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能。
田語容是什麼樣的『性』子,他很清楚,就是因爲清楚,他纔不得不想破腦袋,想出怎麼解決這件事的辦法。
“時振興你這是什麼意思?”
聽出了時振興話中的不耐煩,田語容豁然起身,指着他威脅道,“我告訴你,如果我有事,你也別想置身事外!”
“不想死就給老子閉嘴!”
時振興眼中閃過陰狠之『色』,瞪向田語容的目光,隱隱帶着一絲殺意。
既是氣憤又恐懼的田語容,並沒有發現他眼中的殺意。
……
在田語容跟時振興忐忑不安的等待中,時沫然跟傅亦寒不緊不慢的走進了客廳。
看到兩人,田語容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幾分,看向時沫然的目光,充滿了惡毒。
而時振興,則是看起來跟平時沒什麼兩樣。
“沫然,怎麼跟傅少一起回來也不通知一聲,好讓我準備準備。
傅少身份尊貴,怠慢了可怎麼好?”
時振興連忙迎上去,似責怪的對時沫然說道,不過臉上卻是一臉討好的笑容。
時沫然像是沒有看到他一樣,直接從他身邊越過,自顧的坐到了沙發上去。
作爲妻奴的傅亦寒,自然也是有樣學樣了。
被赤果果無視,時振興臉上的討好笑容,頓時就僵在了臉上,雙手無意識的緊緊握着。
坐在沙發上後,時沫然拿出手機,把玩了起來,將眼前的兩人視若無睹。
其實,時沫然玩得是心理戰術。
她越是表現得讓人抓『摸』不透,做賊心虛的人,心中只會更加的慌『亂』起來。
最後,或許就會收穫到一個意想不到的結果。
果然,不過五分鐘不到,內心煎熬不已的田語容,終於忍不住了。
就連時振興給她使的眼『色』,也被她給無視了。
“時沫然,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外面那些人是你派來的吧?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這是囚禁,我可以報警的!”
田語容激動的向時沫然衝去,那模樣像是恨不得吃了時沫然似的。
站在一旁,默默充當透明人的葉哲,適時的一個閃身將田語容給攔住了。
田語容發狠,用她尖銳的指甲抓向葉哲的臉,那形象整一潑『婦』架勢。
葉哲可是部隊出來的,身手實打實,怎麼可能會被她一個『婦』人傷到?
“啊——”
在田語容尖銳的指甲,快要抓到葉哲的臉時,葉哲猛然擡腳,將人一腳踹得倒飛了出去。
田語容臉『色』猙獰痛苦的砸在地上,捂着被踹的腹部,臉『色』慘白如白紙。
對於葉哲乾淨利索的出手,時沫然給了他一個讚賞的目光。
不愧是她家傅少的人,都喜歡用腳踹人。
“你想要報警?”
時沫然停下把玩手機的動作,冷笑看向田語容,“正好,我也要報警,不然我幫你?”
說着,時沫然拿着電話,就要報警的架勢。
“蠢貨!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什麼報不報警的,沫然是我的女兒,在家門口安排幾個人有什麼問題!”
見時沫然真要報警,時振興趕緊出來打圓場,怒聲毫不客氣的將田語容呵斥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