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警察局後,我立馬走進警察局裡,這時有一位警官從警察局裡走出來,他自稱弗拉基米爾·戈爾巴喬夫,是蘇共中央***——戈爾巴喬夫的後代。
接着,戈爾巴喬夫警官,說:“同志,請問你有什麼事兒嗎?”
“警察同志,我抓到了兩個光頭黨的成員。”我對警官說。
“什麼,你說的是真的嗎?”戈爾巴喬夫警官問我。“確有其事,今天有兩個光頭黨成員就闖進我家搞破壞,我現在呢已經將他們抓起來了。”我對警官說。
接着,我就將這兩個光頭黨成員放了出來,此時由於這倆被麻醉了,所以這倆還在呼呼大睡。
“謝謝你,同志,你也知道,現在我們正在大力搜捕法西斯主義者,而你抓住了兩個,我在這裡代表全所警察感謝你。”說罷,戈爾巴喬夫警官便給我敬了個禮。
“別別別,這是我應做的。”我對這位警察說。
“對了,警察同志,我有一件事兒。”我對戈爾巴喬夫警官說。“什麼事兒?說吧!”戈爾巴喬夫警官對我說。
“是這樣的,我有幾個朋友被光頭黨成員抓走了,現在他們生死未卜……”我對戈爾巴喬夫警官說。
“好吧,你跟我來。”戈爾巴喬夫警官對我說。接着這位警察就開始做筆錄……
正在還在做筆錄的時候,忽然手機響了,我看了看號碼,這個號碼是一個陌生號碼。於是我打開免提模式和那個人通話,這樣做是爲了讓戈爾巴喬夫警官能夠聽見對方的說話聲。
“喂,你好,請問你是……”我對電話另一頭的人說。“你好,請問你是純灰先生吧。”電話那一頭問道。
“我是純灰,請問你是誰?”我對電話另一頭問道。“我是誰並不重要,我只想告訴你,你的朋友們現在在我的手上。”
“什麼,我的朋友們現在在你手中?!”我驚訝地叫了一聲。
“呵呵,你若是想讓他們平安無事,那麼一個星期內必須把2000萬盧布【約爲2096106.4822人民幣(本數據爲2018年7月4日20:25時的數據,僅供參考)】的贖金打到我的賬戶裡,同時,不準報警,否則,就別怪我撕票了。”綁匪說。
“行,你若是能放了他們,我保證會給你兩千萬盧布贖金。”我對綁匪說。
“好,我的賬戶是……”於是綁匪說出了自己的銀行賬戶。
“是綁匪給你打電話的吧?”這位警察問我。“嗯,不過現在得想個辦法,把我的朋友救出來。”我對戈爾巴喬夫警官說。
“你彆着急,那麼你先按照綁匪說的去做,也許,我們可以知道綁匪的所在地。”戈爾巴喬夫警官對我說。
“嗯,也只能這樣了。”我對戈爾巴喬夫警官說。
在我離開警察局之前,戈爾巴喬夫警官就給了我一個無線電,說:“同志,這是無線電,如果有什麼新情況,那麼你用這個聯繫我們。”“好的,我知道了,謝謝同志。”我對警察感謝道。
於是我駕車離開了警察局。
回到家,初音問我:“純灰,怎麼樣了,能不能將Luka姐他們救出來呀?”
“沒事兒的,我已經想到辦法把他們救出來了。”我對初音說。
“真的嗎,太好了!”初音激動地叫着。
“不過,這可能有些危險。不過,我不管了,明天我就去找Luka他們。”我對初音說。
……
第二天,我早早地就醒來了,我換好衣服就直接來到電腦前,然後將2000萬盧布寄到了綁匪的賬戶裡。
過了幾分鐘,系統提示對方已經收到匯款。於是我立即跑向附近的銀行,查看有關匯款信息。
最終,我確定,綁匪所在地是高爾基城。【註釋:高爾基城:即下諾夫哥羅德市的舊稱,在本文中下諾夫哥羅德仍叫高爾基城】於是我回到家,就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初音:“初音,我有個好消息,我知道巡音他們在哪兒了!”
“在哪兒,他們在哪兒?”初音激動地問我。“我已經查到了,他們被綁匪綁到了高爾基城,我現在立馬去那兒,初音,你在家等我的好消息。”說罷,準備跑向門外。
“等等,純灰。”初音拉住了我。接着初音就朝着我的臉頰親了一下。
“好了,我走了。”於是我跑向門外。
接着我就跑向了飛船。上飛船後,我就駕駛着飛船,向高爾基城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