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看着雙手被反綁在一張金屬椅子上的富蘭克林.本森,唐國銘順手也拖過了一張金屬椅子,坐在了離富蘭克林.本森一米左右的位置上:“睜開眼睛吧!那幾口海水,還不至於讓一個在海濱城市稱王稱霸的人嗆得暈過去。就算是真暈過去了,一小時的時間也足夠你清醒了!”
幾乎是在唐國銘話音剛落時,原本雙手被反綁在椅子上、耷拉着腦袋一副暈厥模樣的富蘭克林.本森,竟然慢悠悠地擡起了頭,瞪着一雙被海水漚紅的眼睛,死死地盯住了唐國銘:“你們”
閃電般地從腿側抽出了自衛手槍,唐國銘像是耍弄雜技般地將手槍在手中轉了個槍花,右手握住了槍管,狠狠一槍柄砸在剛開口說出了一個單詞的富蘭克林.本森膝頭:“我纔是提問題的那個人!”
伴隨着從膝蓋位置傳來的劇痛,富蘭克林.本森頓時長聲慘嘶起來:“他媽的你們這羣混蛋”
微微嘆了口氣,唐國銘伸手將自衛手槍插回了腿部槍套中,朝着抱着雙臂站在一旁的哈爾巴拉伸出了巴掌:“錘子!”
伸手從身後倚靠的工具臺上取過了一把羊角錘,哈爾巴拉大步走到了唐國銘身邊,默不作聲地將錘頭閃爍着金屬光澤的羊角錘遞給了唐國銘。
依舊是熟練地用手指轉動着羊角錘,唐國銘眯着眼睛看向了被捆在金屬椅子上、疼得不斷掙扎的富蘭克林.本森:“容我說一句——爲了能有個安靜的地方與你交談,我們花了足足一小時,才把你從海上轉移到了這個能讓雙方都坐下來、且無人打擾的屋子裡。所以我的、或者說我們的時間,有點緊張了!爲了節約時間,我問什麼,你就回答什麼,這對我們都好!那些中國人在哪兒?!”
掙扎着看向了唐國銘,富蘭克林.本森狠狠地朝着唐國銘吐出了一口唾沫:“你們這些”
羊角錘舞動時帶起的呼嘯風聲,與唐國銘那請冷如冰的話語聲,幾乎同時響起:“答案錯誤!”
堅硬的膝蓋骨不擊碎的聲音,與富蘭克林.本森慘嚎的聲音,異常融洽地匯合到了一起。也都不等富蘭克林.本森有過多的掙扎,站在唐國銘身側的哈爾巴拉已經一個跨步走到了富蘭克林.本森身側,伸出有力的巴掌用力按住了富蘭克林.本森的肩膀。
晃了晃手中沾着少許皮膚組織的羊角錘,唐國銘眯起的眼睛裡,已然有了一絲狠戾的神色,但話音卻是依舊冷清如冰:“我再重複一次我的問題——那些被你騙到了塔維半島、並打算實施敲詐的中國人,他們在哪兒?!”
被哈爾巴拉按住了身體,富蘭克林.本森壓根都沒法掙扎動彈,只能大口喘息着,瞪着一雙血紅的眼睛看向了唐國銘:“他們已經死了!你們”
再次的重擊,讓富蘭克林.本森整個身體都開始了劇烈的**。靜靜看着**不已、甚至連慘叫都無法發出的富蘭克林.本森,唐國銘的話音中開始流露出了一絲狠戾的意味:“我不喜歡這個答案!他們在哪兒?!”
用力搖着頭,富蘭克林.本森掙扎着慘笑起來:“你們得不到那些人!別想用饒我一命之類的話來哄騙我,今天不死,或許幾天之後,我依舊會死的!我不在乎了”
把玩着手中的羊角錘,唐國銘盯着富蘭克林.本森那散發着些許狠戾與癲狂的眼睛,慢慢地將羊角錘擱在了身邊的地板上:“看來肉體上的痛苦,對你的效果不大?”
重重地喘息着,富蘭克林.本森滿臉猙獰地慘笑起來:“得了吧從小我就在貧民窟的垃圾裡,從野狗羣的嘴裡搶食物!爲了能吃到一口發黴的麪包,我得先把自己的胳膊伸到野狗的嘴裡,這才能讓我吃到能多活一天的食物!相比之下,你現在做的就像是個娘娘腔的童子軍在給我做按摩”
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唐國銘慢慢站起了身子:“也許你說得對——既然你對痛苦都無動於衷,那麼我們試試其他的法子好了?炒肝,你來?”
冷着一張臉,顧維肅伸手從身側的一個簡陋貨架上取過了一根細細的尼龍繩,大步朝着富蘭克林.本森身後走去:“早讓我來,或許能節約幾分鐘!”
話音剛落,顧維肅手中的尼龍繩已經緊緊地勒在了富蘭克林.本森的脖頸上。慢慢地收緊着握在雙手中的尼龍繩,顧維肅壓根都不去看身側爲自己讓開了位置的哈爾巴拉,只是朝着站在富蘭克林.本森身前的唐國銘問道:“我記得資料裡說這傢伙吸毒成癮?”
平靜地看着雙手雙腳已經開始**的富蘭克林.本森,唐國銘微微點了點頭:“各種毒品這傢伙都用過,成癮時間最少在十年以上!”
低頭看了看富蘭克林.本森的形體,顧維肅冷冷應道:“那這傢伙的耐受力肯定比正常人要差得多。按照他現有的身高和體重比例和我勒緊繩索的程度計算,五十五秒是他的極限!”
擡起手腕看了看自己那塊磨損痕跡明顯的軍用手錶,唐國銘贊同地說道:“誤差時間不會超過一秒行了,時間到!”
猛地鬆開了勒在富蘭克林.本森脖頸上的尼龍繩,顧維肅也擡起了手腕看向了自己戴着的狙擊手專用多功能手錶:“喘息十五秒之後,他的各種感知系統開始恢復。機體生存本能,會讓他不自覺地產生對生命的渴望。而在這個時候”
再次用尼龍繩勒住了富蘭克林.本森的脖頸,顧維肅微微喘了口氣,方纔慢條斯理地接着說道:“再次的窒息,會讓他產生極爲強烈的幻覺和瀕死體驗。與此同時,機體生存本能會呈幾何倍數的增加時間差不多了吧?”
在得到了唐國銘的首肯之後,顧維肅再次鬆開了勒在富蘭克林.本森脖頸上的尼龍繩:“不得不說,古人的智慧都來自於長時間的實踐,而與之相關的道理,反倒是不那麼容易從科學的角度上去解釋,至少在當時的科技條件下做不到!”
饒有興趣地看着張大了嘴巴拼命喘息的富蘭克林.本森,哈爾巴拉好奇地問道:“這還是傳統刑訊手藝?哪門哪派的?”
伸手將尼龍繩又一次套在了富蘭克林.本森的脖頸上,顧維肅應聲說道:“舊社會上海六扇門迫供的手段,綽號叫三上吊!三次勒緊和鬆開套在目標脖子上的繩索之後,哪怕是鐵打的漢子,也極少有人能扛得住求生本能的催逼,通常都會問什麼說什麼?”
依舊是一副好奇的模樣,哈爾巴拉伸手扒拉了幾下顧維肅手中的尼龍繩:“那也就是說,還有人扛得住這個?那這傢伙萬一扛住了呢?”
猛地收進了手中的繩索,顧維肅轉頭看向了哈爾巴拉:“熬過這種手法還能一字不說的的三個人,全是抗戰時期的共產黨地下黨員,你覺得這傢伙能有那樣堅定的信仰力量?”
伴隨着顧維肅再次鬆開了手中的綠色尼龍繩,劇烈喘息着的富蘭克林.本森才略略放緩了些許呼吸的節奏,已然忙不迭地嘶聲叫嚷起來:“棕櫚樹別墅區他們在棕櫚樹別墅區求求你們,殺了我吧”
順手將尼龍繩扔到了一旁,顧維肅轉身朝着自己放在屋角的狙擊步槍走了過去:“看來他的信仰沒能讓他撐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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