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在伊麗莎白港拍完了有關南非種族隔離制度的視頻後,我就驅車前往德班城。
不過伊麗莎白港到德班有911km的距離,大概要開十幾個小時的車(假設不在服務區休息)。實際上我可以選擇坐飛船去伊麗莎白港的,但是沒辦法,我就是一個喜歡自找麻煩的人。於是我就駕駛着汽車上了高速路。
不知行駛了多久,此時,天已經黑了,而且我也有些累了,於是我就將車停在了附近的一座服務區裡。
當我將車開進服務區後不久,突然月亮就被天邊的雲層遮住了,在然後,就下起了傾盆大雨。天哪,天公不作美呀,偏偏這個時候下雨。
於是我將座椅靠背調整至接近180º後,就躺下了。
當我閉上眼後,不久,我就進入了夢鄉。自從離開初音後,幾乎每次睡覺的時候都會夢到初音。
這一次,我夢見我正在一步一步地朝着死亡禁區——切爾諾貝利深處走去,初音一直在對我叫喊,可是,我什麼都聽不到,我——已經被禁區控制了。(純灰:作者,你看《切爾諾貝利禁區》看多了吧)“純灰,”初音一邊說一邊摟住了我,“不,別走,別離開我!”
可是不知爲何我就掙脫了初音的擁抱,徑直向切爾諾貝利走去。
“純灰,不!不要啊!”初音失聲大喊道。最後初音癱倒在地上失聲痛哭。而我,也消失在切爾諾貝利深處……
突然,我醒了過來,此時我看了看車載智能顯示屏的時間,才凌晨3:45。
此時,外邊的雨已經小了起來,但是突然,一個黑影突然掠過汽車的前面,這是怎麼回事兒?
因爲之前下了大雨,看不清外邊發生了什麼,於是我啓動了雨刷器。
不久後,我終於看清楚了前面發生的事情。此時有一夥人正在商店旁邊的兩輛汽車中間鬼鬼祟祟的,同時他們一直在指手畫腳,好像在談論着什麼。
過了一會兒,那些人就離開了,然後就分別上了幾輛轎車。
哎,那是怎麼回事兒。我看,這些人應該可能在搞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
也許這些人明天可能還要來,明天暫時不去德班了,我就看看這些人到底想幹啥。
這一次我要弄清那些人的真面目。於是我就從智能手錶裡拿出了一把m14。接着就裝上了瞄準鏡,同時在槍口上裝上了消音補償器。
(注:M14由於使用的子彈是7.62mm北約彈,且是全威力彈,全自動模式下的M14自動步槍的後坐力很大)
然後,我打開天窗,架好槍,瞄準好目標後,我扣下扳機,子彈上的跟蹤器成功安裝在了那些人開的車的車身。
安裝好後,我就立馬撤回車內,關上了天窗,並且給M14自動步槍上了保險。
幾分鐘後,那些車就又開走了。此時我拿出手機,並且打開全球定位系統,確認他們的據點。
大約一個小時後,我通過全球定位系統找到了那些人的據點。
我將車開出了服務區,並向着他們的據點進發。
不久後,我就將車開出了高速公路出口。當我將車開出了高速公路後,發現公路兩旁都是熱帶草原,人煙稀少。
第二天晚上十一點,此時那幾輛轎車又來到了這個服務區。
大約十五分鐘後,我就到了距離據點還有大約一公里的地方。於是我停下車,再查看周圍有沒有什麼異樣。
確認沒異樣後,我才下了車,此時我從智能手錶裡拿出了我的M14,並且將M14的射擊模式調爲了全自動模式。
(PS:純灰,你確定你能夠壓得住全自動模式的M14?)
此時我正慢慢接近那個據點,因爲我擔心可能會驚擾他們,雖然我距離他們有一公里遠。
而且我時刻警惕着周圍,因爲我現在是在熱帶草原,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周圍會出現猛獸。
當距離據點還有300m的時候,我就蹲下來,用M14上的瞄準鏡確認據點的情況。
這時,我看到對面正在用機器人搬運一箱又一箱的貨物到那洞穴裡去。裝貨的箱子上貌似寫着什麼,於是我再調大了焦距。
當我調到能夠看清楚箱子上的字的時候,我看到那些箱子上寫着7.62 mm NAVO(荷蘭語)(7.62mm北約彈)和7.62 ㎜ WTO(英語)(7.62mm華約彈),5.56㎜ NAVO(荷蘭語)(5.56㎜北約彈)等等。
同時運進洞穴的還有M16A1,M4***,UMP45,UMP9,AK-74,等等。
【注:此WTO不是世界貿易組織(World Trade Organization)的簡稱,而是華沙條約組織(Warsaw Treaty Organization)的簡稱】
我忽然明白了什麼,原來服務區的那幫人,是在進行非法槍支貿易,這些軍火想必都是走私來的。
而且這個據點守備森嚴,首先這個洞口周圍有十個哨塔,每個哨塔上都有一名狙擊手。而且洞口外還有近五十個武裝人員在這裡守着,在沒有力場護盾的情況下,想混進去,成功的概率很小。
想要混進去,必須得要解決掉這些人。於是我在M14上加了消音補償器,並把M14調爲了半自動射擊模式。
於是我用這把M14打倒了三個狙擊手。(槍裡裝的是麻醉彈,不是實彈)
這時洞口的警報響了,我不得不移動到另一個地方進行狙擊。
當我又趴下後,我用這把步槍打倒了洞口外的五個武裝人員。
但當我打倒了第十個武裝人員的時候,我忽然聽見了子彈打過來的破風聲,我知道,我可能被狙擊手發現了。
於是在移動過程中我用着手裡的步槍打倒了那個對我開槍的狙擊手。
……
最終我已經打倒了全部的狙擊手,然後我便向洞口衝過去。在衝過去的過程中,我從智能手錶裡拿出了閃光震撼彈,並戴上了我的耳機與閃光護目鏡。
此時我已經暴露,於是我將M14的射擊模式調爲了全自動射擊後,向着那些對我開槍的武裝人員扔出了閃光震撼彈。
閃光震撼彈炸開以後,產生了高達180分貝的爆炸聲,並放出了強烈的白色閃光。
因爲我已經戴上了耳機以及閃光護目鏡,所以我並沒有受到多大的影響。
但對面的武裝人員可就遭殃了,他們要不就捂着眼睛,要不就閉上眼睛的同時捂着耳朵。有的因爲這高達180分貝的爆炸聲,而暈厥了過去。
最終,我用M14向他們掃射,最終這些武裝人員全部被擊倒。
(PS:等等,純灰,你……你竟然……能壓得住……全……全自動的……M14!?)
好了,接下來讓我們進去看看裡面究竟是什麼樣的。
當我來到了洞口,我自言自語道:這地洞看起來很深的的樣子。
這地洞我也不知道有多深,算了,先進去再說吧。
於是我就一邊警戒着周圍,一邊走了下去。
當我下到一百米深的地方後,洞的路就平了起來。
但是由於洞內燈光比較昏暗,所以我就啓動了我耳機的夜視鏡模式。然後我的眼前就自動生成了一個虛擬夜視鏡。
但是這長長的走廊上有十幾個房間,這些房間都是用來幹嘛的?
於是我隨便走進了一個房間裡,這個房間裡並沒有人,但是我看到了武器架上擺着一把又一把的槍械,例如AK-74,MP44,UMP-45,SVD,M16A1,MK-14 EBR(M14 EBR)……甚至還有一戰和二戰時期的春田1903與勃朗寧M1918
而當我走進隔壁的房間裡,我看到了裡面存放着一箱箱的各種型號的子彈。
而另一個房間裡存放着一系列的反器材步槍,包括***,09式重狙等等。
但是正當我想走出這個房間時,突然,我聽到外邊有腳步聲。於是我讓閃光飛鼠把我給隱藏了起來。
接着我就聽到有幾個武裝分子從向着洞口跑去了。
大概十幾分鍾後,外邊都沒有什麼腳步聲後,我纔打開門,並小心翼翼地走出房間。
不過就算目前還沒有什麼人,也不能掉以輕心。因爲那些武裝分子隨時都有可能設下埋伏。
不知道走了多久,此時這個我面前有兩條道路,到底該走哪一條呢?
於是選擇走左邊的那一條,於是我朝着繼續一路小跑地向前進。突然我停了下來,並躲在了牆壁旁邊的洞穴支柱旁。
此時我前面的大門有兩個守衛,並且手裡還拿着一把美製湯姆遜,而另一個守衛手裡拿着一把AK-47。
接着我從智能手錶裡拿出了我的M14,並把槍口對準了他們。
我扣動了兩次扳機,最終這倆人都倒下了。
於是我便跑向這座大門,並慢慢地推開了大門。
當我推開門後,發現有很多的機器人在小心翼翼地搬運大量的彈藥。
但是突然,我突然聽到了一句“Grijp hem!(抓住他!)”接着天花板就打開了,並且有十幾個武裝分子從高約十米的天花板上用鋼索速降下來。
於是我立馬打開門準備逃離這裡,但是開門後我看到有約二十人堵住了我的去路。
這時我決定強行突圍,於是我拿起我的M14向他們射擊,而他們也用AK-47向我掃射,但是並沒有什麼用。
最終阻擋在我面前的以及埋伏我的都被我用自動步槍打倒了。
這時警報又響了,而且還是一級警報。於是我奮力向前跑,但是前方卻又一大批的武裝分子。
於是我就向他們拋出了一顆閃光震撼彈,並且用手中的步槍向他們掃射一通。
最終,這些企圖攔住我的武裝分子全部倒地。
當我回到岔路的時候,此時我本可以跑向洞口,但是我還是選擇了走右邊的這條路,因爲我想知道這個洞穴究竟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因爲在這裡呆的時間越長,我的處境也會越危險。所以我只能加快時間探查這座洞穴。
在突破了重重阻礙後,我終於來到了走廊盡頭的一座房間的門前,此時因爲我跑了很久,所以我正在喘氣。
但我忽然聽到了什麼聲音,於是我打算用耳機確認聲音的方位。
確認方位後,我打開走廊盡頭這座房間的大門。我發現面前一位美麗的白人少女被綁着,穿着一套黑色連衣裙,嘴巴也被塞住了。
我把少女嘴中的東西取出來,接着她驚恐地問我:“Wat ben je aan het doen?(你要幹什麼?)”
“Wees niet bang, ik zal je geen pijn doen, ik zal je nu lo**aken.(不用怕,我不會傷害你,我現在就幫你解綁)”
在解綁這位少女後,我就給她加了力場護盾。
“Kom alsjeblieft met me mee(請跟我來)”我對她說。
於是我帶着她趕緊逃離這個地兒,因爲在這裡呆的時間越長,就越危險。
可是當我倆快要到達洞口的時候,此時通往洞口的道路已經被武裝分子堵住了。他們發瘋般地用AK-47步槍向我們掃射。
因爲我開了立場護盾,所以我可以大膽的向武裝分子掃射。
不過就在這時,有一名日本裔武裝分子不知從哪兒拿出了一把***,然後向我衝過來。(PS:可以,這很昭和)
雖然***無法對我的力場護盾造成任何損傷,但是還是着實讓人感到一絲絲的恐懼。
正當我將槍口對準那名拿着***的武裝分子時,突然我旁邊的那名少女突然拿起了一把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M1911向那名武裝分子開槍。
於是,子彈穿過了那名武裝分子的胸膛,隨即那名拿着***的武裝分子就倒下了。
……
最終,在突破了重重封鎖後,我們終於走出了洞穴。
出洞穴後,那些武裝分子就用重機槍向我們掃射。於是我和那位少女一起穿過槍林彈雨,我手拿自動步槍,一邊跑一邊瞄準機槍手,我擊倒了一個又一個機槍手。
可是倒下一個機槍手又會有另一個機槍手填上來。
不過我們還是逃出了這座基地。在逃出基地後,我立馬用信號槍打了一顆信號彈,也許南非軍隊很快就會趕到那裡的吧。
但是我們不能待在這兒太久,因爲那些武裝分子隨時都有可能追上來。所以我們只能繼續向着車所停的方向跑去。
跑了大概一刻鐘後,我們終於跑到了車的旁邊,雖然我們已經筋疲力盡,但是我們還是上了車。
當車開動後,我們暫時鬆了口氣。“那個,”坐在汽車後座的少女用着略微蹩腳的漢語對我說說,“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
“不用謝我,這只是我應做的。”我對後座的少女說。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呀。”坐在後座的少女問我。“嗯,我叫米哈伊爾·伊爾萬諾維奇·純灰。”我回答她。
“啊,你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純灰嗎?你好你好,我叫安娜·卡琳特,今年21歲,很高興見到你”
“不敢當,不敢當,我並不像你說的那樣有名。”我對安娜說。
“不過你爲什麼會被那些武裝分子綁架呢?”我問安娜。“這個嘛,說來話長了。”於是她將被綁架的原委和進過大致說了一下。
“原來你是南非首富馬爾蒂尼·凡爾納的女兒呀,估計那些武裝分子是想要以你爲人質,目的是想要獲取鉅額贖金吧。”
“嗯,可能吧。被綁架的那一天,那些武裝分子打電話給我的父親,他們開口就向我父親索要五億美元。”安娜在座位上一邊輕輕地踢腿一邊說道。
但是我轉念一想,不對,事情恐怕沒有這麼簡單。
“既然你爸爸是南非首富,這五億美元對他來說應該不在話下的吧。”我問安娜。
“但是這些武裝分子可不是一般的武裝分子,他們是一個被稱之爲‘光輝道路’的恐怖組織。”
“光輝道路”?恐怖組織?看來我得要查一查有關“光輝道路”的資料了。
於是我打開了汽車的自動駕駛功能,並拿出手機查找有關“光輝道路”的資料。
但就在這時,我聽到車尾有一陣陣的“嗒嗒嗒嗒”的聲音,而且聲音很大。
當然我已經啓動了力場護盾,已經完全保護了這輛車。
於是安娜透過後擋風玻璃看到光輝道路成員正在追着我們,然後安娜大喊道“啊,不好了!他們追上來了!”
“什麼,那麼快就追上來了。”我自言自語道。
“看來,咱們必須要把這障礙給清除掉呀。”我一邊拿出M14自動步槍一邊說。
於是我打開了汽車天窗,我打開汽車天窗後,我就告訴安娜不要害怕,要冷靜下來。
接着我就在車頂上露出了接近三分之二的身子。此時在我們的後邊有五輛車。分別是:兩輛普通的轎車,兩輛裝載重機槍的皮卡車,以及一輛軍用裝甲車。
於是我架好榴彈發射器,並瞄準了一輛小轎車。我按下榴彈發射器的發射按鈕後,榴彈發射器就“噗”的一聲就發射了出去。
而被髮射出去的那枚榴彈正好打碎了那輛小轎車的擋風玻璃,然後那枚榴彈就“轟”地一聲就在汽車內爆炸了。
當然我發射的那枚榴彈對人最多隻會造成輕微傷,但是對車的損害就嚴重了,被損害的車不進維修廠大修一番是肯定不行的。
不過這時,那兩輛皮卡車上的機槍手已經瞄準了我,接着就向這輛車就是突突突地一通掃射。
當然我依舊是毫髮無傷,畢竟有力場護盾嘛。
於是我用自動步槍瞄準了其中一輛皮卡車的車輪,然後扣下扳機,但連開幾槍都還是沒中。要沉住氣,要沉住氣。我在心裡對自己說。
這時突然前面來了個急轉彎,轉彎的時候,我抓住時機,向目標開火。
最終,子彈命中那輛皮卡車的車輪。(PS:擊你胎沒)因爲皮卡車車輪被打爆,所以皮卡車駕駛員就踩急剎車,但因爲打滑,導致這輛皮卡車撞上了另外一輛小轎車。
但此時,還有另一輛皮卡車和軍用裝甲車在追趕着我們。而且皮卡車還啓動了鈦合金鱗甲,我用手中的m14自動步槍向車胎上打了幾槍,但這並沒有什麼用。因爲這種鱗甲主要是由超高強度的鈦合金製成的,普通子彈無法打穿。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用這把槍了。”我自言自語道。
於是我從我的智能手錶裡拿出了一把從“光輝道路”的武器庫裡帶出來的一把***M82A1反器材狙擊步槍。
子彈上膛後,我扣下扳機,只聽見“轟”的一聲巨響,皮卡車的保護輪胎的裝甲就被***的子彈打穿了,而皮卡車也因爲輪胎被打爆了,而打滑翻車翻到路邊了。
現在唯一的威脅,就是那輛一直在追趕我們的軍用裝甲車。因爲我已經用***步槍打了裝甲車幾次,但裝甲車都毫髮無傷。
當***步槍的子彈打完後,我拿出一顆特殊的,在子彈頭上塗上了紅色的子彈,並將其裝入彈匣。
我瞄準裝甲車的車體後,直接扣下扳機,“轟”的一聲,子彈打中了裝甲車車體。但裝甲車依舊毫髮無傷,不過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於是我收起***,回到了汽車裡,並關上了汽車天窗。
“他們怎麼還在追呀!”安娜驚慌地問我。“沒事兒,待會兒事情就可以全部解決了。”我對安娜說。
“什麼沒事兒呀,那些****還在緊追不捨呢,純灰先生,我們到底該怎麼辦呀!”
突然,車後傳來了一陣“轟隆”一聲巨響,那輛追趕我們的軍用裝甲車爆炸了。我打開天窗,探出頭來確認情況,只見一輛武裝直升機懸停在空中,然後周圍的南非軍隊一擁而上,向裝甲車衝過去。
這也意味着,我們暫時安全了。
六小時後,旭日初昇,太陽剛剛從海平線上探出頭來,金光灑遍大地。而此時,在安娜還在熟睡之時,我們終於來到了德班。
大約一刻鐘後,我們進入了德班市區,與此同時,安娜也醒過來了。
“純灰先生,我們已經到哪兒了?”安娜睡眼惺忪地問道。
“已經到德班市區了。”我回答她。
突然,安娜一激靈,所有的疲勞似乎都一掃而空了,然後就激動地說:“太好了!太好了!”
但當安娜意識到我在看着她時,她的臉立馬着火了,急忙說:“對不起,對不起!我失態了,我失態了!”
“沒事兒,安娜,你家應該就在德班吧。”
“嗯,是的,我家就在德班。”安娜點點頭說道。
“不過我不知道你家的地址,那個……”我對安娜說。
“我知道我父親公司的地址,地址是……”
……
在不斷地迷路,不斷地走錯路後,終於在上午九點半來到了馬爾蒂尼·凡爾納的公司。
我們下車後,就向着公司的大門走去,但是剛到門前,我們就被一位保安攔住了。
這時,安娜走上前,對保安說:“您好,我要找我的父親,也就是這座公司的總裁。”
“嗯,那讓我打電話確認一下,畢竟現在都有許多少女都冒充總裁女兒,妄圖違規闖入公司。”保安說。
於是保安向馬爾蒂尼打了一通電話。
“喂,總裁,有人想見您,她說他是您的……”
但是保安沒說完,就不說話了,愣了一會兒後,才說:“哦,這樣啊,好吧。”
於是保安走了過來,說:“對不起,總裁不想見你們,因爲總裁最近經常被騷擾,所以,請回吧。”
“算了,先走吧,待會兒再想辦法與你的家人團聚吧。”我略顯失望地對安娜說。
“不,請你再打一下電話吧,我真的好想與我父親團聚!”安娜對保安苦苦哀求道。
“對不起,小姐,不是我不想打,而是……”但保安還沒說完,安娜就一次次地對保安哀求,讓這個保安再打一次電話。
最終,保安拗不過安娜,只能再一次給馬爾蒂尼打一次電話,這一次,是由安娜說話。
“喂,爸爸,是我,我是安娜·卡琳特,您最親愛的女兒呀!”
……
過了一會兒,一位身材魁梧,身穿一身潔淨的西裝的男子從公司走了出來。
他長相英俊,讓人感覺不到他是個差不多到花甲之年的大叔,他的眼角上長有淺淺的,很難被察覺到的魚尾紋,並且不知道度過了多少不眠之夜,以至於眼眶上有了十分明顯的黑眼圈。
“爸爸……”安娜一邊慢慢地走近馬爾蒂尼一邊低聲說道。
然後,安娜就徑直衝向納爾遜,並將其擁抱住。然後安娜就在馬爾蒂尼的懷裡哭了起來。
“爸爸,我還以爲我再也見不到您了呢。”
“女兒呀,我也曾以爲再也見不到你了呢。”
說罷,馬爾蒂尼也流下了眼淚。
我見到這一幕,我欣慰地笑了起來。
“啊,差點忘了,爸爸,這是我的救命恩人,他叫米哈伊爾·伊爾萬諾維奇·純灰。”
“馬爾蒂尼先生,您好。”
“您就是純灰先生嗎?您好您好!說真的,我真的很感謝你救了我女兒。”
“不用了,這是我應做的,而且我也只是在****的洞穴裡偶然發現了您的女兒而已。”我對馬爾蒂尼先生說。
“這樣吧,咱們進來談吧。”於是納爾遜就帶着我們走進了公司大樓裡。
我們來到了馬爾蒂尼的辦公室,雖然馬爾蒂尼是南非首富,而且辦公室的面積確實很大,但是他的辦公室的陳設卻是十分的簡單,這個只有一張辦公桌,辦公桌上有一臺筆記本電腦,三張沙發,除此之外再無別的東西了。
“請坐。”馬爾蒂尼對我說。“謝謝您,馬爾蒂尼先生。”說罷我們就都坐在沙發上了。
“對了,純灰先生,你是怎麼把我的女兒從****那裡救出來的呢?”馬爾蒂尼問我。
“嗯,這個嘛,說來話長了,這一次我來南非的目的是爲了拍視頻……”
我們幾個大概暢談了很長時間,這時,馬爾蒂尼家的管家進來了,然後就對馬爾蒂尼說了一番話。
“哦,這樣啊,那就讓他進來吧。”馬爾蒂尼說。
“是!”隨機管家就離開了辦公室。
沒一會兒,就有一個大概和我年紀差不多大的帥氣小夥兒就急匆匆地跑進來了。
“安娜!”小夥喊道。
“休密特!”安娜對小夥喊道,並站起身來。
然後他倆就分別跑向對方,並緊緊地擁抱着。
“安娜,你沒事兒真的太好了!”休密特對安娜說。
接着,他倆就緊緊地擁抱在一起。見到這一幕,我很是高興,但是又有點感傷。畢竟,我和初音的感情破裂了嘛。
幾天後,我在德班拍完視頻後,我正準備收拾行李,準備退房,前往約翰內斯堡。
當我打包好行李,正準備離開時,突然,門“咚咚咚”地響了,於是我就跑向房門。
打開門,只見安娜和休密特站在門前。
“你們這是……”我問他倆。
“米哈伊爾先生,這一次我是來感謝你的,感謝你救了我的未婚妻。”休密特對我說。然後休密特就向我鞠了一躬。
“哎,不用這樣,這只是我該做的。”我對休密特說。
然後,休密特對我說:“另外,我還有一件好消息要告訴你,我和安娜,今天就要結婚了。”
“哎呀,恭喜恭喜!”我祝賀道。
“哪裡,這是托米哈伊爾·純灰先生的福呢。”休密特說。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上午10:30了於是我對休密特說:“啊,時間不早了,我也要走了。”
“那,我們送你到下面吧。”安娜對我說。
到了酒店旁邊的停車場裡,我對休密特和安娜說:“好了,你們可以回去了。”
“千里相送,終有一別。米哈伊爾·純灰先生,保重!”休密特對我說。
“保重。”我對休密特與安娜說。
於是我關上了車窗,並啓動了汽車。而安娜,也向我揮了揮手。
於是我駕駛着汽車,繼續向下一站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