身穿鎧甲的……看來是軍中的武者!
蘇銘對此就有點是不太明白了,而這……又是爲什麼呢?!
難道這一支大周王朝的最精銳鐵騎,這一去是平叛了嗎?!
而這些所謂的身穿蟒袍亦或者是鎧甲的,都是那些叛亂的皇族之人以及擁護皇族的中下級軍官?!
蘇銘想問些什麼,而那個人也不太明白的,他面色凝重着,從袖子之內取出了一道諭旨,低聲道:“皇帝陛下手諭,陛下交代過,要我見了蘇大人後,我才能將其呈上!”
蘇銘皺了皺眉頭,他也是實在不明白這個鐵騎是什麼意思,當這個鐵騎將那手諭交給蘇銘之後,他便是恭恭敬敬、本本分分的退了回去!
一瞬間,在這太極學宮的地址之上,有着一大片密密麻麻、肅殺鐵血的整齊軍容衛隊站着……這些衛隊手上都是有着戰劍的,而這些劍鋒之上,隨着太陽光的反射,其實依稀的都是可以看見血液的!
這是一支手上有命的精銳部隊!
蘇銘想了想,低下頭打開了這手諭,而看到這手諭的內容後,蘇銘也是明白了什麼……原來,就在言侯爺等人對蘇銘明目張膽挑釁的同時,在皇族之內,更是有着一些本就不安分的皇族之人,在這九龍奪嫡的關鍵時刻,本就想搞個什麼大新聞出來……
而他們對於皇族之內的大新聞,其實是不敢搞的,正好蘇銘這裡很出名,而他們也有着出名的想法,於是他們一個個的,便是急匆匆的製造了叛亂。
甚至這些消息不靈通、腦子也不太靈光、但是政治野心的包袱卻是無比沉重的皇族廢物,他們辛辛苦苦所造的反,不過一場場的鬧劇而已。
對於這些鬧劇的發生,大周皇帝做了最快速度的批覆,那就是滅絕性打擊!
於是,在很短的時間內,大周王朝的精銳鐵騎,就以無比迅速的速度,對這些反叛軍,能抓獲的就抓獲,而就地擊斃的就當場斬殺!
以鐵腕手段迅速的鎮壓了反叛軍,皇帝大筆一揮,迅速的指揮這支精銳部隊前往了東江行省,而到達了東江行省後,這些部隊迅速的就帶着囚籠車隊來見蘇銘……
蘇銘終於明白了皇帝要做什麼。
原來……他是要做示好!
蘇銘想了想,點了點頭道:“你們的情況,我大概都瞭解了,我現在過去看一看。”
“請!”一個鐵騎道,而隨着蘇銘不斷深入囚車那邊,便是看見那些囚車之中,便是裝滿了人,而這些囚車,其中有三分之一的空間,用來擠壓所有的囚犯生存之地,而囚車總共三分之二的,則是裝着武者們的個人用品……
蘇銘一路看着看着,心中一痛,因爲他想到了一些並不太美好的事情,鼻子更是一酸,如果抵擋不住的話,他甚至當場就會哭出聲!
那些鐵騎一個個都是肅殺鐵血,他們看到蘇銘對自己這個隊伍輕輕點了點頭,而其的眼中,則是有着欣賞之意。
鐵騎們頓時都是站的更加筆直,而他們知道,若是蘇銘對他們滿意了,隨便說句什麼話,都是可以讓的他們一下子飛龍在天的!
當對那些囚車裡的男子女子看着的時候,蘇銘皺起了眉頭,因爲他發現這些造反的皇子,所穿的衣服花色,都是親王郡王這一種……雖然造反的這些皇族之人,最高級別的銜不過是言侯,是王侯,可王侯的數量太少了……
而這些男子和女子,在囚車裡被關着,他們一個個都是哭泣着,只是很多人都是一副想哭的樣子,可他們卻是哭不出來的……因爲他們的眼淚,早就在漫長的押送中流乾了!
那些女子則是和男子分開了,囚車是男子和男子關在一起,女子和女子關在一起,男人就不說了,在這種君權時代,無論哪朝哪代,只要是幹活的,那就是最底層的。
而女子,無論是君權時代的哪朝哪代,都是被當做一種美色的交易品的,這些女子一個個灰頭土臉的,看起來是這些造反皇子郡王的家眷……
按照大周王朝的規矩,若是皇族違反了造反、叛亂的規矩後,其一旦被抓住了,那他本人自當萬劫不復……而他的家中女眷,也是一個個都被抓住了,將來看起來這都是要被送入教坊司的意思……
可以說是家破人亡……
不過蘇銘對這些人可是沒什麼好臉色,他雖然沒有和這些人說話,但他通過別人的態度,以及這些人的表現方法來看,無論是這些鐵騎,還是這些被當做罪犯處理的皇族之人……他都可以確定一個事實。
在大周皇帝眼中,他蘇銘的價值是多麼的高!
都是超過了皇族了!
可皇帝到底要什麼呢?!
由於皇帝也沒有說,其他人就算再是揣摩,也是揣摩不到皇帝的意思,衆人就算是幹,那也是白乾的……
蘇銘深吸了一口氣,他伸出手撫摸了下學殿的很多東西,只覺得比從前更加的滿,而這些都是蘇銘他們負責的結果。
蘇銘點了點頭,像是想到了什麼,便是道:“皇帝派你們來,將這些人捕了……僅僅是因爲我嗎?!”
那鐵騎點了點頭:“是的!”
蘇銘沉默了一下,突然間笑了起來,他又看了看那些囚車裡的人,只見的其一個個的都是心高氣傲之輩,即使現在被抓到了這裡,他們依然是高傲不屑的,看着蘇銘等人,就好像是看鄉巴佬一般,對這樣的情況,蘇銘也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他其實知道怎麼回事了!
“這些皇族之人,都是之前反對過蘇大人的,我們已經將這些人全部抓捕到案!還請蘇大人息怒啊……”那鐵騎拱手抱拳道。
他丰神俊朗,做那個拱手抱拳的動作時,整個人更是顯得英武不凡了起來!
“好!”蘇銘其實心裡也明白皇帝的意思,而他也猜到了皇帝的意圖,頓時將鐵騎說的所有話都接了下來,而他更是緩緩笑着道:“將這些人處置,請問是問我的意思呢,還是問皇帝的意思呢?!”
蘇銘的這句話,對於那鐵騎來說,好像是超綱的,他竟然是不知如何回答的!
“應該是……皇帝吧……”那鐵騎臉色慘白,身體都顫抖了起來,蘇銘剛剛問了一下問題,其的臉上更是有着豆大的汗珠都滴落了下來……而這種汗,都是冷汗!
這鐵騎嚇的,蘇銘問的問題對他來說,太過刁鑽,如若是哪一句回答不好,可都是掉腦袋的事情。
蘇銘看着那些囚車,突然間道:“對於這些人,如何處理,我想皇帝已經是心裡有辦法了吧,你到時候問他就可以了。”
鐵騎沉默了一下,這才如釋重負了,他迅速的便是告退離去了。
而慢慢的,蘇銘便是將目光放在了那些囚車內所關押着的人身上,看着其一個個都是俊逸清秀,美的絕倫,可見皇室的顏值還是很高的……蘇銘冷笑了一聲,皇帝坐擁九州四海,這整個王朝的美女資源,都是供其享用的!
在這種美女資源的配置之下,皇室的後代,個個都是極其養眼的皮相,也是極其正常的事情。
而皇帝把這些人抓捕,如此快刀斬亂麻、大義滅親式的動作,更是讓外界對蘇銘都是恨之入骨!
因爲,皇帝這種做法,所有人都只會把賬記在蘇銘的身上。
可是蘇銘知道皇帝要什麼……
皇帝要的是交易,他把面子稍微擡一下,也就是說,蘇銘不要再那麼盛氣凌人,他完全可以退後一小步……
皇帝要的是面子、是龍威,而只要蘇銘能給他這個,他做這抓捕皇室之人的做法,也許十輩子也不會出現……
就在此時,太極學宮的僕人,走到了蘇銘的大房間之中,爲其開始製作今天的情報,而就在這僕人彙集的時候,蘇銘不經意間看了一眼,頓時只覺得嘴裡苦澀了。
太極學宮的確是正在崛起了,可自己的師父……他卻是再也看不到了……
蘇銘嘆了一口氣,他整個人都是有些憤恨的拍向了旁邊的牆壁,他幽幽的長嘆了一聲,他不是懷念皇帝,他是觸景傷情,懷念自己的師父……因爲他師父,畢生所求,就是可以這個樣子活着……
而他的一生,堪稱是落寞的,至於死亡的時候,更是如花謝般的凋零,至於完全凋零之後,因爲蘇銘的關係,大周王朝的鐵騎,以崇高無上的軍禮敬之的時候……他也看不見了啊……
蘇銘的聲音很低很低,他心都快碎了,鼻子酸的,低聲呢喃道:“師父,您看見了嗎……這就是今日的太極學宮……它真的復活了……可是這一天,你卻是看不見了……”
這一天就這樣過去了,而在隨後的日子裡,大周王朝也沒有什麼事都沒有做,尤其是皇帝,他再次連續頒發了詔令,那就是集中王朝內部的資源,集中供應太極學宮,讓這學宮,黑太極一脈和白太極一脈,雙脈合併式的再度崛起!
而這一刻,是皇族支持的!
太極學宮的新地址,蓋得非常好,無比豪華輝煌!
若是從高空之處俯瞰下去的時候,太極學宮,就像是一個黑白旋轉的陰陽魚組成的太極圖上,那黑魚之處,就是黑太極一脈,只是人丁稀少,只有蓮花、蘇銘,以及三十多個弟子!
而白魚所在的白太極一脈,倒是人數衆多,實力也很強大,而這一脈,就是之前的東江學宮之內,那些沒有離去的武者和武師所組成的。
只是,這白太極一脈,也不復當日的東江行省第一學宮輝煌了,因爲很多弟子和武師,遭此鉅變後,便是徹底離開東江行省,更有甚者,居然是離開了大周王朝……
在這種離奇詭異的情況之下,能做的事情,就只有慢慢培養徒弟了。
因爲在所有的變量之中,只有培養徒弟這條路是可以走的通,容易把握的!
隨着地址建成之後,蘇銘想了想,還是決定馬上開始招生,而招生之前,他想要把白太極一脈的人叫出來,深層次的談談心,互相交流交流……畢竟,這太極學宮,可以說是一天之內就合併了,而這一幕,在很久之前,那都是不敢想象的事情!
就在蘇銘準備召開交流會的時候,突然間一個不速之客闖入了太極學宮之中。
一個白太極學宮的弟子迅速跑到了黑太極學宮,說他午夜時分,在黑白太極學宮的交匯處,發現了一名蹤跡神秘詭異的紅裙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