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老闆還未聽明白我的意思,公路上便傳來十幾輛路虎攬勝的恐怖鳴笛聲,後面緊跟着兩輛大型改裝泥頭車,如若開道一般,緩緩停在餐廳外的入口,直接造成了交通堵塞。
兩輛泥頭車後方,各自承載着一輛挖掘機與一輛大型推土機,馬上有人從路虎車下來,開始着手將兩輛怪物慢慢的放置到地面。
緊接着,義安公司的保鏢們,迅速將堵在餐廳門口的奧迪a6,全部挪開,讓出一條道路。
“我的天,這是要幹什麼?”
“這挖掘機和推土機,跟普通的不一樣啊,也太大了吧?”
“我看跟坦克差不多了。”
所有的人都驚呆了,根本不知道我要幹什麼。
我理都不理,指着西餐廳的大門,立刻大手一揮,“給我將這裡夷爲平地!誰的車沒開走,就給我碾成廢鐵!”
隨着我話語的傳出,挖掘機和推土機同時啓動,響起嗒嗒嗒的引擎聲,煙管冒出濃烈的黑煙,立馬朝着前方推進。
歐陽展騰喊來的人全部慌了,這門口還停着他們的法拉利和金盃車呢!
“挪車,馬上挪車!”
“快點,不然來不及了。”
“瘋子!這個人是瘋子!”
歐陽展騰更是憤怒得破口大罵,“媽的,你敢?快點讓人把機器停下來!否則我饒不了你!”
“滾!本少爺要做的事情,還沒人能夠阻止!你也不例外,就算是你爸來了也沒用!”我瞪了一眼,歐陽展騰氣得肺都要炸了,只能快速喊人把車開走。
然而,他們根本來不及挪車,兩輛巨型怪物,拖動着鋼鐵履帶,直接碾在兩輛法拉利的車屁股上,根本沒人敢靠近,恐怖的重力瞬間壓得法拉利前頭擡起,漸漸被絞入底下,當場成爲了碎片,成爲了廢鐵。
“繼續!”我給兩位司機揚了揚手。
挖掘機迅速高高的揚起剷鬥,將沉重的剷鬥壓在一輛金盃車上,金盃車頓時被剷鬥由上往下壓了個稀巴爛,四個輪胎全部變了形。
推土機猛地加大馬力,將推土剷平放在地面,對着前面的金盃車就推了過去,將四五輛金盃車統統推到一起,像是絞麻花一般,將金盃車攪成一團!
這一刻,無論是歐陽展騰,亦或者餐廳老闆,還是圍觀羣衆,一個個的站在旁邊,全部駭然得說不出話。
更甚至,歐陽展騰喊來的人,有些被嚇得站都站不住。
但是,還沒有結束,挖掘機將剩餘的法拉利和金盃車,全部用剷鬥掃開,就像掃垃圾一樣,強行把門口掃出空位,然後纔開到這棟兩層高的西餐廳門前。
嗡嗡嗡~
挖掘機鳴笛三聲,喬總馬上喝道:“不想死的,就趕緊從裡面出來!”
此話一出,全場終於意識到,我指的夷爲平地,究竟是什麼,裡面的服務生和廚師,如同逃命一般,紛紛連滾帶爬的衝了出來!
“瘋了!!”
“他這是要把餐廳都給鏟了啊!”
“我靠,剛用七千萬買下來,就把這兒毀了,這脾氣也太大了點吧?”
“沒有比這更敗家的了。”
餐廳老闆嚇得兩腿直打顫,渾身直打哆嗦,艱難的嚥下一口唾沫,驚恐的看了我一眼,問道:“這位先生,你這樣做不妥吧?而且錢還在餐廳裡面...”
“我說了,錢我留在裡面,有本事你就自己拿,莫非錢還會跑?現在我要砸自己剛買的餐廳,還需要經過你的同意?”我淡淡的說了一句,餐廳老闆屁都蹦不出來一個,只能認栽。
隨後,我遠遠給挖掘機司機打了個手勢,司機心領神會,即刻操控着挖掘機,擡起巨大的剷鬥,將空無一人的兩層西餐廳的承重牆徹底推倒。
轟~~~
伴隨着一聲聲倒塌的巨響,現場掀起了一陣巨大的灰塵,不少人驚慌的捂着鼻子倒退,生怕受到牽連。
足足過了五分鐘,灰塵才逐漸消失,露出了殘破不堪的景象,裡面更夾雜着沾滿塵土的鈔票。
“此人,鬧起來真不怕事大!”
“這西餐廳說推,就推,不帶一點墨跡的,太霸道了!”
“他鬧得那麼大,就不怕被抓嗎?”
“條子爲什麼還沒來?”
“條子來了又有什麼用?他這是在砸他自己的東西,其中毀了十輛車左右,大不了賠錢,條子來了也沒辦法啊。”
“再說了,不管他到底是誰,他敢這麼做,背後肯定有極大的勢力!”
“我看,今天要是歐陽雲還不來的話,恐怕還有下半場!”
....
我捂着鼻子,懶得理會旁人,又給推土機的司機打了個手勢,他二話不說,踩下油門就朝西餐廳的位置衝了進去,將所有殘牆一個不留的推倒,履帶所過之處,皆爲碎石!
直至推土機出來時,之前的西餐廳徹徹底底成爲了平地。
而這一幕,也驚動了非常多附近居住的人,越來越多的人來到這裡圍觀,令整個交通都堵成一團。
解決完西餐廳,我側過臉,冷冷的凝視着歐陽展騰,“姓歐陽的,你剛纔說,饒不了我?你想怎樣饒不了我?你不是要跟我鬧嗎?我現在鬧得夠大了吧?估計這事全城人都會知道,你還能鬧得更大不?”
“哼,我不用鬧得更大,待會我父親來了,看你還怎麼跟我囂張!老子一定要你跪下來認錯,還有,你鬧得治安都亂了,這個責任你肯定逃不了,你就等着蹲號子吧!”歐陽展騰不由自主的倒吸口涼氣,強行掩飾下驚慌之色,漸漸冷笑起來,彷彿我在他的眼裡,已是籠中困獸,只要他的父親歐陽雲一來,我必然要跪下認錯。
我翹起嘴角,伸了個懶腰,笑道:“如果我一點事情都沒有呢?你信麼?敢跟我打賭嗎?”
“打賭?好啊,既然你想賭,那我就陪你玩玩,這是你自討苦吃,怪不得我,你想怎麼賭?”歐陽展騰捧着肚子笑了,彷彿聽見了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話。
我挪開步伐,擡手指着張輝,極爲淡定的開口,“很簡單,如果我贏了,你跪下來,當着幾百名父老鄉親的面,給我的人,磕頭認錯,並且自己打自己三個耳光,這件事情就算了結了。”
“那如果你輸了呢?”歐陽展騰眯了眯眼。