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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說,這是一個上古流傳下來的和合陣法,既可以單獨擺出四象陣,又可以擺出二十八宿陣,也可以兩者共同擺出!”聶子風很是細心的爲成雲帆一一指點說明。
四象陣是以困爲主,二十八宿陣以殺伐爲主,兩者合出,困殺一體,堪稱頂尖陣法,絲毫不亞於上古著名的周天星辰陣,五行陰陽陣等。
成雲帆又待了幾日,準備離開回宗門時忽然想到一事,遂把尹長安喚來說:“長安,有一件事需要你陪爲師前往純陽劍派一趟!”
成雲帆剛說完,尹長安就大概知道怎麼回事,隨即點頭道:“徒兒聽師傅的安排就是!”
陸無畏聽說成雲帆要帶尹長安外出遊歷,吵嚷着也要跟上,他自從來到玄元大陸,都很少和成雲帆單獨出去過,自是心中不樂。
成雲帆自然不能再想從前在九陽谷那樣依着他,很是嚴肅的說:“你現在已經到了渡三昧真火劫的關鍵,還不收心,我看過些時日,你大師兄結丹了,看你着急不,我們是去辦事,你以爲遊山玩水啊!”
陸無畏被這麼一說,自然也不敢再提要求,心中雖有不快,但也只好剋制。也許是見自己說的太過嚴厲,成雲帆又緩和寬解道:“無畏,你是爲師的衣鉢弟子,在諸位弟子面前只能更強,不能拉下一絲一毫,我輩修行,不到功成,何談鬆懈,歡愉?待大道成功,還沒有放鬆的時日?”
見成雲帆如此說,陸無畏也點點頭道:“師傅,弟子知道了,南風師弟,他還好嗎?”
“他好着呢,只是在閉關養傷,你不用操心,讓駐守玄天城的聶子風告訴宗門一聲就好!你們在這裡要多加磨練,也更要注意安全。”成雲帆交代一番,自讓他去了,臨走還丟了一塊萬年的扶桑木,說:“你金丹大成後,要煉製法寶,爲師只能幫你到這裡,以後的你自己想辦法解決,如果需要靈石就找你大師兄從九陽天宗的庫房支取就是。”
成雲帆又細細囑咐呂正一一番,說的呂正一都受不了,催促他離開:“師弟,真沒想到你如此婆媽,我好歹也是和你一樣的金丹真人,而且還修煉成了射日三元箭,雖然只是小成,但自保殺敵都不在話下。你且去吧,在外注意安全就是。”
成雲帆聽此,倒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
這才帶着尹長安,告別衆人,踩着飛劍一路往東北而去。
師徒倆一路御劍飛行,不過七八日便到了純陽劍派所在的太白山山域。
成雲帆以前來過一次,自然知道大致情況,尹長安從未來過,但看那羣山巍峨,雲霧繚繞,便心升仰慕的說:“師傅,這純陽劍派的太白山,和當年重陽宮所在的終南山可堪一比。”
“也是!”成雲帆點頭道,“這個世界,和那個世界本就是藕斷絲連,說不清有多少關係,管他呢,這次去純陽如果他們很強勢的話,你就用縱地金光術溜之大吉,餘下交給師傅來應付。”
“這不好吧。”尹長安沒想到師傅也有這樣不地道的時候,“弟子修煉的功法,一人做事一人當,不能師傅這樣!”
“好了,我說這樣就是這樣!”成雲帆不欲爭辯這些。
“可是,當年我們遇到的那老道不是說,可以放心修煉嘛?”尹長安坐在一塊山崖前的巨石,看着遠方的雲山霧海,紅日躍出,和師傅一樣,已經收功了那紫陽一氣經,納悶地問。
“那老道,胡吹海說,他的話哪裡能全信呢。”成雲帆撇嘴。
“是嗎?老道我的信譽如此之差?”一個聲音從崖壁邊的一顆松樹上傳來。
尹長安聽見陌生人說話,還兀自吃驚,成雲帆也才注意到師徒倆做的旁邊,一顆松樹上藏着一個黑衣老道,老臉飽經風霜,頭髮亂糟糟,道袍也髒兮兮,揹着一把鏽跡斑斑的劍。
不是當年在冰霧峰遇到的那個疑似純陽老道,還是哪個。
成雲帆見老道在那裡,心想真是不能背後說人的,這不現世報了,面色微紅拱手彎腰施禮說:“前輩在這裡看風景啊!”
“臭小子,你要是被人說了壞話,還有心情看風景啊?”老道說着從松樹上飛躍而下,轉身就到了巨石邊,盤腿坐下,打量了一番尹長安,而後才道,“這就是你傳功的小子,還不錯嘛,模樣不錯,身骨不錯,修爲也馬馬虎虎。”
老道評頭論足了一番尹長安,尹長安自是嚇的大氣不敢出,也只好學着師傅行禮說:“多謝前輩讚譽!”
老道對此不置可否,徑自看向成雲帆,仔細打量有些訝異道:“成小子,很不錯啊,居然金丹中期了,才幾十年功夫,着實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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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雲帆聽此,訕訕開口:“得了點機緣罷了!”
“機緣好,機緣好,我輩修行,若得不到機緣,那還如何修行呢?”老道說完,還意味深長的瞄了一眼尹長安,而後才懶洋洋的說,“成小子,你們師徒倆剛纔說什麼呢,聽口氣要去純陽請罪?”
成雲帆見他發問,遂不隱瞞,將當日遇到鳳鳴真人的說出,也把自己的打算說出,老道聽完,撇撇嘴,不以爲意地說:“我說,算了吧,去了肯定要惹不痛苦的,你們就煉着吧,我不信那洞玄還會打殺上門?真有那日,你就把我的那符丟給他,保準嚇的他屁滾尿流,逃竄而去。”
成雲帆見他又是這般胡吹海說,自是不信,尹長安更是不相信,但兩人面上都沒表露出來。
成雲帆還是礙於情面,應和着,又想起一件大事,遂把金靈珠拿出來,還唬了老道,兩眼放光的說:“這天地之寶都被你得到了,真是有大機緣者。”
成雲帆指了指尹長安道:“前輩,還請幫忙,將這珠子煉化到我這徒兒體內,好助他以後修行一臂之力。”
“此乃小事也!”老道說着,點點頭接過金靈珠,就是那麼輕輕的幾下摩挲,珠子就變得笑了許多,庚金靈氣也不再外放、鋒利,又讓尹長安閉目打坐,將金靈珠煉化進了他的體內。
前後不過幾個呼吸而已,可見老道的修爲比當年的赤桑高出了多少倍;成雲帆見大事已了,又開口道:“前輩,我有一個疑問想請教。”
“說吧,就知道每次遇到你,你不問幾個問題那顆真是奇了怪了。”老道對此,似乎瞭然於心,只看着白雲頭也不回地說。
成雲帆遂把五德真君的問題問了出來,而後說:“前輩,你知道多少?”
“知道多少?”老道愣住,半天才說,“我不知道!”
“這?”成雲帆被他這麼一句回答給嚇到,不就是問問五德真君這個人怎麼樣,知道多少故事,這老道居然說不知道。
這太出乎成雲帆的意料的,總覺得老道至少是和正陽子師傅一個級別的人物,怎麼可能不知道五德真君的事啊。
見成雲帆愣住,老道剛想開口,卻“咦”了一聲,隨手朝着眼前虛空抓去,原來那數百丈外,有幾道白色光芒自東南往西北劃過,似是趕路的修士。
老道就那麼輕輕用手一抓,飛若利箭的光芒就被憑空抓住,老道袖子一揮,那幾個修士都被放到了這巨石旁邊。
卻原來是三個身背雙劍的修士,一人鬚髮皆白,一身修爲根本看不透,另兩人,一箇中年道人,一個年輕道人,都是金丹修爲。
年青道人還是成雲帆認識的,竟然是鳳鳴真人。
這三個正在飛速趕路的純陽劍派修士,忽然被一隻大手抓來,心中驚異萬分,還沒醒過神時,就聽老道開口:“你們三個,慌慌張張,去哪兒奔喪啊?”
一聽老道這麼開口,成雲帆和尹長安都忍不住吃驚,老道爲何出口傷人。
那看不清修爲的老頭聽音,甚至不敢擡頭,連忙跪倒直呼:“徒孫見過小祖!”
另外兩個道人見此,也是跪倒山呼:“見過小祖!”
成雲帆沒料到這純陽老道如此大的來頭,不由吃驚不已。
“少來拜我,我且沒死呢,說,急着上哪呢?”老道聲音很是嚴厲。
那爲首的老道戰戰兢兢地說:“弟子,弟子等聽聞岐山出了怪事,接報後就想去查明究竟,因急着趕路,沒注意到小祖在此,還請贖罪。”
“哦!”老道捋須道,“你是洞玄呢還是洞空,這事我知道了,不幹純陽劍派的事,都回去吧,告訴純陽弟子都不得插手,哪個犯規,定斬不饒,再則,封了消息,莫肆意亂傳。”
“弟子洞玄,謹遵小祖諭令!”那元嬰期的老道這才戰戰兢兢的起身,這纔看清自己面前還有兩人,看到成雲帆、和尹長安,都是面色驚異不少。
老道自然看出他的神色變化,遂說:“這兩個道友,是我傳的經,你等莫再追問,掌教的可是玉虛子?”
那個鬚髮灰白的中年道人連忙點頭道:“弟子在,小祖有何諭令?”
“你倒乖覺,發佈掌教諭令,此經已傳,不得尋釁滋事!”
“弟子領諭!”純陽掌教玉虛子點頭,恭謹地說。
“好了,你倆回去吧!”老道擺擺手,兩個老道根本不管鳳鳴真人,朝着成雲帆拱手一禮,就轉身御劍而去。
獨留下鳳鳴真人還在跪着,老道看也不看,卻扭頭對成雲帆說:“你剛纔問那五德真君的事?”
成雲帆訝異,但還是點頭。
“那是個驚才豔豔的高人,據說合九宗十八門爲自己所用,自稱一派,萬餘年前在東海釣龍島白日飛昇,這事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