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到倫敦上空後,我看見軍隊的裝甲車正在開進倫敦城,並且政變軍隊在一些地區與忠於現政權的政府軍交火。
不過,不管了,我現在得趕緊飛到唐寧街去見首相。
幾分鍾後,我就在唐寧街十號大門前降落了,然後我來到門鈴前,按下了門鈴。
過了一會兒,“吱嘎”一聲,大門被打開了。
“米哈伊爾公爵閣下,您怎麼來了?”艾克•派遜斯首相問我。
“首相先生,我有一件非常緊急的事要告訴您。”我對派遜斯首相說。
“到底什麼事兒那麼緊急呀?”派遜斯首相問我。
“那您能讓我先進去嗎,進去後我會馬上告訴您。”我對派遜斯首相說。
“好,那您先進來吧。”派遜斯首相對我說。
在我進入屋內後,我將發生的事情簡明扼要地告訴了派遜斯首相。
“什麼?這可不得了了,我現在得趕緊通知內閣成員到樞密院開緊急會議。”派遜斯首相說。
“好吧,我也有事兒,先走了。”我對派遜斯首相說。
在跟首相道別後,我回到酒店,然後寫了一份聲明:
(一下為聲明內容)
《自由正在受到死亡威脅》
政變軍隊犯罪集團實施了軍事政變,企圖推翻合法的不列顛聯邦政府,使國家暴力橫行,接近非法狀態。在此希望全體英國人民能夠團結起來,拿起武器,共同抵抗軍事政變。
如果不阻止這場軍事政變的話,那麼很快,他們將會在國內橫行霸道,無法無天,老大哥也會到來。
……
在寫完這份聲明後,我就將這份聲明發到了路透社的E-mail。
第二天,我寫的聲明竟然登上了各個報社的頭條,這個是真的讓我想不到的。而且此時,倫敦市的老百姓開始在軍隊的必經之地上鋪設障礙,並且有的已經拿起槍與政變軍隊交火。
不過,如果這樣散兵遊勇地與政變軍隊對抗肯定會失敗,而且現在各個武裝又沒有統一的指揮部,這樣也會造成各個武裝無法及時得到支援。
這時,我的Line電話響了,我接了電話,電話那一頭的人對我說:“您好,請問您是米哈伊爾公爵嗎?”
“是的,我是米哈伊爾公爵,請問你有什麼事兒嗎?”
“我有件事要找您,您能來白金漢宮一趟嗎?”那個人對我說。
“有什麼事兒不能直接說,偏偏要到白金漢宮說。”我對他說。
“因為這件事兒非常重要,必須要當面說纔好,所以我很希望您能夠來一趟白金漢宮。”那個人對我說。
在掛斷電話後,我就在想,這個人的葫蘆裡到底在買什麼藥呢。
不管了,先去看一下再說吧。我在心裡想。
為了以防萬一,我準備了一把FN-57手槍以做防身。
當我出酒店的時候,天空原本萬裡無雲的,但現在天氣突變,天空頓時烏雲密佈,然後這些烏雲開始往地面不停地傾瀉雨水。
我裝備好火箭揹包後,我就駕駛著火箭揹包,向白金漢宮的方向飛去。
在我到達白金漢宮後,我的衣服早已被雨水淋濕。
當我走到白金漢宮時,我看到有個人正向我跑了,仔細一看,竟然是安德羅普伯爵。
“安德羅普伯爵,您準麼會在這兒?你現在不應該在利物浦嗎?”我問安德羅普伯爵。
“嘿嘿,我偷偷溜回來了,不過我是冒著生命危險來到這裡的,因為我來白金漢宮的路上就遇到市民與政變軍人在交火,我差點就被激光打中了。”安德羅普伯爵對我說。
“先不說這些了,你叫我來有什麼事兒嗎?”我問安德羅普伯爵。
“不是我叫您來的,而是另一個人。”安德羅普伯爵對我說。
“另一個人?”
“這樣吧,你跟我來。”
然後安德羅普伯爵就帶著我來到了白金漢宮花壇前。
“公爵閣下,一位壯碩的男子走過來,一邊和我握手一邊對我說,“米哈伊爾公爵閣下,您終於來了。”
“請問……”
我還沒說完話,那位壯碩的男子就對我說:“您好,我叫約翰•卡特,是樸次茅斯民兵隊隊長。”
“那麼,請問一下,你們叫我來是有什麼事兒嗎?”我問卡特。
“是這樣的,剛才,我和我的弟兄們以及安德羅普伯爵和伯倫漢公爵討論了一下,我們一致推舉您為倫敦公社的領導人。”卡特對我說。
“什……什麼?!統帥,我?!”聽到卡特的話,我驚訝不已地說道,“不行不行,這個統帥我不能當。”
“您就當這個領導人吧,公爵閣下,我們都認為您是統帥的最佳人選。所以,就不要推辭了。”卡特對我說。
“不行,我真的不能當這個統帥,畢竟我沒這個能力,我不會帶兵打仗。”我說
“不試試怎麼知道能不能帶兵打仗呢?”卡特對我說。
“可我我真的不會帶兵打仗啊,我又沒做過軍隊的指揮官。”
“米哈伊爾公爵閣下,我們也不想強迫您擔任領導人,但是您的聲望比我們每個人高出很多,再加之現在的反政變民間武裝都是散兵遊勇,如果您擔任領導人,也許可以團結他們,讓他們與我們聯合起來,共同抵抗軍事政變……”伯倫漢公爵對我說。
此時卡特所帶領的1500名民兵們也希望我能夠擔任倫敦公社的領導人。
面對這一情況,我只能無奈地答應了他們。
在我同意擔任領導人後,眾人開始歡呼起來。
隨後,我宣讀了一個聲明:“我以倫敦公社領導人的名義正式宣佈,倫敦公社正式成立!我們將會堅決地擁護《不列顛聯邦憲法》,捍衛自由與平等,保衛民主與法制,我們會與英國人民站在一起,義無反顧地抵抗篡國者的猛攻。
就像那辛辛納圖斯一樣,當歷史召喚我們時,我們將義無反顧地站出來;而戰後,我們樂意解甲歸田。就像那辛辛納圖斯一樣,我們不追求權力,我們渴望的是生存、自由與追求幸福。
雖然現在倫敦已經被篡國者們包圍了,並且還在一點一點地向倫敦市內行進,其他地方,也仍然不清楚是否被篡國者們佔領了,但是在未被篡國者奪取的土地上,這些詞句並沒有失去意義,我們是不列顛聯邦的自由人民!我們是真正的不列顛自由人民!
我深知這場抗擊篡國者的運動我有可能一去不返,故我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我願意為英國的自由獻出生命。”
在我宣讀完我的聲明後,震耳欲聾的鼓掌聲響了起來。
“現在,希望各位能夠和我一起高唱《國際歌》。”我對在場的各位說。
於是我和在場的所有人唱起了國際歌。
《The internationale》——全體倫敦公社成員(注:中譯版用的是蕭三版國際歌歌詞)
Arise,you prisoners of starvation, Arise,you damned throughout the Earth!/起來,飢寒交迫的奴隸;起來,全世界受苦的人!
For reason thunder condemnation and there's a better world in birth!/滿腔的熱血已經沸騰,要為了真理而鬥爭!
It is time to seize our liberation; arise,arise,you slaves in thrall!/舊世界被打個落花流水,奴隸們起來!起來!
The Earth will change at its foundation,we who are nothing shall be all!/不要說我們一無所有,我們要做天下的主人!
This is our grand finale./這是最後的鬥爭
Stand as one,each in place./團結起來到明天
The internationale./英特納雄耐爾
Unites the human race./就一定要實現。
This is our grand finale./這是最後的鬥爭
Stand as one,each in place./團結起來到明天。
The internationale./英特納雄耐爾
Unites the human race./就一定要實現
……
〖當我們唱到國際歌的第三段時,全體公社成員都沸騰了起來(注:《國際歌》原版有六段)〗
The system cheats in every nation,While laws and taxes drain our life./壓迫的國家,空洞的法律,苛捐雜稅榨勞苦
The rich are Free from obligation ; but for the poor is endless strife ./富豪們沒有任何義務,窮人的權利只是空話
We have languished while they lounge in beauty , the law of equals rightly cites:/被沉淪的平等**已久,平等需要新的法律:
"No rights to those refusing duty , No claims of duty without rights."/沒有無義務的權利,也沒有無權利的義務
This is our grand finale./這是最後的鬥爭
Stand as one,each in place./團結起來到明天
The internationale./英特納雄耐爾
Unites the human race./就一定要實現
This is our grand finale./這是最後的鬥爭
Stand as one,each in place./團結起來到明天
The internationale./英特納雄耐爾
Unites the human race./就一定要實現
……
在唱完國際歌後,我先讓其他公社成員先去休息,然後我叫安德羅普伯爵,伯倫漢公爵,以及約翰•卡特到西敏宮開會。
此時由於軍事政變,首都臨時遷到了愛丁堡,故而現在整個西敏宮幾乎空無一人。
中午十一點,我,安德羅普伯爵,伯倫漢公爵,約翰卡特已經來到了下議院。
“好了,各位都到齊了吧?”我對在場的所有人說。
“都到齊了。”
“好,會議開始。”
……
“安德羅普伯爵,現在倫敦其他地方的情況怎麼樣了,那幫政變軍隊推進到那裡了?”我問安德羅普伯爵。
“情況並不樂觀,雖然說現在有很多的民眾自發阻擊政變軍隊,可是呢現在那幫政變軍隊仍然在緩慢向金融城和西敏市進軍。大倫敦區的外圍部分已經被政變軍隊完全佔領……”安德羅普伯爵說。
“有點像1871年的巴黎啊。”我一邊看著全息地圖一邊說。
“雖然我們已經建立了公社,但是現在我們的實力還是很薄弱,畢竟我們的武裝人員只有1500人,如果要擊潰政變軍隊的話,我們必須要與其他的反政變武裝聯合起來,然後我們也不能光在倫敦守著,我們也得想辦法衝破包圍,與包圍圈外的反政變武裝聯合起來,共同對政變軍隊發起打擊……”伯倫漢公爵對我說。
“是啊,我們絕對不能像1871年的巴黎公社一樣,不然在內外交困下,我們必然失敗。”我說。
“不過,該怎麼打破這個包圍圈呢?畢竟我們面對的敵人是一整支集團軍。就憑我們這麼點人真的很難突破包圍圈的。”卡特說。
為此,我們都陷入了沉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