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徹底的傻了,沒想到調查來調查去竟然調查到我媽媽的頭上。
之前嚴順說的時候我壓根不信,甚至用我的項上人頭保證,但是現在說實話,我有那麼一點動搖了,我想起了嚴順的話——往往表面上最善良的人隱藏的就越深。
我是不該懷疑我媽媽,但是按照果果的描述,她看到的那個人就是我媽媽。
而且這兩天她確實有些反常,她一直睡覺很輕,爲什麼鬧鬼的這幾日她睡得那麼沉呢?
“你在想什麼?還在懷疑我是嗎?你就那麼相信嚴順的話?他還不是你姑父?他是個齷齪的人。“果果又變得冷冷的,最近她的變化真的很快。
“就因爲我翻了一次牆被他看到所以他就懷疑我?你聽聽錯裡的人都是怎麼說的?沒有結婚就住在你們家,和你姑姑住在一起……”
“不,他是和我睡在一起,沒有和姑姑同居。”我爭辯道。
不是爲嚴順說話,而是在糾正果果的一個錯誤,事實就是我和嚴順睡在一起。
“可是村裡人並不這麼看,而且你們沒來之前他一直和你姑姑偷偷摸摸的,你奶奶偶爾串親戚晚上不回家的時候他就住在你們家,和你姑姑住在一起,齷齪,難道這不是齷齪嗎?”果果繼續說,她也許是在報復嚴順,因爲嚴順懷疑她。
“你怎麼知道的?難道你每天晚上都不睡覺而是潛伏在我們家嗎?”我詫異的問道。
“我倒是願意,只要能查出真相,即使每天晚上不睡覺我也願意,可我還要上學,還要照顧奶奶,所以我只是放假回家的時候偶爾到你家去罷了。”果果說道。
我看着果果,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
幾乎每個人都不能完全相信,包括我的媽媽。
“沈濤兒……”果果叫了我的名字,而她的叫聲竟然讓我打了個哆嗦。
“你說那個鬼到底是不是人扮的?”她問。
我低下了頭,這個問題我想過不止一百遍,但是仍然不能確定那到底是人是鬼。
倒是嚴順一直很肯定,那是人扮的。
而且懷疑是媽媽扮的鬼。
“以前我一直以爲是梅雨的鬼魂,但是現在我懷疑……懷疑就是你家的人,那晚穿着高跟鞋和黑色睡衣從你家堂屋走出來的那個人,女人。”
我不敢看果果,也不敢告訴她那晚她看到的那個女人就是我的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