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君天治向紫衣男子動手,木青崖一急,相要阻止已然來不及,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君天治的拳頭向紫衣男子攻去。然而,君天治這凌厲的攻擊卻被紫衣男子擋住了,被他用手中的摺扇輕鬆的擋住了。沒錯,就是摺扇,只見君天治那可以劈山裂石的右拳被一柄摺扇輕輕抵住,再無法寸近分毫,而手持摺扇的紫衣男子只是微笑着看着滿頭大汗的君天治,並未有任何吃力神色。木青崖見狀,瞳孔急劇驟縮,似乎非常吃驚。但畢竟,身爲四營天營之主的他也並非平常之人,深吸了一口氣,平靜了一下心情,語氣幾乎是有些顫抖的對紫衣男子說道:“閣下果真是非常人,還請放開我二弟。”紫衣,男子聞言,輕笑一聲,道:“好說,好說。”眼神突然一凝,手中摺扇輕輕一震,竟將君天治震退五步方止,隨後將摺扇輕輕一展,只見那扇面之上,一個“隱”字躍然其上!木青崖見狀,心中猛的一震。因爲他突然想起了一個傳說中的勢力,可與辰星殿,輪迴道等相比,而這個勢力只在八百年前出現過一次。“可惡!”突然,他的思緒被君天治大怒的虎吼一聲驚醒,卻發現君天治準備再次對紫衣男子發難。“二弟,住手!”木青崖連忙喝止,生怕他再惹出天大的麻煩。君天治聽言,雖不情願,憤憤不平的瞪了紫衣男子一眼,但還是住了手,由此可見木青崖在四營之中的威信非同一般,竟能使脾氣火爆的君天治言聽計從。
木青崖眼神閃爍,似乎是在思考着什麼,紫衣男子只是微笑着看着木青崖,並不言語,對他的反應並不感到擔心。終於,在猶豫了一會後,木青崖嘆了一口氣,對紫衣男子行禮道:“剛纔我二第多有冒犯,望閣下恕罪,我在這裡向他陪罪了。”紫衣男子見狀,笑道:“這纔像真正的待客之道呀,方纔各位所爲,實在有些辱沒雍朝的禮邦之名。”木青崖聞言,道:“閣下教訓的是,那既然如此,我們就不‘宴請’這位小兄弟了。”“那就好,他就由我來招待了。”“是,您請便。”木青崖道,頓了頓又道:“不知閣下的名諱是?”“武朝之人應明。”
“多謝閣下告知,既如此,我們三人就先離去了。”木青崖道。
看着木青崖三人離去的背影,紫衣男子或者說是應明臉上的笑容慢慢斂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凝重。他嘆了口氣,看了旁邊的辰溪一眼,見他正準備向自己行禮道謝,於是說道:“不用對我行禮,你還是去後堂看看那位昏迷的姑娘吧,她的情況似乎不太妙。”辰溪聽言,神色一震,顧不得嚮應明行禮,急匆匆向後堂趕,到了後堂的一間客房,果見牀上躺着一名灰衣女子,約莫十七八歲的樣子,青絲披散,眼眸緊閉,眉頭緊鎖,看起來痛苦無比。而在女子牀邊,則是剛纔在後堂和應明動手的黑衣女子,她靜靜的守在牀邊,淡然的臉上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憂色。辰溪快速走到牀邊,看着問黑衣女子道:“她怎麼樣了?”黑衣女子見他如此焦急,甚至好像都忘了剛纔的危機一樣,不由得心中一陣異動,回道:“情況有些不妙,她中了木青崖一拳,先天罡氣入體,造成了重傷,自回來到現在一直沒有醒來過。”“該死,早知如此,就不讓她去試姜玄義了。”辰溪急道。
“你本來就不該擅決定試他,從而讓自己差點陷於絕地!”
酒館外,木青崖三人剛一走出沒多遠,君天治就忍不住對木青崖道:“剛纔你爲什麼要攔住我,還不如讓我好好教訓他一頓。”木青崖聞言,冷哼一聲,道:“教訓他,恐怕我們三人加起來都不能從他的手中逃出去!”“這怎麼可能?”君天治震驚道。“這怎麼不可能,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木青崖反問道。“不知道,不過從你的反應來看,絕不是普通人吧。”姜玄義道。聽言,木青崖嘆一聲,望向遠方,道:“不是普通人,是啊!”出神了好一會後,他纔對君天治與木青崖說道:“你們還記得八百年前的禹州之戰嗎?”君天治與姜玄義聞言,雖不知木青崖忽然提起這八百年前的一戰有什麼用意,但還是說道:“當然記得,那一戰是雲武王朝的定國之戰,可以說沒有那一戰的勝利就沒有後來的雲武王朝。”“是啊,你們還記得那一戰的主帥嗎?”木青崖問道。道,不過從你的反應來看,絕不是普通人吧。”姜玄義道。聽言,木青崖嘆一聲,望向遠方,道:“不是普通人,是啊!”出神了好一會後,他纔對君天治與木青崖說道:“你們還記得八百年前的禹州之戰嗎?”君天治與姜玄義聞言,雖不知木青崖忽然提起這八百年前的一戰有什麼用意,但還是說道:“當然記得,那一戰是雲武王朝的定國之戰,可以說沒有那一戰的勝利就沒有後來的雲武王朝。”“是啊,你們還記得那一戰的主帥嗎?”木青崖問道。
“當然記得,他可是天隱宗開宗之主曹亞星,神洲史上公認的第一軍師,人稱‘躍龍’,而之後天隱的傑出傳人也通常被稱爲‘躍龍’,據說是爲了記念曹公。”姜玄義道,頓了頓又疑道:“忽然間你提他幹什麼,難道那紫衣男子和他有什麼關係嗎,”“有,若我沒猜錯,他就是天隱一脈如今的‘躍龍!”木青崖沉聲道。“什麼,這怎麼可能!”君天治與姜玄義同時震驚道。“我說的沒錯,如果我沒看錯,他手中的那柄摺扇就是曹公傳下來的信物。”“既如此,那麼他是世隱脈還是林隱脈。“
姜玄義問道。“天隱宗分爲世隱脈和林隱脈兩脈,天隱脈以入世爲主,主張以己之力改變天下大事,而林隱脈則主張無爲清靜,以出世爲主,那紫衣男子應該屬於天隱脈。”木青崖道。
“既然如此,那我們現在怎麼辦?任由那小子逃掉嗎?這可不是四營的行事風格。”君天治道。“當然不能讓他在四營眼皮底下溜掉。”木青崖冷聲道。“那你說怎麼辦?”君天治道。木青崖道:“去請四天衛出山!”“什麼,他們肯出山。”“事關雍朝安危,他們可是坐不不住的啊。”
“那就好,我們現在就去請他們。”“嗯。”三人離開了這裡,臨行時,看了酒館一眼,似乎要將它印在自己的心裡 ,他們肯出山。”“事關雍朝安危,他們可是坐不不住的啊。”
“那就好,我們現在就去請他們。”“嗯。”三人離開了這裡,臨行時,看了酒館一眼,似乎要將它印在自己的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