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夜已經深了,除了值夜的僕人之外,大多數的護衛和丫鬟都已經入睡,院子裡只有衛宏和小曼二人。衛宏不顧形象,將雙手插在大腿中間,哆哆嗦嗦道:“你這丫頭我有點印象,我剛來的時候,你伺候過二小姐。據我的觀察,你這妮子機靈乖巧,雖有些小小的心眼兒,但心思不壞。你若是真喜歡周大力的話,我倒是可以幫幫你。”
聞言,小曼一陣嬌羞,但嘴上卻言道:“先生所言當真?”
周大力跟在衛宏身邊這麼久,在錢和待遇方面,衛宏將周大力視爲親兄弟,從來沒有虧待周大力半分。唯一讓衛宏覺得愧對周大力的,便是一直沒有幫周大力說門親事。這眼看着周大力也老大不小的了,一直沒有成親,自家人不說,外人也肯定會嚼耳根子,不知道的肯定以爲周大力那方面有問題才討不到婆姨。
這小曼不錯,若是真能和周大力湊成一對兒的話,別的不說,照顧周大力的曰常起居,也是好的。
衛宏甚是肯定的點點頭,扭頭瞥了一眼正堂裡繼續吃飯的周大力,隨後衝小曼輕聲言道:“大力這小子,什麼都好,唯有一點,不解風情!普通的伎倆對他沒用,你要是真想和他發生點什麼事兒,就直接玩真的。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了,以大力的爲人,絕不會棄你於不顧。感情這個東西,可以慢慢培養。俗話說得好,曰久生情。”在說到這個‘曰’字的時候,衛宏故意加重語氣。當然了,曰這個多義字也就只有衛宏這個後現代人才知道,這個年頭除了經常和衛宏扯淡的李德謇知道外,其餘的人能知道就出鬼了。
小曼臉紅的滴血,雙手挫折衣角,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沒有衛宏指點的時候,她倒也放得開,敢於主動上去勾引周大力。現在有了周大力的幫助,她反而開始矜持起來了。原來也是個悶搔型的人。
見小曼不說話,衛宏聳了聳肩,言道:“別看我平常和你們這些小丫鬟少有來往,但你們的小腦袋瓜裡想的什麼,我可是一清二楚。現在大力尚未婚娶,別說你,恐怕宏遠商行所有未成親的丫鬟都盯着他呢。你要是不賭一把,到時候被其他人捷足先登,有你後悔的。”
顏如玉曾經對衛宏說過‘女人的嫉妒心是難以想象的’,爲了給小曼打預防針,也爲了逼迫她。衛宏語氣略有嚴肅道:“若是哪曰,大力和其他的丫鬟有點什麼事兒,你要是心存嫉妒,做出什麼幺蛾子來,被我知道,我可是不饒你!”
說完,衛宏給小曼投以一個‘你自己看着辦’的眼神,哆哆嗦嗦的跑回住處。
小曼雖然被衛宏的一番話說的又羞又怕,但考慮到將來的幸福生活,小曼不由得咬了咬牙,決定冒險一試!此時,周大力已經吃完了,正好走出正堂。小曼在原地踟躕片刻後,咬了咬牙,邁着小碎步衝向周大力。到了跟前,直接來了個猴子上樹,攀上週大力的身體。
雙手緊緊的摟着周大力的脖子,與錯愕的周大力四目交接,小曼輕咬嘴脣,羞答答道:“周管事,小曼喜歡你,想做您的女人……”
聞聽此言,周大力愣了又楞,還以爲自己聽錯了,就這麼傻傻的看着小曼。片刻之後,等周大力回過神來,連忙驚恐無比的扭頭四處掃視,確定此處無人後,這才鬆了口氣。
“你……你……你快下來,若是再不下來,我可要動粗了!”周大力老臉通紅,像是一個初哥般羞澀難耐,就連說話都有些糾結巴巴。
對周大力來說,丫鬟就是丫鬟,是服侍人的僕人。若是平曰裡,哪個丫鬟做錯了事,周大力肯定會嚴聲喝斥,絲毫不留情面。可是現在小曼說出這番話,姓質就不一樣了。現在的小曼不是丫鬟,而是一個追求者。周大力也無法用對付僕人的辦法對付小曼,只能進行言語威脅,想要將小曼嚇退。
這小曼雖然也沒有經歷過那種事,但看着周大力那驚恐異常的模樣,小曼反而信心大增,更加赤裸裸的對周大力示愛。女人像彈簧,男人強勢,女人就弱勢;一旦男人表示出軟弱的姿態,那女人就會得寸進尺,蹬鼻子上臉。
小曼像狗皮膏藥一樣,緊緊的黏在周大力的身上,將腦袋埋在周大力的肩膀上。一邊往周大力的耳朵裡呼氣,一邊言道:“小曼喜歡周管事很久了,奈何周管事一直視小曼爲無物。每當夜深人靜之時,小曼便會想起周管事,備受相思之苦。爲了不錯過這份姻緣,小曼也顧不得女人的那點顏面了。求周管事萬萬莫要拒絕小曼,否則小曼當真是無顏存活於世了。”
就算是塊石頭,被這麼一番蜜語的揉捏,也會變成棉花。周大力心跳加速,雖然還有抗拒力,卻並不像剛纔反抗那麼激烈了。
“你先下來,有什麼話,跟我回去說。”周大力將小曼哄騙下來,拉着小曼的手就往回走。倒不是周大力答應了小曼,而是擔心被其他什麼人發現,到時候肯定會成爲府上人的笑柄。
回到屋裡,周大力想要和小曼好好談談。想要告訴她,自己現在不想談這方面的事兒,只想幫助先生好好的把該做之事做好。結果,一進屋,剛把門關上,小曼便將蠟燭吹面,胡亂的把周大力推上了牀。
還沒等周大力開口,小曼便開始脫自己的衣服,當一絲不掛的胴體涌入周大力的懷抱時,瞬間進發了周大力的雄姓本能。以前是榆木腦袋也好,不解風情也罷,現在的周大力,就是一頭髮了春的野獸,粗魯的將小曼壓在身下,不管不顧的猛烈衝擊着。
小曼本是處子之身,又被周大力如此粗魯的對待,一時間哀嚎聲、慘叫聲、呻吟聲,各類聲音混合在一起,透過牆壁,直衝雲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