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呢,我們準備要在跨年演出結束後的第二天早上離開的,但是由於初音他們還想要在海參崴玩兒幾天,所以我們才推遲幾天回北京。
在1月2日的早晨,我一如既往地起來做早餐,但是當我想進廚房時,忽然大門“咚咚咚”地響了幾聲,於是我在想:咦,是誰來敲門呢?況且平時很少有人經過這兒,那麼到底是誰呢?
於是我打開房門,發現是一位長得很帥氣的少年氣喘吁吁地站在門外,他看起來是十三到十四歲這樣,並且他神色慌張,不知是遇到了什麼可怕的事兒。
接着那個少年就氣喘吁吁地問道:“大哥哥,你能不能讓我進去一下。”我疑惑不解地問他:“爲什麼?”此時我忽然聽到小山丘下有人喊道:“快,給我仔細搜!”接着他神色慌張地說:“大哥哥,求你了,快讓我進去!”我看着他那神色慌張的樣子,於是我就對他說:“好吧,你先進來。”
接着那個少年就跑進屋裡,然後我就關上了大門。接着那位少年坐在了沙發上,就連忙感謝道:“謝謝你了,大哥哥。”接着我就問他:“這位弟弟,你叫什麼名字?”那個少年回答我:“我叫弗拉基米爾·謝爾蓋諾維奇·薩勒欣。”接着我又問他:“你是本地人嗎?”只見薩勒欣搖了搖頭。於是我又問他:“那你是不是俄羅斯人?”薩勒欣回答道:“沒錯,我出生於俄羅斯,但我是中俄混血兒。”接着我笑着說:“哎呀,我和你一樣,也是一箇中俄混血兒。”“哎呀,這麼巧啊!”薩勒欣激動地說。
此時又響起了敲門聲,門外的人大聲喊着:“開門,快開門!”於是薩勒欣就神色慌張地說:“大哥哥,快幫忙找個地方讓我躲起來,快!”於是我就將薩勒欣藏到了“不可描述的地方”。
此時,門外的人仍在敲着門,並且還在大喊大叫。我將薩勒欣藏好後,我就一邊走向門前一邊說:“來了,誰呀?”
我剛一打開門,外邊的兩位大漢就氣勢洶洶地闖了進來,然後我就問:“你誰呀,怎麼擅闖民宅呀?”
接着其中一位大漢就問我:“那個,你有沒有見到一個少年?”於是我就問他:“哪個少年,你說的究竟是哪個少年?”接着其中一個大漢回答道:“就是一個身高差不多到你下巴這兒,年齡十三到十四歲這樣,他的名字叫做薩勒欣,你有見過他嗎?”
於是我回答他:“我可以告訴你的是,我這兒壓根兒就沒有你們要找的薩勒欣,況且平日裡別說是人了,就是進過我家門前的小老鼠都沒幾隻。”
“哦,是嗎,”其中一個大漢說道,“那可不可以讓我們進去搜查呢?”兩個大漢剛想進去,我就攔住了他們,說:“你們是誰呀,你們有什麼資格搜查我的屋子,你們有搜查證嗎?如果沒有,那就請你們離開我這兒。”
但此時這兩個大漢想要強行進入屋子,於是我就對他們說:“哎哎哎,如果你們要強行搜查的話,那就別怪我報警了!”說罷,我就拿出手機,準備報警。
但此時有一個大漢拿出了一把手槍指着我的頭,說:“你知不知道我們是誰呀?我可以告訴你,我們是頓河黑幫,只要是我們想殺的人就沒有殺不死的!”然後我微微一笑道:“我也要告訴你,這兒是契丹,不是露西亞!”【注:這裡的契丹和露西亞分別是中國和俄羅斯的俄語音譯(因爲中國的俄語單詞Китай[kitei]與契丹的讀音類似,而俄羅斯的俄語單詞Россия[lrusija]與露西亞的讀音類似,故而在文中分別寫作契丹和露西亞)】
然後一個大漢威脅道:“你給我馬上把薩勒欣交出來,不然我就要了你的命!”於是我就說:“我可以告訴你,我從來就沒有見過什麼薩勒欣,也不知道薩勒欣是誰!”於是那個大漢就扣下了扳機,就在此時,初音從樓梯上走了下來,但當她接下來就大喊到:“純灰,不!!”接着槍聲“啪”的一聲響了起來。那槍聲並不大,頂多算個小鞭炮的響聲那麼大。但初音看到這一幕後,就“撲通”一聲暈倒在地。
那個大漢朝我開了一槍,但我卻毫髮無損,於是大喊道:“這怎麼可能!”於是我就從智能手錶裡拿出了***,說:“等你到了警察局再說吧!”接着我就向這兩位大漢開了幾槍,最後這兩人就被擊倒在地。
最後我拿出手機,撥打了110報警電話。沒過多久,警察就來了,並把他們押解上車。
最後我關上了門,就告訴薩勒欣:“出來吧,薩勒欣,你安全了!”接着一大團金光憑空出現,接着就落到地面,最後金光散去,薩勒欣和閃光飛鼠就出現在了眼前。
接着我就馬上跑到初音身旁,然後心急如焚地叫道:“初音,初音,你沒事兒吧!”接着我就將手指湊近她的鼻子,還有氣息,接着我又把了把她脈搏,還有脈搏;“呼,沒事兒就好。”我在心裡想。
接着我抱起初音,將她放到了沙發上,然後讓她的頭放在我的腿上,並撫摸着她的頭,並心疼地凝視着她。
此時薩勒欣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說:“謝謝你呀,大哥哥。”接着我一邊撫摸着初音的頭一邊說:“沒事兒,這是我應該做的。”
緊接着,薩勒欣就望向初音,驚歎道:“哇,好漂亮的姐姐呀!”但接着薩勒欣又問道:“哎,不過這個姐姐的臉色那麼憔悴呀?”“沒事兒,就是剛纔被嚇到了而已。”我回答道。
但此時我想知道爲什麼薩勒欣會出現在這兒,於是我就問他:“對了,薩勒欣,你能告訴我你是哪兒的人,又爲什麼會出現在這兒呢?”但此時薩勒欣卻沉默不語,貌似有什麼心事兒。
接着我就對薩勒欣說:“沒事兒的,我不會傷害你。”接着薩勒欣就一五一十地說:“是這樣的:我是喀山人,我父親是一個非常有名的商人,因爲我父親非常講誠信,也就吸引了很多回頭客,故而我們家也就有了一大筆的積蓄。”接着我就對薩勒欣說:“你和我一樣,我父親以前也是個商人,並且我父親的口碑一向很好,所以我家也有一大筆積蓄。只不過我父親在我十六歲的時候就去世了。那你繼續說下去吧。”“嗯,本來呢,我從小一直過着衣食無憂的生活,但是就在2156年12月6日,那一天發生的一件事兒徹底改變了我的生活。”
看來薩勒欣是個有故事的人,這更激發了我的好奇心,於是我就問:“哦,什麼事兒?”這時薩勒欣就繼續說:“就是有一天,由於我父親在與客戶談生意時,也不知因爲什麼,接着我父親和那個客戶就開始吵起來,最後那個客戶就氣洶洶地離開了。到了晚上,我家就闖進了幾個人,並開始打砸我家的東西。”“那你們報警了嗎?”我問他。接着薩勒欣說:“當那幾個陌生人打砸完後,就威脅我父親說如果敢報警,就殺了我們全家。”
“難道你們沒有報警?”我問薩勒欣。“不,最後我們還是報了警,並且也抓住了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那些人打砸我們家的人,竟然就是之前和我父親談生意的那個客戶。”薩勒欣說。
薩勒欣剛剛說完,初音就慢慢地睜開眼睛,然後坐了起來。初音醒來後,就嚎啕大哭,緊緊地抱着我,說:“純灰,不要離開我!”然後我也緊緊地抱住了她,說:“別哭,我沒事兒。”然後愧疚地對初音說:“對不起啊,讓你看到剛纔那嚇人的一幕。”
就剛纔那一幕,雖然我啓動了力場護盾,打出的子彈沒有傷到我,但是初音看到這一幕竟然也暈倒了。要是我當時沒開力場護盾的話,到時候可不是暈倒那麼簡單了,不僅是我會失去生命,有可能初音會在我去世後幾個月,初音也會因爲傷心過度,然後病倒在牀,最後含淚而去,我可不想讓初音變得像我媽媽那樣。
接着初音就抱得更緊了,此時她帶着哭腔說道:“沒事兒就好,因爲我不想讓你離開我!”
許久,初音才停止哭泣,然後鬆開手,並用手擦乾了眼淚。初音擦乾眼淚後,我就對薩勒欣說:“不好意思,你繼續說下去吧。”接着薩勒欣繼續說:“本來呢,我們以爲,那個罪魁禍首被抓住以後,這件事兒就結束了,可誰知道那些人還有同夥,並且還不斷上門騷擾,並且時不時地打威脅電話或者寄威脅信,最後我父親就決定,離開喀山,就這樣我們一直都是提心吊膽地過日子。”
“天哪,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初音感慨道。接着我又對薩勒欣說:“對了,你繼續說下去吧!”接着薩勒欣又說:“我們就這樣輾轉多地,因爲我們家在莫斯科、列寧格勒、鄂木斯克、新西伯利亞這些城市都有住所,所以我們先後搬家搬到這些城市。可誰想到,我們不論到達哪裡,那些人就好像跟蹤導彈似的,總能找到我們。”
“那最後,你們是怎麼來到這兒的?”我再一次問薩勒欣。薩勒欣說:“由於我們不堪忍受他們的騷擾,於是我們就打算出國定居,我們就在哈巴羅夫斯克,也就是你們中國人所說的伯力市那兒買了一套房子,就這樣我們的生活才穩定下來。”
“那接下來呢?”初音問道。薩勒欣回答道:“本來呢,我們以爲這樣整個事情也就徹底結束了,但沒想到,他們竟然跨國追殺,最後還是找到了我們,並且呢把我們綁起來,抓到了一個無名之地,並把我們關了起來。”
“那最後你們是怎麼逃出來的?”我問薩勒欣。薩勒欣回答道:“最後,我在半夜時分的時候醒來,醒來時就發現兩個守衛就在鐵門前睡着了,並且一個人的手中還拿着一串兒鑰匙,我伸手過去,但是我拿不到,於是我就發現鐵門旁有一根木棍,於是我就拿起那個木棍,把鑰匙撩了過來。於是我叫醒父母,想要讓他們和我一起逃走,但是他倆就讓我快跑,他倆留在那兒。最後在他們的再三要求下,我才勉強答應自己一個人離開。最後,我孤身一人就這樣逃出了那個黑屋子。”
“那你逃出來後怎麼樣了呢?”我繼續問他。薩勒欣回答道:“逃出來後,最開始還是順風順水的,但是不知怎麼的,卻走漏風聲,接着那些人就這樣追着我。就這樣他們幾個追了我一晚上。”
“那你又是怎麼脫離險境的呢?”初音問道。薩勒欣答道:“我呢就這樣跑呀跑,跑呀跑,跑累了就休息一會兒,最後我終於甩掉了‘尾巴’。天矇矇亮的時候,我終於到達了符拉迪沃斯託克郊外,也就在你們家附近,本來我以爲得救了,但是沒想到‘尾巴’竟然追上來了,於是我就繼續往前跑,就跑到你們家。雖然‘尾巴’的確追了上來,但要不是你們,我可能就已經去見馬克思了。”
“沒事兒,這是我們應該做的。”我對薩勒欣說。接着我又對薩勒欣說:“要不等一會兒我和你一起去報警,然後將你父母救出來。”“嗯,好。”薩勒欣回答道。
“哎,對了,純灰,你做早餐沒?”坐在一旁的初音問道。“哎呀,光顧着和薩勒欣說話,竟忘了做早餐了,反正現在也沒時間了,待會兒我還要帶着薩勒欣去報警呢!”“那怎麼辦啊,我餓了!”初音猶如一隻受餓的小貓抱怨道。“那咱們就吃壓縮蛋糕來充飢吧。”我對初音說。接着初音就說:“好吧,也只能這樣了。”
於是我就從智能手錶裡拿出了一箱壓縮蛋糕,我拿出一袋蛋糕,就放在初音的手中,接着初音就迫不及待地撕開包裝袋,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接着我又拿出一袋壓縮蛋糕,走向薩勒欣,說:“對了,薩勒欣,你餓了吧?來,吃吧。”然後我就將壓縮蛋糕放到了薩勒欣的手心兒裡。緊接着,薩勒欣感激道:“謝謝你,大哥哥!”
薩勒欣打開包裝袋,剛咬下壓縮蛋糕的一角,就問我和初音:“對了,大哥哥,大姐姐,我還不知道你倆的名字呢。”接着我就笑着回答道:“我的全名叫:米哈伊爾·伊爾萬諾維奇·純灰,叫我純灰就行了。”然後初音也開始做自我介紹:“哈嘍,我叫初音未來,請多關照。”“哇,初音姐,你的名字真的好好聽呀!”薩勒欣說。“哈哈,沒什麼。”初音嫣然一笑道。接着薩勒欣似乎是被萌到了,於是臉就慢慢地紅了起來。
“對了,薩勒欣,咱倆等一會兒吃完蛋糕後就去報警吧。”我對薩勒欣說:“嗯,好。”薩勒欣回答道。
吃完蛋糕後,我就和薩勒欣一起上了飛船,然後我駕駛着飛船前往最近的派出所。
我們在派出所做好備案後,我們就乘坐飛船離開了派出所,在飛船上,我對薩勒欣說:“不要擔心,我相信你的父母肯定會平安無事的。”“希望如此吧。”薩勒欣說。
幾天後的上午,我們此時仍在吃飯,並且在飯桌前談得有說有笑,但就在此時,門鈴卻響了,於是我走向大門。“誰呀?”我打開大門後對門外的人說道。只見站在門前的是一對年紀大約是三四十歲的夫妻,我打開大門後,那個男子說:“你好,我想問一問:薩勒欣在不在你們家?”“他現在就暫住在我家,請問你們是……”我話還沒說完,於是那個女子就對我說:“我們是薩勒欣的父母,我們要見一見薩勒欣。”於是我激動不已地問他倆:“你們真的是薩勒欣的父母?”“沒錯,我們的確是薩勒欣的父母。”那個女子說道。“好,你們等一等,我馬上叫薩勒欣出來見你們!”我對薩勒欣的父母說。
“薩勒欣,有人要見你!”我對着室內喊道。“誰呀?”薩勒欣從跑出來問道。但接着薩勒欣就愣住了一會兒,就與他的父母相視着,然後薩勒欣喊道:“爸!媽!”然後薩勒欣就跑向他的父母。然後薩勒欣的父母也一邊跑向薩勒欣一邊大喊道:“薩勒欣!”最後他們三人熱情相擁,此時他們都流下了激動的淚水,並且相擁許久。而我就在旁邊看着,以免打擾他們。
接着薩勒欣不知對他的父親說了什麼,然後薩勒欣的父親走過來感謝道:“小夥子,太感謝你了,感謝你救了薩勒欣,也同時救了我們,我們的感激之情不勝言表!”說罷,薩勒欣的父親鞠了一個躬。然後我對他講:“沒什麼,你們應該感謝警方,是他們把你和薩勒欣的母親救出來的。”
“但是我還要感謝你,要不是你救了薩勒欣,我們也許還被囚禁着呢!”薩勒欣的父親激動不已地說。接着薩勒欣就問他:“爸、媽,你們吃過飯沒?”“啊,我們來的時候就已經吃過了。”薩勒欣的母親回答道。“啊,我們正吃着呢。”薩勒欣對他的父母說。“要不這樣吧,待會兒吃完早餐後,你們就可以帶薩勒欣回家了。”我對薩勒欣的父母說。“好。”薩勒欣父母異口同聲地回答道。
吃完早飯過後,薩勒欣的父母準備帶薩勒欣回家,但是薩勒欣還不想回去,於是我問他爲什麼,他回答道:“純灰哥,咱們留聯繫方式吧,以後好聯繫。”“嗯,好吧。”我對薩勒欣說。
於是我倆互相留了電話號碼後,薩勒欣就離開了。不過以後還會再見面嗎?因爲我知道,你與他人告別,也許就再也沒有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