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冬的身上沒槍,還留在了墨西哥。
偷渡客什麼都可以攜帶,就是不能帶兩樣東西:毒品與軍火。
因爲,偷渡只是非洲移民而己,算是移民局管的事情,可大也可小,但是如果帶了毒品,那性質就變了,一個不好被查了,而且偷渡客帶的量也不小的話,可能會讓船主與船員面臨數百年的刑期。
說句老實的,就算偷渡客願意承認,這些毒品是他的,與船主無關也好,但誰相信,誰不想立下一場大功,大型毒品走私案,這功勞可不小啊。
而軍火,那更是禁品中的禁品,幾百年的刑期雖然長,但不用死,也許一個走運,入獄第二天就遇上暴動,然後趁亂逃離也說不定。當然,這只是幻想而己,各國的監獄都不是建起來好玩的,想要逃獄,那只有電影裡面存在而己。
而軍火,可是會要人命的,一方面是失去自由但還有盼頭,另一方面是馬上了結自己的生命,誰輕誰重誰不會分呢?故此,如果你帶有軍火的話,沒有任何一個偷渡組織願意接受你。
現在,三把槍正對着葉冬,而葉冬這槍魔身上也沒有槍支,這的確不是一件讓人開心的事,但是,葉冬卻一臉的平靜,只因……他雖然戰鬥力暫時失去而己,但是他的身邊,還有一個相當恐怖的助力。
“小美。”葉冬輕喝一聲。
葉美馬上動了,她的身型如靈貓一般的敏捷,她的身法更是讓人捉摸不透。當黃種人與三名黑人分應過來時,後面三名黑人都看到眼前一花,然後他們的脖子紛紛一痛。
“啊!”三人裡面只有一人還能發出馬慘叫。
他們三人的槍同時落地,就這樣死了,他們到死都不能相信,一個小女孩,居然能空手把他們殺死。
黃種人一驚,想要撿槍,可是,一隻腿把他踢飛,踢飛他的是葉冬。他擡頭一望,只見自己離葉冬已經有三到四米的距離了。
他真的不願意相信,這麼一個小青年,怎麼可能有這麼猛攻的腳力,葉冬蹲下身去,把一支槍執起,眉頭略皺:“這槍太垃圾了。”
說完,不滿地往外一扔,他的力氣很大,距離海邊最小有二十米,但是他就是能把槍扔到海里。
第二把第三把,他依然不滿,直接就把槍扔掉,看着他連扔三槍,黃種人不解,但是他從來都沒有覺得,葉冬沒槍自己就安全了。
葉冬的神色越發的冷硬,把槍全扔了的他望着葉美:“小美,你怎麼不殺了他?”
“我……”葉美一陣的慌張:“我看他的皮膚顏色跟冬大哥你一樣,所以……”
“所以你就不殺他?”葉冬看到時葉美那慌張的神色,不禁心裡一軟:“好了,我不怪你,你先回來吧!”
“哦。”應了一聲,葉美站回到葉冬的身側。
葉冬擡頭,看着那黃種人:“你很好啊,作爲一個華人,說着華人的語言,居然用黃皮豬來稱呼自己的同胞?”
“我……大哥,我知道錯了,你就放過我吧!”
“我可以殺你,也可以不殺你,但是……你必須給我一個你不死的理由。”葉冬冷冷地說,對於他來說,這麼一個小人物殺了就殺了,放了就放了
,一點也不影響。
只是,他想要找點樂子。
連續兩界的魔都是狂人,都喜歡虐待敵人,槍魔凌就不用說了,死在他手中的敵人,沒有一個是可以善終的,都是受盡拆磨而死。
而現在的槍魔葉,更是把槍魔凌的美好傳統發揚光大,只是人,了比槍魔凌高端的是,槍魔凌只虐待對手的身體,而槍魔葉卻打擊對手的精神。
“我……我是華幫的人,我們華幫勢大,在整個南美都有勢力。”
“哦,那你就更該死了。”葉冬冷冷地說:“你孤身在外,入得華幫,是華人在幫着你,是華人在保護你,但你卻欺負華人,你說你該死不?”
黃種人後悔,怎麼自己就說出這麼一句話來的。
“華幫的老大是誰,我要見他。辦得到的話你不用死,暫時不用死。”葉冬冷聲說道。
“這……這個……”黃種人明顯就猶豫了。
“小美!”葉冬冷哼一志的,葉美馬上上前一步,揚起單手,這時黃種人纔看到時,葉美的指甲尖銳,並且散發着一陣光茫。
“不不,我馬上聯繫,我馬上聯繫。”黃種人說道。
“很好,我給你十分鐘,十分鐘我要有答案。”說完,他招了招手,葉美重新站到了他的身後。
葉美很奇怪,葉冬一直以來對自己都很和善的,怎麼現在他變得這麼……酷的?葉美很高興,只因她又學會了一個新的詞彙,而且能很好地運用。
黃種人心知時間不多,馬上便想站起,但是當他剛剛蹲好,想要發力站起時,他看到了葉冬的眼神,那是一種漠視,不把他的生命當成一會事的狂徒眼神。
他不敢再動作,只能小心翼翼地掏出一個電話,打了起來。葉冬看着那電話,心想:“想不到華幫的人都挺有錢的,一個小角色居然可以用這麼高端的電話?”
“喂喂,爸爸嗎?我是小龍啊,我……我出事了啦……不,不要叫人過來救我,不然我死定了,對對,他說要見幫主,你……你幫我安排一下啦,快點啦,我在碼頭。”
還沒說完,葉冬就問:“三十分鐘來到,有沒有信心。”
黃種人馬上傳話,那邊一通的手忙腳亂,說了一陣之後,黃種人掛斷了電話,苦澀地說:“三十分鐘之內,幫主與我父親都會來到。”
“你父親是什麼人,他好像在華幫挺有地位的?”葉冬問。
“我父親是海運提押,管理幫內所有走私,偷渡的事情。”黃種人低聲說道,說時有點得意。
葉冬一聽,馬上便明白過來:“相當於正規公司的部門經理而己,有什麼好得意的?”
“啊?是的是的,大哥你說得對。”黃種人不敢再說話。
“挺聽話的,要抽菸嗎?”葉冬冷笑一聲,把一根菸拋過去:“抽吧。”
黃種人點起了香菸,剛吸了兩口享受起來,但是葉冬卻說道:“如果你這一根菸吸完他們還沒來,你就不用活了。”
“呃,大哥,不是說三十分鐘的嗎?”黃種人不敢再吸,望着葉冬。
“我耍你而己。”葉冬理所當然地說道。
“啊!”黃種人怪叫一聲,不
敢再吸菸,看着風吹過後,那煙不斷地變短,他的一顆心懸得老高。
他不斷地望向來路的方向,只見那裡還是空無一人,不禁止更加的驚慌。
“抽一口吧,有益的!”葉冬玩味地說,黃種人何來敢再抽,但是卻又不敢拒絕。忽然,葉冬笑了一下:“抽一口吧,算你命大,你的人來了。”
放感覺到沒完,外面便傳上來了車聲,一輛別克打頭,後面跟着三輛奧迪。這些車都是國產的。
看着那些車,黃種人心裡一放鬆,終於吸了一口煙。
他從來都沒有覺得,這煙抽起來是這麼爽的,而且更重來都沒有發現,原來抽菸是這麼難受的。
此際的他心情矛盾,葉冬望着那些車,只見頭車上下來兩個男人,其中一個與身旁的黃種青年有着幾分相似,明顯就是黃種青年的父親了。
而旁邊,一個老人走了下來,老人身穿唐裝,那張臉正氣十足,而他的手,每邊各缺了一隻尾指。
“小兄弟,我來了,你可以把文龍這小子放了嗎?”老人說道。
“八爺,久仰了。”葉冬淡淡一笑。
“哦?你認識我?”那個老人說道,好奇地愣了一下。
“展叔叔對我說過,在哥倫比亞,只有方八爺一人算是男人,雖然只有八指,但卻可以用殘缺的雙手撐起一片天。”
“哦?展叔叔?”方八爺再次一愣,忽然望着葉冬:“展洛夫先生?”
“是的,展叔叔說了,如果我有時間一定要去拜訪一下八爺,只可惜,我沒有想到我們見面的情況是這麼的不愉快。”葉冬說道。
“是的,的確不太愉快。”方八爺也笑了一下:“文龍這小子其實沒有什麼的,只是嘴巴壞了一點,如果他得罪了小兄弟你,我可以代他向你道歉。”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震驚,讓八爺代爲道歉?八爺一定不是給面子自己華幫內的海運提押,所以纔會用他的名義去作出道歉的,他真正給面子的是展洛夫。
“道歉就不用了,因爲八爺你扛不起。”葉冬忽然語氣變冷。
“放肆!”那個與文龍有幾分相似的男子猛攻喝道:“你小子什麼意思,我們八爺也扛不起?你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了?”
話剛說守我,他便不敢再說話,只因葉冬示意了葉美一下,葉美直接就一爪挖在文龍的胸前,讓他受了重傷。
“八爺,不是我看不起你,說真的,我還很尊重你,只是……對了,你身穿唐裝,證明你還是念着我中華的,可是……這傢伙從一開始就稱呼我們作黃皮豬,而且那些白人他放了,但卻想要把我們兩個華人留在這裡……八爺,他犯的錯,你扛得起嗎?”
沒有人說放在,是啊,如果只是因爲他得罪了葉冬,八爺可以把這事扛上來,但是葉冬的話很明顯,他得罪的不止是葉冬與葉美,而是全球的華人。
一個受華人照顧,流着華夏民族鮮血的黃皮膚青年,居然看不起華人,欺負華人?這如果放在華夏大地就叫忘本,這是很不該的一件事啊!
不對,不是不該,而是足以讓人鄙視得一輩子擡不起頭來的事情。葉冬又說:“八爺,你怎麼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