磁懸浮汽車啓動後,就一直以90km/h的速度向前行駛。
但是車開沒多久,我的傷口又開始劇烈疼痛起來。於是我不由自主地抓着我的衣服,想要藉此轉移注意力而減少疼痛感。
但沒想到的是,傷口處反倒越來越痛了,這時我急忙從智能手錶裡拿出了一瓶止痛藥,但當我看它的種類時,我開始猶豫,究竟要不要吃呢?
那麼我拿出的止痛藥究竟是什麼止痛藥呢?原來呀,我拿出的止痛藥是一種含有鹽酸哌替啶的止痛藥。但是就是因爲這種止痛藥裡含有鹽酸哌替啶,所以我才那麼猶豫不決。
(鹽酸哌替啶:又稱***,爲人工合成的阿片受體激動劑,屬於苯基哌啶衍生物,是一種臨牀應用的合成鎮痛藥,爲白色結晶性粉末,味微苦,無臭。鹽酸哌替啶系嗎啡的人工代用品,其作用和機理與嗎啡相似,具有與嗎啡類似的性質。藥理作用與嗎啡相同,臨牀應用與嗎啡也相同。但鎮靜、麻醉作用較小,僅相當於嗎啡的1/10—1/8,但由於這種藥品如果長期服用,亦會成癮,因而這種藥品在現實生活中是被嚴格管控的)
吃,還是不吃呢?我在心裡糾結着。
算了,還是不吃了。我在心裡想。但是這時我感受了鑽心的疼痛,這使得我抓衣物的手是越來越緊了。
“純灰,你要堅持住啊,我不能沒有你。”初音哭着抱住了我的右臂對我說。
是啊,爲了初音,我要堅持住。我在心裡想。但是我覺得越來越疼,越來越疼,我忽然感到堅持不了了。
不行,我一定要堅持下去!我在心裡想。就這麼堅持了地獄般的幾分鐘後,疼痛感終於開始減弱,但這時的我已是昏厥過去。
過了大概十幾分鍾我才完全恢復過來,只見初音一直在抱着我的右臂,並且一臉擔心地望着我。
“純灰,你怎麼樣了?”初音問我。“目前來說應該沒事兒了。”
“那太好了!”初音鬆了一口氣兒說道。
不知過了多久,此時汽車已經行駛到了莫斯科郊外,並且馬上就要進入市中心了。
沒過多久,汽車就已經駛入了莫斯科市中心。但就在這時,傷口處又傳來了鑽心的疼痛感,於是我再次不由自主地抓住了我的衣物。
“純灰,你堅持住,咱馬上就到醫院了。”初音對我說。
沒多久,汽車已經行駛到了市中心的一座大醫院門前。
車剛停下來,初音就向醫院裡面跑去,沒多久,初音就和一些醫生就從醫院裡走了出來,並且那些醫生還把走輪擔架也推來了。
然後醫生就把我從車內架了出來,就讓我躺在擔架上,並且一直把我送到搶救室裡。
接着醫生就用便攜式X光機掃描了一下我的身體。然後醫生就對我說:“同志,你必須要接受手術。”“爲什麼?”我疑惑不解地問醫生。
“現在你的腸道已經穿孔,如果你不及時接受手術,那麼你就會有生命危險。”醫生鄭重其事地對我說。
“那好吧,我接受手術。”我對醫生說。然後醫生就給我注射了麻醉藥,最後我就被麻醉了,並且已經沒有任何意識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慢慢地睜開了眼睛,我發現自己正躺在醫院的病房裡。
而當我環時四周時,我忽然看到初音就兩隻手趴在病牀的欄杆上,正香甜地睡着。“看來初音很累了。”我在心裡想。接着我有些心疼地撥了撥初音那有些凌亂的頭髮。
就在這時,初音就睜開了眼睛。我和初音相視了一會兒後,初音就對我說:“純灰。”接着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初音直接就朝我的嘴脣吻了過來。
見到這一幕,我最開始是一臉懵逼的,後來我忽然反應過來,就扶住了初音的頭,我和初音兩個人就這樣深情地吻着。
不知過了多久,大門打開了,於是我和初音就停止了熱吻。
進來的不是別人,正式其他Vocaloid家族成員。“啊,純灰大哥,你醒了。”鏡音雙子異口同聲地問道。“純灰,你現在沒事兒吧?”Kaito問我。
而我只是笑着對他們說:“嗯,我現在覺得好多了,就是不知道何時能夠出院。”
“純灰,”初音對我說,“醫生說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這樣啊……”我回答道。
“那好,你注意身體,我們就先走了,Miku,你在這兒照顧純灰。”Kaito先對我說然後再對初音說。
“好。”初音應答道。然後其他的VOCALOID成員都離開了。
……
第二天,我和初音走出來住院部,繳納了治療費和住院費以後就走出了醫院。
“Oh my god!再次呼吸到新鮮空氣真好!”我自言自語地說。
“純灰,你說什麼?”初音問我。“哈,沒什麼。”我含糊其詞地回答初音。
“呃,好吧。”初音回答我。然後我們就走向了磁懸浮汽車,然後就我就走進駕駛室,而初音就坐在了副駕駛座上。
關上車門後,我就駕駛着汽車離開了。
大約二十分鐘後,汽車終於開到了我家門前,於是我和初音就走下了車,走進了這美麗的俄式別墅。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