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那個人並沒有走開,他們現在在門口不遠處搭了帳篷,看樣子是要在這裡等着了。”信息官把門崗傳來的消息報給了馬奎爾,上次沒有表現好,這回繼續找機會。
馬奎爾一聽眼睛一翻,差點過去,還沒有走,這是非要卡蒙不可了,但是他得到消息,馬奎爾現在已經翻過了山頂,那邊就有車在接應,現在人早就跑了。
一份馬奎爾親手籤的手令,上面還有其他幾個領導的簽名,上面明確的寫到卡蒙從現在開始被開除黑手黨,黑手黨所有資源對他關閉,並且現在用盡一切辦法查找他的下落,有人報知他的行蹤就獎勵五百萬歐元。要是能夠活捉送過來,更是可以得到千萬之巨。這一個消息在短時間內就傳遍了整個歐洲。
楚東根本就不管這些,帶着十幾個人好像來散心一樣的開始在這山莊的外面開始野炊了,東西都是馬奎爾派人送來的,不單有新鮮的牛肉還有上好的法國紅酒,那鋒利的傘兵刀現在成了割肉的工具,他們也不嫌浪費,楚東這個時候一點都不文雅,跟着這些個壯漢一樣,牛肉都沒有烤熟,甚至上面還滴着血的時候就往嘴裡塞,臉上還露出滿足的神情。
“怪不得頭爲了他可以連命都不要,這樣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牛叉。”楚東的做派得到了這些也曾經茹毛飲血的壯漢們一致認同,如果現在也有神的話,那麼在他們眼裡,無疑也就楚東一個當得上這個稱呼。
他們在這裡大吃二喝的,馬奎爾那裡已經亂成一團了,一個接一個電話、郵件、頻道通話傳來卡蒙的消息,當然其中假的也不少,就是爲了混錢的。一聽到獎金,還真是有不要命的敢打黑手黨的主意。這樣的假消息給甄別帶來了難題,一樣一樣的去核實都要耗費大量時間,馬奎爾爲了這個氣的暴跳如雷,但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當然黑手黨內部的信息系統也不是白給的,很快也就得到了真實的信息。
卡蒙現在已經快到機場了,要是再過一個小時,這傢伙可能就飛了。馬奎爾可一點都不敢大意,馬上安排人手去攔截,他可不想明天一早楚東再次殺上來,那他可是無計可施了,楚東什麼拖延的藉口都不會給,要是將殺戮進行到底,馬奎爾一點能抵擋住的信心都沒有。
卡蒙現在逃竄的異常狼狽,出了山區以後整個人都跟瘋子沒啥區別了,他什麼東西沒拿都這樣,那個拎着皮箱的助手就更可憐了,沒多久什麼衣服鞋都被樹枝刮爛了,這一到大街上和魯濱遜都沒差多少。
出租車看到他們都沒敢停,一溜煙就開跑了,後來還是卡蒙一手揮舞着厚厚的鈔票才攔住一輛私家車,帶着他們直奔機場而去。
在路上,卡蒙接到了一個電話,聽了那邊的講述以後,他那張狼狽不堪的臉龐泛起一絲陰冷的微笑。
黑手黨在這裡是絕對的老大,他們的眼線和手下簡直就是遍佈,卡蒙剛從車上下來就被人現了,他們進了機場之後已經完全落入監控之中。
根本就沒有什麼廢話,一批人一擁而上就把卡蒙還有助手給按住了。無論他怎麼掙扎都不管用,現在他已經不是他們組織的人了。那些威脅的話連個屁都不是。
幾個執勤的警察一看到這事,一點都不猶豫就轉了過去。警察在這裡根本是擺設,什麼事不管還能得到點好處,要是多管閒事,連平安熬到退休都是最奢侈的夢想。所以都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就是看到街頭槍戰都視而不見,更別說這樣的小事了。
得到回報的馬奎爾一下子坐到椅子上,這卡蒙逮住了,算是了了一份心事。要不然在門外的那個人簡直就是噩夢,他現在還覺得不太真實,剛纔好像只是一個夢魘而已,但是伸手掐了大腿一把,他還是確定,這事是真的。
從出逃到被抓,卡蒙一共也就用了不到五個小時的時間,即使是被以前的同夥抓了,他還有點不敢相信,黑手黨居然真的不顧自己臉面和東方楚講和然後放棄自己的事。他後悔啊,後悔沒有找機會早點弄死馬奎爾,不然今天也不會落到如此地步。
夜色降臨,楚東他們早早的就升起了篝火,還有兩個人閒的沒事還圍着篝火跳起了舞,一派歡樂祥和,和裡面的緊張忙碌對比起來真有點冰火兩重天的味道。
裡面先進的武器也有,一炮彈就能夠掀翻這個小小的營地,但是在白天的時候他們都已經被楚東嚇破了膽,沒有一個人有這樣的提議。卡蒙抓到了,整個山莊裡甚至都出狂歡一樣的聲音,那簡直是劫後餘生的歡慶。
馬奎爾又一次打着白旗來到山莊的門口,把進展和楚東說了一下,告訴他再有兩個小時左右,卡蒙就會被送過來,錢現在也已經準備好了,隨時都可以打進楚東的賬號。
楚東對他的辦事效率非常滿意,甚至還拍着他的肩膀對他挑起大拇哥,讓已經顯出老邁的馬奎爾哭笑不得。馬奎爾並沒有回去,而是直接坐下來陪着楚東等卡蒙的到來,也不是爲了看卡蒙的下場是怎麼樣的,主要是想拉進點關係,一個人強過一支軍隊。這樣的可是少見,要是關係處的好了,以後還怕什麼。
楚東也裝着不知道他什麼意圖,拉着他談天說地好一頓瞎侃,上下五千年十萬個爲什麼,幾乎是扯淡的話都來回繞彎子,就是不談具體的事,也讓馬奎爾好一陣頭疼,但也不敢有什麼不滿的表示,一臉褶子還是笑得花一樣燦爛。
卡蒙終於被押回來了,兩輛黑色的轎車開到山莊門口不遠處停下來,雪亮的車燈熄滅之後,接着篝火的光看到卡蒙狼狽的樣子,楚東心裡纔算是舒服了一點。
乞丐一樣的黑手黨領袖之一,不,是前領袖之一卡蒙被從車上拖死狗一樣拉了下來,還有一個傢伙在他背後踢了一腳,讓本來就沒有站穩的他翻滾着到了楚東的面前。
兩隻手被白色手指粗細的繩子捆在身後,原來服服帖帖的頭也都亂了,大鼻子上還掛着血跡,看樣子是不怎麼老實被收拾過。
楚東用傘兵刀挑起一塊牛肉在火上隨意的翻了下就收了回來,有人在一邊幫着撒上一點鹽巴,就放到嘴裡嚼了起來,嚥下去以後對着他微微一笑,嘴脣上也沾了一點血跡,用一張面巾紙輕巧的擦去,“你原來想過會有這麼一天嗎?就在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的時候想沒想過有一天你落到我的手裡會怎麼對付你?”
“哼。”卡蒙哼了一聲就把頭轉了過去,對楚東似乎並沒有那麼懼怕,這和他逃跑時判若兩人。他沒有掙扎,已經吃過虧了,鼻子上的血就是證明,那些以前的手下下手可是一點都沒有什麼情面可言,根本就沒把他當盤菜,現在面對的是楚東,要是自己找皮肉受苦,他可想不出楚東會怎麼對付自己。
“有一個女孩,她美麗聰明,甚至在傭兵界也鼎鼎有名,可是就因爲你的一個懸賞,她那美麗的眼睛永遠的閉上了。她的笑是那麼迷人,她的聲音是那麼動聽,她的身姿是那麼美妙。可是這一切都只能是回憶了,因爲你,都是因爲你,她才走了。走的是那麼徹底,是那麼的不捨……”楚東閉上眼睛,雙眼在篝火的火光映射下泛着晶瑩的淚花。
所有跟他來的護衛也都沉默了,他們也不由自主的想起克瑞斯,那個美麗嬌豔的傭兵之花。幾年的相處,他們的感情並不淺,就是沒有楚東帶頭領着他們來報復,他們也絕對不會放過卡蒙這個傢伙。其中有幾個人都已經掏出了傘兵刀,手裡握得緊緊的,青筋跳起,骨節都因爲用力過大而變成了白色。
聽着楚東有些沙啞的聲音,卡蒙看到了其他人凶神惡煞的樣子也有點沉不住氣了,扭動了幾下身子,眉目中顯得有些驚慌的大叫起來,“你不能殺我,你的老婆在我手上,我不騙你,真的,是那個叫譚雪的,還有一個叫李幽蘭的中國女子她們是在一起的,我手下已經抓到了他們,要是我出事,她們也活不成,都是陪葬。”
“我一點都不懷疑你的話,她們可能真的落到你的手裡了,因爲我有四個小時沒有那邊的消息了,但是你真的確定他們還是你的手下?”楚東左手一把拉住他的頭把他拉到自己面前,傘兵刀毫不遲疑的從他左側的肩膀直接貫了進去。
隨着卡蒙的一聲慘嚎,楚東鬆開右手的刀柄,向後一伸,立刻有人又遞上來同樣型號的一把傘兵刀,“我是中國人,對於中國功夫當然是瞭解一點點的,雖然是皮毛,但也足夠你受了,你信不信,我會把二十幾把刀都扎進去,你卻根本死不了,我還可以用刀一點點的把你的皮肉從身子上剔除,就算是隻剩下一顆心臟也讓你有一口氣吊着死不了,你信不信?”
楚東說着手裡的刀一揮,卡蒙的大鼻子頭就有一小塊皮肉不翼而飛,大量的血噴了出來,好像小噴泉一樣映入卡蒙的眼簾。
“這纔剛剛開始,我會讓你心甘情願的放人,讓你覺得連死都是一種奢望。我說過,永遠不要威脅我,那樣你會很後悔。”刀子在說話的同時一下把卡蒙的手釘到地上,楚東用力的按住,直到卡蒙適應了以後不在抽搐。也現他眼裡閃過一絲絕望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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