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玲已經六神無主了,恐慌的她蹲坐在地上,一言不發地望着陳楓。
陳楓吐了一口氣:“想清楚了嗎?可以告訴我了嗎?”
“這個……”歐陽玲有點爲難,臉上一紅,點了點頭。
不得不說,不同年齡段的女子有不同的美態,這一個算不上絕色的少婦,此際臉紅起來卻讓人感覺到她是如何的成熟風韻。
陳楓看到她的臉色,知道那些東西一定是讓她難以啓齒的,所以馬上靠過頭去,把自己的耳朵伸到她的脣邊。
一股清新的氣味襲來,陳楓認真一辯認,居然是一個大牌子薄荷糖的味道。那個牌子的薄荷糖陳楓也吃過,但是以前他怎麼就沒有感覺到,這種薄荷糖的香味是這麼清新的呢?
當陳楓嗅到歐陽玲那清新氣息時,陳楓身上的味道同樣撲向歐陽玲,陳楓昨夜在凱旋宮裡面渡過,喝了一夜的酒,而且一夜沒睡,那氣味應該難聞至極纔對。
可讓歐陽玲疑惑的是,怎麼這個男人身上的酒味一點也不難聞的,而且還有一點消炎淡的藥香。她自然不知道,陳楓喝的是名酒,而那藥香是昨夜從香草店中沾回來的。
羅勇烈雖然是一個不上道的傢伙,但是他能讓自己活了這麼多年,藥理知識還是很強大的,他香草店裡調製的香草,自然會讓人聞着感覺到清香。
“是什麼東西呢?”陳楓提醒一聲,他感覺到奇怪,怎麼歐陽玲在自己靠近的時候還不說話的。
“這……是……”還是有點難以啓齒,輕輕地咬了咬牙,然後才說道:“是我一個朋友給我的一些照片,照片上面有我老公跟……跟別個女人偷腥的過程,我……我已經沒有辦法跟他過了。”
陳楓點了點頭:“明白了。”
其實,陳楓心中認爲,那些所謂的照片,其實根本就沒有用,他推測得出,她一定想跟自己的老公離了,但是對方卻不願意,故此她纔會收集證據,但是……如果通過正常的法律途逕的話,這些照片根本就不能成爲證據。
在法庭上,法官會引導陪審員無視這一些照片,畢竟這些照片太不雅了,而且可以肯定的是,這些照片的來路絕對不會清白。
作爲一個教師,她應該是懂法的,她絕對不會不知道這些照片其實沒有半點用途,陳楓猜測,這其實只是她的一個心理安慰而己。
“好的,對了,你的手袋是什麼樣子的。”陳楓再問。
這個問題相對來說很好回答,故此歐陽玲也不再猶豫,直接回答說:“白色,外面有一個銀色金屬的V字鈕,對了,手袋左邊我今天早上不小心往牆壁上擦了一下,已經擦破了。”歐陽玲儘可能地描繪自己手袋的外型,其實,這也只是一種自我安慰而己。
陳楓知道,她一定也不相信自己有能耐幫她把手袋找回來。也是啊,在這個異國它鄉,一個外國人的實力,太弱小了。
“放心吧。”陳楓自信一笑。
這一笑看得衆女愣住了,陳楓這一笑給了他們一個感覺,他是強大的
,而且,他一定能把事情辦成。
夏振與趙蒙也無來由地緊張了一把,直接看着陳楓打起了電話,他們都有一種感覺,這個男人,他有把整個萬象市翻過來的本事。
這一種感覺一直維持了很久,直到大家都沒有心情再遊覽,回到酒店好房間休時依然沒有等到陳楓那邊的消息,一衆男生纔算放鬆下來。
“陳楓,你說會有消息的,怎麼……”酒店的大堂上,歐陽玲看着與甜兒坐在一起,看着今天手機所拍照片的陳楓,緊張地問道。
“放心吧,消息應該快來了。”陳楓說着點了點頭。
“切,如果真的有消息的話一早就來了,你也不看看現在什麼時間了,快八點啦。”夏振不屑地說。
“是有點晚了,我再打電話催一下。”陳楓心想這傢伙真是一個白癡,老撾人的辦事效率低難道他不知道的嗎?
“夏振,禮貌一點。”歐陽玲瞪了夏振一眼,手袋被搶的她心情不好,臉色也極是不善。
雖然夏大局長吩葉過夏振不要與歐陽玲作對,但身爲堂堂局長公子的他卻沒有聽得入耳,現在父親還在國內,他就如沒有飛出籠裡的小鳥,根本就不把歐陽玲放在心上。
如果不是華人那尊師重道的傳統美德在他的心中還有一點影響的話,他一定會更加囂張:“老師,我也只是說事實而己,難道這樣就不尊重了嗎?”
“你……”
“夏振說得沒錯,如果陳楓不能幫你的話,我們可以發散所有同學出去找找啊。”趙蒙接過話頭來。
一旁打着電話的陳楓聽到趙蒙的話,心想:“這小子雖然嫩了一點,但還不真的是白癡啊,他知道歐陽玲一定不會讓他們出去尋找的,光說不幹又能賣人情,這小子有前途啊!”
想着的時候,電話那邊給出了答覆,陳楓馬上掛斷了線,坐了回去,一臉的鄭重。
“怎麼了?”歐陽玲緊張地問,一旁的甜兒搭訕說:“老師你放心吧,我這個哥哥出手,沒有事是做不來的。”
甜兒這話讓夏振與趙蒙對陳楓更是狠得牙癢癢的,而陳楓卻無視他們的目標光,而是鄭重地說:“區陽老師,你是一個老師,我想知道,你能否接受一點……一點不太好的手段來完成我答應你的這件事呢?”
聽到陳楓把自己的身份挑明,區了明感覺到事情有點不簡單。可是她太在乎那個手袋裡面的東西了,故此她說:“可以接受,只要不違法就好了。”
“是不違法的。”陳楓肯定地說,心裡想着:“在這個世界上,只要有勢力的話,做什麼都是有理的。”
“還有,你們怕血嗎?”陳楓又問。
“不怕。”歐陽玲搖了搖頭,心感不妥的她有點緊張。
陳楓忽然笑了一下:“呵呵,你一個女人也不怕血,但我有一個兄弟,他是男人,而且還是醫生,居然犯暈血症,真是丟人啊!”
“呃?”歐陽玲看着陳楓如此的雲淡風輕,心裡不解,而這時,一個不滿的聲音抱怨着說:
“老闆,你怎麼就又再在背地裡說我的壞話啊!”
這聲音一出,所有人都望了過去,只見數十個荷槍實彈,身穿軍服的男子先衝了進來,然後一個身穿軍服,一看就知道大人物的男人與幾個身着便服的男子一同進入,而剛纔那說話,正是這幾個身穿便服男子中其中一個帶着眼境的男子說的。
“醫生,我有說你壞話嗎?”陳楓呵笑一聲:“對了,那傢伙呢?”
“這你要問都蘭將軍,該死的,明明知道我怕血,那廝居然……吐……”醫生還沒說完便幹吐起來了。
那個一面大人物威嚴的男子燦燦一笑,對着陳楓說道:“陳先生,真的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醫生先生他是怕血的。”
“都蘭將軍,你把人打得很傷嗎?”陳楓心想這些傢伙就是瘋子,不就是找回一個手袋嘛,用得着把人打殘打廢嗎?
“其實也沒有多傷的,對了,我想把他拖進來,怕不怕嚇到這些小朋友呢?”都蘭將軍呵呵笑道。
“怕什麼?”夏振最先不淡定,都蘭將軍給他的壓力不大,但是那幾十把槍可把他給嚇和夠嗆了。
一直以來,他都以爲自己的局長老子是最利害的,官也夠大了,但現在看到時這一些小國的將軍居然如此的神氣,他才知道以前自己的想法是多麼的無知。
現在,他看陳楓的感覺又有不同了。一個將軍,一個國家的將軍面對陳楓時居然也要如此的客氣,那麼不就說明陳楓的強大了嗎?
趙蒙也是一樣,雖然他比同年人都要冷靜一點,但始終是一個孩子,心中說不怕是假的。
“區陽老師,你認爲呢?”
陳楓笑着問道,心中也是苦惱,在他的理解中,他中是找凌風辦事,打算把手袋找回來就算了,誰知道凌風居然把事情直接拋給了都蘭將軍,而且很明顯的是,都蘭將軍在這個過程中一定使用了暴力手段。
“好……好吧。”歐陽玲只是一個小女人,她何曾見過如此多的槍在自己的面前晃動過,嚇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下意識地回答。
都蘭將軍一看到她的回話,馬上便吹了一聲口哨,然後兩個士兵拖着一個淹淹一息的血人走了進來,那血人貼着地面被拖進來,流下了兩條長長的血痕。
酒店的經理一看到馬上便把人羣驅散了,然後親自拉下大門,一言也不敢發地站在了一旁。
“陳楓,怎麼把人打成這樣的?”歐陽玲終於反應過來,看着那個被被成血人的男人,她很是艱難才辨認出,這個血人正是今天上午搶自己手袋的男子。
陳楓沒有回答,都蘭將軍便先他一步回話:“陳先生是我都蘭的貴客,現在我的貴客在我的地盤裡被人搶了,你讓我都蘭面子往哪裡擱呢?”
都蘭將軍這話說得情真意切,是啊,如果不把人狠狠地教訓一頓,那他還用混下去嗎?今天他的貴客能在他的地盤上被搶,那明天呢?
都蘭將軍不敢想,滿腔的怒火只好發泄在那個不長眼,敢搶陳楓的傢伙身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