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靠在君煜爵的肩膀上,好似一隻慵懶的貓兒,君煜爵朝休然示意,休然點了點頭轉過身走上前將女人的頭擡起來,女人還在痛苦的嘶喊,甩着頭,有一瞬間髮絲扎空中飛舞。
就是在這一瞬間,傾城認出來了這個女人,她眉頭緊蹙,慢慢的坐正身子,盯着女人看了許久又轉頭看着君煜爵,“她……翡翠不是死了嗎?”
翡翠的事情還有那些罪證的事情都是秋霜後來告訴她的,對於翡翠的死她沒有任何的憐惜,畢竟對於傷害她,背叛她的人她從不心軟。
只是人死了,怎麼可能還會在死而復生呢?
她從不相信什麼鬼神之說,因此她絕不會相信眼前的是翡翠的鬼魂,更何況如果是回鬼魂,那她身上的傷,還有衣服上沾染着的鮮血又作何解釋?
如此這些疑惑只能讓君煜爵幫她解答了。
“她沒有死,那些傷害過你的人,朕怎麼能讓她如此輕易的解脫呢?”君煜爵的鳳眸之中閃過一絲冷芒,眉宇間染上一絲狠戾。
現在只是短暫的開始,精彩的部分還在後面!
傾城怔怔的看着君煜爵,女人的嘶喊聲讓傾城渾身一激靈,完全沒有平靜的心態去思考什麼。
君煜爵是那種睚眥必報的人,憑她對君煜爵的瞭解,絕對不只是讓翡翠手寫刑罰那麼簡單。
“你想怎麼做?”
君煜爵捧着她的手,含情脈脈的望着傾城,“自然是將你那日收到的委屈痛苦,千百倍的讓她體會一遍。”
傾城微愣,然而下一秒,翡翠痛苦的嘶喊聲傳遍每個角落,君煜爵很貼心的捂住了傾城的耳朵,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真吵。”
緊接着休然會意的走上前點了翡翠的啞穴,翡翠痛苦的喊叫着,可以說她臉上的五官無一不表現出來痛苦,可惜她卻發不出一點的聲音。
傾城看着兩名彪形大漢拿着小錘子還有一根很粗的鋼針,將鋼針較爲尖銳的一端對準了翡翠指甲與皮肉相連接的部位,然後沒有絲毫猶豫的將用錘子鑿鋼針,指甲和皮肉瞬間分離脫落,掉在了地上,鮮血不停的往外流,順着指尖一滴滴的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翡翠的雙手不受控制的哆嗦着,面色蒼白,臉上一片溼潤已經分不清是眼淚還是冷汗。
“乖,不怕。”君煜爵摟着傾城,將她的頭扣在自己的胸口,不讓眼前血腥殘忍的一幕落在傾城的眼眸中,手掌輕輕的拍着傾城的背部安撫着她。
傾城突然發現原來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可以這麼殘忍同時也可以那麼溫柔的。
他溫柔時,好似讓你沉浸在夢境之中,然而當他殘忍時,你會從天堂墜落到地獄的深淵。
翡翠今天的刑罰結束,她早已經被折磨的再次陷入昏迷之中,休然又拎了一桶水將她潑醒,這桶水同樣是加過佐料的,水碰到了她指甲脫落的手指上,形成一股如同爐火灼傷的疼痛,疼痛讓她苦不堪言。
好半晌翡翠被折磨的精疲力竭,“朕再問你,是誰指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