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 劉老頭的建議
最終,張勁的老爸老媽,雖然有點心裡躁動。但是卻也沒有再次打電話給兒子,就當是自己不知道價值,仍然當這是兒子送老子的一件玩物而已。
當然,這件玩物已經不是跟個石頭蛋子似的隨意擺在櫃子裡了。而是找了一個原本裝藥材的錦盒,把裡面拆了之後,又墊了些棉花軟布,這才小心翼翼的把這個有仙氣兒,價值不菲的玉球放了進去。
至於兒子怎麼會有這本事,竟然兩天的功夫就把一塊爛大街的石頭變成價比黃金的寶貝,父母二人都沒多想。那肯定是自己兒子有天賦唄,學個廚藝,連藝術水平都鍛鍊了;雕兩次冬瓜、南瓜,就比那些刻了一輩子石頭、琢了一輩子玉的庸才強!
…………
從京市回來的張勁與葉紅離開機場後,就毫不停頓的駕車直奔海窩子村而去。
要不老話兒怎麼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或者是‘女大不入流’呢!
葉紅這個當女兒的,幾天前從馬來回來時,直接就在機場換乘,跟着張勁去了京市;
如今從京市回來,又直接與張勁一起奔回海窩子村;
如果不是約定好聖誕節那天,要回孃家用了午餐,然後下午直接從那裡出發回馬來的話。
葉紅就相當於三過家門而不入了。簡直跟史上傳說中的賢君,治水大禹有的一拼了!
…………
當車子還離家門有好一段距離時,金子又如之前幾次一樣,翻過院牆,曳着一排恍惚的金色虛影,飈射了出來。雖然才幾天不見,但是這個小滑頭,還是想張勁想的不得了,對她來說,能早見到張勁一秒鐘也是好的。
但是與前幾次金子形隻影單的出現不同的是,金子嬌小的身影剛剛從牆頭躍出,另一個比金子魁梧了幾倍,同樣是金色的身影也緊跟着出現在牆頭,並緊隨其後的縱躍出來,那姿勢輕盈的,就像是馬術技巧中,駿馬越過障礙時的優雅樣子似的。
輕巧的落地後,這個金色的大塊頭,幾乎毫不停頓,就緊接着以不比金子慢多少的速度,向張勁的車子迎了上來。
這第二個金色身影是屬於黑水晶的。
已經半歲的黑水晶,憑着他頂級的暗金品質,雖然還未完全成長起來,但是已經實實在在的超脫出凡狗範圍之外,開始初步展露起他那堪稱妖孽的天分了。
如今的黑水晶,雖然靈活和速度,照比已經成年的金子尚有一段差距,但至少家裡兩米來高的院牆,已經難不倒身手敏捷的他了。就如剛纔一樣,只需輕輕一躍,就會跨牆而出!
金子輕車熟路的爬上引擎蓋、擋風玻璃、車頂,從專門爲她打開的天窗落到張勁懷中。
而體型已經長得與普通中型犬成年後相差彷彿的黑水晶,也身手敏捷的以駱駝穿過針鼻的難度,從相對狹小的側窗,輕盈的跳了進來,落到了張勁的懷中。
頓時,這倆傢伙的爪子、舌頭、尾巴忙活開了。
一個個爭先恐後的搖着尾巴,要用舌頭給張勁洗臉。
打鬧了好一陣兒,這兩個傢伙纔在張勁的安撫下漸漸平息下來。
見到金子身子一扭,從右肩跳到左肩,躲開葉紅伸過去想要抱抱的小手,讓葉紅這個滿臉喜愛神色的女人有點委屈、有點咬牙,張勁連忙伸張正義。
“金子,不許這麼沒禮貌!”
說着,張勁很是‘重色輕寵’的把滿眼不滿的金子從自己肩膀上‘摘’了下來,塞到葉紅的懷裡。
沒等金子嘰嘰咕咕的出聲,張勁就主動比出三根手指,然後態度很堅決的說:“就三條了,如果你不幹就算了!而且以後也別想!”
金子愣了一下後,只好小聲的‘咕咕’的叫了幾句後,表示自己不滿後,乖乖的在葉紅懷裡窩着,接受這個女人的‘猥褻’了。
三隻鰲花也好過沒有啊!張勁這個主人越來越狡猾了,連討價還價的機會都不給!
…………
第二天早晨,張勁仍然四點鐘準時醒來。
輕輕的親了一口仍然熟睡的葉紅櫻脣後,躡手躡腳的鑽出了臥室。
很熟練的一套流程,煮早餐,完成每天的鍛鍊任務。
五點多鐘的時候,當二樓天台上的張勁完成了八段錦最後一個動作後。睡在一樓的劉老爺子,也走進了前院。
“顧大哥什麼時候過來啊?”
見到樓下的老頭很習慣的仰頭看向天台上的自己,張勁隨意的招呼道。
“你這是攆我走啊!就這麼煩我這老頭子?”
劉老爺子很孩子氣的臭着臉說。
相處這麼長時間,早就習慣與這老頭兒鬥嘴的張勁毫不理會老頭臭臭的臉色。
“說實話,真挺煩你的。天天除了小黑和金子之外,就光看你這張老臉了。你要是美女也行啊?你還不是,一臉褶子,跟美女連邊兒都沾不上!”
張勁毫不客氣的埋汰着劉老頭,把劉老頭臉都氣綠了。
“該不會是前幾天我這病就已經好了,你爲了去京市回家時,有人看家,有人幫你伺候家裡雜七雜八的事兒,所以故意拖了幾天吧?”
老頭表示自己對張勁的人品深深懷疑。
“猜對了,你終於聰明瞭一次。免費一看家幹活的,不用白不用……”
…………
昨天,經過檢查,張勁權威認定,這位劉老爺子的‘肺動脈高壓’徹底痊癒。可以出院回家,滾球子了。
所以,昨天晚上,劉老爺子就給接送他來往的那位顧姓司機打了電話,約定今天上午來接他回去。
當然,張勁其實在檢查之前,甚至在京市的時候,就知道這位老爺子應該已經痊癒了。
如果患者嚴格配合自己醫治的話,就憑宗師級醫師的本事,對於病患治癒時間的推算是絕對不可能有所錯漏的。
這也是爲什麼,昨天葉紅同意與葉萌共度平安夜時,張勁會爲這個突然出現的小燈泡而懊惱了。
因爲他知道,劉老爺子已經痊癒,自己可以理所當然的把這老頭趕回省府,至少是暫時趕回省府。
那樣的話,如果沒有葉萌這個小燈泡的話,那麼平安夜可就真的是隻有兩個人的浪漫了。多美好!
平安夜的節曰氣氛、海邊小樓、孤男寡女,還有櫃子裡專門爲葉紅準備的黑絲、警服、水手服、兔女郎服……
即使是這些天沒少乾柴烈火,但是平常曰子,住在家裡,還有老爸老媽睡在隔壁,總是難以讓張勁切實盡興。
聲音大了不行,牀晃的太響了也不行,想要換個場地,有點情調,也不行。不能信馬由繮,哪能一舒胸臆?
平安夜晚上,如果沒有燈泡的話,在自己的小樓裡,至少想幹點啥就能幹點啥!
就像上一次葉紅來這裡住的那昏天黑地的七天一樣。至今想起來,張勁還是一腦子的違禁畫面。
天台、臥室、洗手間、廚房、前後院,警察、兔女郎、豔舞……
尚幸,過程雖然曲折,但是結局還是好的。
經過前老丈母孃的干涉,最後終於還是擺脫了葉萌這個一拖三的連鎖燈泡。也尚幸,昨天自己對幾位兄弟的邀請全被推脫掉。今晚平安夜的二人世界,仍然是憧憬中的那個……
嘿嘿。
…………
一老一青,隨意的,語氣尖酸的鬥着嘴。
直到劉老頭簡單的活動過筋骨,與張勁一起坐到早餐桌邊時,兩人還在互相攻訐着。
“咦?你那位前妻,親密伴侶不吃早餐?”
見到桌上只有兩副碗筷,桌邊只有自己與張勁相對而坐,劉老爺子詫異的問。
張勁咬了一大口包子後,一邊西里呼嚕的喝着粥,一邊含糊的回道:“這纔不到六點,她哪起得來?還睡着呢!”
頓時,劉老爺子的表情猥瑣了,賊眉鼠眼的嘿嘿笑了一聲後,用很‘地下工作者’似的架勢,壓低嗓門銀笑着說:“肯定是昨天晚上你把人家折騰的不輕吧?要不然那麼早就上樓睡了,咋還能睡到現在都不起來?”
白眼瞟了一眼這位猥瑣的、該浸豬籠的‘大師’後,張勁沒好氣的說:“關你屁事!管的着麼?”
對於張勁噎人的話,早就習慣了的劉老爺子依然一副裕如的猥瑣神情:“我說當初你怎麼眼瞅着何榴蓮的閨女流口水,卻始終不敢下手。肯定是惦記着樓上還睡着的這位吧?”
見着無恥老頭有停不住嘴的意思,張勁也懶着理會,乾脆充耳不聞的低頭吃自己的早餐,讓這老頭自己去唱獨角戲。
別說,以這老頭的惡劣姓子,銀蕩爲人,獨角戲唱的還真是歡快,就算是張勁對自己不理不睬的,他依然喋喋不休的自說自話。
“其實依我看,樓上那位雖然極品。但是何家那個丫頭也不差。春蘭秋菊,各佔勝場,誰也壓不過誰一頭去。
依我之見,你不如兼容幷包一把,把兩個都收了。
你想想,多好。
一個房間住一個。
想吃冰激凌就去冷藏室吃冰激凌,想吃麻辣燙就去熱鍋邊吃麻辣燙。
你知道我說的是啥吧?
何家閨女就是冰激凌,樓上那位一看就知道,肯定是麻辣燙!
而且你真的有本事的話,吃冰激凌就麻辣燙,或者吃麻辣燙就冰激凌都沒問題。
反正現在結婚證那個紅本子越來越沒用了,有沒有都行。”
雖然這老頭的主意讓張勁聽着很是心動,畢竟就像某位偉人說的那樣,‘每個男人心中,都有一個大大的後宮。都向往着左擁右抱’。
但是他心裡想得更多的竟然不是何清淺與葉紅‘和平相處’的樣子,也不是她們兩個芙蓉海棠、並蒂蓮花的樣子。
竟然是——
“何清淺他爸說的簡直太對了。這個老人渣就是應該浸豬籠的貨。這麼大一把年紀了,還這麼……簡直就是浪費糧食……”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