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
wWW ☢тt kān ☢C 〇
洛輕眠畫好了妝後,感覺眼皮有些沉重,對着一旁的保鏢道,“你們能不能先出去,我想一個人睡會兒。”
“不行,少爺說一定要寸步不離的要保護您。”保鏢不動於衷的說道。
洛輕眠冷睨着說這話的人,不由得心生煩躁。這是訂婚還是囚禁?
突然站起身,一步步緩慢逼近着他“你不是說要寸步不離嗎?呵,隔我這麼遠,怎麼算寸步不離?”
洛輕眠嘴角勾起,距離與他只有咫尺之間。
保鏢額頭冒着細細的冷汗,不知道洛輕眠要玩什麼花樣。
到時候她要是去少爺這裡告狀,要是被少爺知道他和夫人這麼親密接觸,一定會撤了他的職位的!
這樣想着,保鏢立馬後退了兩步,佯裝鎮定沉聲道“夫人,你想一個人待着的話就一個人待着,但是不要亂跑,你要是出了問題,我們都擔當不起的。”
一說完,立馬溜出了休息室。
洛輕眠笑魘如花,逗趣的轉身看剩下其他幾個保鏢,他們緊盯着洛輕眠,紛紛面面相覷。
剛邁腿出去,那幾個保鏢立馬就撒腿跑了。
洛輕眠:“……”
她有這麼可怕嗎?
正好沒人打擾她了,可以悠閒的一個人待着了。而且從他們腳步聲聽,應該是保持了很大的距離。
一個人靜靜的待着,看着外面熱鬧喧囂的氣氛,擡眼看了眼時間,距離訂婚宴開始的時間還差幾個小時,她打算眯一會兒眼睛小睡一下。
誰知剛眯上眼睛,耳邊便傳來了開門聲。
洛輕眠以爲是保鏢回來了,眉間有些不爽道,“怎麼就回來了?不是說了我一個人待一會兒嗎?”
“呵。”一道輕蔑刺耳的聲音響起。
洛輕眠頓時感覺聲音不對,這是女聲,而且還這麼耳熟,頓時睜開眼睛往門口看。
看到穿着一襲紅衣緊身拖地禮服的江西雅站在門口。
“江西雅,你怎麼在這?”洛輕眠蹙眉道。
她知道江西雅不喜歡自己,而且三番兩次害她,爲的不過是紀念琛,今天她訂婚,江西雅不來砸場子還真的是不像她性格。
江西雅譏笑着關好門“怎麼,我不該在這裡嗎?洛輕眠你知道嗎?如果不是你,穿着婚紗坐在這裡的人就應該是我,而不是你!”
江西雅雙眸猩紅,言語逐漸失控,越說越瘋狂,隨時都有撲上去的可能。
“只能說自作孽,不可活。”洛輕眠做起身攤手,並沒有把江西雅放在心上。認爲她不過是爲了得到紀念琛有點任性。
等她吵完了,發泄完了,自然會走。紀念琛當初是怎麼打發她的,她並不知情。
何況今天誰也改變不了 她要和紀念琛訂婚的結局。哪怕那個人是她自己。
“洛輕眠,你以爲你是誰啊!竟然說我自作孽?你真以爲你自己就很好了,還不是靠出賣身體得到的念琛,就你這種骯髒的人,等念琛看清楚了,自然就厭惡你了!”江西雅雙眸狠毒的瞪着洛輕眠。
想着傳聞中的洛輕眠,看她的眼神就更加的不屑了。
聞言,洛輕眠臉色微變,慵懶的掀了掀眸,冷笑着回她“哦,你說我靠出賣身體?那你送過去,你的好念琛怎麼還不要你?你的意思是他寧願花錢睡我也不願意睡送上門的對吧?!”
“你……”江西雅面色漲紅的指着洛輕眠,什麼時候洛輕眠學會這般牙尖嘴利?
她的確沒有和念琛發生關係,說的一點也沒有錯!只是爲什麼,爲什麼……
爲什麼洛輕眠剛一出現,紀念琛就不理她了?
從她來雲城開始,那一刻就全變了。
這一切都是洛輕眠搞的鬼,肯定是她在紀念琛面前說她壞話,所以她的念琛纔會驟然轉性。
如果洛輕眠不在了,她的琛哥哥就一定會對她好的,還會讓她做他的新娘的。
對,沒錯,一定是這樣!
現在江西雅的整個大腦都處於只要沒有洛輕眠,紀念琛就會回來的固執思想。
洛輕眠以爲她純粹只是過來吵鬧的,也就沒有在理會她,帶上了耳機,準備閉目養神。
就在洛輕眠覺得江西雅不會有什麼動作時,她突然從手中的貝殼包裡,掏出一把鋒利尖銳的匕首,沁着寒光,朝着洛輕眠刺去。
眼睛死死盯着洛輕眠,嘴裡還不停的念着“你消失,我要讓你消失!”
癲狂模樣好似得了失心瘋一般,她心底只有一個執念,要讓洛輕眠徹底的離開這個世界。
就在刀快要碰到洛輕眠的時候,一道風一般的黑影突然出現在江西雅後面,用力一掰她的手腕,匕首順應而落,江西雅吃痛一聲,剛一回頭,脖頸傳來一陣悶痛,江西雅不甘心的看了洛輕眠一眼,栽倒在地。
刀落在地上清脆的聲音響起,洛輕眠睜眼擡頭,卻和黑影來了個對視,那是一雙堅韌、無情冷漠的眼睛。
女子也就二十來歲的樣子,穿着黑色緊身衣,頭髮利索的紮在腦後,幹練、帥氣。她的身材很贊,纖細的身體卻隱隱感覺很有力量,而她身上的打扮……
打量了一眼她,全身穿着黑色的緊身皮衣,膝蓋手臂多處脆弱的地方被保護着。
這種裝備,好像電視裡特工或者雷厲風行的女特務裝束,酷斃了!
不對,她房間怎麼會有陌生人?還有……她是誰?地上的刀……
“你是誰?”洛輕眠站起身,警惕盯着面前的女子,小心翼翼的看着那把刀,女子垂眸,彷彿心有靈犀一般,擡腳將匕首踢到很遠的地方。
洛輕眠看了一眼地上的江西雅,心裡更是疑惑,不敢鬆懈。
洛輕眠的目光全部投放到了全場唯一清除的人身上,試探性的問道,“你是誰,剛剛發生什麼了?”
她現在對她的來歷並不清楚,只能先小心謹慎着。
女子垂眸,音調冰冷開口“她剛纔想殺你,被我截下了。”
“那她……”
洛輕眠指着地上的江西雅,她在她的房間昏迷,恐怕她會解釋不清楚。人要是三長兩短的話,她怕是又要遇到麻煩了。
“暫時昏迷,無事,一會便會醒來。”
女子淡然開口,似乎對這種情況早已司空見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