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鈄當然知道現在該是如何辦了,他回過身去,吩咐一聲路鈥,只見後者聽罷,和王予以等人告聲別,帶着一幫兄弟,轉身離開,向着外城走去。
“路團長,那酒車......?”
既然風鈄讓路鈥把大家帶出去,肯定那酒車也是要帶走的,所以,路鈥還沒有走幾步,王予以便出聲喊住他,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呵呵,這個好說,只是一輛酒車而已,當然別忘了給些好酒於我,呵呵。”
路鈥回頭哈哈大笑,這個王予以想要他的酒車,至於原因嗎,肯定是如那三德子有關,當下他也是爽快地答應了,不過卻是要從王予以那裡討要些好酒喝。
“沒問題,今晚我來請大家喝酒去,這要麻煩路團長找個酒家,我們痛痛快快地喝一場,如何?”
見路鈥答應了,王予以也是高興,雖然他沒有什麼金幣,但是他手裡有好多魔晶的,這個還不用擔心費用問題。
“那好,我這就去,帶着兄弟先去找了。”
路鈥當下毫不客氣地說道,然後抱拳也是退開了去。
看着路鈥離開,班得有些惋惜,要是招攬了這一幫人,倒是真的不錯,可惜了。
搖搖頭,班得出聲提議道,
“那我們進裡間說,這裡人多眼雜。”
風鈄和王予以、狂狼點頭同意。
班得帶領着三人,在醉然酒樓掌櫃的安排下,進入一間比較隱蔽的房間裡,王予以走到‘門’口的時候,無意間看到這個房間的‘門’頭上掛着“掌櫃的”,當時差點要笑出來了。
這也太逗了吧,明明就是一個房間,還掛着一個“掌櫃的”,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不過王予以對此也沒有過多的留意,緊接着跟上衆人進了房間了,房間裡的擺設一般,一個大圓椅子,下手位還有幾個座次,班得示意他們坐下,然後他出聲道,
“謝謝這一路上風團長的協力護送,很是感謝,對於那死去的兄弟,深表歉意。
當然了,這一次的酬勞,我們打算給出十倍的價錢,算是對那些死去兄弟的家人一個撫慰吧。”
說着班得從懷裡掏出了一張卡片來,‘交’到風鈄的手上,可是風鈄沒有接,他說道,
“我們只接受我們原來商議的那個價位,至於這多餘的我們分文不去,還望體諒。
雖然我兄弟的傷亡慘重,但是既然開始的時候已經是這個價位了,我們也不多要。
做我們這一行的,也要講個信譽,損失在所難免,也是不可預見的事情,請班大人見諒。”
王予以很是驚訝地看着風鈄,他是真的不知道,這風鈄倒是有些犯傻,這多餘的也是應當的,可是卻爲何他不收取,畢竟那場戰鬥,怕是已經死去了將近有二百個兄弟,怎麼......?
王予以不知道,但是狂狼知道,所以他沒有什麼好驚訝的,對於風鈄,他是相當的瞭解,就是因爲太瞭解了,所以他纔有那倒戈一伐的決心。
他不忍心看着這些好漢子,就這樣白白地犧牲!
那班得也是很吃驚,這是怎麼一回事,他有些茫然地看着風鈄,發現他很堅定,看來他是堅持自己的決定了。
所以他又看上王予以和狂狼,也見他們兩個鬆鬆肩膀,表示自己無奈。
也罷,既然風鈄堅持,那就算了,看來這一手也是不管用的,哎,這一次怕是真的沒有什麼法子來招攬這幫人了。
對於王予以,俄,還是算了,一看就知道不是一個居於人下的主,至於這個狂狼,看他和風鈄走的那麼近,估計也是一號人物。
因此,班得也是放棄了自己的這個想法,既然這件事情了了,也就沒有什麼,然後衆人說聲道別,王予以和風鈄、路鈥也是出了房間。
待衆人出了醉然酒樓,王予以便看見藍休休趕着酒車,已經在酒樓的‘門’口等着了。
王予以上前和藍休休說了一些剛纔和路鈥約定好的事情,當下詢問道,
“要不,我先送你回家如何?”
“要是這樣光明正大地進去,肯定要引起有心人的注意,那時候可是要不好了,所以我和你一起去吧,畢竟我們都是一路走來,喝一點酒,也沒有什麼。”
藍休休泛紅着臉蛋說道,她分析的也對,所以王予以也沒有反對,算是同意了。
“呵呵,沒想到藍姑娘,也是‘性’情中人,這份豪爽,倒是令人欽佩,真是‘女’中豪傑,到時,可要討教幾杯,還請藍姑娘不要拒絕喲。”
狂狼看着含羞的藍休休,接着她的話說道。
“俄,這個......我也喝的不多。”
“這個沒有什麼問題,到時候,讓這予以小子代勞就是了,反正你們都是一家人,誰喝都是一樣的,我說狂狼兄,對吧?”
“很對,就這麼定了,走,我們喝酒去,予以可要準備好酒錢,比不夠了。”
“呵呵,大家不用擔心,這個保準大家喝個夠,今晚我們不醉不歸,怎樣?”
“好!”
然後王予以把酒車掉過頭來,跟着風鈄等人,向着外城走去了,酒車裡的北玄倒是沒有什麼意見,去那裡都是一樣,只要能夠活命就行了。
醉然酒樓,一個幽靜的別院中。
“小姐,我沒有能夠招攬那風鈄等人,還望小姐懲罰!”
風鈄站在那簡欣然的面前,低着頭道。
“呵呵,意料之中的事情,也別往心裡去。”
那簡欣然淡淡地一笑,像是這樣的結果她找已經知道了一樣,所以並沒有懲罰班得的意思,
“對了,那黑髮小子捏?”
“他和風鈄等人去了外城,今晚上,王予以請他們喝酒去了,而那風鈄等人,怕是明天接着活也要離開這裡的。”
“哦,喝酒?”
“是的,那個老頭也是跟着,還有那個小姑娘。”
“那個酒車裡躺着的老人,我總感覺不簡單,就是不知道這不簡單在哪裡,一直很讓我困‘惑’。”
那簡欣然眉頭緊皺,對於這個突然出現的老人,很是疑‘惑’,不過更加疑‘惑’是那個黑髮小子王予以纔是,爲什麼會讓一個老者如此地跟着。
難道王予以有什麼秘密不成?
“我也疑‘惑’,可是我在他身上沒有感受到任何的戰氣或者是魔法的‘波’動。”
“這個很正常,要是那老者修爲很高的話,他還能讓人感覺到他戰氣‘波’動嗎?”
“這個可能極大,畢竟他曾說過,爲了找他的少爺,找了四十八年,要是沒有實力,怎麼能夠還活着?”
“恩,這些我都想過了,不過一個更加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然後,她拿出一個紅‘色’的請柬來,只見上面寫着三個流金的滾燙大字,
“請戰書”
讓班得先是看看,和她當時一樣的震驚和疑‘惑’,看後卻是沒有什麼言語,班得靜靜地站着,想了一會兒,還是沒有頭尾,然後只好再把那請戰書‘交’到那簡欣然的手裡。
那簡欣然也是對於這件事情,那是相當的不解,她不明白爲何墨家會平白無辜地下這個請戰書。
“家主大人沒有說什麼嗎?”
班得想不明白,希望能夠從其他地方得知道一些。
“父親說,他也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他和長老們商量了好久,也沒有猜到這墨家的打算。”
那簡欣然給班得解釋道,同時他也是在想着,這到底是爲什麼捏?難道這個墨家腦袋‘抽’筋了,有些神經不正常,玩這些小兒科的事情。
“家主大人的意思捏?”
“這還用說,那當然是接下了,難道我們怕他墨家不成?”
那簡欣然此刻那是一副‘女’諸葛亮的風采,眉宇之間流‘露’出強烈的戰意,看來也是一巾幗英雄的楷模典範。
“他們有‘墨家三英傑’,難道我們那簡家就沒有‘那簡兩虎,一巾幗’嗎?
不就是一個明年的那個‘‘亂’戰’嗎,我們還正沒有怕他們。到時候,讓他們看看,到底是誰更加的厲害。”
“對了,小姐,路上的那次截殺,肯定就是墨家的‘天殺閣’做的,這個要不要稟告家主?”
“我已經告訴父親了,他老人家很生氣,現在也是讓我那兩個哥哥向東來城趕來。”
“恩,之後我們如何辦?”
“現在還不是那‘‘亂’戰’的時候,先注意各方的動向,不知道這一次那神秘的‘蓮軒’會不會一讓她‘門’人蔘加,要是參加那就更‘精’彩了。”
“我看這個可不一定,畢竟每一次他們參加都是拿了頭名,這麼多年沒有參加也是不屑於和那六大聖地爭搶的。”
“呵呵,這次可不一定喲?”
那簡欣然智慧的雙眸一陣閃爍。
“俄,這是爲何?”
“因爲有了一個變數,所以事情就不一樣了!”
“那是誰?你是說,那個黑髮小子王予以,可是他......”
“呵呵,這可就說不準了,等到那個時候,我們就知道了,看來這一次‘‘亂’戰’真是令人期待呀。”
王予以跟着風鈄等人,走了半個小時,總算是出來那內城,來到這外城,還沒有等王予以問那路團長去哪裡找酒家了,只見風鈄手指着前方的一個酒家,道,
“這傢伙,每一次都要了這家喝酒!”
“哦?”
王予以順着風鈄的指向也是看去,只見那家酒樓卻也宏偉高大,起碼有五層那麼高,可是進來的時候怎麼沒有看見,在一細看,原來是在一個拐彎處裡,倒是當時沒有留意。
酒樓的五層樓頂,上面飄着一干大旗幟,旗幟上寫着,
“七碗倒”
俄,這......
王予以實在是不知道這個路鈥怎麼選擇這個地方,那酒旗上寫着的難道是真的,怎麼有點像“三碗不過崗”呀!
“呵呵,你也看到了。”
風鈄有些苦笑地道,
“這傢伙,真是的。”
然後風鈄就給王予以解釋了一下,原來,他們以前也是來過了三次,可是那時候,手上的金幣不夠,還要留給家裡人用,所以要節省下來,所以我們來了三次,都是沒有進如這酒家了去。
我們一般都是趕着時間出了這東來城,在外面‘露’宿的,第二天那風鈄來找活幹,然後和外面的兄弟回合,再一起回去。
但是,這路鈥聽說‘七碗倒’裡的酒那是相當的得勁,然而沒有那個機會去,所以每一次離開路鈥都是要在‘門’口看一陣子,說是要聞聞這些酒味,是不是真的那麼的烈。
沒有想到,今天有了這個機會,這傢伙一下子帶了一百左右的人來吃酒。
真是太震撼了!
帶他們折過那道彎,卻是大吃了一驚,‘門’口的氣氛有些不對勁呀,那風鈄、王予以和狂狼趕緊地上前去。
看看到底是怎麼的一回事,在這裡鬧事,可不是他們風鈄和路鈥能夠招架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