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果然認識我女兒!”王凡一聽,心裡更加肯定眼前的小子是個裝文弄雅的下流之徒,不禁看了看身邊的將士:“還不快動手?”
“慢着!”林泉一聽,趕緊揮手一阻,看着王凡道:“傳聞王爺才智過人,既然我今日反正逃不過你手,不如就讓我們看看到底誰纔是裝文弄雅之徒!”
“哼,即便你今日狡辯萬千,我也要將你繩之以法!”王凡一聽,心裡的確也不着急,也不怕林泉耍詐,倒真想看看眼前的流氓想耍個什麼花樣出來。
“王爺,我曾日夜苦思一對,您若能答出來,我自然佩服王爺之才,您若答不出,倒也不算奇怪的事!”
“嗯?”王凡一聽,還真有點好奇起來,道:“你說!”
林泉一見王爺答應,頓時一股奸計生上心來,開口答道:“情已欠費愛已停機緣分不在服務區。”
“嗯?這是個什麼對聯,你是不是想戲弄本王?”王凡一聽,感覺這對聯雖然看起來應該有所含義,但是怎麼也想不通到底什麼意思。
“王爺,這字裡行間的意思在我看來簡而易懂,你若是連這意思都看不懂?又怎麼去對出下聯?”林泉返過身來,看這樣子,一身正氣凝然,倒不像是在耍這王爺。
“哼,一派胡言,那你說這對聯什麼意思?”
“既然王爺自認對不出,我便解釋解釋它的意思,這情已欠費乃說明男女之間付出的不平等,至於愛已停機,這機之一字,乃上古文字,可以理解爲人們使用的工具,愛情如已經停用的工具般,已經遭到遺棄,至於後面的那句話,想必王爺應該知其意思!”林泉看着眼前的王爺,心中微微一笑:我用地球的惡搞對聯考你,哪怕你才高萬鬥,也不如我一粒小米。
又怕這王爺下不了臺,照樣對自己不利,便又開口說道:“王爺,這世間萬千年,總有些失傳的文字,您不知道倒也不奇怪,現在,怕是你可以來考考我了?”
“哈哈哈,你這流氓還真有點意思!”王凡一聽,反而越發覺得眼前這叫程鬆的少年有趣了起來,不過想了想眼前的這人不過是個流氓,不禁正色起來,看了看這柔和的亭臺小湖之境,又想了想自己與皇兄的壯志未酬,開口吟道:“亭臺小湖心接白雲青天!”
“還真出得不錯。”林泉一聽,聽出了意思來,卻是溫柔愜意時也難忘壯志的心情。心裡一動,頓時對了一句:“白角親王戈交豆蔻紅花。”
“嗯?你什麼意思?”這時,那王雪彥似乎聽出了點意思,站出來質問林泉道。
“我沒什麼意思,”林泉見她站出來,也一點不驚訝,只是道:“才高八斗,也有難識之字,英明神武,也有迷惑難解之時,豪情壯志,終有親迷花弄之日,王爺要是能夠看懂這些,纔不愧爲真王。”一邊說着,一邊緊盯着那王雪彥,直看得她全身都不自在。
王凡一聽,這人面對抓捕渾然不懼,又字字珠璣,話中有話,哪裡是裝文弄雅之人想得出來的?不禁仔細打量起眼前此人,一邊偷偷觀察女兒的神色。
“原來如此!”王凡看見女兒表情,原來自己受了這調皮女兒的利用,不禁感嘆一聲,道:“沒想到我一世英明,今日卻受了自己女兒利用。”說完,不禁回頭瞪了女兒一眼,那王雪彥見事情敗露,此時也不敢和爹爹頂嘴,只好嬌哼一聲轉身離開了。
“果然英雄出少年,我現在知道了皇兄爲何舉薦於你。”王凡見自己女兒已走,倒是也不忍心怪罪,只是對着林泉道:“看你剛纔似乎認識我女兒,卻不知道怎麼回事?”
林泉一見這王爺也的確算得上英明,自己稍微一點撥就暫時去掉了親情偏私,大略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也不禁有點佩服,便開口將那街上發生之事一一道出,聽得這王爺不禁更加下定決心不能讓女兒獨自出門。
“這樣看來,這青年雖然教訓了我女兒,也是她該受到教訓!”王凡一聽,覺得的確如此,那女兒如此莽撞,要是碰到另外一個騎馬之人,說不定就死了,想到這裡,他脖頸後部不禁冒出了一絲冷汗。不過看着眼前青年嘴角依然掛着的淡淡微笑,想不通他爲什麼一點不計較此事。
其實林泉生於地球,人的關係複雜非常,通信又十分發達,這樣的刁蠻之女雖然沒見過,但是聽得多了,也覺得在情理之中,也就不那麼在意了,要怪,當然要怪這當父親的,但是,顯然他不能這麼做。
“難道?”不過這看在王凡眼裡,頓時起了一股不同尋常的心思,一種隱隱約約的賭博心思涌了出來,居然起了要把這皇上舉薦的人才拉攏爲女婿的心思,那王雪彥要知道王凡如此不顧自己幸福,暗中下定了剛見面不久的眼前之人,恐怕這父親平時的光輝形象立馬要毀之殆盡。
“這樣看來,我女兒卻也和你有緣,去劍意宗的路上,恐怕要麻煩你多加照料了!”王凡看着眼前青年,開口說道。
“什麼?王爺千金也要去那劍意宗?”林泉一聽,頓時大吃一驚,他真不想要個累贅在身邊,不過他當然不好說出來。
“其實我這女兒一直想要去學武藝修行,不過我認爲太過兇險,一直不肯隨她而去,今日突然悟通,孩子的路,也該其自己去走,只不過,還請你到了那劍意宗,不要讓她做過多危險的事。”
“原來這王爺又想在女兒面前做好人,又暗地裡讓自己想方設法別讓她踏上這條九死一生的路。”林泉一聽,頓時明白了九分,這天下父母,還真是用心良苦,可是他不知道的是,他所不明白的那一分,卻纔是眼前王爺的真正意圖!
“既然王爺願意託付如此重任,我程鬆卻也沒有理由拒絕!”林泉見這王爺下定了決心,也不再拒絕。
“果然如此!”王凡一聽,更加肯定了這青年怕是對自己女兒有意思,不禁大笑道:“好,今晚我們就設地擺宴,爲你們出行煮酒!施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