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聲巨響,一扇房‘門’邊被撞飛了,緊接着一個狼狽的身影也是閃了進來。
“誰?”
“找死!”
在‘門’被撞飛的那時刻,房間內的兩個異口同聲地大喝道,竟然有人敢闖到這裡來撒野!
兩人同時站起,瞬間地運轉戰氣,就想要朝着來人轟擊而去,待看清來的人影,卻是硬生生地泄去戰氣,吃驚地道,
“墨空,怎麼是你?”
“你不是被家族安排去劫持那簡家的千金小姐了,怎麼空手而回了,難道出現了什麼變故?”
還沒有等墨空回答,又是大叫道,
“啊,你的胳膊......”
兩人都是驚訝的不可附加了,能把一個巔峰武聖打成這樣子的,恐怕需要武聖以上的實力,可是武聖以上的,不是有那個,那個......
就在兩個胡思‘亂’想的時候,墨空疲憊的身軀也是挪了進來,雙手撫着椅子,很是虛弱地說道,
“你兩個見我都是這樣了,還不快點給我找丹‘藥’,緩解傷勢!”
墨空的語氣很是平靜,好像經歷過這一場災難,也是改變了狂傲的心態了。
“哦,哦......”
兩人連忙從震驚中回過神了,一個去撫着墨空,另一個進入裡間找了些丹‘藥’出來,先是緩解墨空的傷勢再說。
等待墨空吃過丹‘藥’,運功恢復戰氣之後,兩個人才把心中的疑‘惑’給抖‘露’出來。
“不會是你行刺沒有成功,又被被人個打成這樣吧?”
其中一個年齡明顯大的人看着墨空,這人是墨空的大哥,名叫墨虛,修武也是武聖巔峰的實力,那是一隻腳要踏過了武聖巔峰了,明顯比墨空要強些。
他們的三弟名叫墨無,修爲是武聖中期,他們兄弟三人,被安排負責“天殺閣”的事情。
墨虛有些疑‘惑’地問道。
“大哥,行刺是失敗,他們派的是班得護送,而且我這邊的人,還有一個倒戈一擊的,使得功虧一簣了。”
墨空很是氣憤地說道,當然了,這些只是其中的一個方面,關鍵的是那個該死的黑髮黑眸的小子,不僅壞了我的好事,而且還把我的一條手臂給廢了,又‘逼’得我用禁忌的‘血遁’逃走,這簡直就是令人髮指!
“班得,怎麼是他,他不會是武聖巔峰實力吧,沒有想到那簡家族竟然‘陰’了我一下,情報明明是武聖初期的!”
當先的那人也是有些不高興了,情報錯誤不說,竟然還要失敗了,這如何向家族彙報的。
沒有辦法,當然還是先把這邊的事情給解決了再說,然後他又是問道,
“打傷你的是誰?竟然敢得罪我們天殺閣,這是他找死!”
“哎!”
墨空一聲長嘆,這個問題讓他難以啓齒,畢竟說出來實在是太丟人了。
“大哥,這個仇我自己報,你和二哥就不要問了。”
如今墨空的傷勢也是慢慢地被止住了流血,身上的戰氣也在丹‘藥’的作用下,得到了恢復,但是這個受傷的事實,就是被一個不到二十歲的黑髮黑眸的小子給砍掉了一條手臂,着實讓他接受不了。
“俄,好吧。”
另一個人也是附和着,顯然是同意了墨空的決定,也沒有多糾纏着不放,不過卻還是說出了自己的問題,
“二哥,不是說武聖之上的人不能對我們武聖出手嗎,怎麼他們敢明目張膽地打傷你?”
“咦...”
墨虛看着墨空,那又是驚訝的非常,因爲剛剛開始的時候,沒有留意,可是現在他竟然發現一個現象,那就是,墨空如今的修爲已經不是武聖後期巔峰了,而是武聖初期,而且給人的感覺就是像剛剛踏如這個境界的一般。
墨虛臉‘色’一寒,冷聲地說道,
“你的修爲怎麼降到武聖初期,這是怎麼了,還不快些給我說清楚所有的事情,一個也不能隱瞞!”
墨空見自己的大哥有些動怒了,也是不敢隱瞞,一五一十地把發生的所有事情都給他們說了一遍。
“你確定打傷砍掉你這一條手臂的是一個不到二十的黑髮黑眸的小子,而且還是不到宗師修爲!?”
墨虛又是有些不相信地看着墨空,眼神有些生冷,畢竟墨虛不喜歡有人對他撒謊了。
“千真萬確,我怎麼能夠騙你捏?”
這件事情,講給任何一個人聽恐怕他們都是不相信地,畢竟一個不到宗師級別的人竟然可以把武聖後期巔峰的一條手臂給砍了下來,雖然說是對方用了一些計謀,俄,或者是‘陰’謀。
但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所有的‘陰’謀詭計都是紙老虎的,這還有例外嗎,一個武聖後期巔峰,和宗師級別的,那至少是相差有九個小級別的,但是這可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的,相差有十萬八千里的,怎麼可能?
“二哥,這不會是說笑吧?”
墨無也是不相信地疑問道。
“我還能偏你們不成,你們要是不相信,我這不是都是證據嗎?”
墨空指着自己已經空‘蕩’‘蕩’的那條手臂,很是無奈的說道,不光是你們不相信,就是我也不敢相信的,可是事實都擺在眼前,怎麼能夠不相信捏?
“哎!”
墨虛接着一聲長嘆,他知道自己的這個二弟怕是以後再也不能達到武聖巔峰,對於那武聖之上的存在,恐怕也是沒有希望了。
“好了,你好好養傷,我去一趟家族,把這件事情稟告家主,你也準備着懲罰吧。”
墨虛起身,接着要向房‘門’外走去,回頭又是看着自己的弟弟,有些感嘆的說道。
“大哥,家主會不會......”
墨空很是擔心地看着已經走到‘門’口的大哥,連忙地說道,可是說到一半,就沒有說下去了。
“我們是親兄弟,難道我還看着你不救嗎?”
墨虛有些責怪地道,他知道墨空想要問什麼,他想要拖延懲罰的時間,好讓墨空自己親手報仇,當即也是厲聲回道。
“小弟謝謝大哥!”
“大哥,那這件事情怎麼辦,還要不要派人去......”
墨無想起了這件事情,還沒有解決捏,也是出聲問道,想要問他需不需要繼續在劫持了。
“我去問家主的意思,你們不要輕舉妄動,等我回來在定奪!”
墨虛說完,也是轉身離開了。
房間裡,只剩下墨空和墨無,兩人都是靜靜地沒有說話,安靜的很,針落可聞!
看着前面的大熙城市,風鈄命令大家都是加快腳步,快些到達城中,然後在裡面住上一個晚上,明天繼續趕路。
當他們‘交’了一定的進程費用,正好是關城‘門’的時間,聽着他們‘交’費進入的談話,王予以想到,貌似他和藍休休也是曾經‘交’過金幣進入城‘門’的,可是爲什麼這兩個的原因不同。
這個是因爲,只要是傭兵團,進入每一個城市內都是要叫一定的借過費用的,可是當初的時候,王予以和藍休休可不是什麼傭兵團,只是他們兩個人而已,難道是被坑了。
王予以正想把這個疑‘惑’給藍休休說一下,誰知道,剛要張口說道,卻是發現藍休休也是在這個時候回過頭,兩個人一口同時地道,
“我們被騙了?”
然後又都是各自地笑笑,也就不了了之了,因爲那些都是小錢,那兩個傢伙也是,呵呵,你懂得!
風鈄領着大家,先是找了一個大的酒店,把衆人都是安排好,讓人把王予以給擡進了獨自的一間房間裡,這也是爲了王予以的方便,而且還把藍休休安排在王予以房間的一旁,這樣也好有個照顧,當然了,這個良苦用心,其實大家都懂的!
但是有一點就是令他們太別奇怪,那馬車上的人,竟然不住點,說是在馬車了就行了。
對此,王予以有些好奇,好像從開始到現在,王予以還沒有見過馬車了的那個關鍵‘性’的人物捏,倒是那個丫鬟他見過,不過那個小丫鬟也是一個小小的美‘女’的。
第二天上午,風鈄吩咐些人去買些路上用的東西,他自己也是親自去了,還有那個路鈥,這是爲了節省大家的時間,至於狂狼,當然也是留了下來。
至於爲什麼,王予以不知道,他也不需要知道這些的。而如今,他的工作就是恢復傷勢,繼續地運功療傷。
直到中午的時候,大家都是回來的,所有的東西都是準備好了,吃罷午飯後,整個傭兵團又是開始了啓程,直奔東來城而去。
王予以用了一天半的時間,還是沒有把自己的傷勢恢復,只剩下‘胸’前的肋骨沒有長好了,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雖然王予以可以通過修煉來彌補,但是依然是需要幾天的時間。
因此,王予以只好又在酒車裡躺在了,雙眼看着蔚藍‘色’的天空,藍休休也不害羞,依然給王予以架着馬車,倒是一道獨特的風景線的。
誰知,剛剛出了酒店,對面來了一個很是耍酷的公子哥,只見他,腰帶香囊,一把扇子在‘胸’前‘蕩’來‘蕩’去的,眼睛到處轉着,不過他的目標,俄,竟然全部都是在過往的‘女’人身上!
而且還自言自語地道,
“這個豬玀獸妹妹,還剛出來!”
“這個,‘胸’部怎麼沒有阿,還是不是‘女’人?”
然後從傭兵團的中間穿過,風鈄也是沒有和他一般見識,一看就是知道肯定是這大熙城裡,某個大貴族的公子哥,整日(出自紅樓夢,意思是一整天)裡閒的淡疼,沒事情,就出來獵‘豔’來着,然後來回去,之後又拋出去,或者是‘私’藏了起來,幾乎都是這個模樣。
當然,風鈄想管這些,但是自己實力和勢力,還有權力都是不夠呀,一個不小心,整個傭兵團怕是都沒有了,所以,他也是對這些都是能避的就讓開,不去招惹他們!
可惜的是,這一次,他想要躲開,也是已經來不及了,因爲人家主動找上了,當然了,這一次也不一樣了,因爲有王予以在!
“這,團長是誰?”
當這個傢伙從傭兵團裡慢慢地向後穿過的時候,猛然地看到了酒車酒車上的藍休休,那是一個驚訝,俄,美‘女’竟然自動地送上了,真是老天有眼了,難道是因爲我都已經有半天沒有嚐鮮了,故意給送來的?
如今的他,看見藍休休,那是滿眼都是小星星,嘴角都是流了老長了,然後他連忙地擦去,大聲地叫道。
風鈄苦笑,不惹他們,他們倒過來先招惹你,這下子看起來有麻煩了。
爲了不生事端,風鈄不得不小心地問道,
“不知道,這位有什麼事情?”
“俄,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事情,就是想問問,你們的這酒車能不能賣?”
那青年少爺看着酒車上藍休休發呆着問道,還沒有等風鈄答應,就聽見從馬車裡傳來很是輕鬆地,像是不把這青年少爺當回事的聲音,
“賣你妹呀!”
[呵呵,兩個引線的人物快要出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