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予以和酒車跟着衆人緩緩地走進 了東來城的內城中,這裡比外城可是要繁華多了。
兩邊都是二層以上的木樓,街道兩邊是各式各樣的酒樓和店鋪,有賣衣服的,有賣兵器的,有賣丹‘藥’的,當然了也有賣些低等的修煉功法的。
很明顯,這些都是比外面那是高等了好多,至少在外面可是沒有這些的,即使是賣衣服的,也是高檔的貨‘色’,比如那些貴族所穿的衣服,這真的比平民的好多了。
雖然沒有王予以原來世界的那種鋼鐵氣息,倒是這樣,讓王予以有些適應的,畢竟他有些不喜歡那些,鋼鐵和‘混’泥土掩藏的除了骯髒和骯髒他老爹,還有他老媽,沒有什麼。
內層最低的也是兩層,漆上各自的搭配之‘色’,倒也顯得古韻依舊,只是來往之人的發‘色’有些不搭調而已,不過這些沒有什麼,畢竟是個異界裡。
趕着馬車,王予以他們前行了約莫有十來分鐘,一處空曠的廣場,廣場上有一條寬大的道路,道路上鋪展着暗黃‘色’的,看起來像是石頭的東西,道路兩旁一路過去,每間隔十米立着一個高大的石柱,石柱上一個圓球,遠遠看去,卻是可以看見裡面還有熒光閃爍。
道路的盡頭是一個階梯,一級一級地上去,然後到了一定的高度又是一片平地,之後又是一級一級地上去。
最後過了三次平地,才通到那高大和壯觀的樓閣,王予以扭頭遠遠地看去,到有些像是皇宮一樣,這裡難道是東方帝國的皇宮嗎,就是那敖家住的地方。
藍休休隨着王予以的目光也是注目那高大的皇宮,看着王予以有些發呆,還以爲他不知道,於是出聲解釋道,
“這是東方帝國的皇室居住地,也就是皇宮,從這‘門’裡進去便是那‘勤政殿’,是皇上和大臣們議政的地方,後面便是敖家的人居住的地方,不過裡面的人,進去後便成了皇宮中的人,而不是某一個家族的僕人。”
“恩,我知道。”
王予以淡淡地說道,心裡卻是不自主地想到,呵呵,皇權,也不過是他們的祖宗的一人之力,讓得他們有了今天的成就,也沒有什麼大不了。
俗話說的好“一人得道,‘雞’犬昇天”!
這句話,在此看來,那是再恰當不過了。
王予以回過頭來,便沒有再看了,而是用心地駕着馬車,安靜地跟着前面的隊伍,對於來來往往的行人,投過來的目光也是沒有在乎。
看着風鈄傭兵團的人,慢慢地行走在街道上,擡頭一看,呵呵,就在他們不遠處,在十字路口的東南方向處,有一座高樓,王予以估計至少也得六層,倒是有些驚訝,沒有想到在這裡竟然還可以用純粹的樹木可以建造這麼高的樓。
“那便是‘醉然酒樓’,樓層有七層,下一層是普通人去的,二層到三層是一些小貴族去的,三層是一些大官貴人,如丞相府,將軍府及權力大的人去的。
而四層,便是一些公子哥們長去的地方,那裡是一個特殊的存在,我倒是也去過。
五層是大陸上有名氣的人,如這各大帝國的皇帝,不過在是僅僅限於世俗中的那些頂層人士。
六層是六大聖地的大長老及其聖地的主人才是可以出入,或者是那些實力高強的人,才能夠有這個機會。
但是對於七層的,到如今沒有人進去過,但聽說,只要一人能夠有着權力可以進去,然而那人卻是沒有來過,所以也就沒有進去過,所以從此便封住了這‘醉然酒樓’的第七層。”
藍休休在王予以的耳邊解釋道。
那躺在酒車裡的北玄又是不屑地撇了撇嘴,人家根本就沒有把這放在眼裡,倒是我老人家也可以進去的,但是我進去和不進去有什麼區別,只是俗世中人的看法而已。
真正超然的人,誰又在乎這些東西?
聽到藍休休的解釋,那王予以的想法也是和北玄差不多,倒是有些好奇藍休休去那第四層是所謂何事,
“你不是說那第四層是公子哥纔去的地方嗎,你一個大姑娘家的也讓你進去?”
“難道就不可以換個裝飾,非得是我現在的打扮進去。哎,我的事情也是從進入這‘醉然酒樓’的第四層開始的。”
藍休休有些無奈地說道,像是在回憶,又像是在吐‘露’心聲,找個人聊聊自己的往事。
“哦,能夠講一下嗎?”
王予以回過頭來,看着藍休休問道,每一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往事,聽別人的往事,也是一種人生的體會吧,畢竟各自的生活不同,那生命的軌跡也是千差萬別的,不過這樣纔是多姿多彩。
那酒車裡的北玄也是豎起了耳朵,很現然他也是想要聽聽的。
“恩。”
藍休休看着蔚藍‘色’的天空,那神‘色’有些無奈,可是更多的是對家的依戀和感‘激’,然後她緩緩地道來,
“那次,我‘女’扮男裝和哥哥一起去,可沒有想到的是,竟然那太子也是去了,可是更沒有想到的,那太子卻是發現了我的身份,之後便是經過皇帝,下達聖旨,說是讓丞相府的大小姐藍休休做太子妃。
至於之後的事情,你都已經知道了。”
“咦,我咋不知道之後的事情捏?”
那北玄腦袋枕着雙手,心裡八卦了起來,
“莫非這裡面有不爲人知的飽滿內容?不行,我老人家得調查一下,再宣傳一下。
說不定還能成就一段人家佳話呢,呵呵,到時候我就有名了,嘿嘿......”
“都已經過去了,既然我們都已經回來了,那你就回去唄,也該是見見家人了。
免得他們擔心,是不是現在有些‘激’動?”
王予以出聲安慰道。
“恩。”
“沒事的,第一次嗎,‘激’動是未免的。”
“咳,咳......”
北玄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這怎麼像是進入‘洞’房似的,真是的,哎,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呀,不過,我老人家喜歡。
王予以老臉不由得紅了,像是路燈上的那個候屁股一般,那藍休休也是臉蛋泛紅,猶如一抹‘春’意,俄,這個你懂的,呵呵。
“俄,那個,我們應該到了,我去前面看看去了。”
王予以實在是受不了了,隨便地找個理由便下了酒車,溜到前面找風鈄他們去了。
待王予以走遠了,那北玄在酒車裡睜開那小的不能在小的綠豆小眼,看着天空,然後又是向前看了一眼藍休休,揶道,
“那小丫頭片子,這小子咋樣?”
“很好的。”
“對你好不好?”
“恩”
“你們在一起多長時間了?”
“半年多了!”
“在他身邊,安全嗎?”
“很安全,特別讓人放心。”
“那喜不喜歡這種和他在一起的感覺?”
“喜歡,俄,玄老,你真是爲老不尊,真是討厭!”
藍休休當然知道,這都是那老頭設置的圈套,所以她都留着心眼的,到最後還真是那般。
“咦,小丫頭聽聰明的。”
那北玄倒是沒有想到,這個小姑娘,明明就是對人家有意思,還偏偏作矜持,哎,小丫頭,不懂的愛情,有了咱就應該努力地追求,而不是等待,不然可是有可能空等千年了。
所以那北玄有些無奈地嘆口氣,沒有在說些什麼,因爲都沒有什麼好說 的,之後的事情,還是等待之後在說吧,我倒要看看這個丫頭是如何做的。
那王予以走到風鈄的身邊,班得等人都是在那裡,王予以問道,
“團長,我們到了嗎?”
“快到了,就在那‘醉然酒樓’處。”
還沒有等到風鈄回答,那班得已經替他達道了。
“哦,對了,風團長,你們把這趟做完,是立即就回去嗎?”
王予以看着風鈄,有些疑‘惑’地說道,大老遠地來了一趟,難道就這樣急着要回去,是不是有些太匆忙了。
“恩,也不是,我們在去接一個活,然後再回去,怎麼了,有什麼事情?”
風鈄問道,他們每一次來 了之後,都是如此做的,難道還要逗留下去嗎,可是我們在這裡卻是消費不起,還是接着活要繼續地回去的好。
“沒有什麼事情,也只是隨便問問的,不過既然來了,卻是爲何那麼的匆匆地離開?”
“呵呵,畢竟我們的家不是在這裡,還是要回去的好,怕家裡擔心。”
“哦,也是呀。”
“要不,你們進入我們家,做個護衛吧,也不用擔心到處流離失所了,也可以給家人一個安穩的家。”
那班得一路上,也是見風鈄等人有情有義,這樣要是做個護衛,一定很衷心,這纔是作護衛的基本的準則,可惜他註定要“竹籃之打水,一場空”了。
只聽風鈄答道,
“謝謝美意,可是我和二弟,以爲這樣也很好,雖然辛苦,但是卻是‘挺’好的。”
“哎,可惜了。”
那班得嘆了一口氣,也是知道那風鈄的意思,知道他不會肯屈於人下的,也就放棄了這個打算。
“哦,這樣也好。”
王予以也是明白風鈄的意思,當下也瞭然,也沒有再說些什麼,然後又是接着趕路。
折了一個灣,他們也是到了那‘醉然酒樓’的‘門’口,立即有人出來迎接。
當先一人顯然是掌櫃的打扮,身後跟着酒樓的小兒們,來到班得的面前,很是恭敬。
班得吩咐一聲,便有兩個小兒便牽着那馬車折轉到酒樓的後面去了,而那班得也是留了下來,當然是要把這僱傭傭兵團的事情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