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晨的話剛剛落下,那原本不想離開的曹墨,猛然之間臉色大變,隨後焦急的說道:“龍晨,我這就隨你走,你等等我,等等我……!”
他的囧色被所有的人都是看在眼中,或許是因爲龍晨帶來的金陽礦的消息,在此時,都是無比的興奮,而當此時他們看到曹墨的反應時,都是不由的發出一陣陣的鬨笑。
曹墨灰溜溜的跟隨龍晨以及金鰲而去,他的身後是那巨靈族一陣陣的轟然笑聲,隨後他們便是將目光放在了青玄獸的身上。
青玄獸或許對於其他的人來說並不重要,然而在他們的心中,青玄獸較之金陽礦先比,都是要珍貴太多的。
畢竟金陽礦沒有還可以選擇別的礦藏,當然前提是擁有金陽礦,畢竟青玄獸的能力便是尋找到這些珍貴的款藏以及天下的奇珍。
但就在他們注目的是時候,青玄獸卻是發出一陣吱吱的叫聲,而後化作一道流光,當那吱吱聲再度響起的時候,已經是到了龍晨的懷裡。
“龍晨,老夫有個不情之請?”望着那小獸,金鰲的眼中滿是歡喜與羨慕。
龍晨豈能不明白他的心中所想,在此時說道:“前輩,日後若是需要什麼礦藏,儘管讓青玄獸去尋,日後我們當同仇敵愾才行,畢竟玄冥塔已經是有所動作了!”
聞言,那金鰲的臉色不由的變了一變:“是啊,老夫也是聽說此事了,當年上古百族是何等的昌盛,若不是玄冥浩劫肆虐,想必也是不會發生如此的事情的,使得這天下都是陷入塗炭之中!”
龍晨知道,對於玄冥塔來講,大陸的各族都是對其恨之入骨的,所以勸慰的說道:“前輩應該是知道的,此時玄冥肆虐,我們更應當將矛盾化解!”
“你說的意思老夫何嘗不懂,我也是明白,兩族長期這樣下去必然是誰也不願看到的,既然你如此說了,老夫知道該當如何做的!”
話落,一時無言,而曹墨卻是對龍晨惡狠狠的說道:“龍晨,你剛剛所講的話,日後最好是不要再說了,不然莫怪我惱怒而走,當然我也是會將墨月帶走的!”
龍晨戲謔的笑容浮現在嘴角,沒有說話,他與曹墨雖然相識的時間不長,但是卻彼此都是懂得對方,故而龍晨並沒有生氣,因爲他知道曹墨也不過是如此的說說罷了。
龍晨一定要曹墨前來,也是有着自己的想法的,青桑以及於真和烏若留在那裡,不過是爲了那火龍酒,龍晨也不好將其叫走。
但是曹墨則是不同,龍晨之所以拉上他,爲的便是他這一身的修爲,他明白無論是何等的人或是族落,對於強者都是尊重的。
特別是曹墨本身便是中州的大宗弟子,無論身份與宗門都是有着幾分的分量的,也正是因此,龍晨纔是一定要拉着他前來此處。
他們說着話,已經是走出了很遠,已經是越過了戌哲族,來到了拓跋族的山下。
孤峰去天不盈尺,青藤倒掛倚絕壁!
若是能想到一番的詞句來形容眼前的這座山峰,想必只有如此的形容了,此峰高可接天,流雲遮掩,一道道濃郁的玄元之氣籠繞於四
周之中,使得此山看上去仿似仙山一般。
站於此山的腳下,龍晨的心中有着的是一種極其強烈的震撼之感,他能感受到這眼前的種種,也只有那種底蘊極深的宗門或是大派才所能具備的。
“好一座流雲掩蔽,萬物衍生之峰,當真是出萬山之雄偉,怕是也只有如此的大世族纔會具備如此的威勢的!”
龍晨的感嘆,聽在了他們的耳中,不僅那曹墨點首,就連金鰲都是在此時不住的點頭。
此時的種種,無不讓龍晨的心中升起極大的駭然,當初他沒有前來拓跋一族的族落,但卻是聽說了拓跋族的族落之大。
此時來看,果然是名不虛傳的,這族落的威勢較之一般的宗門都是不遑多讓的,想來拓跋一族是有着極深的底蘊的。
龍晨知道這種種,所以他也是心中有些不安,若是眼前的山門沒有如此之大,龍晨的心中或許會好受一些的。
但這個是如此的山門,讓龍晨不知道此行是否會順利,此事,怕是要去找拓拔野商議一番的。
心中想着,在此時他們已經是走到了那山腳之下,此時已經是有了家族的弟子出現。
“不知幾位是何人,來到我拓跋族有何貴幹?”那弟子說話很是盛氣凌人。
龍晨冷哼一聲:“在下乃是拓拔野的至交,前來拜訪,還望通報一聲!”
那弟子微微一怔,顯然是沒有意料到,但在此時既然是找自家的少族長,那必然是不敢有絲毫的怠慢的。
“在下不知道幾位乃是少族長的至交,還請前輩以及諸位恕罪,請!”那弟子的態度登時轉變。
而龍晨在此時也是沒有再說什麼,向着那金鰲說道:“前輩請吧,晚輩隨在後面即可!”
或許是因爲金原礦的緣故,金鰲對於龍晨此時顯得無比的口氣,微笑着點點頭:“龍晨你也不必如此的客氣,若是此事真的能化解,在此之後我們三族便是居臨而住了,自然是不必如此的客氣了!”
龍晨點點頭,隨後對着曹墨說道:“你也不必如此生氣了,那不過是一句的笑語而已,怕是我能做出,月兒也是捨不得的!”
他說罷之後,曹墨尷尬的一笑:“嘿嘿……龍晨你也莫要取笑我了,你要知道,我常年不走出宗門一步,也是因此,你應該知道的……?”
龍晨眼帶深意的望了曹墨一眼,隨後輕聲的笑了一笑:“你知道便是如此了,有些事情莫要再與我如之前那般了,若是你仍舊如此的話,成人之事我或許做不妥帖,但是敗人之事,或許龍晨倒是做的很是拿手的!”
他說罷,那曹墨臉色驟然一變,隨後纔是討好的說道:“龍晨你怎麼會做那般的事情,若是如此的做,想必真正傷心的是月兒,月兒傷心你這當兄長的自然也是心中不舒服的,如此一來,便是傷了你自己的心了!”
“傷了什麼心?是傷了龍晨的心,還是傷了曹兄的心?”
兩人正說着的時候,遠遠傳來拓拔野的聲音,他走的很是急促,從臉上的神色來看,對於龍晨他們的到來,還是極其的高興的。
拓拔野的到來,龍晨沒有絲毫的意外,反倒是讓那曹墨有些尷尬:“拓跋兄……呵呵,沒有什麼,我與龍晨正在說笑呢?”
見到他的臉色有些尷尬,這龍晨也是有些揶揄的樣子,再聯想到之前的種種,拓拔野已經是明白了些什麼。
“哈哈……既然無事,拓跋也就放心了,金鰲前輩你也是來了,家父正在大殿之中,戌哲族長與族首都是在裡面,請吧!”
他說完之後,便是引領者金鰲等人向着山上走去,龍晨此時望着四周的種種,亭臺樓閣,雕樑畫柱,一切的一切都是讓龍晨不得不發出一陣陣的感嘆之聲。
不多時,他們已經是到了那大廳的門前,尚且沒有進去,便是聽到了裡面傳來不屑的聲音:“哼……區區一個巨靈族,我拓跋一族還沒有放在眼中,這礦脈之事也沒有商量的必要了,我拓跋一族必然不會放手的!”
這傳來的聲音,無論是龍晨還是拓拔野都是臉色一變,而金鰲的臉色更是無比的難看。
“既然如此,老夫便是走了,你拓跋族不屑,難道我巨靈族還上趕着不成?”金鰲的脾氣本就是無比的火爆,他豈能將這吃這閉門羹。
龍晨匆忙將其攔下,說道:“前輩,難道忘了我們之前所說的種種,此人的話不必放在心中!”
拓跋此時也是說道:“前輩,說話之人並不是家父,而是我的叔叔拓跋雲,你萬萬不要掛懷,家父的意思自然是兩族能和諧共處的,實不相瞞,剛剛我要下山的時候,所爲的也是這件事情!”
說罷,他朝着龍晨望了一眼,隨後接着說道:“晚輩此去便是要前往前輩族落的,也正是因爲這件事情,若是家父如我那叔父一般,必然是不會讓我前去請前輩的!”
說罷,曹墨也是插嘴說道:“前輩,晚輩本不該插嘴此事的,但晚輩也是覺得,這種種的原因不過是那拓跋雲一人之言,若是前輩如此便是走了,將來再度想着化解的話,怕是更爲麻煩了!”
聞言,那金鰲的臉色也是變了變,隨後他冷哼了一聲:“老夫不過是看在你們幾人的面子上,如若不然此時,我早是離開了!”
拓跋的臉色變了變,他當然知道自己叔叔的話意味着什麼,但他此時是不敢多言的,畢竟那是自己的親叔父。
龍晨欣慰的望了一眼曹墨,他知道這曹墨之所以說這番話,定然是因爲之前自己所說的那些,說到底是因爲那墨月的原因。
既然他們都是無事,便是朝着龍晨等人走了過去,而此時的時候,他們也都是明白,此事若真的如拓跋雲那般的態度,顯然會變得很是棘手。
正說着的時候,那屋內再度的傳出拓跋雲的聲音:“大哥,我是不贊成與巨靈族和解的,他們若是真的有本事,便自己來搶奪罷了,和解……當真是天大的笑話,我拓跋族在此數百年,難道今日要跟他們和解嗎?”
他的聲音剛剛落下,龍晨見到金鰲的臉色再度變得難看,他的目光也是變得有些發冷,隨後冷冷朝着那大廳之內說道:“前輩,既然前輩不是拓跋族長,想來說這些便是越俎代庖之嫌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